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会?前辈也说了是天机的。”桃月宴对于老道士叽叽喳喳的叫喊并且伴随着来回的踱步动作丝毫不见怪,只是却牙关紧咬,对于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分毫不透露。
老道士一个没忍住,就在马车里面开始边跺脚蹦跶边叫唤着:“哎呀你这丫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说什么你都信啊,我说你是王母娘娘你信不信!”
而老道士急火之下的口不择言,成功将桃月宴不算紧绷的脸颊变得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淡了,半眯着眼看着老道士一字一顿:“我要是王母娘娘,我就先收了你。”
“哎呀,丫头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告诉我啊。你真是急死我了。”
“无可奉告!”
还是那一句,而老道士听了这句话之后更是咬牙切齿的快要将马车跺穿了,而突然好似灵光一闪,老道士嘴角嗤嗤的奸笑,动作迅速的一下子就窜出了马车,嘴里还喊着:“小宝贝,小宝贝们。”
看来应该是想去双胞胎那里求证了。
而桃月宴丝毫不在意,慢条斯理的从马车上下来,对于老道士去双胞胎那里问话,显得也同样信心满满。
老道士跑到马车不远处,正在和范剑打闹的双胞胎身边,一手一个就拉了过来,也不顾忌自己满是灰尘的大手。
拉着双胞胎走到一棵树下面,左右前后的看了看,呲牙咧嘴的对着后方的桃月宴示威,而后蹲下身,讨好的问着:“宝贝,爷爷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们!”
双胞胎与蹲下身的老道士平时,而一对二的劣势,注定要让老道士看着其中一个就得忽略了另一个。
恰好老道士盯着的是凌傲,在他心里始终认为凌傲既然是哥哥,懂得事情肯定要比妹妹凌瑄多很多,当然也不会就这么忽略凌瑄,视线始终是左右移动,分别看着两个人。
而老道士看着凌傲问话的时候,凌瑄不动声色的偏移了一下小身子,就看到老道士身后的娘亲对她点了一下头。
“爷爷你说!”凌傲不苟言笑的看着老道士应着,而本就与凌瑄相互牵着的小手,在被凌瑄捏了一下的时候,顿时明了。
“你们认识如梦婆婆的对吧?”
“对,爷爷你还没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老道士的话刚问出来,凌瑄黑黑大大的葡萄眼珠立刻闪烁着求知的光芒,看着老道士问道。
老道士烦躁的抓抓头,敷衍了一句:“就那么认识的。”而后想继续开口,可惜凌瑄似乎不打算被他这么简单的敷衍过去,接着问道:“哪么认识的?”还刻意将‘哪’字重读。
“哎哟,这有什么关系吗?”似乎被凌瑄问的烦躁不已,老道士噌的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凌瑄小小的身子,掐腰中气之足的回答。
凌瑄则张着小嘴巴,就这么养着小脑袋,看着老道士,在老道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嘴里还喊着:“没有关系,呜呜呜哇哇哇,没有关系,呜呜呜哇哇哇。”、
说完两句就甩开凌傲的小手,越过老道士的身子就跑向了桃月宴所在的地上,只不过由于奔跑的太快,似乎老道士都没有看到她干打雷没下雨的小脸上尽是幸灾乐祸。
刚才娘亲给她打的眼色,她可是看的很清楚,就算不明白是什么,但是肯定跟爷爷问的事情有关,她又怎么能让他得逞而坏了娘亲的旨意。
当然在凌瑄和凌傲心里,娘亲的一切都如同圣旨。
而凌傲本就倨傲的小脸,此刻也冷了下来:“爷爷有事还是问娘亲吧!”说完迈着小步伐也走开了。
而老道士挫败的耷拉着肩膀,垂着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为什么他感觉自从遇见这母子三人,自己就变得十分被动了呢。
而另一边紧紧盯着双胞胎的紫灵,看到双胞胎跑开了,也慢慢放了心,这个老道士本就来历不明,而且还一直与他们同行,虽然主子说过没事,但是对双胞胎与他的接近,还是有利一丝戒备。
“你很喜欢孩子?”范剑与紫灵同时看着前方的双胞胎,看着她脸上带着浅笑就问出了口。
“谁不喜欢呢?”扬起明媚的小脸,侧目看着范剑就反问了一句,这样可爱又聪明伶俐的孩子,估计也就只有主子能够生出来了。
而范剑却傻愣愣的忘记了回话,只是这么看着那张带有残缺的容颜,沉醉在那对梨涡之中无法自拔了。
甚至最让人瞠目的是,由于范剑半张着嘴,想来是要说话却突然停住,嘴忘记闭上,就这么看着面前的笑容,嘀嗒一声,留下一滴透明的口水。
这瞬间就让紫灵黑了脸颊,“登徒子!”
暗骂了一声,转身就走,但是虽然如此,但转身的瞬间,仍旧不可避免的红了脸蛋,凭她现在的样子,怎么还会有人喜欢呢,所以说范剑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片刻后,小黑和小绿分别牵着马匹回到的队伍,吃饱喝足的马匹此刻也恢复的体力,立在马车前,不时的滑动着蹄子。
几个人再次上了马车后,很快两批马快速的跑了起来,完全不似之前的疲惫。
马车内,所有人都安心的坐着,只有外面马匹奔跑传来的踢踏声,而唯一坐立不安的就非老道士莫属。
而双胞胎也安静的坐在桃月宴身边,对老道士视而不见,甚至凌瑄的小脸上还带着委屈,只不过就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了。桃月宴也同样冷厉的脸庞,让人不敢逼视。
范剑一双眼全是桃心,眨巴着眼睛看着紫灵,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面前的女子一样。
而紫灵咬牙切齿的看着范剑,在安静异常的车厢内,也没好意思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神杀死对面的男人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说!”突然一声惊雷般的声音,猛地在车厢内炸开,而不知道是外面的马车颠簸还是怎么的,好像刚刚除了桃月宴,所有人包括双胞胎都从椅子上弹跳了一下。
更有甚者就是范剑,原本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的时候,被这么一声震天响给吓得直接从座位上滚到了地上,而后呆滞的一寸寸僵硬的抬头,就发现左右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干笑了一声:“呵呵,刚才打雷了,吓我一跳。”
范剑的话音落下,每个人的脸上带着哭笑不得同时移开了视线,而范剑只能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自己的幻想大业,前提当然是双满冒红心的看着紫灵,还恶心巴拉的双手托着下巴。
老道士猛地站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恶狠狠的看着桃月宴,附身再次开口:“丫头,你确定你真的不说?小老头我手段很残忍的?”
威胁?!
桃月宴不甚在意的看着跟他亮拳头的老道士,直接选择了无视,不但无视他的话,甚至连他的人都直接无视了。
而再次破功的老道士,弯着腰开始低声下气的哄着:“好丫头,你告诉我如梦的事,我就告诉你关于你情哥哥的事,怎么样?”
终于说道了重点上,但是桃月宴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便宜了拿乔的老道士,摇着头无所谓的说:“不必了,既然是天机不能泄露,我也不想知道了。”
这完全让老道士傻眼了,这是连唯一的交换条件都不管用了吗?
“别啊别啊,不是天机,真的不是,小老头我就是会点占卜之术,我告诉你我全告诉你。”老道士忍不住将自己的底细全部都透漏出来,生怕桃月宴真的不再感兴趣似的,又赶忙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三枚铜钱,看着出应该是经常使用,铜钱甚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爷爷,什么是占卜之术?”凌瑄好奇的也顾不上伪装自己,立刻被那铜线吸引过去。
而老道士偷偷睨着桃月宴,故作大声的仿佛朗诵般开口:“占卜之术啊,你看,就是用这样的三枚铜钱,来回抛掷六次,然后就能够推测出你想要知道的未来,或者是任何你想要知道的人或事物的未来。”
“哇,这么神奇?”凌瑄和凌傲纷纷被老道士的话给吸引了过去,全都紧紧的看着老道士手里玩转的铜钱,似乎以为有了这铜钱,也能拥有占卜之术。
“那当然,你们不知道,我这占卜之术,可是学习了大半辈子,不过每次占卜,的确是相当于泄露了天机,哎…”老道士故意说的很可怜似地,同时还侧目看向那一动不动的女子,结果发现人家正在闭目养神,顿时更加挫败。
“爷爷,你教教我们吧。”凌瑄拉着小老头,歪着脑袋期翼的看着他。
“不不不,这可不行。听爷爷的,你们可不能学习这东西,有害无益的!”凌瑄的话,让老道士仿佛惊弓之鸟一样,闻言猛地摇晃着双手,拒绝着。
“小黑,停车休息!”靠着车壁闭目的桃月宴,此时突然开腔,双眸猛地睁开,看向了老道士。
原本才行驶了不到半个时辰的马车,再次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知道桃月宴和老道士要说什么,也都明了的下了马车,紫灵和范剑也同时一人抱一个将双胞胎带走,两个小家伙即便快要下了马车,仍旧恋恋不舍的看着老道士手中的铜钱。
“前辈,能告诉我原因吗?”桃月宴也不再与老道士周旋,既然话都说开了,她也就直接问出了口。
老道士撅着嘴,似乎感觉自己先说有些吃亏,但是谁让人家比他能忍,没办法也只好抓着三枚铜钱,边摩挲边开口:“丫头,你不是这里的人,对吧!”
桃月宴点头:“前辈应该就是当年的无名大师吧,曾经在河边告诉过一对夫妇,关于他们腹中胎儿的事情。”
桃月宴说的话,正是当年桃苍海告诉她的,关于她异世之凰的事情,而面前的老道士,应该就是爹爹口中的那位无名大师了。
老道士点头:“就是我。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老道士就是这么别扭的人,一点不肯吃亏的,似乎就是非要让桃月宴问出口,他才肯回答一样。
“很好奇。”挑高眉头,桃月宴毫不避讳的直接承认,而这也让老道士脸上扬起了窃笑,就好像他终于扳回一局似的。
“喏,就是这铜钱,我就是用这个算出来的,而且我还知道,跟着你一起来的,还有两个人,外面那小子算一个,还有一个我算不出来他到底在哪里。”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老道士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他正因为算不出最后一个小子的去处,所以他才不能去见如梦,这是他们的命数,必须要他们完成所有的事情之后才能相见,否则会遭天谴的。
闻言桃月宴叹息了一下,她是真的没想到老道士的能耐居然这么大,凭借几个铜板就能知道她的底细,甚至还知道范剑。
可是终究还有一个夜离,他找不到。
桃月宴想着就继续问道:“那前辈你说他有三长两短,是什么意思?”虽然老道士的话说的十分轻佻,但是她也的确承认,龙凌就是她的情哥哥。
老道士似乎有些为难,想来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可也只是迟疑了短短片刻,毕竟事情是他们的,他们也有权利知道的清楚一些,哪怕是提前做好准备,继而说道:“他会有一个劫难,生死不明!”
生死不明?!
老道士的话让桃月宴的心漏跳了一拍,定定的看着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