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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你的礼物到底在哪里啊?”少女清脆的声音里透著浓浓的撒娇意味。
“找到了就给你。”少年勾起唇角,笑得既阳光又清爽。
“你明知道我找到现在了。。。爸妈就算没法赶回来,也早早地把礼物寄到我这了,但是你呢,就知道捉弄我!!”
少年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手很自然地触上少女柔顺的长发,亲昵地抚摸著,“真是个笨丫头,既然找遍了家里都没找到,怎麽就不想想我是不是放在身上了呢?”
得到了提示,少女顿时两眼放光,“真的麽?在你身上?哪里?啊,我真蠢,只有裤子口袋里能藏东西了。”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少女就一跃而起,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靠近他,少年始终保持著笑容,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翻遍了两边裤袋,最终都一无所获,少女孩子气地瘪瘪嘴,“你是不是又耍我啊?!”
“傻瓜。”少年把手中的小盒子递到她面前,“怎麽这麽笨,刚刚我从口袋里把它掏出来的时候,你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少女也不去反驳他什麽,她也知道自己的确比他笨多了,不然怎麽老被他欺负呢?反正,当下还是礼物要紧,她可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阿渊今年要送她什麽呢!
她伸手就要去哪,谁知少年竟又恶作剧地将小盒子举至最高处,“你来拿啊,来拿啊。”
可无论少女怎麽蹦跳都够不到,小脸都跳得泛红了。
看得少年心情大好,“好啦,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这对少女而言并不是什麽难事,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不知亲吻过多少次,小时候,每晚睡觉前,他也都会在她的额头上亲一下,再道一声晚安。
她大方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真的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礼物。
是一块粉蓝色的手表。很好看!
“我自己这还有一块深蓝色的,跟这块是一对买的。”
“恩恩。”小丫头却听不进什麽别的话了,只一心想把表带上。
可为什麽?为什麽始终带不上?阿渊!她想叫他帮她带,却发现自己竟发不了声,为什麽阿渊越来越模糊了,阿渊别走!!
被吓得张开了眼,这才发现竟是一场梦境,多少次了,梦到他,梦到过去。。。醒来後,便是格外的落寞。
黑暗中,天花板上的吊灯透著光芒,还是跟以前一样,这间房间,好像什麽都没有变过,那麽熟悉,那麽温暖,却又那麽让她恐惧。
因为就在这里,她曾和她的哥哥乱伦了。。。。
“醒了?”黑暗中突然传来的声音明显是惊吓到她,她条件发射般地跃起,半坐在床上,警觉地问,“是谁?”
“六年不见而已,连我的声音也不记得了麽?我的好沫沫。”
这并不能怪她,当初她走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一名十八岁刚成年的少年而已,如今六年过去,低醇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早已异於当年。
“你怎麽在这里?”回来之前,她就一直忐忑,见到他该如何开口,又该如何回应他的话,是要微笑还是冷漠?却没想到回国後的第一次对话竟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发生的。她本就没有准备好,如今更不知该说什麽。
“不然我要在哪里呢,嗯?沫沫你说呢?”
哪怕是在黑暗之中,哪怕她刻意不去追寻他的身影,她都能感觉得到,他幽深的黑眸正紧紧盯著她,她就如同被老虎盯上的兔子一般,心慌不已。
男人的手终於覆上他朝思暮想的脸,手上的薄茧温柔地摩挲著她的光滑,“沫沫,多久了?”专注地看著她的脸,男人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女人却是懂的!哪怕再懂,她也不想去回应,她强逼自己偏过头,用冷漠地口吻回应他,“这麽晚了,孤男寡女呆在一间屋子里,怕是不妥吧,哥哥。”
在听到最後两个字的时候,男人的手一滞,再也无法温柔地继续,“你叫我什麽?”声音间竟有些许的颤抖。
“我是你的妹妹,叫你哥哥难道很奇怪麽?”她不以为然的语调,变本加厉地在他心上剜出一道伤口。
“2192天,我等了这麽久,最後换来的只有你一句哥哥,是麽?”男人苦笑一下,他不信他的沫沫会是将他拒之千里之外的人,他知道她顾忌什麽。於他而言,不论将来会有怎样的一场暴风雨,他都无所畏惧,只要与他比肩而立的人是她。
她可以在他的怀里哭泣埋怨,甚至打他骂他,让他独自一人承受这禁忌之罪所带来的痛苦,独独不能逃避他。
略带霸道地扳过她的下巴,她眼里扑闪著的光芒还是一样叫他沈醉,“看著我,再说一遍,沫沫,说我是你的哥哥,说你不想我,说你想要我走。”
他的眼里布满凄楚,刺得她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六年前的错已然无法挽回,可是现在,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她无力承受,漫天遍地的流言蜚语,更无法承受,自己心理上的谴责。
“你是我哥哥,我不想你,你走吧。”
那剜出的伤口正不断地扩大著,鲜血直流,他顾不得痛,只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放手。沫沫在骗他,他再了解她不过了,她怎麽可能不要他呢!!
多少个日夜,想她,想她,还是想她,他时常心痛失眠,睁眼到天明。
为什麽要逃离他的身边呢?她可知他已做好为她抛弃一切的准备了?再也无法抑制胸中翻腾的强烈情感,他俯身,一口含住她的樱唇。
“唔唔。。。”她奋力挣扎著,猛地将他一推,他踉踉跄跄地摔到地上。
“你还想再强奸我一次麽?”她吼出一句让她目瞪口呆的话。
强奸?她竟将六年前的那晚称为强奸?
更刺痛他的是她流下的两行清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愤恨的眼神。
他迅速地从地上爬起,不顾自己的狼狈样,夺门而出。
心里的伤口已经痛得麻木,他再也无力承受。
捂住心口,他突地笑出声来,卓渊,你真是可笑,这麽多年自欺欺人,以为是两情相悦,结果呢?如果六年前的逃离还不够,今天该算是当头一棒,好让你清醒了吧。
自那次之後,卓渊没有再来找过韩沫,即使住在同一屋檐下,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并不多。
偶尔早晨在走道上相遇,卓渊也是目不斜视地与她擦肩而过,从小被他护在手心里疼的小女孩怎可能在一时之间接受这样的冷待?每每他视而不见她,她的心头都会一紧。
她心里极端矛盾著,她不希望他再像以前一样放太多心思在自己身上,可当他真的对她冷漠了,她却又感到好失落。
自己真是贱得可恶,当年和阿渊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虽不是太清醒,但也真的是愿意的,而为了让他放弃,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还用了强奸这种伤人到极致的字眼。明明已经将他伤透了,推远了,心底却还是存了那麽丝卑鄙的希望,希望他不要真的放弃自己。
她一直就自私到极点,六年前一声不吭地出国,只想为自己寻求到解脱,这样的她又怎麽配得上阿渊?
老天果然还是给了她惩罚,在国外的这六年里,她无时不刻地受著内心的谴责,一时的意乱情迷竟酿成这般不可挽回的後果。她怎麽对得起爸爸妈妈?自作主张的离开,阿渊又会原谅她麽?
再加上国外的生活也并不怎麽顺利,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她开始变得神经衰弱,精神恍惚。无数个夜里的惊醒,她再也无法忍受,一段时间里竟养成了每晚吃维生素B6才能入睡的习惯。
“我去上班了。”
这是早餐桌上,卓渊唯一会对她说的话。
她嗯了一声,他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韩沫心里一紧,在看到他凌厉的目光後,那一句到喉咙口的“路上小心。”也被咽了回去。
之後,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家里都只有她一个人,空虚孤寂之感侵蚀著她。
她习惯於抱团坐在床上,可在这间她熟悉的房间里,会有太多的记忆汹涌而来。
她忘不了,小时候她总爱赖床,每次都是阿渊来叫她,还会在她的一番撒娇下屈服,背她到浴室去,还体贴地为她挤好牙膏。
她忘不了,理科外行的她每次都霸著阿渊,不让他去打球玩游戏,阿渊却也总好脾气地教她,不过多少遍都依然耐心,甚至手把著她的手一笔笔地写。
她忘不了,来初潮的时候,是阿渊为她买的卫生巾,还红著脸嘱咐她注意这注意那的。可她无论怎样注意,肚子还是会疼,阿渊则会不厌其烦地揉著她的腹部,好不温柔。
她忘不了,有一次,她替好友送情书给阿渊,阿渊的眉头一下子皱紧,几天都不愿跟她说话,她急忙向他请罪,虽然不知她到底错在哪,明明她也很难受啊,别人送情书给他,让
她感觉他好像马上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了,但是受人之托又怎能不忠人之事呢?听了她这番话,阿渊这才笑了,不过还是要她亲一下他才肯放过她,那次,是她第一次与阿渊嘴对嘴
地亲吻。
她更忘不了那个发烧的夜里,阿渊曾和她在这张床上辗转缠绵,夺走了彼此的第一次。
“阿渊,阿渊,我觉得好热啊。”少女的身上盖著厚厚的被子,也难怪会觉得热了。
“乖,别乱动,出了汗就会退烧了。”少年在一旁细心地为她掖掖背角。
“不要盖这麽厚的被子好不好,我刚刚不是已经吃了退烧药了麽,应该很快就会退烧了,这样子我很难过啊。”
“不行,你再乱动,我就不陪你去那家新开的甜品店了。”
“哇,你好坏啊,人家生病了你还趁机要挟!!”
“我这不是希望你快点好,好得彻底些嘛,小丫头,别不领情。”将手探到她的额头,温度似乎真的低了一点了,少年的心也算定下来了,“叫你不要这麽晚去山顶看流星,你偏不听,本来就身子弱,还不知道好好爱护,现在知道痛苦了吧。”
“你不要说这种风凉话好不好。我已经听你话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去,也穿了你给我的那件厚的要命的衣服,并且还是一看完就往家里赶了,谁知道还会发烧呀。”明明生病痛苦的人是她啊,为什麽还要受他的批评?!他到底还是不是她的阿渊了,不会多说几句疼她爱她话,就只知道说教,就跟学校里的老师一样。
“反正就是不乖。”捏捏她的小鼻子,“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傻沫沫,你什麽时候能真的听我的话了,嗯?”
少女不满地撇撇嘴,咕哝了一句,“明明已经很听你的话了。”
少年因为她的举动与话语,心情大好,他的沫沫真是可爱透了。
一看时间,也已到了午饭时间,少年便跑去厨房,将自己刚刚煮好的粥端出来。
一勺一勺味到少女的嘴里,味道还真的不错诶,当然这句夸奖少女只是埋在心里而已,她可不想阿渊又得意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她的阿渊真的好厉害,不但长得好看,温柔体贴,成绩好体育棒,而且还会烧菜。
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男生,比起她身边那群幼稚的男生不知好上多少倍了,也难怪出挑的阿渊会被这麽多她的同学看上,她知道的就有这麽多,那麽她不知道的呢?阿渊大了她两岁,也就是说上一个年级,与上上一个年纪爱慕他的女生肯定还大有人在。想到这里,她心里就好难过。虽然阿渊对她的照顾的确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了,但是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所以只对她一个好也是自然的。但是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