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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了。可是,这个念头是什么时候埋下的呢?蓝韵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忍足侑美那个温柔带点迷糊的形象,是了,六月新娘,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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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望着他。沉默了好久,蓝韵才欲言又止地说道,“侑士,今晚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我……”
忍足帅气侧着头,似乎想起了什么,浅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他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抱住蓝韵的娇躯,迷蒙着眼望着那海天一色的夜幕失神,还是太着急了吗……
两人的静默的气氛似乎一点都没影响到载歌载舞的当地人的热情。小餐厅随着客人们的鼓掌声又掀起了另一轮□。原来,那位希腊小伙子拿出了一支玫瑰花,热情地唱着歌,向那位满面娇羞的希腊姑娘求爱。蓝韵和忍足侧转过头,彼此相视一眼,微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对希腊男女身上,忍足和蓝韵静静地相携而去。
第二天白天,蓝韵和忍足两人抱着悠闲的心畅游在岛上极富艺术特色的小镇之中。蓝韵一身蓝白色的吊带裙,洗去了身上的绘画颜料,她的行李箱里的衣服全被她挂了出来。至于忍足的抗议,她才不理。他可以剥夺她穿性感泳装的权利,但却不能阻止她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要知道,爱美可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呢!忍足右手握着DV,头上带着一顶草帽,一身夏威夷风格的衬衫,短裤,颜色出挑的很。这俊男美女的情侣组合,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浪漫优雅的小镇简直就是度假的天堂,蓝韵拉着忍足的手嬉笑着穿梭在一家家古怪却极具艺术风格的小店里,不知不觉手中的袋子是越加越多了。画家,摄影师,作者,诗人,娱乐明星,网球运动员,和他们擦身而过的人,是各种各样,可是,却都有一个特点,都是那么悠闲和舒心。
黄昏的时候,蓝韵和忍足又去了昨晚上那家餐厅。老板娘似乎对他们印象深刻,热情地引他们上了顶楼。原来,这家店的顶楼是这个岛上最好的欣赏日落的地方。宽敞精致的露台上,蓝韵轻靠在忍足的肩头,闻着他身上清新却熟悉的香水味,耳畔回响着动人悠扬的希腊音乐,夕阳下,那辽阔无边的圣托里尼的天空,深深浅浅的蓝色拌满了金色,点点白色的帆,金黄色的沙滩,零星的岛屿,伴随着那宜人的海风,美丽的风景几乎要迷了他们的眼。或许是被这样永恒的美景所打动,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转过头。
“侑士……”蓝韵脸上扬起优美纯净的笑靥,翡翠色的右眼,蔚蓝的左眼幽深含笑,她仔细地望着夕阳下他的脸庞。忍足被她那双熠熠生辉的眸紧紧黏住,心蓦地一跳,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他听她说,
“这里真的美得不想让人离开了,侑士,明年我们来这里度蜜月,好吗?”蓝韵扶着发丝,淡笑着转头望着忍足清俊的脸。
“什么?”忍足似乎还没明白蓝韵的意思,她说了什么了吗?她的意思是答应了!?明年!忍足理智冷静的脑子一下子成了浆糊,他嘴角不自觉地展露着一抹傻傻的笑容,魂儿早就飞了。没有钻石戒指,没有有趣的求婚场面,没有单膝跪下,没有梦幻的场面,蓝就这么答应了!……
幸福来得是太突然了!
从希腊飞往到东京的飞机上,蓝韵已不止一次地看着忍足傻笑发呆了。可是看着这样子的他,她也是满心的幸福和温暖啊。蓝韵低下头,温柔地浅笑着,视线在忍足和她十指相扣地手指上停留着。一对情侣钻戒闪耀着夺人的光彩,是的,钻戒。
回想起那天,她答应了忍足的求婚后,这个家伙回过神后竟然像个孩子一样,立刻抱起她向餐厅走了下去。他大声地和餐厅里的希腊人说着,她答应嫁给他了!!在好心的老板娘的指引下,忍足抱着她跑了大半个小镇,一路上,他激动地和每一个游客说着分享着他的喜事。到珠宝店时,热情的当地老板特意带着两人来到了据说是岛上历史最悠久的求婚圣地,听着老板用生涩的英语说着祝福的话,蓝韵几乎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在那个古老唯美的广场中,在美丽的夕阳下,忍足单膝跪下,温柔地将戒指套在了蓝韵的无名指上。广场上的流浪艺人用小提琴也用他的琴弦为蓝韵和忍足献上了最动人的祝福曲。随着蓝韵拉起忍足的手,笑着在他的无名指上也套上了她刚才悄悄买的钻戒,然后在呆住了的忍足唇上温柔一吻。
飞机上,蓝韵翻着手中的杂志,脑海里不由想起了这么一段话,她不记得这是在那里看到的,可是却是真正的触动人心。“在这个不够童话的世界里,心动渲染出来的80%美好,已经很好。还有20%是留白,是期许,等他们未来一点点筑巢补齐,终有一日填满了这100%真谛,便是执子之手白头到老的幸福。”
一周以后,两个人仿佛讨论作战计划一般,制定了详细的攻略计划,开始向彼此的家庭朋友透露两个人打算结婚的消息,当然,日期已经被自做主张的两人敲定,就定在明年六月。消息就像地震一般,从蓝韵所住的别墅开始。首先是路易斯?詹姆斯和法瑞的祝福,两个人算是看着蓝韵长大的,对于她的眼光,他们是非常有默契地一致的。质疑谁,都不该去质女爵大人,尤其是这事显然是砧板上的事了,他们该做的就应该是自己分内事。詹姆斯立刻明智地表示他自愿处理蓝韵接下来半年内的公事,保证她有一个愉快的蜜月之行。法瑞呢,立刻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城堡的装修与布置,婚礼服的采购,服装设计师的预约,宾客名单的考虑……法瑞现在时完全没闲暇时间了。
隔日,忍足带着蓝韵去了京都。当两人沿着那悠长回旋的长廊走进主屋时,一位家仆模样的妇人拦住了蓝韵,说是忍足爷爷正和他奶奶在花园。蓝韵压根就没有见家长的紧张,再她看来,那位大家长再不喜欢她,她蓝韵也不会受什么影响,若是真吵起来,她小辈大不了回巴黎好了!当然,这番话,蓝韵是不会和忍足说的,他这人,以前最怕的就是蓝韵动不动就说回巴黎,即便将来他会和蓝韵定居在巴黎,他最喜欢的城市也不会是巴黎。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拜访,没有硝烟,没有苛责,没有刻薄,忍足的奶奶,这位一直隐居在京都的老夫人,给了蓝韵莫大的震撼。忍足从未和她说起过这位奶奶的慈祥,和蔼,和忍足家一向的精明,她先是一语就道破了忍足的欲言又止,再和蓝韵说起了贵族的种种,此时此刻,蓝韵才知道,忍足奶奶年轻的时候竟然是英国贵族学院毕业的。忍足奶奶岁不问世事,却是个极为强势的人,这种强势,竟然等忍足爷爷吹胡子瞪眼地过来时,也不收敛。忍足爷爷刚要开口骂忍足,忍足奶奶不高兴了,老人家幽幽地望着忍足爷爷,当着小辈的面就开始数落他的不是。从她儿子忍足俊介上小学到他结婚,从第一位儿媳妇嫁入忍足家到儿媳妇去世再娶,“你老头子一生中都是想要去控制别人的人生,你看看,你现在时儿子不喜欢你,儿媳妇怕你,孙子呢,更好,看着就嫌烦!”这是忍足奶奶的原话,蓝韵和忍足半低着头忍笑忍了好久。忍足奶奶自然瞧见了,她还很好心地自己先笑了出来了忍足爷爷趁着脸,握着椅子的手嘎嘣嘎嘣地响,可是,嘴上却是一句话也不反驳。蓝韵和忍足面面相觑。
忍足奶奶拉着蓝韵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她和蓝韵说她年轻的时候也算活的精彩了,可是,嫁到忍足家后呢,压根就没为自己活过。她十多年前悟了,所以,她一个人住在京都,养养花,弹弹琴,悠闲的很。还和蓝韵说起了养颜的事。蓝韵能说会道,两个人说的时候,忍足爷爷还故意咳嗽打扰,忍足奶奶凤眼一瞪,立刻没影了。
她还教育忍足,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依附女人的男人那是小白脸;二要做个好丈夫,女人的心只有那么点大,可是她心里的世界却是无限大的,夫妻生活不比恋爱,年代变了,可是爱情家庭生活的本质却没变,男人还要学会疼老婆,这一点他尤其不可以学他爷爷。她老了,可是眼睛却没瞎,忍足爷爷被气得“青”脸的模样,她怎么可能没看见。可她只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当年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吧?”忍足爷爷就愣住了,苍老的脸上竟然留下了泪水。
蓝韵和忍足见该说的都说了,就要告辞了。忍足奶奶起身,和蓝韵在花园里又走了一圈,只留下忍足侑士和他爷爷在花园里大眼瞪小眼,爷眼瞪孙眼。回来的时候,蓝韵的表情非常奇怪,她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可是,眼睛又清亮的很,手紧紧握着忍足送她的那支手镯,对着他直说缘分!原来,忍足奶奶竟然还是阴阳师的后裔,她在花园里只和蓝韵说了一句很灵异的话,她要蓝韵要牢牢地带着这支手镯,它具有镇魂的功效!
镇魂!是的,蓝韵突然会想起了在圣托里尼岛上被戴上手镯时,刹那间灵魂的平和和清宁。这样玄妙的事情,她自是不会跟忍足去说,现在至少不会,毕竟,他和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
8月末,蓝韵和忍足在东京帝国大酒店宴请了网球部的人。幸村,迹部,手冢,不二,乾,柳……基本上所有的王子都到场了,哦,对了还有切原赤也和桦地。切原的到来,给蓝韵和忍足莫大的震撼。所有的知情人都定定地望着切原身后那个小男孩。小莫莫哭着扑到蓝韵的怀里,一声“舅妈!”彻底让蓝韵石化。
小莫莫大约半个月前就康复了,他的康复情况非常好。可是,母亲的去世,父亲变成植物人的打击让他再也不愿开口说话。他得了自闭症。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他就抱着一个洋娃娃,那是忍足侑美亲手做的娃娃,对这它说话。从希腊回来后,蓝韵每天都去小莫莫说话,抱着他和他说童话故事,说他舅舅,说他爷爷,直到说道他妈妈,小莫莫才会转转他那蓝白分明的大眼。可是现在,莫莫竟然开口说话了,还叫她“舅妈”!蓝韵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她就僵硬着脸,指导忍足笑眯眯地想要抱他,蓝韵才舒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小莫莫又奶声奶气地突出一句话,“不要狼舅舅!”霎时,整个大包间里的人都愣了一下,由迹部开头笑起,所有人都回过神,不约而同地指着忍足大笑。而千幽则是骨溜溜地转着眼睛,拉着伊藤绘雪在那里嘀嘀咕咕。离他们最近的蓝韵自然听清了,不就是说莫莫长的像忍足儿子嘛,她当初也误会过呢。只是,这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是忍足姐姐的儿子,还这么没品。蓝韵当下有了主意,决定邀请她们俩当她和忍足明年六月婚礼的伴娘。
一场算是欢聚会在蓝韵和忍足宣布明年结婚时,彻底吵翻了天。蓝韵抱着不松手的小莫莫坐在包间的一隅,笑着看着忍足被一帮子人起哄着敬酒,她笑得可是真的没心没肺了。幸村端着一杯酒走到蓝韵面前,他默默地望着蓝韵,从爷爷那里知道了一些往事。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回想当初,他和蓝韵认识的当初,蓝韵对待他似乎总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