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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在梦都,我从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桌上的兄弟们都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
老马说,妈的一定是有事了,快都过去!
我们到的时候,包间里的人还在闹。
一个台湾老头带着几个人拿着杯子往小蕾的嘴里灌酒,那些人见我们破门而入,立刻停止了他们那些淫乱的举动。
小蕾已经醉的不行了,那个老头的手刚从她下巴上拿开,她的头就跌到了那老头的腿上。
那个老头指着我问:“你他妈的,你是谁?”。
其中有个人大概认识我,向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我拿起烟灰缸就向他砸了过去,并骂道:“妈的,我是你大爷!”。
接着十几个人就这样撕打了起来。
“妈的,台湾人,你就吊啊!”,我一拳打在了那个台湾老头的脸上,老头的鼻子顿时开了花。
我抱起小蕾,就跑了出去。剩下的几个兄弟还在那里打着。
当我把她送到医院时,小蕾已经不醒人事了。
医生给她洗了胃,又挂了水。
到半夜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
她用那种苍白无力的眼神,十分虚弱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我是在哪?”。
我不说话,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脸上。
“你怎么哭了?”,她看着我说。
我眨了眨眼睛,挤出一丝微笑说:“小蕾原谅我好吗?”。
“原谅你什么?”
我不回答她,只是不停地亲吻她的小手。
我以为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泪水已从她的脸上奔流而出。
我边帮她擦着脸边说:“小蕾,别做了,答应哥吧,让哥帮你一次吧!”
她哭的更加厉害了。
那晚,我把她带了回去。
回去后,在浴室里,我拿着毛巾一点点地帮她清洗着身子,最后她就那样光溜溜地躺在了我的怀里。她那柔软凉爽的身体,让我浑身舒服的要死。
她在我的怀里,死死地抱着我,不说话,就这样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不放。
我不停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就在那晚,我知道,我离不开了这个丫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认真的,但我知道,她让我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不知什么时候她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她睡的是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宁静,犹如一个落入尘世,被世俗所染的天使。看着她的样子,我无法相信,她已经被许多男人占有了,在床上,那些男人对她做着那些让我心痛的事情。
8.
第二天,小蕾醒的很晚,我给她做了早饭,正要去看她有没有醒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两个警察站在了门口。
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我抢他们一步走了出来,顺势把门带上。
他们说:“刘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要拷吗?”
他们笑着说不用了。
他们跟我说了事:昨晚两伙打了许久,最后那帮台湾###报了警。进去后,两伙人都给了钱,老马送的钱没那台商多,但里面一个管事的是他小舅子的表弟,两句话一说,屁事没了。
可没想到今天早上,那老头又找个领导来了。说一定要严惩昨晚把他鼻子打伤的那小子,因此——,两个警察说,他们也只好这样了。
我说:“没什么,也不能为难你们是吧!”,我一笑又说:“这个事,不会判个几年吧?”
他们说:“没那么严重,那老头其实挺斯文的,人家要求你给他道个歉就好了”。
真有他妈的,昨天晚上就他那×样,竟然能说斯文,这种人就是表面上跟活菩萨似的,背地里就是他妈的禽兽了。
我问他们:“你们没惊动那丫头吧?”,虽然小蕾在我那,但我还是想确认下,他们有没有让小蕾的学校知道这事。
他们说:“本来想找那个丫头问话的——他们笑笑说——你知道,夜总会都是关系!”
到那的时候,那老头正坐在审讯室里,双手握着拐杖,那神情,就等着审判我呢!
当代版雷雨:爱上我的妹妹(5)
审讯人员开口说了句让我十分恶心的话:人家是台商,是来给我们大陆做贡献来的,是客人,我们是主人,我们应该双手拥抱客人的,怎么能打人呢?人家台商也大人有大量,只要给人家道个歉,人家就不追究了。
听的我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当场就指着那老头说了昨晚他都干了什么事,那是人干的事吗?妈的!禽兽!
警察都被我吓坏了,那老头也心虚起来,摇头晃脑说:“他瞎编的”。
看着他,我真想笑。
有个警察过来说:“刘先生,你在这地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人家是老人,并且想跟你交个朋友,道个歉,这事就这么了了”。
我笑着说:“老人?我这孩子比较拗,从小就我爸把我带大,我连我爸面子都不给,我会给他?他老?我爸比他还老——说怎样就怎样?"
警察笑着说:“那刘先生,你要找律师吗?”。
“用不着,不就是关嘛?关几天,你们说!”
他又贴着我的耳朵轻声地问了句:“你真的不怕坏了名声吗?”
我冷笑着说:“本来想给你们送钱,了这事的,可你想了断,人家还有更大的头呢,在这地,就这货色,不就关吗?长这么大就差这个没进过了”。
因为咽不下那口气,我被关了一天,那老头也挺牛的,他离开的时候说:“不治治你,你都不知道两岸现在的友好关系已经进程到什么地步了。”
在监狱里,其实也不是什么坐牢的事,这个社会有钱人就这一条好处,连蹲监狱,都跟住宾馆似的,你还别不相信,监狱里不比宾馆豪华,喝酒,吸烟,看电视,什么都是随着你的,只要你有钱。
在里面的时候老马给我打了电话,他开口就是:“你孙子,真是疯了,妈的,这公司要是跨在你手里,我就去跳北戴河了,先前送了那么多钱,现在又蹲了监狱,值吗?你小子快告诉我值吗?就你亲妹妹遇了这事,你也不过如此吧?一个小妞,你就这样了——”,说到最后他大概实在是太累了,不说了。
我说:“我挂了啊!”
他又说:“差点忘了,那丫头来找我了,问你去哪了——她还真有那个心”
“你跟她说了吗?”
“说了,就说你现在正在局子里蹲着呢!”
“妈的,谁让你说了?”,我很不高兴地说。
老马说:“这样说可是为了你好,让她记着这个情,对于有份愧疚的心,别你死的时候都没人来给你收尸”。
9.
第二天早晨,我被放了出来,走的时候,几个负责人跟我握了手,让我不要太介意,那老头托了上头的人,他们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笑着说:“没事,这年头,谁不需要谁啊,再说了,谁也不能跟权利斗,是吧?”。
我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老马开着车子在门外等我。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小蕾。
小蕾见我出来,眼巴巴地望着我,不说话,她似乎在对我做深深地忏悔。
老马把我和小蕾送回了住处,这小子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
坐在车上,我握着小蕾的手说:“不想和我说一句话吗?你丫头也忒没良心了吧?我可是为了你蹲了一天了啊!”
她仍旧没说话,眼睛不停地躲闪我。
回到住处后,我把门一关,然后望着她说:“你丫头不会被吓傻了吧?”
她看了我一会,然后上前不顾一切地抱住了我,一边呜咽一边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该死!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说:“说什么死呢,不好好的吗?”
她从我怀里出来,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值得吗?”
我没说什么,狠狠地亲吻着她。
“昨天想了你一天,晚上,还梦到你了,想我吗?”,我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恩”.
“有多想?”
“不知道”,小蕾抿着嘴,摇了摇头,她的眼角有一丝微笑。
我一用力,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脱掉了裤子,然后趴在了她的身上。
一边亲她的乳房,一边说:“让我来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在我褪去她内裤的时候,她伸出手来阻止了我。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皱着眉头心里很急地问她。
她说:“别!”
“别?”,我皱着眉头说:“别什么别啊,你怎么了?”
“别碰这!”,她往下面看了看。
“不碰这?那你让我碰哪?”,
我一想,便笑着说:“怎么了?这儿出事了吗?”,我看了看她那个地方。
她不说话.我又说:“宝贝,让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她仍旧护着那儿说:“我已经不干净了,不干净了,你能明白吗?”
我一笑说:“就因为这吗?”
她点了点头。
我用一只手把她的一双手拿到了一边,她想反抗,但却无力地挣脱我,我用另一只手扒去了她的内裤。
她哭着求我不要,但我没放过她。
随着身子的摇摆,她不再挣扎,最后我们陶醉地抱在了一起。
“我恐怕是爱上你了“,我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一边说:“,哎,告诉我,你爱我吗?”
她习惯了沉默,望着我,脸上有淡淡的红晕。
“不喜欢是吧?”,我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看着我说:“你别以为我是那种特别坏的女孩子好吗?”
我笑了笑说:“是吗?那你认为我把你当成坏女孩了吗?——还是你若喜欢我了,你就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了呢?”。我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小手,我知道,我真的是爱上她了。
“我配不上你”,过了老半天,她才说了这句话,随即把脸转到了一边。
我又是笑,然后从侧面把她的脸吻过来说:“你丫头知道什么叫般配啊,你懂个屁啊!”
她听了我的话,微微地笑了,并耸了耸鼻子十分轻柔地说:“你才懂个屁呢!”。
她的这句话让我舒服的要死,我抱着她心疼的不得了。
我用额头蹭着她的鼻子说:“别骗我了,你肯定是爱我爱到死了吧?”
她不说话,开始一直微微地笑。
我把她幸福地抱在了怀里。
10.
她那娇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微微地蠕动着,她身子凉爽的像条水蛇,在那时间慢慢停止的时刻,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丫头了,我一高兴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顺手从桌上拿了把水果刀,往她面前一放,然后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说:“今天你要不答应我,你就别想从这屋里走出去!”。
她被吓坏了,皱着眉头说:“你要干嘛啊?”。
“十万够吗?”
她把眉头锁的更紧了,那神情让我对她进一步地信任。
我又说:“那二十万呢?”
她还是不说话。
我笑着说:“这钱不是白给你的,算我借给你的,还有,你要为这人情付出点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