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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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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楼兰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丁香仙子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神农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丁香仙子如何能忍受的了呢?她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掉,只期望神农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她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神农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丁香仙子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神农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丁香仙子和楼兰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神农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丁香仙子心痒难搔,楼兰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神农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丁香仙子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
楼兰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自己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自己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楼兰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得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欢好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楼兰仙子发泄得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丁香仙子仍保存着,相信楼兰仙子也是留得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接下来就是前夜,地点换在楼兰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丁香仙子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丁香仙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神农便看到浴池门口的屏风上散挂着纱衣丝裙,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屏风之后,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后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
在心里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熊熊欲焰当即升腾,分身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神农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屏风边钻了钻。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美人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逃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开始加速,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女孩双手忙不迭地遮住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正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丁香仙子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神农强占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这样?
虽还没有看到美女正面的如花玉容,但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
“心里害怕吗,丁香?”
神农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她耳际,热热的。丁香仙子陡地一震,爱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得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男人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神农的脸。
“怕……怕死了……”
丁香仙子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丁香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神农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她香肩上滑下,溜过她腋下,从腰侧摸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水汁。
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丁香仙子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去,反箍上神农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得更加紧,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玉人儿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
神农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相公……”
听着丁香仙子这样情深款款地呼唤着他,神农支起她纤细如花瓣细纹的脸蛋儿,那波光迷离的眼睛正亮亮地飘飞着,深深注在他脸上,欲言又止的眼光像是个稚嫩的小女孩,有点又害怕又期盼的感觉。
轻轻贴上她的脸颊,感觉到少女嫩颊上微微的湿润,“要我吧!丁香……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
丁香仙子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楼兰姐姐,丁香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丁香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人家身子之后,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丁香。”
“嗯!”
丁香仙子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
神农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得丁香仙子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我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丁香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丁香仙子一声轻呓,玉手在爱郎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少女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丁香仙子无力反抗,任神农的手指伸入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一江春水。
淫糜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得女孩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神农空着的手赶忙滑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
意乱情迷的丁香仙子早放下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那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神农站了起来,带着少女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男人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流泛的蜜汁,丁香仙子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
神农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尤其是美人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神农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丁香想你……想得要死了……”
丁香仙子那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得像是快融化似的,“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丁香吧……”
她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丁香仙子挺着胸,乳房磨着神农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少女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男人揉捏摆布。
她娇小玲珑,和神农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那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幽径的顶端,给那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丁香仙子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爱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神农俯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那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
丁香仙子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神农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女孩那溢流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
花房玉宫再次被男人侵略,美人儿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男人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得丁香仙子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神农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花心,微微一刮,便刮得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神农留下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