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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语出惊人,竟要皇上杀了仙艳。
「大胆!」叶青衣厉喝怒骂,高福颤了一颤。
皇后禁不住地流泪禀报道:「皇上,您乃是此世的圣主,原可万世流芳,叶国的人民都在歌颂您的德行,但是为了一介男宠,竟接连二日的早朝都没去上,臣妾冒死谏言,就是要皇上知晓,这个男宠只会害了皇上,今日只是二日早朝没去,以后可能会毁败了整个国家。」
叶青衣原来阴沉,喜怒较不形于色,但是他现在脸色铁青,一看就知道是气得想要拍案大怒。
皇后跪在地上,泪流不止地哭啼道:「臣妾不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皇上的圣名,若是皇上要立刻废了臣妾,或是杀了臣妾,臣妾也只能默然接受,后宫虽然安定,但是这个男宠水性杨花,招惹过不少男子,根本就是个下贱之人,不配服侍皇上,况且原本出过宫的人,怎能再近皇上的身子?再说,他也是服侍过先皇的人,原本就该陪葬的,皇上,您把他留在宫中,就是个错误跟祸害。」
「是不是错误,我自己知晓,妳给我回宫殿去,一个月之内,都不准走出宫殿。」叶青衣的语句寒酷,是他对她说话最重的一次。
皇后叩头道:「皇上,若是您喜爱男色,臣妾可以为您再寻几个姿色妍丽的,只有这个男宠,不守本份,他那桃花似的勾魂眼,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祸星,求皇上杀了他,以安天下。」
叶青衣冷冷拂袖,「将皇后拉走,拉回她的宫殿去。」
「皇上,求求你听从我的话,把仙艳杀了。。。。。。」
众人不敢真的拉扯皇后,叶青衣怒斥道:「你们都聋了吗?给我拉下去。」
皇后再度叩头,「皇上,那个男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求皇上杀了他。。。。。。」
叶青衣脸色越加阴沉,侍卫终于动手位了皇后,皇后却还在叩头,都把头叩出血来,她的声音凄厉,字字句句都是忠心护帝。
「皇上,求您听从我这句话,杀了他,快些杀了他,这个男人如此的迷乱君王,国家会被他亡掉的。。。。。。」
她被拉了下去,发饰掉了,衣服也破了,披头散发的她仍在大喊,希望能让叶青衣听进她的忠言,她死不足惜,她怕的是皇上的圣名有辱。
「皇上,您乃是圣主,绝不可被这种见不得人的男宠给迷惑了神智,祸乱了国家。。。。。。」
声音传在风里,女声凄厉的呐喊仿佛不祥的前奏,高福浑身起了冷颤,望向叶青衣,叶青衣脸色十分难看,高福惊怕得不敢吭声。
仙艳披了衣服走出御书房,他嘴角带着一丝轻笑,只是轻轻将脸偎在叶青衣的肩上,手指与叶青衣互握,叶青衣阴寒的神色回复了不少。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叶青衣的声音是镇定,刚才的每一字每一句,一定都传进了屋里,仙艳冷透的指尖握紧叶青衣的手心,他伤寒未愈,嗓音还十分粗哑,却带着笑意,好似在软化着叶青衣的心情。
「我这一辈子,别人说我难听的话多得是,不过祸乱国家这个罪名,倒是第一次听过。」
「我说过不用放在心上,只要我还在,谁也动不了你。」
仙艳咭声笑出,在叶青衣耳边轻声道:「应该是我这个吉星还在,谁都动不了你的王位吧!」
叶青衣瞪了他一眼,仙艳反倒笑得开怀,让叶青衣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但是刚才凝重的气氛终于云散,他搂住了他的肩膀,寒冷的声音带了些温情,「进屋子里去,别再冷着了。」
仙艳抱住了他的臂膀,两人进了屋里,高福轻阖上门,黑黝黝的夜色,吹来一股凄凄冷冷的怪风,高福不知怎么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风吹得真怪,该不会宫廷要出事了吧……」
想起一向贤淑的皇后娘娘的疯样,高福将手臂的冷颤搓去,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他蹑手蹑脚地走向住处。
风徐徐吹着,偶尔传来几声娘娘殿里的啜泣声,宫女们正在安抚哭泣的娘娘,这一夜就这样过了。
只是凄厉的寒风彷佛不祥的预兆,一夜刮个不停。
「亦新,听说是你向你王兄说我病了,你王兄才真信我病了这件事?」
仙艳已经回复了大半,但是仍躺在床上养病,叶青衣这几日繁忙朝事,因此只有夜晚才过来陪他一会,仙艳喊着无聊,叶青衣勉为其难的将叶亦新召进宫中,陪伴仙艳聊天。
「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你当时病得那么重,却连个太医也没来看诊,这要是延误了治病的时机,可就糟了。」这是叶亦新的真心话。
「谢谢你,亦新。」
难得的,仙艳竟这么坦白的道谢,让叶亦新脸红透了,他急忙摇手,「这没什么的,仙公子,你别说得那么慎重。」
两人聊天聊了一会,叶亦新要离开的时候,仙艳问道:「最近宫里有刺客,你知晓吗?」
「知晓。」
叶亦新早就知晓这一件事,当初叶青衣带回仙艳时,也遇上了刺客,要他去查探刺客的身分,活捉了几个刺客,也只说是受人重金,并不知道是谁所托,也不知道他们要杀害的人是当今的皇上,因此这件事变成了一件谜。
料想宫中的刺客,跟那日的刺客可能是不同批的吧。
「你们皇子还好,都有练武功强身,那像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连个小小侍卫都比不上。」
「你放心吧,宫中戒备森严,刺客一定会被捉到的。」
叶亦新安慰了几句,仙艳反倒道:「我想要防身的利器,亦新,你去帮我物色一把小剑来,我放在身上,总觉得安心些。」
「但宫中不能私藏凶器。。。。。。」
叶亦新说到一半,却忽然住嘴不说,原因全在于仙艳不是一般人,以前宫中皇子们的宝剑,他看了喜欢,拿了就走,父王也从来不说什么,更何况是现在的王兄。
「好,那我去物色一把。」
「谢谢你,亦新。」
再一次的,仙艳又道谢了,病情痊愈了一大半的他,脸色已回复了八成,美若天仙的神韵让叶亦新心儿乱跳,他出了宫,就积极为仙艳找寻一把配得上仙艳的宝剑,寻了两、三天,才在一家专卖古董的店里挑到喜欢的。
他巴巴地送进宫里,那剑身短小,却闪着精光,则好可以藏在袖中,剑柄上还镶着红色的亮丽宝石,剑刃又轻,光是拿在手上,薄如婵翼的剑身仿佛是件无上的艺术。
「真漂亮……」
就算见惯了宝物的仙艳,也忍不住的对这把宝剑爱恋难舍,「这贵吗?」
「不贵,不贵。」
纵然贵极了,但是仙艳喜悦的笑容,比任何金银都还要让叶亦新满足,聊天聊了两个时辰,晚了,叶亦新要出宫去,仙艳提了个小袋交给叶亦新,叶亦新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仙艳眸眼皆是笑意,「送给你的,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卖了,不过你得回家后再打开来看。」
叶亦新一离开宫殿,仙艳笑容收敛,他脸色森冷的将宝剑收入袖中,这个宝剑的用处只有他自己知晓。
叶亦新不解地带着小袋回家,到了房里打开袋子,满室生辉的珍奇异品散落,叶亦新张大了嘴巴,有些宝物他曾在仙艳的房间里见过,有些珍品则是连见也不曾见过,这袋中的东西价值胜过那把宝剑十倍以上。
叶亦新望着满桌的珍奇异宝不禁痴了,他从小住在宫中,宫中的人心险恶,他又不受宠,受的气也不少,虽说仙艳邪肆的作为让各个皇子大伤脑筋,背地里恶意漫骂也不在少数,但是当众位皇子受苦受难的同时,自然也没什么时间来恶整他。
「人人都说仙艳是灾祸之星,但是他比任何人都体贴得多。」
叶亦新的眼眶一热,仙艳拿了那把宝剑,却将十倍以上价值的宝物奉送给他,这份心意他深深地感觉到了。
不管别人把仙艳说得多难听,但是光是这一点的温柔跟体贴,就已经让他心里充满了无数感动。
第十章
「你这是什么表情,想吓唬谁吗?」
仙艳为叶青衣奉上了一杯茶水,叶青衣脸色阴冷地喝了一口,仙艳覆在他的背上,帮他揉肩。「怎么了,为了别的事心烦吗?」
他当初一手栽培出来的皇后,原本以她的身份地位跟美貌,她连贵妃的位置也沾不上边,但是他要的就是她那份为他的心,替他收服后宫,安稳五宫六院的心,现在这份执念却转向了仙艳身上。
她认为仙艳是来祸害他的小人,宁可选些标致的男人进宫,也不愿见他进仙艳的宫门,她为他的那一份心,已经变成了偏执。
「没什么,你的病好了吗?」
「都好了。」
「好了就好。」
叶青衣说没两句话,就又脸色寂冷下去,仙艳站在他的后头,他的宝剑从袖中轻巧的滑出,不带一丝声响,他捉起剑柄,外面忽然喊起了「刺客,有刺客」,叶青衣浑然不知的厉色振衣而起,仙艳则将宝剑巧妙地推回袖中,两人步出了室外。
说时迟,那时快,才刚步出室外,刺客的刀剑如银光般刺向仙艳滑腻的颈子,叶青衣大惊,他捉住仙艳的衣领往下压,剑浅浅地滑过叶青衣的手臂,流下几滴红血,侍卫立刻蜂拥而上,团团围住刺客。
「刺客的目标是你?」
叶青衣终于明了,刺客不是为了行刺君王,而是为了仙艳而来,从他知晓仙艳的行踪,将他从稑国一路带回叶国时,刺客已经锁定了仙艳。
「你跟谁结了这么重的深仇大恨,连你住到皇宫,都不愿放过你。」
仙艳回答得十分简单,也是事实,「我有结怨的人可多得很,但是应该也没人恨到想要杀死我吧,如此大费周张,从荒野再到王宫,这人的胆子不小之外,也似乎明白我在哪里。」
叶青衣一愣,皇后跟几位宫女已经来到跟前,「皇上,听说有刺客,您没事吧。」
「没事,我不是要妳闭门思过,谁叫妳出来的?」
一见到她,不悦就涌上心口,叶青衣脸色阴寒,皇后则是跨前几步,跪在叶青衣的身前,字字句句都是泣血直谏。
「臣妾是担心皇上的安危,再跟这个男宠在一起,皇上,不只有辱您的圣名,连生命都有危险。」
她说来说去,都是这样的话儿,全都是针对仙艳,叶青衣听得烦心,脸色更加阴沉,根本就不愿理她,将她当成隐形人。
侍卫满身热汗地跑来禀奏道:「皇上,刺客已经就逮。」
「问出指使人了吗?」
侍卫脸色不豫地望向皇后一眼。「刺客狗胆,竟说是皇后指使。。。。。。」
叶青衣一愣,望向脸色白如透明的皇后,能知道他密访稑国,带回仙艳,能够在途中安排刺客,知道途径,除了宫廷熟人。。。。。。
下一刹那,皇后扑了向前,她不是扑向叶青衣,而是扑向仙艳。
她宛如迅雷一般的行动,手掌扬起,银光闪耀,等她颤抖的放下时,仙艳胸口已经多出一把小刀,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裳,他的双腿无力跪下时,叶青衣惊骇的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皇后眼里有着满足,这个祸害终于死了,再也不会祸害皇上,「皇上,我知道您不会原谅臣妾的作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