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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
皇帝听出言外之意,「你想要当太子吗?」
「是,儿臣想要当太子,因为儿臣不属于任何之前的太子派,也不属于反太子派,反而能让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也就等于这两派的人,都会想要你的命了。」
「是,但是儿臣的命是父王的,只要父王在一天,就没有人敢动我,等到父王觉得哪位皇子适合太子,再把这太子的位置收回,儿臣不会有任何异议。」
「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青衣,你到底是太有野心,还是太无野心呢?」
「儿臣只想替父王作事。」叶青衣回得谦逊。
皇帝沉吟了一下,「你真的没碰过『他』?」
「没有,说来难堪,儿臣对男色有些。。。。。。有些排斥,要我碰男人,实在非常困难,何况儿臣向来在皇宫中不受重用,女子的经验已经少了,更何况是男子。」
他这番剖白,让皇帝放松地笑了出来。「好,你去睡吧。」
「是,父王。」
踏出寝宫,月光如银,落在树叶上,款款映下的树影,模样形如大动干戈前的锐利兵器,隐隐透出凶煞之气。
第三章
隔日,叶青衣被封为太子,原本太子被废,下放到南方去,以养病为由,不再让他进入宫中,过半年后,前太子被刺身亡,刺客不见踪影。
而叶青衣行事依然低调小心,全无太子的架子,因此宫中早就传言,叶青衣只是顶着太子的虚名,全然无太子的权势,皇帝总有一日要换太子的。
过了一年,皇帝生了急病,太子派拥立六皇子,在宫中反叛,六皇子仗着武力,就要夺下皇宫时,叶青衣带着大军进入宫中,六皇子的禁卫军马上受伏。
六皇子在宫中窜逃,叶青衣拿出弓箭,一箭射中六皇子的心口,六皇子哑然错愕地抚触着心口留下的血液,临死之前,只能问出,「为什么?」
叶青衣寂冷的面容没有一丝人气,甚至还隐隐帯着冷酷、满足的笑意,他这时不像往日在皇宫宛如影子的二皇子,他比六皇子更像个权势在手的太子,或者该说,他像个拥有天下的天之骄子……皇帝。
「你是问为什么我要隐藏自己的实力?你不能置信一向武功比你弱的我,可以杀死妳?」
叶青衣靠在六皇子的耳边,冷笑地告诉他原因,「我只不过是隐藏实力而已,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活到现在,而你现在要死了的原因。」
六皇子睁大着眸子,叶青衣将他胸口的箭身,残忍的往下按,他就断气了。
叶青衣掌控了大势,他顺势抄进皇后的宫殿,皇后在太子死后,白了一半的头发,她指责着叶青衣,「六皇子这一件事我没有参与,把你的将士撤出去,自从太子死后,我再也不想管任何事。」
叶青衣缓缓地一步一步踏前,「我要问的不是六弟的事,我要问的是十二年前毒杀的事情,是妳杀的吗?袁氏!」
「大胆,我乃是皇后,也是你的母后,你竟敢直接称我袁氏!」
叶青衣步步踏前,声声逼问:「我在问你话,袁氏。」
皇后挑眉道:「你没听过谣言吗?是误杀,很遗憾静妃死了,虽然她是代替我死的,但是她一介平民,为我这个宰相之女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毫不冤枉。」
叶青衣一巴掌打向皇后,将她打得趴伏在地上。「如果真的是要毒杀妳的,岂会完全不查?妳是当时的贵妃,是得权者的女儿,也是当时父王深爱的女人,谁敢动妳,只怕抄了好几个人的家,也要查个清楚。」
皇后嘴角带血,她气得发抖,「你竟敢动我?你不要命了吗?卫兵,卫兵,将他拉下去杀了。」
清冷的宫殿没有一丝声响,只有皇后声音的回音,空寂得令人害怕,皇后颤了身子,却依然上扬着头,「不管你信不信,静妃的死与我无关。」
「既然跟妳无关,那我也要告诉妳一个小秘密。」
叶青衣险恶地笑了,他低下头,低声的轻语,那像丝绸一样的语调,透露出凶恶的讯息。
「是我栽赃太子,让皇帝把太子废了,贬到南方去;也是我派出杀手,去杀了太子,他当时还跪着求杀手饶了他,懦弱无能的样子,杀手描述得活灵活现。」
叶青衣说完后,立刻大笑转身离开,皇后听得全身发抖,她就像中邪般站起身,「你。。。。。。你。。。。。。」
她大吼道:「是我杀了静妃那个不知耻的女人,我倒了毒药在她的杯子里,她是个小傻蛋,完全不怀疑的喝下水,她不过是一介民女而已,竟敢争夺皇上的宠爱,她不配,听懂了吗?她不配。。。。。。」
皇后追了出去,提起手来,就要追打叶青衣,叶青衣举起一手,站在远处的弓箭手立刻射出箭海,皇后万箭穿心,倒在一边,血液渐渐染红了整个石板,红得鲜艳,也红得刺目。
叶青衣继续跨开脚步,进了皇上的寝殿。
「青衣。」
「父王,您早就知道是皇后毒杀了我娘亲吧?」叶青衣开头便问。
皇帝愣了一下,咳了几声才道:「不,我不知道。」
「那您当年为何不追查?是因为您知道可能跟您心爱的女人有关,所以您不敢追查下去吧?」
皇帝又咳了几声,「这一切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已经忘了,青衣,你也应该忘记才是。」
叶青衣僵冷着声音,「要我忘了?忘了我在皇宫里受尽艰辛、嘲弄跟漠视?」叶青衣笑了,「好啊,父王,那我也叫你忘了今天所有的事。」
他冷笑道出全盘情势,「今天我杀了六弟,杀了皇后,您也可以忘得一乾二净。」皇帝震了几下,叶青衣还没说完,「我还忘了说我的小秘密,是我栽赃太子,让父王把太子废了,贬到南方去,也是我派出杀手,去杀了太子。」
「你疯了吗?」皇帝激动起来。
叶青衣冷笑道:「我娘亲被杀,就不是皇后疯了?我杀了人,就是我疯了?父王,您大概不知道在皇宫中没有后台,没有娘亲,甚至自己的爹亲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处境是什么?」
叶青衣声音有如锐利的刀剑,一句一句从肺腑所发,不带暖意,全都带着又冰又冷的寒气,他不像个人,只像个又冷又冰的雪。
「连个宫女跟太监也唤不动,所有人都去巴结其余的人,就算文武皆能,皇子们全都是笨蛋,你也要装成比他们更笨,为什么?只为了保全性命。你若是表现得比他人优秀,就是你该死的时候,而要杀死一个完全不受重视的皇子,太简单了,你怎么能了解我日日夜夜担忧害怕的感受?若是我疯了,也是你们造成的。」
「你。。。。。。你。。。。。。」皇帝气得喘不过气来。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父王,从今天起『他』就属于我的了,我替他取了名字,父王,很心痛吧?毕竟那是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吉祥之星,你却要拱手让给我,拥有者,必成霸业,必成帝王,要时时守护着,让他不落入其它人手里,是一件让人提心吊胆的事吧?不过父王,从今天起,您就不必这么劳心劳力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还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父王您久病不起,所以您已经昭告天下,将皇位禅让予我,您已经退位养病,住在别馆里。」
「你。。。。。。想造反吗?」皇帝愕然。
叶青衣丢下嘲弄的笑话,「不,造反的是六弟、皇后,他们已经受诛,而皇上您听闻消息大受打击,病得更重,可说是长病不起了。」
「你这个孽子,给我回来。。。。。。回来。。。。。。」
凄厉的回声响彻空荡荡的室内,叶青衣亲信的卫兵关上了殿门,将从此刻开始,已经算是退位的太上皇关在房中,形同软禁。
叶青衣继续往前踏步,这是一间豪华的寝室,随地所披散的都是价值千金的东西,却像废物一般被扔丢在地上。
「你给我滚出去。」
从一年多前那件事后,仙艳没再跟叶青衣说过话,连眼神也不再交会,他再见到他,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滚出去。」
「你还在生气当时的事吗?」叶青衣入门,便脱下衣衫。
「我叫你滚出去,你听不懂吗?」仙艳带煞的眉眼往上挑。
叶青衣解下下裤,露出欲望的根源。「你那时一个人做的时候感觉很不好吧,明明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嫁祸给太子,你却偏选了一个很难的方法,是因为你很想要我?」
「我没有想要你!」
仙艳怒吼,他将目光硬生生的从赤裸的叶青衣身上转开,拔出床边的宝剑,这是哪个皇子身边搜刮来的,他忘了,但是从锐利的剑光看来,绝对是一把好剑。
「我想你跟父王相处那么久,当然明白,父王那时对女色已经不太有感觉,纵然你再美,他也没办法安慰你。」
「你给我滚,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当时我为了取信于父王,我也不能被你的美色所惑,伤了你的心很抱歉,但是我现在可以补偿你了。」
仙艳拿起剑,猛地一砍,叶青衣轻巧闪过,他捉住仙艳的虎口,用劲一握,宝剑立刻就落下地面,仙艳则是痛得滚下泪珠。
「你给我滚,给我滚!」仙艳尖叫:「我是灾祸之星,你不知道吗?接近我的人非死即伤。」
「我从小有如无父无母,生在皇家,宛如地狱,这世间上根本没有我会害怕的灾祸,我更得尝尝什么叫灾祸之星。」
叶青衣吻上他的红唇,仙艳用力地槌打,叶青衣捉住他的双手,将他的手固定在头上方。
「我会咬死你!」
「那让我先咬你吧。」
他撕扯仙艳的衣物,让他洁白如雪的身体坦露在眼前,仙艳气得双颊冒红,额上也因挣扎而浮出了点点汗珠。
叶青衣咬住他的乳红,刺激过后,再轻轻的舔吮,仙艳颊上浮出红艳,他更用力扭动,只是换得叶青衣在他雪白身体上的咬啮。
「放开,放开,你这恶心的人。」
「你这里真美,很有感觉了吧?」
他下身的前端被拇指恶意抚弄着,流出更多羞人的汁液,好象急于取悦对方,仙艳咬紧牙,再度扭动身体,被叶青衣用手指描绘着他的形状,他抖颤着,身体在爱抚的刺激下,难以制止的出现反应。
「我要杀了你,我要叫皇上杀了你,不管你是不是太子,你死定了。」
叶青衣伏在他的耳边道:「从现在起,我就是皇帝了。」
「啊啊。。。。。。不。。。。。。不要。。。。。。好痛,不要。。。。。。」
叶青衣的手指狠狠地插入他的密穴,温热的穴内缠绕着他,他抹了更多的润滑膏药,仙艳屏息,他手指进入底端,翻弄着他的密所,就像要占据他的身心。
「你从今天起,就是完全属于我,你是我的人了。」
「不。。。。。。不要,不要再弄了。。。。。。」
喘息的声音渐渐紊乱,抵抗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般,仙艳双眼含满泪水地抽噎:「讨厌,我讨厌这样,好痛,好痛。。。。。。」
「第一次会痛,之后就舒爽了。」
叶青衣说着不像安慰的话,他扶起仙艳的腰身,腰杆往前一送,仙艳咬牙,却哭得更凶,「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