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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看哪家公司拥有高素质的人才了。
“这几天,我正忙着会同人事部招聘兼职的信息管理员呢。现在啊,想招到毕业于名校的专业人员可真的不容易。”
“是吗?”
吕辛灵光一闪,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熟悉的久久不能让他忘怀的脸。
“我倒认识一个名校毕业学这个专业的人,只是,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工作强度是不是很大,会不会影响她正常的工作?”
“真的?那太好了!其实,之所以招聘兼职,主要是因为工作强度不是很大,每周只要来两次就可以了。只是,因为要开发和管理的几个数据库都有一些技术上的难题,寻常做技术的人不一定能解决得了,而且,为了遵照公司的保密制度,做这项工作的不仅人品要靠得住,户口和居住地也要在北京。哦,对了,还有一点,就是我们要走正常的面试等手续,如果不合格的话,是不能被录用的。我要对公司负责。”
“你说的这几点都应该没有问题。不过,我还有一个小问题——薪水会很高吗?”
吕辛记起钟小印好像一直生活得很拮据,平常很少看到她买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连衣服都很少买,甚至,都没见过钟小印自己坐过出租车。按理说,Bewiek酒店职员的薪水一直笑傲同业,钟小印应该不至于这样节俭,所以,吕辛几次直面地向她探问,钟小印都没有回答他,每次都是对她赧然地笑笑,像鱼缸里受了惊吓的小鱼,让他不得不远离这个话题。
“恕我直率地问一下——你的朋友很需要钱吗?这你不用担心,薪水没问题。”
“是啊。我想让她多挣点钱。”
吕辛说这番话时有点不好意思。他拿出随身带的万宝龙钢笔,取过桌上的便笺,说:“那好,我将她的联系方式写给你,你自己与她联络吧!千万要记住,不可以向她透露是我在背后举荐她的。”
再过一周,Bewiek酒店里一年一度的初级、中级岗位聘任活动又到了。小印也参加了竞聘活动。竞聘的岗位是销售部会议组的组长,竞聘的对手是她的好友小红。
“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啊?”
麦乐乐看到小红独自在办公室里坐着,心事重重。
“麦经理,不好意思,我正在想竞聘的事,没看到您进来。”
“没关系的。竞聘是一个机会啊,能做到会议组组长,将来就有机会竞聘我现在的销售部经理啊!”
“不、不,麦经理,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红吓得赶紧站了起来乱摇双手。她历来都很钦佩麦乐乐,也一直将麦乐乐当作自己工作中学习的楷模,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竞争麦乐乐的职位。
“唉,不是啦——”
麦乐乐拍了拍她的肩膀,亲热地与她一同坐了下来。
“竞争销售部经理怎么了?你必须要有这样的鸿图大志,能做到会议组的组长为什么不能做到销售部经理呢?就是做到总经理又有什么呢?只要你真心的努力了,说不定你就会有这样的能力。小红,你也要考虑清楚,竞聘上会议组组长并不是当上了什么官,有了什么特权,而是能在一个更好的位置上发挥你的工作才能,为酒店创造更多的效益。”
“哇,麦经理,你说的太对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好好参加竞聘的。”
“是啊,咱们是同期到这家酒店的,算算也有4年了吧?论资历论能力,我看这次都非你莫属。”
“可是……”
刚刚本来还很兴奋的小红又有点灰心丧气了。
“可是什么?你还有什么担心吗?”
“我在想……我会不会竞争不过钟小印啊?”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知不知道同事们都怎么说?”麦乐乐故意卖了个关子,停下来凝视着小红。
小红摇摇头,困惑地望着她。
“同事们说呀——她钟小印要不是后面有人撑腰,怎么可能和你竞聘呢?就凭她刚来酒店还不到半年,她有什么资格和你这个对销售部作过巨大贡献的人竞聘呢?你知道我听了以后我怎么说他们的吗?我说竞聘不是看谁来得早,关键是看谁有这个能力。是不是,小红?我总不能让人家说我偏向老人儿。”
“是,麦经理,您说的对。我一定不会输给钟小印的,就算是她有后台,我也不怕。”
“对啊,这样才对。我会支持你的。预祝你这次竞聘成功!”
可是,事情真的出乎麦乐乐和小红的意外。她们原本认为这次竞聘上岗犹如探囊取物般轻松,却没料到以一票之差输给了钟小印。宣布结果那天麦乐乐在小红的面前眼圈都红了,她连连地捶胸顿足,然后又唉声叹气地靠在自己的椅子上脸色发青。
“经理,对不起……”
“算啦!我刚才心里暗想,大力举荐你参加竞聘是不是——我太一相情愿了?现在倒好,钟小印不仅竞聘上了岗,而且连开发酒店客户数据库这样的重任都交给了她,我简直是……唉!”
麦乐乐挥挥手,示意自己要单独休息会儿,让小红先退出去。
就在麦乐乐不开心的时刻,蓝冬晨和钟小印正漫步在五环外的一条林阴小路上。
前些天,通过几轮面试和考核,钟小印获得了Massiness公司数据库管理员的职位。这一切,她是瞒着蓝冬晨做的,因为酒店有明文规定。当一纸招募书寄到她手上时,她就决定一定要尽最大的可能获得这份工作。得到这份工作不仅仅可以挣些外快补贴家用,最重要的是又可以进行数据库的开发研究了。虽然她对酒店的工作很满意,但是,她最大的心愿还是能够将所学的发挥效用。如果能有一个锻炼的机会,她更是梦寐以求。她当时看着寄到家中的招募书,猜想一定是Massiness公司从学校的档案中得到她的资料,所以,也没有多想,按照上面规定的时间,前去面试。
一切比预想的还要顺利,那家公司虽然离家远了点,但是,作为研究用的软、硬件设备都是她所见过的最好的,令她叹为观止,就连学校里的设备都比那儿略逊三分。在那样的地方工作,让人会油然地升起一种浓浓学术的、重温学生时代的感觉。
不过,钟小印有一个问题想得非常清楚。她知道,虽然在Massiness公司工作既能满足自己的学习的需求,又能挣不菲的薪水孝敬妈妈,但是,这毕竟是兼职,而自己主要的工作——Bewiek酒店的工作她不能放松。不能因为兼职耽误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况且,况且……况且在Bewiek酒店还能与蓝冬晨一同工作。一想到这儿,她的脸就会微微绯红,心儿就会没了规则地狂跳。近来,酒店里的同事好像都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连看她的眼光都变了样。她的心里既甜蜜又紧张。甜蜜的是与她连在一起的对象是蓝冬晨,紧张的是她怕薇薇姐知道、怕大家因薇薇姐指责她。
一个路人骑着一辆绿色的小三轮车,三轮车上载满了高高矮矮的花盆。车子细细地在路上压出一个灰色的车辙,向他们身后莽山的方向消失去。
“知道那是什么吗?”蓝冬晨站在路边,一手习惯性地插在兜里,一手指点了一下车上大大小小的花盆。
“啊?”钟小印回过神来,慌张地顺着蓝冬晨的手看去,“你是问我吗?问我那花?应该是……是紫色的花——”
“我色盲——要你说啊?谁不知道它是紫色的?”
“我以为——即使你不是色盲,也应该是个近视!”
“我是近视啊!近视到让你一脚将我的鞋踩脏了,将我的心也踏乱了!”
“嗬,你还敢说——”
钟小印作势向蓝冬晨挥了挥拳头,摆出《我的野蛮女友》里女主角经常做的架势。
“喂,不要这样不讲理嘛!我只是让你猜猜那盆植物,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这当了官了就跟不当官不一样啊。你以后要当了某个总经理的夫人那……?”
“好啊,蓝冬晨,你敢胡说——”
这回,钟小印可不依不饶了,她的拳头真的挥向了蓝冬晨的身上。可是,由于蓝冬晨的个子太高又东躲西闪,她的拳头怎么也沾不到他的衣边。
几分钟之后,钟小印就香汗淋漓了,蓝冬晨只好站住脚步,故意让她打上几下,而且,还佯装体力不支一样,晃了晃身,双手颤抖着向前倾去,抱住了一棵大槐树。
“别抱着这树了,快看看你的衣服,都脏死了。我不打你了还不行吗?”
“衣服脏了怕什么,因你而脏的,你负责洗。”
“好啊,我给你洗。那你现在就脱吧!我现在就给你洗!”
钟小印插着腰,恶作剧般地看着蓝冬晨。她深知像蓝冬晨这样讲究绅士风度的人怎么也不敢光天化日的在街上脱衣服。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蓝冬晨一粒一粒地开始解衬衣上的纽扣了。
钟小印呆了一呆,转身向小路的尽头跑去。她一边跑一边急促地大喊:“蓝冬晨,你真没羞!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一前一后地奔跑在小路上,像极了两只高矮不一的羚羊。不一会儿,两个人在路边的一片草丛中坐了下来。蓝冬晨将身子背靠了一棵高大的杨树,并轻轻地揽过钟小印,将她一头秀美的长发披在了自己的肩侧。
“我吓吓你的,看你跑的,也太夸张了吧?”
“那紫色的花好美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它的名字。”
“那是蝴蝶兰。你有没有发现,它长得很像你腿上的那朵蝴蝶?”
“你是说这个吗?这是我认识你之前刚刚买的。别人都以为这文身是真的呢,连你都这么傻!嘻嘻嘻——”
钟小印从脚踝上取下蝴蝶文身贴,对着光影眯着眼睛照看着,笑个不停。她哪里知道,她的妈妈早将此事告诉给了蓝冬晨。
“我看看啊——”蓝冬晨一把夺了过来,紧紧地攥在手里,口中说着:“你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放在我这里,我会替你长期保管。这样,你就像仙女没了羽衣,再也飞不走了。”
“你讨厌,蓝冬晨!你凭什么说这种话?抛开上下级这一层关系,你只是我的哥哥,你没这个资格!你还我——”
蓝冬晨冷不丁听到这话,握着文身贴的手像冻僵了一样停滞在了空中。他知道钟小印说这话的潜台词,他也想顺着她的潜台词给她个承诺,可是……可是他毕竟是个成熟男人,要对自己曾经做出的和将要做的事负责。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金薇薇的影像。这些天他也想过要找薇薇好好谈谈,一来近日酒店事物格外繁忙没有抽出时间,二来他实在没想好怎样向金薇薇说明这件事。毕竟8年了,普通的说明不能对他们8年的感情进行足够的交代。所以,他心里一直在挣扎的表白现在还不能对她说。
“是啊,我是你哥哥,我当然会尽哥哥的职责保护你。再者……再者你知道嘛小印,幸福在你的手上,不是在你的脚上。小傻瓜!”
“那你的幸福呢?”
“我的幸福?”
蓝冬晨深感诧异,他不知道钟小印何出此言。
“你……和薇薇姐很幸福吗?你的幸福是在你的手上还是在薇薇姐手上?”
蓝冬晨推开钟小印,从地上站了起来。
天空瓦蓝瓦蓝的,像极了钟小印那一眼能看透的心思。她哪里在是问他和薇薇的幸福,简直就是向自己和薇薇的感情挑衅。从小到大,除了自家的长辈,还没有谁敢这样对他呢。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做主了?这丫头也太胆大了,照这样再发展下去,她见了金薇薇也这样问,那还了得?
“小印,我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