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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珊嘿笑了几下,回身抱住秦暮锦狠狠亲啃了几口。趁着夫郎气闷红脸的时候,去把门给关栓落了锁,她才不管那些规矩。总之现在她是□攻心,不消火会憋死。再想想这阵子确实少了很多闺房乐趣,有机会不抓住的是傻子。回身抱起榻上气得满脸通红抗议不止的小猫咪,放到内室的床上,解去腰带甩了鞋子放下床帐只管先吃干抹静。
事后回了神,秦暮锦气得直捶赵珊,而那小脸因为方才的情事仍羞得绯红,发丝松散,媚眼如丝的勾人魂魄,再往下看看,脑袋又是轰的一下炸开。抓住夫郎抗议的手锁到头顶,看他还能骂人气力不错,选择继续再来一次。一阵激情过后,秦暮锦再也没那力气骂人,也不想再和这色胚理论些什么,哼!根本就是个蛮牛,色中恶鬼。
赵珊餍足地将夫郎揽到怀里,嘻嘻呵呵的笑着打着哈哈。秦暮锦虽心里生气,但还是温顺的依偎到赵珊怀里,咬着唇兀自生着闷气。赵珊故意学着市井纨绔子弟的轻佻样,挑起秦暮锦的下巴,色眯眯的问道:“嗯,方才小的没服侍好公子嘛?嗯,那再来一次?”
秦暮锦一听这话,脸更羞得酡红,睁开眼赶紧一把推开赵珊,羞骂道:“没皮没脸,我还有着身子。你居然想一而再,再而三。真是个坏胚子,哪里学来这轻佻样,学什么不好学那市井泼皮,纨绔败家女……我打你这没羞没臊的……”说着拿着起一边的枕头,就砸向今日有些混球的妻主。
赵珊赶紧躲开,一边躲着,一边讨着饶。趁秦暮锦一个不注意,赶紧夺了枕头扔到一边,将现在有些张牙舞爪的夫郎抱了个满怀,笑道:“嘿嘿,我家暮锦有了身孕后更迷人嘛。我都忍了好几日了,嗯,你也知道这阵子忙嘛。嘿嘿,怪也只能怪我家暮锦太美了,我想忍都忍不住呀。”说着抓住秦暮锦的手,放到唇边又啃亲了几口吃了吃豆腐。
秦暮锦红着脸抽回手,听了方才的话很是受用,但还是刁难地红着脸回道:“难道平日的我,就不好看了?”赵珊嘿嘿的笑了笑,将秦暮锦抱在怀里,摸摸他微凸的肚子。笑道:“都美,嘿嘿,都美。这时候更美……”说着眼睛就溜向秦暮锦松散开的衣襟,打量着胸口那此刻有些红肿的樱红,兀自咽着口水。
秦暮锦顺着赵珊的视线望过去,低首看到衣襟松散,一声尖叫赶紧将赵珊推到一边,裹上了被子,扭身面朝里,喘了喘气,冷声说道:“方才我流汗了,去让绿雯叫人打桶水来,我要净身。还有,你给我出去,不许在屋里。”
赵珊撇撇嘴,叹口气回道:“可我也想洗……”闻言秦暮锦脸一红,抓起一边的枕头扔向此刻站在床边穿衣的赵珊,回道:“最好找个河,去狠狠泡泡。别没事就……就……”
赵珊腆着脸笑着回道:“就……就怎样?”秦暮锦气得哑口无言,闷声低头不再回嘴。赵珊嘿笑的爬到床上,说道:“最好泡一泡,浸掉这一脑子的色渣子。别没事总是乱发情是吧,嘿嘿,嘿嘿……”
秦暮锦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妻主,脸羞得媲美落日的朝霞。等回神后一阵尖叫,推骂着叫赵珊出去。而赵珊则是哈哈大笑,躲开夫郎不断从身后扔来的靠枕、衣服赶紧溜出门去。出了门后看到不远处几个打扫仆人好奇打量的目光,赶紧掩饰地咳了咳。咳,她家的猫儿真是别扭呀。嘿嘿,不过她喜欢就是喜欢的那股子别扭劲。
没办法呀,对于穿越来的她来说,太温顺贤惠像原来世界的女人一样的男人,反而引不起她的兴趣。因为太温顺乖巧的男人,比如:流云,她还以为自己是和个女人结了婚,咳……不习惯!她没那么强势。太强大泼辣嘛,就像绿雯,咳……也不对她的味。如果外表完全像过去世界的男人,呃,淮阳楼的少夫郎阮旭就是这样的,可她还是不喜欢。唉,许是就是中了秦暮锦这盅,就好上了这口别扭劲,唉,窦大姐说的对,她的骨子还真有够贱的。呵呵,虽然说的粗俗,但用来说她和暮锦这对简直太适合了。
想到这,赵珊低首整了整衣襟,赶紧去找绿雯。呵呵,可不能让屋里的姑爷祖宗等久了。屋里秦暮锦捂着发烫的脸,这下自己彻底没脸了。看看地上扔到乱七八糟的衣服、枕头等物件红了眼,坏女人,就知道欺负他。呜……怀孕后本就变得有些多愁善感的秦暮锦,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也不管衣衫不整,就开始哭泣。珊这几日变得好生奇怪,呜……是不是不要他了,还是觉得现在的她配不上自己,呜……可他们有宝宝了,心思敏感的秦暮锦还是感觉到了什么,害怕到懦弱的哭泣起来。
绿雯一听少爷找他,也不管其他。赶紧起身回屋,而赵珊则趁机拉过一边的季尤文,说道:“尤文妹子,走,我们出门办事去。好容易得空,呵呵,走吧。”季尤文看了看赵珊,想出口问些什么,但还是没开口,后脚赶紧跟上。
等出了门后,季尤文才想到该找个轿子、车马代步的。赵珊拉住她,凑近她耳边说道:“不需那些东西,怎来了这,连几步路都走不得了。嗯,还有,我们现在去八大胡同的翠烟楼,还有蓉香倌去谈生意。你觉得可以回府找个车马、轿子啥的嘛?”
季尤文愣了愣,黑脸一红,珊妹子还真够直的。问道:“你想吃了这几单生意,不怕少爷知道发飙。”赵珊笑着打量了一下高她一头多的季尤文,笑着回道:“你怕绿雯不?”
季尤文闻言,挺挺腰杆回道:“切,那是给他面子。再说,是大白天去谈生意,又不是别的。怕啥?”
赵珊点点头,笑道:“这就对了,我们现在是店小人轻,言微力薄。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再说这生意还是来京城时,汪雨菡汪姐好容易牵的线。走吧,销金窟的钱好拿,为何不赚!打开京城这富贵地的销路,还是要从烟柳巷开始的好。稳当,快……”
季尤文半懂半不懂的跟在后面听着,心里赞叹着有时她还真搞不懂赵珊这女人,该怎么说了?摸不透,不知道她想着什么,唉,看似文弱实际深不可测呀,反正不是她这笨脑袋能想透的。甩甩头,不再多管赶紧后面提脚跟上。
府里,绿雯打开门后看外室无人,一进内屋,看到一地的杂乱,再看看床上低首耸肩正在哭泣的少爷,吓了一跳。快几步上前,坐到床边,打量着屋内和床铺的凌乱,傻子也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呃,可怪了,大白天关起门来恩爱又不是第一次,少爷这次怎么了?方才也没瞧见家主言辞脸色有什么不对呀,叹叹气等着少爷哭完再说。
怕是家主这次又是哪惹得少爷伤心了,唉,这次怀孕后的少爷心思变得好生纤细敏感,家主已经不止一次拿他当“堵水消火”的挡箭牌了。唉……静下心耐着性子地等着秦暮锦哭完。
秦暮锦哭了会,红着眼抬首看向坐在一边的绿雯,说道:“那死人了?呜……”绿雯叹叹气回道:“老早不知躲哪去了,肯定又是出去了。少爷,家主这次又哪里惹到你了?”
秦暮锦闻言眼泪再次扑簌着掉下来,数落着赵珊的不是和种种‘罪状’。绿雯忍笑着听完,就差没冲出去狂笑。哈哈,家主这女人实在是厚颜到一定地步了。难怪少爷会气哭,但还是忍笑的拍拍秦暮锦,轻声劝慰着:“少爷,你想多了。想想,你有了身子,咳……夫妻恩爱还不减,还有就是如果家主怕的话,就不会陪你回京,更不会现在一直还住在秦府里。不要多想,免得又弄出不必要的事情来。想想,也许家主只是不习惯秦府的规矩与生活习惯,还有就是毕竟家主是市井白丁出生,和那些富贵之人打交道,必然多少有些不习惯。
少爷你想想,家主不习惯。那老主子,老主夫人,大小姐她们也不习惯吧。双方之间都怕伤了彼此,所以相处起来反而显得有些过于客气拘礼反而生疏。而让人觉得有些虚假,反倒是浑身不自在。不要说是家主了,就连绿雯这次回来也不习惯。想想适应了市井里整日叉着腰,大着嗓门说话。突然忸怩起来,绿雯也不习惯了。嗯,真想快点回去。”说到这就递了个帕子给秦暮锦,起身准备把屋子收拾一下。
秦暮锦拿帕子擦了擦泪,红着眼回道:“嗯,可这女人这次最过份。她从未对我这样,呜……气得我都想咬她一口肉下来解气。”绿雯蹲身收拾着,听到这话一愣,回首忍笑道:“怕是‘羞’得少爷恨不得咬家主一口吧……呵呵……”
秦暮锦脸一红,气得帕子差点甩过去。红着脸嘴里嚅嗫地回道:“你个尸皮,都学的这般没羞没臊。说这荤话……”绿雯扑哧笑了下,回道:“少爷难道不爱听这荤话,呀,那这肚子怎又有一个的?碍……看这矫情的。”
秦暮锦气得想下床撕了这贫嘴侍仆的嘴,哼!都只知道欺负他,现在连绿雯都向着赵珊那女人。哼!要是先前赵珊这么对他,绿雯非拿鸡毛掸子教训那女人。现在却是帮着那女人臊他,都是些坏家伙。低首闷声说道:“我要洗澡,水呢?”
绿雯转身将枕头拍拍放到一边的椅子上,低首蹲身做了个福礼,说道:“我的大少爷,屋子总要收拾一下吧。少爷也要整整衣衫吧,我们现在是走亲戚。总不能让别人知道方才屋里做了什么吧?”
秦暮锦没注意到绿雯说了什么话,但是‘走亲戚’这词反而烙进了脑子里,是呀,走亲戚。他对于这秦府来说,是来走亲戚的。是客,而不再是家人。想通了这点,虽有些失落,但说不上伤心痛苦。是呀,对于现在的秦府,他秦暮锦也算是嫁出去的外人了,嗯,许是珊看到了这点,这几日才有些不对劲吧。想明白了也不再多想,起身红了脸背过身整理好衣襟。
绿雯捂嘴笑着,让外面候着的人把水抬进来。呵呵,少爷现在呀,唉,这对傻夫妻。呃,对了,家主和尤文死哪去了,还是赶紧找找的好。呀,方才他给忘了,老主夫大人两个时辰前派人把安平抱走了,算了,先去主夫大人那把安平抱回来,看时辰那小家伙又到了饿的时候了,饿肚子的时候小安平的脾气可不会那么好。还是赶紧去,别惹出事来那就不好了。
实际上,此刻赵安平正乖乖坐在皇城后宫的慈宁宫殿堂里的一檀香木圆凳上甩着小腿,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好大的地方哦,好漂亮!小孩的概念里并不懂太多,只知道自己被爷爷奶奶们带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虽然对先前要不断的下跪很是不满,但是看到好多漂亮的叔叔,还有好多新奇的东西,尤其是不远处桌案上摆的那些糕点对小孩更是诱惑力强大。
一切就这样开始,这样结束
舒氏、秦丞相二人胆颤心惊地侧坐在太后赐座的圆凳上,小心翼翼地抬首看向一脸慈祥温和笑容的秋太后。突然被唤进宫里来,怎么能不害怕呀?又凑巧给宫里来的人撞见了容貌肖似暮锦的安平,就连着这孩子一起带进了宫。这可如何是好呀?突如其来的一招,她们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呀。转首看到小安平正傻呵呵的笑着,眼睛滴溜溜地到处好奇地看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险境,可怜的孩子呀!舒氏心里一阵酸苦,但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的惊慌失措。
太后倒是还没注意到这些,正和坐在他边上的一个16、17岁左右的男孩低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