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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摆了摆手:“先看看情况再出手不迟。”花无缺还记得当初在南疆邪教的时候因为出手相助而深陷险地的经历。那一次和今天的情景多么相似?同样的追杀,同样的为了抢夺某样东西,而被追杀的当事人同样有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
花无缺一看见铁心兰的眼睛,那天不好的回忆就扑面而来,心里顿时有些不喜,也十分怀疑,若是又是一场骗局……所以,花无缺决定先看看情况再出手。要是再被骗了一次,他也不好意思去慕容山庄见慕容九了。
正在这时,铁心兰不敌几人的围攻,被人“啪”的一下拍在了肩上,恰好是被慕容九所击中,但还未痊愈的地方,登时一阵巨疼,人就这么重重的飞出去摔到了地上,“噗……”口中也不由得吐出一口鲜血。慕容九留下的暗伤也被激发了出来。
“嘿嘿嘿嘿……”绿豆眼的男子慢慢的逼近了铁心兰,“这下你可逃不掉了,将东西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一马。”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绿豆眼的男子脸上立即浮上了一抹□:“既是如此,我就不客气了……看不出来,还是个小美人啊!哈哈哈哈……”
“你,你,你们……”铁心兰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赶快站起来逃跑,但是,身体就像不听她使唤一般,不由得眼中又慢慢的浮上了水光,不听话的身体倒条件反射的颤抖起来,为自己即将来到的悲惨遭遇……
“公子!”荷露惊呼一声。
花无缺点点头,正准备飞身而出,谁料却有人早他一步,从他右手边数过去第三间包厢内飞出一个绿白相间的布衣男子,施施然的飘落在铁心兰的面前。
面白如玉的少年冲着眼前的几人道:“几位何故为难一个姑娘?”
绿豆眼脸一横大斧挥舞了两下:“小子,别多管闲事,你那小脑袋还不够爷爷我一斧子劈的。”
少年竟也笑了笑:“不巧得很,你斧头还不够我一脑袋撞得。”
“哈哈哈哈……”几个男子都争相狂笑起来:“他竟然说他的脑袋比斧头还硬,哈哈哈……”
铁心兰半俯在地上,看不清此时站在她眼前的少年人的样子,但她的心里却充满了感激,又充满了忧虑:这几人的功夫并不弱,但这位少侠却只有一人。
少年还是依旧那么笑着:“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来试试吧。”说完,少年人影一闪就出现在绿豆眼的身后,一个横掌就劈向绿豆眼的颈项,绿豆连冷笑一声,难道这些孩子都喜欢用这相同的把戏不成?
于是他又是那么一拧。他本以为他还能这么躲过去,但没想到这布衣少年的速度比铁心兰快的多,姿势也优雅得多。他在绿豆眼还正准躲闪的时候就已经击中了他的颈项!绿豆眼顿时就晕了过去。
他击晕了绿豆眼后,又向后一跃,恰好冲入了剩下几个喽啰的包围圈,也如当时铁心兰一般,左挡右打,但招式间的潇洒写意却比铁心兰高明了不止一点半点,再瞧瞧他嘴角微微上翘的幅度,和这几乎和铁心兰被擒时一模一样的进攻路线,倒像是他故意为之一般!
荷露轻声道:“公子,这位少侠的武功倒是不错。”
花无缺点头道:“确实不错,不但具有侠义之心,而且人也有几分意思,竟故意用这样的路线,无疑是在他们脸上扇个大巴掌。看上去也是位风神极佳的人物,倒是值得一交。”
布衣男子看着被他打翻在地的喽啰,冷声道:“滚。”
地上的几人这下也真是怕了,男子一吼,他们就赶紧托着去了半条命的绿豆眼飞也似的逃跑了。
布衣男子这才向着躺在地上的铁心兰拱手道:“姑娘,可有大碍?”
铁心兰的心就像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神经一轻松那种疲惫和疼痛就涌了上来,不断的咳嗽起来:“多…咳,咳,多谢公子……我,没有大碍……”铁心兰挣扎着站起来,但是刚起到一半就又不自觉的要倒下去。
“姑娘!”布衣男子赶紧扶上去,铁心兰感受到身旁男子的体温以及干爽的气息不禁红了脸。
“姑娘,在下得罪了。”
“没,没关系,是我劳烦公子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布衣男子扶着铁心兰走了两步,脸上勾起一抹有礼的笑容:“在下江玉郎。”
第二十章 慕容山庄
“江玉郎?你是江南大侠江别鹤的儿子!”铁心兰惊讶道。
江玉郎脸上浮现了一抹苦笑,眼中也有丝遗憾划过。
铁心兰暗道不好,尴尬道:“对不起……”若不是纨绔子弟,没有人喜欢在提到自己的时候,总是跟自己了不起的爹爹联系在一起。
江玉郎道:“没事,我已经习惯了。”他微微低下了头,隐下了眼眸。
铁心兰见状,更加责怪自己的口无遮拦来。
过了半响,才听见江玉郎满含坚定道:“总有一天我会超过爹,让别人都说,江别鹤是我江玉郎的父亲,而不是江玉郎是江别鹤的儿子!”
铁心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少侠,笑了:“你一定会做到的。”心中更添好感,越发的佩服眼前的少侠了。
江玉郎道:“姑娘,敢问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铁心兰埋下了头:“才刚到这个镇上,没来得及找住的地方……”
江玉郎笑道:“恰好我和家父正巧在前面不远处的福来客栈,不如姑娘也在此投宿吧。”
“……好,多谢公子。”
“对了,敢问姑娘芳名?”
铁心兰大囧,她竟然没有自我介绍,真是失礼!“在下铁心兰,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今后定当回报。”
江玉郎扶着铁心兰慢慢前进,摇头道:“姑娘何须多礼?若姑娘以为在下是贪图姑娘的回报就太看低在下了!”
铁心兰慌忙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玉郎笑道:“铁姑娘不用担心,玉郎只是希望姑娘莫要再客气,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铁心兰感激一笑,身边的温度愈加的灼人,铁心兰尽量自己直起身来,不靠在江玉郎的身上。只是这样却辛苦了不少,速度慢下来不说,也疼得她直流汗。
“铁姑娘,玉郎绝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姑娘的伤……还望姑娘忍这一时片刻……”
铁心兰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了,埋下了头,觉得自己真是无用的很。“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既是如此,就麻烦公子了。”她放松了自己,顿时轻松不少。
只是埋下头的她却没有看见,江玉郎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双眼中却闪着鹰一样瞄准猎物的诡异光芒,称得他唇边的微笑也变得极其讽刺起来。
江玉郎眼角不停的打量着半倚在自己怀中的女子,暗自冷笑——这女子难道脑中装的都是草不成?他之前打走那些喽啰的方法几乎跟她之前的进攻方式一模一样,明显是在一旁观看了许久,这个女人竟然问都没问,可惜了他专门为这个问题准备的解释……
要不是他很好奇那人口中的“东西”是否就是那藏宝图,要不是父亲不知为何这么注意恶人谷出来的人,要不是这个女子所用的掌法颇像十大恶人之一的狂狮铁战的疯狂一百零八打,小爷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不过,他的眼角仔细的打量着铁心兰姣好的面容和玲珑有致的身材,鼻尖萦绕着的女子馨香,感受着这柔软的触感,眼睛不自觉的眯了起来——还算是个美人,也不算亏了。
江玉郎扶着铁心兰上楼,眼角瞥见坐在不远处窗边的花无缺,瞳孔微微放大。
这是谁家的公子?
年轻一辈的世家公子,他江玉郎虽不说个个都能说得上话,但却几乎都是认识的,但从未有一个有这番风骨。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身白色布衣,却偏偏给人一种身处宫殿之中的贵气和优雅。
花无缺感觉到了江玉郎的视线,冲着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又将视线转到了窗外。
江玉郎正想上去结识一番,却忽然想起怀中的女人,只好作罢。
江玉郎这么明显的停顿,铁心兰自然也感觉到了,当她初见花无缺之时也确实被这从未见过的优雅少年震撼,只是,当她看见他视线的地方恰好距离她被伏击的地方非常近的时候,顿时心中不喜起来——看这位公子武功气度均不俗的样子,竟见死不救!看来,不过是个斯文败类。她更加的觉得江玉郎侠骨仁心了。
荷露也发觉那女子看着花无缺不喜的眼神,有些微微的不满:“公子,我们又没招她惹她,她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花无缺道:“既然没有关系,那她怎么看我们自然与我们无关,无须在意。快吃饭吧。慕容庄主的寿诞我们可不能空手而去,得去寻一件珍宝送上才对。”
花无缺看似平静,心中却在为自己没有出手救人而庆幸,看上去那个姑娘是个比较麻烦的人物。耳中回想起慕容九说过的话,越发的赞同起来。想到不久之后就会见到那个通透的女子,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微笑,连口中的饭菜也香了几分。
荷露道:“要说珍宝,移花宫中随便一件物品都是价值不菲,不如我们从移花宫旗下的店铺挑选吧。”
花无缺点头——
首次登场的分界线——
慕容山庄不愧是第一大庄。靠山面水而坐,建筑主要以木构结构为主,红瓦灰墙,主殿对称分布,庭院宽而广,内殿亭台楼阁,蜿蜒不绝,浅浅碧塘,荡着荷花清香,很是怡人。
慕容九到达慕容山庄的时候,正是阳光最好时。辉煌的庄园建筑在金色的阳光下,九妹只觉得温馨,不觉得威严。而当看清大厅门口的几个人影时,冷淡的脸上也不由得绽放开一抹淡淡的清雅微笑。
“爹爹!”
“九儿,你终于回来了!”慕容峪身着一身黑色金边的衣衫,简单却不失威严,头戴镶着宝石的发冠,已满是风霜的脸上一派温和,眼中却时不时有一丝精光闪现。
“爹,是女儿自私,留爹爹一人在山庄里面对那么多……”
慕容峪摆摆手:“能为女儿暂时撑起一片自由的天空,为父觉得很幸福。只是,这时间实在是太短,我的九儿总有一天也必须要面对如今爹面对的这些不知善恶的脸孔,也必须要做不愿做的事……为父也觉得对不起你,女儿家本应该快快乐乐的,找一个如意郎君,但九儿却必须学会撑起这个家……”慕容峪摇头,慈爱的抚摸着九妹的乌发,“要是九儿有个哥哥就好了……”
九妹看着双鬓也有些斑白的父亲,眼圈不由得有些泛红——这就是她们的父亲,爱妻爱女胜过一切的父亲!她为了锻炼自己的实力,也许离开他太久……
“九儿虽然没有哥哥,但是有姐姐和姐夫,九儿是慕容家的女儿,自然要担起责任来!”这是她的家,所以,她绝不允许江别鹤破坏她的家!
“九妹说的没错,就是女儿家也是可以撑起一片天的。”答话的是一位满身书生气的年轻人,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也说不上是健硕,但是却如青松一般挺立,让人觉得无比的有力量。“岳丈也不用太担心,九妹已经长大了。”
“二姐夫!”九妹拱手问好,“姐姐们呢?”
此人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