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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渐深沉;沾带着媚毒的迷乱之夜,正愈演愈烈。从攻到受,从受到攻,水洛伊的身体在四个男人间转着;而花印痕,则自始自终,在另外三个男人的心怀鬼胎之下,都只有乖乖承受的份!不过,初尝了情欲滋味的他,也只是稍稍反抗了一下,便彻底沉醉在水洛伊越来越娴熟的手段里,不再提异议。
…………
“洛伊,休息吧!”
终于,在彼此都疲累的情况下,云洛怜惜地开口。今晚,他太累了,一会儿还要赶回汐白那里呢,现在不休息,还怎么走?
“云洛,我不睡,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和汐白他们碰面,我怕睡着了!耽误了时辰,他们会担心的!”
摇摇头,洛伊虽然累,却还没有忘了还有汐白他们在等待,撑着有些虚脱的身子起身准备沭浴。
“我帮你!”
看他一副摇摇晃晃的不稳身体,风染立刻起身挽起他,将他带至浴池边,拥着他虚弱的身躯下水,为他清洗身子。
既然水洛伊都撑着疲累下水了,云洛也不好再说什么,与子雪相互看了看,又看看完全虚脱沉睡的花印痕,苦苦一笑,准备起身。
“我帮印痕洗,云洛你帮我一下吧!”
抱起沉睡的印痕,子雪知道,洛伊洗过,只多会稍休息一下,便会离去。而现在,他们是绝不能,洛伊也绝不会再让印痕一个人留下来!
知道也只有如此了,如果自己走了,却把印痕留了下来,云洛清楚,水洛伊肯定会十分生气的。帮着楚子雪,将印痕移到温泉边,清洗完自己后,又轻轻帮他清洗身子,直到三人全洗完,云洛与子雪又帮他穿上件衣服。直至完成,才微有些气喘地坐在床上休息。
疲累至极,沉睡中的花印痕,虽然未能醒,没有意识,却也因为身体被清洗后的清爽,露出个甜美的笑。
“路远吗?要什么时辰内到达地点?”
凝视着水洛伊疲累的容颜,楚子雪轻声问,语气中有些对他身体的担忧。
“在醉风阁,子时前到!”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云洛也没有隐瞒地说出地点与时辰。
“醉风阁?那只有坐马车了。这锦凤楼的下人房后有个马棚,那里有马车!”
听到地点,楚子雪微微皱眉,居然还不近。若是云洛、风染与自己三人,自然可以施用轻功,可如今,不仅有不会武功的洛伊,还多了个沉睡不醒了花印痕,恐怕也只有坐马车,才能赶在子时前到了!幸好,锦凤楼内的马车都极其豪华,不仅容量够大,里面什么都有,更是能坐能睡,柔软舒服,正好可以让大家都好好休息。
“好的,我们现在就走!不过,子雪,委屈你们三人了,就这样一无所有的跟着我们!”
点点头,大略知道时间的洛伊赞同他的方法。但再看到他们就这样只身走时,却又有一丝愧疚涌上心头。
“洛伊,曜月变天之后,你来之前,我们就决定离开锦凤楼了,所以,一切也都准备好了!我们早将所有东西换成了银票,现在只要让风染去他和印痕的地方,拿一下就可以了,我也去将东西拿出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们。”
温柔地轻握他的手,子雪善解人意地解释。随及回房收拾。
看着离去拿东西的风染与子雪,又看看还在沉睡的印痕,洛伊说不出自己是何种心态,可是,自己是该稍稍对他们放松戒心了!
不一会儿,东西都拿齐了他们一行人,悄悄地离开还热闹的锦凤楼。
[风华:夜,风]
三天后,锦凤楼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在失去‘月’之后,另外三个名动京城的头牌‘风、花、雪’,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自此,京城里议论纷纷……
#奇#“主人,夜深了,您还是休息吧,自从那日后,您已经几夜没休息过了!”
#书#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神情中含着幽幽的担心,凝视着一身白衣伫立在夜风中的银丝男子,语气谦卑隐带关心。
#网#“南凤,他的行踪你知道吗?”
男子并没有回头,隐藏在夜风中的容颜看不清神色,只觉得声音清冷异常。
“已经到了夜风的边境!”
美丽的眸子,微微一黯,被称作南凤的女子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恭敬地说道。她岂能不知主人口中说的他是谁!只是她不懂,既然主人这么在乎他,为何当初不把他强留下来?
“主人为何当初不把他给强留下来?”
只是心念动,不知不觉中,南凤便把问题给说了出来。
“南凤,你逾距了!”
清冷的话语,如利刃,银丝男子也终是转过头来,露出俊美绝伦的脸庞,眼神中,几许寒意!
“南凤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知道自己语多失了分寸,南凤惊慌失措地跪下等待责罚。
“算了,你下去吧!”
看着跟了自己快十年的下属,男子终是敛下了怒气,淡淡地说道,随及再度将如月般清雅的脸庞投入阴隐中。
身后的人,渐渐离去的脚步声,男子俊美无俦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将他强留下来么?若是能,自己又何曾不想?可是,若留下的,只能是他一具毫无意义的行尸走肉,自己真的能如此狠心吗?
注视着清冷如辉的月光,月光中,仿佛能看见他绝美如仙的脸庞,脑海里,又想起他曾对自己说的话。
‘还是月聆最好,长得俊美,性情又安静,我最喜欢月聆了。’‘月聆,幸好有你,’……
洛伊,现在的你,是不是在后悔,后悔认识了我?
‘再抱我一会,月聆,别推开我,求你了,就再抱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洛伊,现在的你,还会想让我抱着你吗?
‘月…月聆,我…想试试……,自己究竟能不能挺过这个时刻;而且,几天……下来,我知道,你……你没……爱……上我,我…不想……你再为了解除我…的痛苦,而帮我。’……
洛伊,你总是替别人想,可曾后悔过?
‘月聆,你可知道,我真的很爱你。’‘呵呵,我真傻,你都睡着了,也听不见的,可我居然还会害怕你拒绝呢!’……
洛伊,你真的好傻,可是,为什么我竟然会爱上这样傻的你,爱到心都痛了呢?
‘月聆,你希望我离开吗?’‘如果我不是水洛伊,不是夜风的王爷,不是洛妃呢,你希望我离开吗?’……
洛伊,你为何要告诉我,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还能一点歉疚都没有,可是,你可知道,面对现在的你,面对一无所知的你,我真的很愧疚。
‘你该知道,我从没有骗过你,月聆,你爱我吗?’‘月聆,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怎么会怀疑,你眼中的深情与宠溺呢!’……
洛伊,现在的你还相信我么,相信我眼中的深情与宠溺么?我终于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你,可是,一切已经晚了,是么?
夜,更沉了;风渐起,吹拂着银色发丝,纷纷扬扬;而他的脸庞,随着渐渐消失的月光,慢慢隐没,直至不见……可,就是如此,身上那股绝望,仿佛渗透了整个黑夜,无助而凄凉。
………………
相较于原曜月,现咒夜京城内的喧哗,洛伊一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进入了夜风境内。
天气,越来越凉了;进入了深秋的夜风,时常会飘来一阵寒彻骨的冰冷雨丝。虽然,他们一行人是分别乘马车赶路的,却也都感觉到了越来越冷的天气变化;也幸好,他们身上的银两够多,所以,即使在这样的天气里,虽有赶路的疲惫,却一丝狼狈皆无。
如今,进入了夜风的水洛伊一行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一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酒楼里吃饭。
“洛伊,你为何偏要将面具拿下?”
望着眼前一抹快意的绝美容颜,离陌怎么也提不起吃饭的食欲,一双蓝眸警觉地四处盯望,转瞬又不悦地看着那个仍旧吃的欢的男子。
“离陌,你不饿吗?”
一边吃着美味的菜肴,水洛伊一边淡笑问。面具拿了就是拿了,为什么偏要问为什么?自己怎么越来越觉得,越靠近夜风的离陌,越有些不对劲呢?
“洛伊,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被他答非所问的轻视态度,惹的蓝眸微微黯沉,离陌不悦。
“我们已经到了夜风了,离开了咒夜的范围,没理由还一直带着面具不是吗?更何况,那面具,会让我的脸呼吸不畅!”
终于正视他怒气沉沉的眼,水洛伊仍是有些不甚在意地说道。执起酒杯,轻嗫口酒。说什么面具会让脸呼吸不畅,自己都知道,那是骗人的,因为自己比谁都清楚,能成为曾经第一御医秋颜的师父,云洛的技术有多高;只是,自己实在是不想再戴着那面具了,感觉怪怪的!甚至是看到他们都改了模样后,更是奇怪的很!
“好,就算你有理由!那你就一定要回王府吗?”
蓝眸微缩,离陌知道,自己要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辩,无疑是自找麻烦,扯也扯不清。可是,他为什么不听自己的劝,离开夜风?反而还一直往里进?
“既然王府还是我未离开前的王府,仍旧是我水洛伊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能回去?难道嫁出去的人,就不能够回娘家?”
因他的质问,水洛伊忽然扯起一抹有趣的笑,仍是轻声的反问。神情中一抹调皮,一抹深思。自己怎么总觉得这离陌是越来越不对劲了!感觉自己是越靠近夜风,他就越紧张。
“不是,只是,这你样很危险!”
对他话中的质疑,离陌拿筷的手轻轻一抖,随及担忧地说道。
“离陌,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
将他担忧关切的眼神看在眼中,洛伊轻轻一叹,低沉地问。是自己太敏感了吗?总感觉离陌并不完全像对自己安危的担心!
“我,我没有!”
知道自己的神情与言语,引起了他敏感的心,脸色一白,离洛微微低头。
[风华:过去]
“自从我说要回夜风的那一刻起,你脸上的担忧与矛盾就没消失过;在往夜风来的一路上,你就没停止让我放弃来夜风的劝说;而现在,当我真正到了夜风的边境,你却又再次劝阻我,不想让我回王府;离陌,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些什么?还是,你有什么事在隐瞒着我?”
当他的慌乱,他的面色苍白,被望进自己的眼中,水洛伊的眼中再也没了一丝温暖的笑意。手中盛满酒的酒杯,灵巧地玩转在晶莹细长的指间,始终一滴不漏。
当冰冷的声音响起,当他脸上的笑容退去,一桌的人,全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将一杯酒玩的潇洒自如,却心思深沉难测的男子。若非知道他真的不会武,他们会认为他是个高手,才会将一杯酒玩转的眼花缭乱,却怎么也不洒一滴;若非知道他只是个普通的人,他们会认为遇上了打滚在江湖官场上多年的人,磨练出如此的精明;可是,他毕竟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半点武功不懂的水洛伊,是个异世穿越而来的什么都不知的魂魄!那么,他的深沉,他的精明,他的狠厉,又是从何处而来的?这一刻,不仅是离陌,冷焰月他们,就连最淡定的云洛,也不禁好奇、猜测!
“洛伊,我……”
感觉到他在怀疑自己,感觉到他的冰冷与开始的不信任,离陌俊脸完全的惨白,神情痛苦的想开口解释,却又苦于不知道该如何说。蓝眸在大厅望了望,又乞求地望向仍旧一脸冷冰冰的水洛伊。
“云洛,去开一间房!这儿太吵,告诉老板,我们在房间里用餐。”
冰冷的眸子,看出他的为难,看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