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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了。”
晨临盛了白米饭出来,把筷子递到江枫手里,撅着嘴,“你家里材料和工具都不全,影响了我的手艺。”
“不会啊,我看着很好吃。”“不全改天咱俩一起买。”江枫迫不及待地准备开吃。
每样菜吃了几口,然后又喝了口汤,江枫嚷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了啊,材料不全还这样啊?若是材料全了我怕连自己的舌头都吞下去了。”
晨临看着江枫狼吞虎咽很有成就感,托着下巴看着他吃。江枫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也吃啊。不饿啊?”
晨临笑眯眯,“我看见你就饱了。”
江枫一翻白眼,“晕,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可当做是在夸奖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奶白色的鲫鱼汤上面飘着翠绿的香菜末和点点殷红的枸杞子,青瓜木耳溜肉片,还有一盘可乐鸡翅。
某言此刻这饿着,流了一地口水啊
☆、过去时的友谊与将来时的舞会
自江枫搬到锦山的公寓之后与晨临相处的时间多了很多,两人不是在江枫家,就是在晨临处,江枫曾经提出让晨临搬过来,但晨临不肯,并把自己的想法老实地跟江枫谈了,和江枫的恋爱虽然是认真的,但还没有见过江枫的父母,这样在婚前同居终归是不合适的。江枫很高兴晨临这样推心置腹的态度,他虽然霸道但却很尊重晨临的想法,也就不再提同居的事情了,两人对两边跑倒也乐在其中。
圣诞节之后吴雪梅辞职的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除了晨临之外熟悉吴雪梅的同事都十分震惊。对吴雪梅这种各方面都不出众的农村孩子,傅氏总部的工作无疑是人生中最大的亮点,而且她家境不好,几乎全家都要指望她这份薪水生活,所以大家都不能理解她为何突然辞职。有好事者诸如陈苏媚大姐之流问到当事人时,见到的却也只是三缄其口面色铁青。
这一天江枫晚上有应酬又怕回家晚吵了晨临休息,所以两人约定各回各家。晨临颇有点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下班之后也没着急回家,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文件。收拾整理的差不多之后,晨临自己一个人踏上回家的路,很久没有这样步行了,逐渐深入的冬季,丝丝寒风已经裹了几分凛冽,晨临却不觉得冷,最近的心情都很愉快。
步行至自家楼下晨临低头从包里翻钥匙,待拿出钥匙一抬头却见不远的前方站了一个人,再走近一些时借着路灯看清那人却是吴雪梅。只见她面色晦暗,嘴唇灰白,鼻头微红,显然已经在寒风里等了有一会儿了。晨临一怔,大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疑问“她来干什么?”但随即淡然了,她此时倒是有一丝好奇吴雪梅想要干什么。晨临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吴雪梅。
吴雪梅现出几份尴尬,斯斯艾艾地开口,“我等你很久了。”
晨临眼睛澄澈,淡然从容,“有什么事吗?”
吴雪梅握紧双拳鼓了鼓勇气,抬着有些氤氲的眼睛对上晨临的目光,“我辞职了。”
晨临云淡风轻甚至挂了一丝浅浅的笑,“我已经听说了。但我们之间似乎不需要告别了。”
吴雪梅突然提高了音量,“不是我想辞职的,是江总逼我的。”
晨临尚存的一丝温和忍不住已经转为冷笑,“哦?那江总为何逼你辞职啊?”
吴雪梅语塞,脸有些涨红,声音低了几分,“我不想离开公司,别让我丢了工作,我来是求你跟江总说说,你跟他说他肯定会同意的。”
晨临收起笑容,声音也随着寒风冰冷了,“我为什么要跟江总说?我又跟他说什么?没有人让你丢工作,是你自己弄丢了你的工作。我只是个秘书,并没有权利干涉总经理的决定。”
吴雪梅有些急切,“你已经什么都有了,难道还不够吗?又何必赶尽杀绝置人于死地?”
晨临心里突然对“不可救药”四个字的含义的理解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她已经不想再跟吴雪梅浪费口舌了,“区劳动仲裁的大门朝哪开我想你很清楚,如果是江总逼你辞职,你可以去申诉。天很晚了,我不请你上楼了,你请自便吧。”
晨临再没有多看吴雪梅一眼转身走进楼道,当楼道的大门在身后砰然关闭的同时,也宣告吴雪梅彻底成为生命中的过去时,甚至都不会在记忆里留痕。虽然很多人和事注定要成为过去,晨临多数时候还是会伤感怀念,但对于吴雪梅这个人,晨临不打算浪费脑细胞去怨恨,对于与吴雪梅之间曾经所谓的友谊的消亡,晨临没有丝毫的惋惜与不舍。
回到家里,晨临冲了热水澡换了舒服的内衣,有一搭没一搭的换着电视频道,突然有点挂念江枫,抄起电话发了个短信过去“不要喝多酒,喝酒之后不要驾车。”不一会儿短信被回复“遵命,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熬夜。”晨临心里觉得很踏实,人生哪有那么多天崩地裂海誓山盟,只要你用心体会,那丝丝情意大多是隐藏在柴米油盐字里行间。
吴雪梅还是离开公司了,轻轻地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什么云彩。人走茶凉,大家很快就把她忘记了。只是之后不久有天晚上晨临问了江枫一句,“你说吴雪梅会不会去劳动仲裁告你啊?那样会影响公司形象的。”
江枫有几分不解,“告我?为啥?”
“她说你逼她辞职。”晨临补充解释。
江枫抬头认真地看了看晨临,有几分严肃,“她找过你啊?有没有欺负你?”
晨临笑了笑,“没事,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啊。”
江枫挂了一丝冷笑回答:“她自己选的辞职,我还多给了她三个月工资,她告我什么?”“她要是再敢啰嗦你,我不会放过她。”
晨临笑得很开心,“没事了,事情都过去了。”
江枫面色一缓,“你这是担心她,还是担心我啊?”
晨临搂了他的脖子,“我当然担心你啊,她跟我几毛钱关系啊。”
江枫傲然一笑,在晨临额上轻轻一吻,“这话我很爱听。”
两人抱了一会儿,江枫似乎突然想起点事,“哎,丫头,我有点事要告诉你。年前我家里要举行个舞会,家庭式的,就是些家里的亲戚还有我爸的一些好友,也没有太多人,本来每年都是元旦时候,今年有些晚了。做好准备,你要参加的哈。”
晨临“啊?”了一声,赶紧摇头,“不要了吧,我也不会跳舞什么的,再说了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江枫沉了脸,断然拒绝,“你必须去,正好见见我爸妈,咱今年就结了得了。”
晨临有些不安沮丧地说:“不去不行吗?”
“不行!”“这几天我陪你准备,你放心,有我在呢。”江枫拍着胸脯保证。
晨临没再言语,把头靠在江枫的胸膛,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不安。
接下来几天江枫陪着晨临逛了一些高档的时装店和珠宝店,最后选定一件白色的长袖连衣裙,非常轻薄柔软的羊绒薄呢料子,领口靠肩的位置装饰三朵同样颜色同样面料的手工玫瑰花,样式简单大方,剪裁合体贴身,非常符合晨临的气质身材,看上去就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温柔纯洁,第一次试穿时江枫眼前一亮,就像专为晨临而造,毫不犹豫地就定了下来。首饰只选了不张扬的珍珠项链和配套的耳钉。
整个购物过程从挑选和敲定都是两人共同参与有商有量,所以显得非常和谐愉悦,江枫忐忑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最后付款时,晨临安静等待江枫付款表情安然,晨临的表现让江枫心里生出几分感动,他觉得两人的感情已经逐渐成熟,向着开花结果逐步接近。
晨临并未争执和拒绝,一方面因为那些并不是她的经济能力能够负担得起的,如果想与江枫认真相处,并且达到心理上的平衡,就不能在这样的事情上面顽固矫情,矫揉造作。另一方面晨临也不想让江枫为了保护她的自尊心而谨言慎行身心俱疲,让恋爱保持温馨甜蜜的发展状态需要两个人共同付出。她能做到的就是适时的放下无谓的自尊
作者有话要说:又下雪啊
☆、苦涩
江枫似乎对这次的例行家庭舞会很是期待,或者可以说他其实期待的是晨临正式的出现在家人的面前,打动晨临的不是他略带兴奋的讲述爸爸的慈祥宠爱,继母的温柔善良,而是他娓娓道来刚刚与父亲相认时表面的叛逆与内心的痛苦。时至今日晨临才真正了解,江枫并非含着金钥匙出生在钟鸣鼎食的富贵之家,他有着和她一样平凡的童年,甚至比她的更为颠沛流离,清贫曲折。
江枫的母亲江毓莹与傅远是大学同学,美貌温婉的少女与潇洒多情的少男,相爱来的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当大学毕业时傅远向家里提出与江毓莹结婚的请求时,却遭到父亲的强烈反对,书香豪门自然难以接受身世清贫的女子作为儿媳。傅远的父亲直接找到江毓莹,虽然言语客气却难掩神态倨傲,谈话内容无非是请江毓莹自觉离开,傅远作为家中独子自然要娶门当户对的名门淑女为妻,跟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而她江毓莹图的不也是傅氏的豪门背景吗,傅家自会给予经济补偿,价格数目尽管提出。江毓莹自小也是心高气傲,并非贪图钱财之人,傅老爷子的一席话自然是对她自尊心极大的侮辱,谈话毫无悬念的不欢而散。而之后的半个月傅远居然失踪,江毓莹心里不觉认为傅远对她并无真情,不过是花花阔少的一场风流,伤心之余也是不留只言片语独自返回安城老家。
江毓莹回到家乡不久却发现已经身怀有孕,心高气傲的她决定独自生下孩子,任父母百般劝解也无动于衷。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终于生下了江枫,当温软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江毓莹不觉泪流满面,她要独自抚养孩子自然必须要工作,无奈之下只能将幼小的江枫托付给乡下的老父老母。她在安城市内的纺织工厂没日没夜的努力工作,终于在江枫上小学之前有了自己的一间小房。
江枫六岁的时候告别了乡下的姥姥姥爷,跟着妈妈去城里上小学。妈妈白天工作晚上有时候还要加班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陪伴他,但江枫从小董事很快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还会给晚归的妈妈做饭,每当这个时候江毓莹就觉得无比欣慰,觉得自己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然而尽管在家里面是妈妈董事的宝贝儿子,出了门江枫却时常被取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当他伤心哭泣的时候,妈妈只是默默地擦干他的眼泪,严肃地告诉他,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别人想说什么你阻止不了,而你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让自己各方面都是最优秀的,别人才不敢嘲笑你。妈妈的话牢牢地印在江枫幼小的心里,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都非常优秀,渐渐地周围的人不再拿他没有父亲作为话题了,投向他的是羡慕佩服的眼光,他更加坚信妈妈的那些话是真理。
日子尽管清贫,但母子俩相依为命却也心满意足,江枫幼时也问过自己的爸爸在哪里?但每次妈妈都会伤心黯然,说等他长大了再告诉他。江枫最不想见的就是母亲伤心难过,所以随着时光的飞逝对关于父亲的答案他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欲望了。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江枫的学习成绩一路优异升至初三这年,由于常年的劳累,江毓莹的身体每况愈下了,有时整夜的咳,在去过医院之后她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