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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窗子突然打开,露出唐化兴灾乐祸的一张小白脸:“你不是中国灵异协会会长么,怎么胆子这么小?”
这种“称赞”邵易宇也曾经听过:那是在灭佛教的囚牢里,自己大念五大教派的驱魔咒,结果被法警官笑话了一通,多亏自己口才好,反过来感动了法警官,把他的毕生所学传给了自己。现在面对敌人的“称赞”,邵易宇反而冷静了下来。
借着唐化在外面掀开窗帘的一瞬间,邵易宇看清了地形:原来这么竟是一间地下室!
下意识地伸手在墙上一摸,不禁乐了:竟然是房间电灯开关。邵易宇正要拉,想想又把手缩回来,心道:沙横霸费尽心思困住自己,不会这么便宜自己吧?莫非这是个什么陷阱?
当下掏出自己的万能手机,把电灯功能打开,把地下室照了个通明:
这不照还好,一照之下,邵易宇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地下室竟全是整笼整箱的蜘蛛、毒蛇、蝎子、蟾蜍、毛毛虫、蚂蚁、乌龟,右边一个大鱼缸,里面装的也不是什么金鱼、热带鱼,全是一些颜色鲜艳的水母、水蛇之类,个个看在眼里鲜艳夺目,可心中却胆怯了三分。
“原来是沙横霸用的秘术是:蛊!”邵易宇自语道。
(蛊之种类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癫蛊:传说多是壮族所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疳蛊:又谓之“放疳”、“放蜂”。据说,两粤的人,多善为此。方法是: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为毒药了。泥鳅蛊: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有毒的泥鳅。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篾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便成。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金蚕的害人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据说,篾片蛊害人,是将竹篾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之,篾跳上行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篾又跳入膝盖去,由是脚小如鹤膝,其人不出四五年,便会一命呜呼。石头蛊的害人:将石头一块,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行人过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内,初则硬实,三四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又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泥鳅蛊的害人:煮泥鳅与客吃,食罢,肚内似有泥鳅三五个在走动,有时冲上喉头,有时走下肛门。如不知治,必死无疑。中害神的害人:中毒后,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有时便会产生自尽的念头。疳蛊的害人:将蛇虫末放肉、菜、酒、饭内,给人吃。亦有放在路上,踏着即入人身。入身后,药末粘在肠脏之上,弄出肚胀、叫、痛、欲泻、上下冲动的症状来。肿蛊的害人:壮族旧俗谓之放“肿“,中毒后,腹大、肚鸣、大便秘结,甚者,一耳常塞。癫蛊的害人:取菌毒人后,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俨如癫子。阴蛇蛊的害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的面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癫肿药,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跳动,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古代巫术知识,一带而过)
第十五章 欲斗
第十五章欲斗
这些箱子摆放整齐有序,笼门关得贼紧,不似有什么机关,邵易宇如同坠入了中国古代炼蛊术博览馆。下了楼梯竟有心思逐一浏览评点起来:
“李时珍《本草纲目》中记载有:将上百种世间的毒物放入巨大的坛罐中,里面没有任何食物,空间又拥挤不堪。情急之下,它们就会相互残杀,啃其尸骨。因为累积了其它毒物的毒性,它们的毒性就越来越大,后来的残杀也更加汹烈。决战到最后,只有一只毒物生存下来。一年以后打开坛罐,不管它是哪一种,也不管其是死是活,它就是蛊。而藏獒也是如此,是把一些小狗放在一个地方,不给它们吃喝,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剩下的那一只狗就叫做獒!这儿有加温加湿设备,又有各种化学实验室器皿,沙董用现代化方法养蛊,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嘴上虽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可邵易宇背心后面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这个沙横霸让唐化引我到这来有什么阴谋?莫非是拿我来喂蛊?到时候百虫加身,只怕自己死得可叫那个惨哪!”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个人的掌声,邵易宇抬头,又看到那双名贵的黑色丝网手套和那双如同嫩藕一般的玉臂。
它们的主人正在在窗前轻拍:“果然不愧是中国灵异协会会长,不但知识渊博,还懂得旁类触通。其实何止养蛊、养獒是这般让其自相残杀,取其强者而用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万事万物生存在这个世间,个个都是优胜劣汰,强者生存,又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头顶上一扇木门轻开,一个妖艳美貌的黑衣女子幽雅地玉手轻抬:“邵会长有请,美姬这厢有礼了。”
邵易宇抬步上楼,离开这鬼地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美女轻笑:“为何邵大人有大门不走,却取这偏门而进?”邵易宇愕道:“不是沙董让唐化安排的吗?”
提到唐化,美女轻唾了一声:“原来是那个臭小子。”随即笑道:“看来这个小唐是想跟邵会长您开个玩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原来从蛊房进别墅是唐化的个人主意,邵易宇进一步松了一口气:“沙董呢?”
美女轻笑道:“这是我的家,哪有什么沙董?沙董不过是替我送信,做个桥下月老,约你我一会罢了!”说完,轻挑地在邵易宇脸上轻抚了一把,把他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竟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女子一袭长长的黑衣,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可偏偏胸口的领子太低,若有若无地露出里面白晳粉嫩,腻如羊脂的胸脯;而且衣袖全无,玉藕一样的手臂上只缠了一条黑丝披肩和丝网手套,看整体衣着如同贞女烈妇,可却盖不住里面的大好“风情”,这种黑白相间,强烈视觉对比的挑逗比一个脱光的裸女更让男人“难受”。
下面的蛊室如同人间地狱,可这上面却春光无限,鸟语花香,伊人呢哝,投怀入抱,香艳万分。邵易宇的一双手不老实起来,竟摸到了女子的胸前!
美女见邵易宇上当,心中暗喜,做作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闭上眼睛,然后半透余光,媚眼如丝,从鼻子里地轻哼了一声:“你好坏哦,摸人家这里!”
谁知邵易宇手里抓的并不是什么“人家这里”,而是她胸口的一只白金蝴蝶:“咦,这只蝴蝶刚才好象在下面见过,可以用来炼蛊吧?学名叫什么毒粉蛾来着?真是越好看越毒啊!”
邵易宇的讽刺美姬如何不懂?心中将唐化骂了个千遍万遍:“奶奶的,什么时候轮到他这个臭小子来吃什么飞醋?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坏了老娘的好事,到时候老娘在沙爷那奏他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这么想,可脸上却仍笑成了一朵鲜花,同时鲜花的香气向邵易宇直冲而来:“别管它什么蛊不蛊的,沙董看我这气候温潮适中,所以选这儿让我替他养几只小虫而已。春宵一刻值千金,只要邵会长肯为沙爷好好干事,奴家今晚就是邵爷您的了,来,别浪费时间了。”
一股强烈的欲火从邵易宇丹田直冲入喉,口舌也开始干燥起来,目光开始发直,在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邵易宇突然灵台清明:“你给我下蛊了?”
美姬笑得花枝乱颤:“放蛊下毒要在无形之间,必须是对手防不胜防的时候。而对邵爷这种内功高手,奴家怎么肯轻易施展?难道我就不怕蛊毒反噬么?”
美姬从邵易宇身上坐起,背后佛像前的佛香正青烟袅袅,檀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我不过是知情晓意,在佛香中加了一点催情的药粉而已。”
邵易宇翻身欲起,却全身无力:“软骨散还是僵尸散?”美姬在大笑中脱去了自己的黑色外套:“这种下三滥的迷药用在邵爷身上岂不是对邵爷的侮辱?这种催情香粉会让你外面虚弱无力,可内心却充满了激情。等再过一会,药力达到全身,邵爷就会全身精力充沛,欲罢不能。”说到这,美姬双目淫邪,笑得更加放荡。
果然,香烧了半柱,邵易宇全身发红发烫,被情欲之力充昏了头脑,口中嗬嗬连声,美姬看着邵易宇,如同看着一头被自己困死的猎兽,得意地伸手去撩拨他,邵易宇保持着最后一点清明,拼命后缩。
美姬冷哼了一声:“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邵易宇不想去看,可目光却偏偏转向了美姬的凤眼。一见之下,邵易宇吓得大叫一声,连连后退:只见美姬本来妖艳的面庞竟成了一个眼镜蛇头,向他毒焰狂喷;邵易宇惊魂未定,美姬却又欺身上前,蛇头又变了一只毒蛾,两只触角上长着两只眼睛冲着邵易宇充满了嘲弄;邵易宇的头越来越昏,美姬的幻像也越来越多,一会是艳丽的青蛙,一会是赤红的蝎子,最后还变成一个白发枯牙的干瘪老巫婆,把邵易宇整得虚汗淋漓。
美姬心中乐道:“快差不多了!”
她停止施法,站起身子,全身不停地扭动,柔弱无骨,当真如一条灵蛇一般,在充满情欲挑逗的舞蹈中,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一件落下,到最后只剩下一套内衣的时候,她向看呆了的邵易宇飞了个媚眼:“你的气力应该已经恢复了,还愣着干什么?来啊,来欺负我来啊?”
邵易宇气喘如牛,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果然由内而外充外了欲爆的精力。当下大吼一声从沙发上跃起,一把抱住美姬,粗暴地把她丢在了床上。
第十六章 被困
第十六章被困
美姬放荡地大笑起来,任由邵易宇重重地将她面朝下按在了身子底下。邵易宇双手发抖,从床上捡来美姬平时用来缠手臂的黑色丝带,将她双手背过,缠绑了起来,然后抽下自己的裤带,对着她丰满的臀部狠狠地抽了下去。
这种药粉的威力美姬当然知道,但她实在没想到邵易宇会“如此”发作,这一皮带抽得痛彻入心,可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媚态:“原来你喜欢这样------来吧,打我吧!求求你用力打我吧,好舒服的!啊!”
邵易宇果然听话,皮带如鞭子般一下一下狠狠地抽了下去,到最后竟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美姬粉嫩的肉臀如何吃得消如此折磨,剧烈的疼痛让她终于装不下去了:“别老是打了,快来吧!”
邵易宇这次却没有听话,却嘻嘻笑了起来------声音竟如同一个孩童:“阿姨,你刚才不是喜欢这样被我打么,还求我重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