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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烨接过手,袋子内的装置他只看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只已经报废的心率遥感控制器。
如果自己死了,就不让对方得到放在车上的某样东西吗?是这三箱黄金,还是车里别的已经沉没大海的什么东西?
“还有一点。”郑汪明补充:“金店抢劫案中,车上曾有一名被挟持的人质,而在之后警方对事故调查的过程中,却没有在那辆坠落山崖的汽车中发现人质的尸体。”
“人质是谁,有线索吗?”
“当时车速太快,人质一直都在车里,唯一让警方看到的时间只有被胁迫探出窗外的三秒——根本来不及分辨清楚。”
“哦?”秦非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直接从手边的电脑中联通交管局,调出监控录像,沿着劫匪汽车的行驶路线一个个看过来。
他看着面前的显示屏:“根本没有找到人质被劫持上车的录像呐。”
他反反复复翻查着,终于发现了一个现象:以金店为中心,其四周方圆两公里的所有街道录像都有被篡改的痕迹。
真是简单又有效的反监控手法,即使让人发现篡改了录像,也无从分辨到底哪条路线才是其真正藏身之处。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三起案子,似乎背后都潜藏着一个隐形的人物。
他又把头转向天鹅公园的情景图,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挲。
“天使……你究竟是谁?”
他已经不再用“你们”,而是用“你”来揣测这起案件的关键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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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们美腻可爱的(?)“天使”叔叔接到一个电话,那头是酒吧老板黏糊糊的嗓音:“亲爱的瑞尔(不知道看官们还记得兵叔在酒吧的化名咩),近来过得可好?想不想念你风情万种的老板呀?”
莲花叔把手机挪开了点,挖了挖耳朵,虽然真的很想回答没有,但他一向是个厚道的人:“有,有一点儿……吧。”
“才一点吗?”对方拖长了尾音:“真让人伤心!”
“……有什么事吗?”
“我们酒吧今晚会举办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晚会呢,你也来玩吧。”电话另一头,妖冶的男子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非常非常好玩哦!”
这种地方好玩的东西用脚趾都想都知道会是什么,纯洁的小白莲直接拒绝:“抱歉,我还是不去了。”
酒吧老板撇撇嘴,眼珠一转:“不来玩也没关系,但你是不是忘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工作服呀,”老板说:“本来一套工作服不算什么,但是现在为了今晚的晚会,我雇了不少临时侍应生,衣服不够用了,所以要麻烦你今晚把它还过来——”
手机中妖冶的声音一字一顿咬着重音说:“这么小的忙你一定会答应吧。”
电话被对方掐断,雇佣兵先生无奈地摇摇头,也罢,反正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因为估摸着也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他也没和韩弈打招呼,晚上把制服叠好放进包里就出了门。
“赤色森林”今晚确实异乎寻常的热闹,虽然门外的巷子依然低调不起眼,走进去却是一片灯火辉煌,地下车库更是停了不少豪车。
他走进大厅四处张望,却没能找到经理,无奈只能向老板打电话。
“喔,瑞尔你来啦!快到三楼来。”
他拾级而上,三楼要较之大厅安静很多,正中央一扇大门关着,他上前拧动门把,推开了门。
入目的场景就像走进小型电影院一样昏暗,中央正前方一个舞台,厚厚的幕布低垂着,完全遮挡住观众看向舞台后方的视线,而观众席中则已经入座了不少看客。
一个男人正迎面向门口方向走来,他侧身相让,在两人擦肩的时候,下意识地望向对方。
“轰——”当看清面前中年男人的一瞬间,雇佣兵先生只觉耳边响起了一片纷繁杂乱的说话声,就像有成百上千个人同时对着自己耳朵说着不同的语句。
他捂住耳朵,却没能阻止声音的入侵,勉强分辨出这些脑海中响起的诡异人语声似乎都来自于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这是同一个年轻男孩的自言自语,汇聚在一起涌入他的耳朵,成为一道意识——另一个人的意识。
这嗓音是……是自己……?不,不……是属于!
“我,我等了好久……终于见到你了……”
“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系统的声音夹杂其中:“您来了……也罢,这样也好。”
是了,这股意识是李默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纷繁的说话声夹带着各种激烈的情绪激烈地冲击着脑海,美少年微微颤抖着,双手从捂住耳朵渐渐变成用力地抱着头。
这时,一双大手扶住了少年。
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士对面前的美貌少年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眼神却像看着猎物一样注视着对方,生性风(hao)流(se)的他在看到面前这个美少年的一刻间就已经挪不开视线了,他扶住少年纤细手臂的一双手带着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顺着线条向上摸去。
嘴里说着:“你要不要紧?”
少年强忍着脑海中炸开锅一样的不适感,勉强推开对方,不料身体却向后倒去。
一双手臂伸了过来,把美少年揉进怀里,带着凉意的大手甚至直接从上衣下伸了进去,肆意地揉捏怀中嫩滑得不可思议的腰臀。
“放开我……”他眼前一片昏暗,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力地任由对方摆布。
“乖,”男人舔着他小巧的耳垂:“你真漂亮,让我带你去玩好玩的……嗯?”
男人微微推开美少年埋在胸前的脑袋,低头发现胸前的西装竟然濡湿一片,他不悦的皱皱眉。
妖冶的酒吧老板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看到男人脸色不佳,急忙赶过来,一把抓住美少年的后领,对面前相较同龄人看上去年轻不少的男人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李先生,唉,这个孩子是新来的,还没好好调、教,唐突您了……”
男人抚平胸口衣服的皱褶,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男孩,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个不错,今晚就他吧。”很久没遇到过抱一下就能哭出来的小白兔了,他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开始满怀期待起来。
“好,”酒吧老板笑眯了眼:“稍等一下就送到您房里来,包您满意!”
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开。
酒吧老板半扶着少年,略一思考,想到这次实在是个大人物,一点都马虎不得,便转头对身后的手下使了个脸色,手下会意,快走几步来到少年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针剂,拔去针盖,透明的液体在针尖上微微溢出来。
当针管靠近的时候,少年意识到危险,手臂一卸力挣脱了老板的挟制,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瞬的迷茫,原本坚定的神色也被惧怕和柔弱代替,怯怯地任由那手下抓住他,针管扎入了纤白的手臂,液体被缓缓推进了少年体内。
打了这支针剂就会身体柔软无力一整夜,妖冶男子总算放心了,半抱半拖地把自己骗来的美人扔进了客房中,房间里呼呼地打着暖气,黑老板低着头,在对方不断变换的神色和多次举起又放下的手底下,顺手把少年的衣服一并脱了,用一条不厚的被子堪堪盖住这具连他这个看惯风月的老鸟都不禁惊叹的胴、体。
走出客房,酒吧老板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这种品级的尤物要辞职?行啊,不过得先让我赚够本。
门被关上,躺在床上的美丽少年睁开眼,脸上一会是严肃的神情,几秒后又变得柔弱可欺,就连张嘴说出的话都是两种迥异的语气,发音都不同。
“你是李默怀?”肯定的语气。
“嗯……”诺诺回答。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他问。
“我,我一直都在……”声音细若蚊呐。
“那你以前怎么不出来?”
“出,出不来……”
“……现在怎么又出来了呢?”
“因,因为我看见了……”
眼泪不断地从脸颊滑下,少年淡疼地抓起被单一角,在脸上撸了一把,随即神色又变得凄楚无比,形状姣好却惨白失色的唇瓣吐出一个词汇——
“爸爸……”
“……!”美少年表情显露出一瞬间的惊讶:“那人是……你爸?”
很快他脸上显露出憧憬:“是,是的……我曾在妈妈藏起的照片里看见过他……”
“怎么你一看到他就可以出来了呢?”
“因,因为我想和爸爸团聚……我,我想一家团聚……呜……我不知道……”
系统插嘴:“这是执念太深了。”
他深吸一口气:“麻烦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先口吃后降音最后再以省略号结尾?”
“好,”美少年说出这个字时神情一松,紧接着:“好像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们看到床上的少年一瞬间表情扭曲了。
没多久,随着电子卡刷过的声音,酒吧客房的门被人从外打开了。
56、
走进屋内的男人衣着低调却考究;一副精英派头;斯文的眉宇,周到的保养使年过不惑的他看上去不过而立之年;正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花儿般(?)的年纪。随着开门的动作;带进来一股酒气。
这正是方才在酒吧三楼扶抱住他的人——李默怀这具身体的……生父。
此时他醉醺醺地一眼望到屋内情景;只见有着惊人美貌的少年正无助地倒在床上,身上欲盖弥彰地笼着被子;露出半段粉嫩削肩,一条莹白如玉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被外界的寒冷激得瑟瑟发抖,两、腿间的部分被堪堪遮住,羞涩却流露着致命的诱惑,怯怯的样子却比所有刻意的勾、引都来得让人血脉贲张。
这诱人犯罪的一幕让男人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的沙发上,来到床边俯下、身,一手撑在美少年脸边,一手自下往上近乎狂热的摸上了那条比起上等奶酪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玉腿,嘴中喃喃道:“宝贝儿,你好美。”
这可是大实话,或许是出于某种执念,他李天扬一直以来的审美观,就是喜欢这种长得柔弱纯净犹如天使一样的美人儿,他过去玩过的男人女人都逃不脱这么个特点,这种亵、渎圣洁之物的感觉令他尤其兴奋。
但自从和那个有权有势又尤其善于妒忌的高官女儿结婚后,虽然事业从此蒸蒸日上,但也不得不迫于妻子的淫、威,在外面偷偷包养情妇时,从来不敢在母老虎面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贼心。
“不要!”美少年一声低呼,满脸惊慌地想要蜷缩起腿,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脚踝,迷恋地在少年雪白的脚背上印上一个吻。
正在男人低头沉迷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手中少年的神情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一只玉足毫不留情地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让男人仰面朝天从床上摔了下来!
……骚年,为什么你被打了麻醉针还能龙精虎猛,哦不,生龙活虎呢?
因为我是白莲花体质,血管细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