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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的律师整整有词,“我当事人是被告的男友,是正当的男女关系。被告于事发当晚约我当事人到家里详谈有关借钱还钱的事宜。我当事人赴约,在XX餐厅用餐以后,两人一同返回被告的住处。被告先行去洗澡,中间有暗示我当事人留宿。我当事人就在那天晚上受到攻击,导致头部受伤,直到昨天才出院。鉴于以上,我认为被告是要承担主要责任的。”
原告的律师轻描淡写地说,“第一,我当事人没有怀孕。第二,我当事人是在浴室洗澡,原告搬来凳子站在浴室门口,从通风口的小窗偷窥,并且在我当事人提出严词拒绝的同时欲对我当事人行不轨的事。”
这遭到原告律师的反驳,“我当事人和被告是正当的男女关系,不存在需要偷窥的说法,难道哪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睡了很多年,还需要偷窥才能看到对方的身体吗。就算是偷看,那也是情趣的一种,我们在座的只要是结过婚或者有男女朋友的人,一定是有这样的体会的。被告伤人的事实,是有医生的诊断书的,也有检查机关取证可以证明,她在当晚对我当事人实施行凶的行为,这都是有证据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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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就是一个证据,但是容若很不喜欢这样诋毁对方的辩护律师,他微微皱眉,“这都是哪里请来的律师,你这个同学,要真是问心无愧,何必用这样贬低女人的口吻说话。”
林若显得无所谓,“我觉得没什么啊,那个律师的话又没有错,就像他们这样的关系,肯定同居了很多年。对方的身体是什么样,早就一清二楚了,我同学需要踩在凳子上,从什么浴室的通风口小窗偷看她吗?”
那也不一定,万一他们两个就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那当然就很有可能。容若想想,也觉得现在的男女,哪有在一起七年都不曾有过亲密行为的,就是他,和林若在一起的第三个月,就有了关系不是吗?
“请原告律师注意用词,你在庭审现场对我当事人所说的话,如果是涉及侮辱等,我将会替我当事人控诉辩方律师的侮辱人格。我当事人和原告或许是正当的男女关系,但绝对不是原告律师以为的男女关系,他们之间有没有亲密行为,除非原告亲口向你承认,否则原告律师的话,如果是来自个人的揣测,我将会认为原告律师的辩护证词不可靠,不足以让法庭采取。”
被告的律师胜在讲话语速缓慢,有条理,也会适时的压制对方的士气。而且被告律师年轻俊美,和原告律师的秃顶大肚形成了鲜明对比。
人是视觉动物,在一定程度上,陪审团的人,对被告律师的陈词,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打断过一次,反而是原告律师被警告谨慎用词。
原告律师肥胖的脸颊凑成一个含着恶意的笑容,“这个有没有男女关系,难道被告就跟辩方律师说了吗,难道说被告跟辩护律师的关系也很亲民,否则为什么会在所有证据都指明被告故意伤人的时候,却对我提出的问题视而不见。”
被告律师不慌不忙地说,“我没有无视原告律师的问话,反而是原告律师一再犯禁,我个人认为,原告律师的辩护存在套取我当事人证词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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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被告律师不要避重就轻,替被告做无谓地辩护。”原告律师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仿佛他代表的就是正义的一方。
容若注意这被告律师的反应,那个年轻的律师,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使得越说越激动地原告律师不得不退后几步。
身材高大的年轻律师,气势上完全压制住原告的律师。
“请你谨慎用词,这次我第三次向原告律师提出的要求。”他转身看着陪审团的一干人等,“在所谓的伤人事件发生以后,我当事人受到很不公正的对待。当我接到这个辩护的时候,我毫无犹豫就答应了。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在这件事当中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当事人曾经借给原告八万元整,作为对方买方的借款,并且在公证处公正承诺还款。但是因为没有明确写明还款日子,原告方一再推脱。这是关于借钱买方的事实真相。”
他又转过来看着原告的律师,“在不继续说其他情况之前,我认为原告律师刚才讲了一句非常不恰当的话。什么叫替被告做无谓地辩护,难道只要是成为了被告的人,他们就失去了得到正义维护的权利了吗?而且被告只是被控诉,根本就没有事实证据证明被告真的对原告有过伤害行为。你怎么可以说,那是无谓地辩护。你身为一名律师,难道你这一生,就只是为原告辩护吗!?”
容若微微眯上眼,很有魄力的年轻律师,他们公司正好要招一名新的法律顾问,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这位?
林若在旁边唾骂了一句,“都不是好东西。我听说这个女人,她妈就是未婚生下她的,可见家教确实很重要。不然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律师还这样替她辩护,我也觉得没有必要。”
容若一声不吭,看了看林若,他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他之所以还和她在一起,只是容若难得再去找一个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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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被告席上的人一直低着头,或许是律师事先跟她沟通过最好是不要讲话,但是原告的那个男人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是她真那么清白,怎么从头到尾都不敢说一句话啊?”
被告律师拿着笔敲敲椅背,“关于这次的一审,我再次请原告方注意,在法院的庭审现场有辩护律师替你们说话,不需要你来开口。如果是原告准备做陈述,我希望先由被告方做陈述。”
容若看到这里,大概已经知道案件最后的结果,他只是觉得被告的律师反应不错,比起林若向他推荐的原告律师要好上很多。
“这个被告律师,怎么就这么招人讨厌啊,好像他说来被告反而是受害者了。”林若嘀咕了几句,用手推推容若,“你觉得原告的律师怎么样,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正义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兼老板,打过很多次经济案件,涉及刑事的,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我相信你聘用他当法律顾问,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场内被告慢慢抬起头来,容若通过镜片清楚地看到,那张慢慢抬起来的脸,清秀的眉眼,依稀带着她十六岁时的稚嫩。
但是那个时候的这个人,脸上的表情要多得多,甚至还会冲他发怒,哭起来也会哭很久,只是绝对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脸的冷漠,就好像过去的他一样。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将别人远远地隔绝在外。
“这个被告叫什么名字?”容若还是不太敢确定。
林若指着被告席,“叫什么童小爱,她爸爸我也知道一点,从年轻的时候就靠一张脸骗女人的钱吃饭。她的家庭可真是复杂,未婚生子的妈妈,吃软饭的爸爸,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外婆,哎,怪不得她的个性那么扭曲,得不到就要毁掉。”
童小爱,容若再看看那张脸,是她没错。应该是改了名字吧,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找到一个叫深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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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不到,再次见到她,是在她作为被告被控诉的庭审现场。还当着他的面,被别人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了。
容若并没有一点激动地感觉,他也没有感到欣喜,那些朋友嘴里议论的人就是她,自己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
他面无表情,镜片后的一双狭长的眼镜,轻微地眯上,然后只是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才可克制着不站起来,对着那个人大喊起来,“深爱,深爱!”
被告方童小爱到现在还是晕头晕脑的,就算被人打了几巴掌,都还是晕乎乎的,怎么就会闹到这个地方来的。
她抬手把乱糟糟地头发整理一下,露出带着五指印的白嫩的脸颊,看到她的辩护律师方律师的点头示意,她清清嗓子,有条不紊地开始陈述,“那天的事情,一直到我发现原告林家栋从外面偷看我之后,我还是关在浴室里面没有想过出去。不过原告很快就拿菜刀把门锁劈开,我手里只有一个价值十三块人民币的马桶吸盘,在不太冷静的情况下,将吸盘冲着原告的脸撞过去。原告于是被刚刚从马桶里涮过的吸盘吸住整张脸,可能去缺少呼吸,他一边拿着菜刀,一边想要抓住我。他穿得是我家里的一次性拖鞋,浴室里水很多,他一个人在那里转圈圈,最后左脚踩到他的右脚。之后这个人摔倒在浴室里面,头部受伤晕过去了。我当时只能拨打急救电话。”
被告律师问,“这是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吗,其实原告最先拿着菜刀劈开浴室的木门,这让你紧张了是吗,在事发当时,原告其实才是那个拿着凶器,想要对你进行伤害的一方是吗?”
童小爱点点头,“是。而且那天是他想要跟我和好如初,在咖啡馆的时候,他一直要求跟我回家谈谈。晚上下班我跟同事吃过饭,回家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我家门口。出于礼貌我让他进入我家,但是我并不想要招呼他这样的客人。然后他在我家试图劝我跟他重新在一起,我表示拒绝以后,他还是不肯走。后来我冲到浴室把门关上,我听到电视关掉了,门也被关上的声音,我以为他走了,结果这个人是关掉客厅的灯,制造出一种他已经走掉的错觉。在我洗澡的过程中,也许一直从外面偷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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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栋不屑地笑了起来,“就你这个被我睡了好几年的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我会来偷看你?真是笑话!”
童小爱的家里人一个人都没有来,林家栋那边则是人多势众,七嘴八舌的,很快在庭审现场把法官示意安静的警告都压下去了。场面很轰动。
被告律师示意童小爱直接对着法官陈述,她转过身去,把那家人甩在脑后。“我只能说原告刚才说的话,关于我身材和相貌的陈述,这一部分是真实的以外,其余的都是谎话。我没有办法证明我没有被这个男人睡过,但是如果有必要,我愿意到医院进行检查,以证明原告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林家栋也是不害怕的,他知道童小爱结过婚以后,就敢说童小爱一定不是清白的,所以去医院检查,他没什么好担心的,反而用词更加恶劣,“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好意思到医院做检查,你早就是个被人睡腻的烂货,贱女人!”
童小爱以前还觉得林家栋对她不错,但是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从林家栋在医院清醒以后撒谎,说他是被她打伤的,但是只要童小爱不提那笔八万块的钱,他就可以不追究童小爱的责任。童小爱当然不答应,林家栋就报警说她打伤他以后,这个关于林家栋对她不错的认识就完全被改变了。
她回头看着林家栋,轻轻问了几句,“林家栋,你一定要对我这样吗?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一定要对我进行诬蔑?你真的已经将过去的七年时光,通通都忘记了是吧?”
林家栋呸了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好意识跟我提什么七年的时光,我这七年的时间,就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浪费掉了。我可没有诬蔑你,你童小爱是个大医生,但是谁知道你早就被男人给睡烂了。”
童小爱最后问道,“林家栋,请问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出自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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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观众席上的林母抢过话去,“你不要再对我的儿子说这些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