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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悟说他有事,要先到中庭一下。」
北大路东司抚额大笑,笑得他更莫名其妙。「就是这个了,他每跟一个人交往三个月后,就又会去中庭接受别人的告白,然后第一个跟他告白的人,只要他看得顺眼,就会马上带到小房间去,这么有名的事,没有人告诉你吗?」
井里春日愣住了,三个月前,他要跟齐藤悟告白,然后到中庭去,齐藤悟认错了人,却马上把他带进小房间,之后两人就进行了害羞的情事,而且齐藤悟好像很习惯这种事……他的身体渐渐因为这个认知而发寒。
「井里,阿悟每三个月就会甩掉上一任的情人,然后替换下一个。」北大路东司脸带笑意,却说出让井里春日无法接受的事实。
「你……你说谎,阿悟对我……对我很好。」
「因为你在床上很棒,所以阿悟满喜欢你的,可是这逃不了三个月的魔咒,要不然你要办社团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没帮你?因为你即将变成上一任情人,他不需要花心力在你身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齐藤悟明明鼓励他出来办社团,而且看了他的房间后,一点也不认为那很恶心,反而称赞他,并且还在那张梦幻一样的床上好好的疼爱过他,那才几天前的事而已,怎么可能没几天后就……就不一样了。
「小可怜,不要哭,阿悟并不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男人,我也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一惊,才知道自己震惊之余,竟哭得满脸泪水,但北大路东司没必要骗他,因为他跟齐藤悟是好朋友。
而且运动社团的人前阵子都背着他,讲什么三个月的事,只要他一接近,他们就立刻噤口不语,现在他才知道他们早就知道三个月后,他就会被齐藤悟给抛弃。
「拜托,放……放开我。」
「当然没问题,你哭得眼睛都红了。」
他手再用力一抽,北大路东司果然放轻了力道,他瞬间就把自己的手抽回,而且北大路东司还拿出手帕擦拭他的泪痕,起身倒了杯水给他,柔声道:「喝点水吧。」
他浅浅的喝了一口,泪水溅进了水里,激起了一小圈的涟漪,不知是伤心还是绝望,从心口里缓缓的散出,像他这种一点也称不上漂亮的孩,怎么可能跟齐藤悟这种又帅又有钱的人永远在一起。
更多的泪水滚进水杯,激起了更多的涟漪,他泪眼模糊,心口因巨大打击而变冷,但是一股怪异的暖气却从腰部开始窜起。
北大路东司从他手里拿开水杯,放到一边的桌上,他的手掌很大,手指很长,环上他的腰身,忽然他的俊脸近在眼前,甚至将他扶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手脚发软,被他环上腰身,竟无力拒绝,他被放倒在贵妃沙发椅上,北大路东司纤长的手指抹去他的泪痕,柔声道:「你知道吗?其实想要忘掉上一段恋情,尽快接受下一段恋情会是个好办法。」
「你、你在……说什么?」
他声音几乎不成语句,望出去所有的颜色混成一团,好像他在看着急速转动的万花筒,一切都让他感到晕眩。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颜色变得更杂、更多,就连在他前方的北大路东司也扭曲起来。
「你实在太可爱了,在饭店那天见过你那么热情的回应阿悟,让我看得都着迷了,虽然我不太爱用强迫的手段,不过我看你对阿悟太痴心,虽然用点手段可能一开始不会你接受,但是相信我,很快的,你就知道跟我在一起也会非常享受。」
他不只是腰部在热,下半部更热,他抓紧自己身上的衣领,热得他眼里好像都要流出汗水,又像他在操场上跑了好几十圈的热法,身上一直发热,而且完全停不下来。
「不!不、不要……」
衣服的扣子滑出了扣眼,井里春日想要抬起手来拒绝,但是两只手虚软无力,他的手从沙发上垂下来,眼前一阵迷蒙,下腹部的感觉却好强、好强,强烈得好像他正跟齐藤悟亲热一样火热。
他张开眼睛,羞惭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北大路东司抬手轻柔的再次拭去他的泪水,但是随之而来,也是他的手指解开他上衣全部扣子,他的胸腔上下起伏,不同于齐藤悟气味的男子气味朝着他的耳边而来。
那声音比齐藤悟轻柔,却也比他轻佻。「你本人比在饭店隔着电视看起来更加可爱。」
他的衣服被褪落到沙发下的地毯,只剩一件薄薄的内裤,内裤的裤裆部份被自己的阳刚弄得挺起湿透,白色内裤那一块湿得像有水浇在上面一样,自己的身体好像只剩性这一方面在运转,其余的全都软弱无力。
「拜托,不……不要……」
他浑身没有力气,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北大路东司将手指往裤子下方一勾,阳刚的部位立刻挣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阿悟真是个过分的男生,三个月换一个一定让你很伤心,你放心,你想跟我交往多久都可以,我会认真的爱你,只是我的爱比较博爱,所以会有好几个同时分享我的爱,但是我保证你们得到的爱都是一样的,我会用我最真心的爱来爱你们。」
听起来根本就是用情不专,而且脚踏好几条船,但是从北大路东司嘴里说出来,却又如此的理所当然,甚至让人觉得他原本就理该如此。
只因为他的口气听不出迟疑或是罪恶感,他就是一个对自己这么有自信的男人,而这样无敌的自信也延续到他的感情世界。
男性的手正在触摸着他下半部,他发出软弱的呻吟,快感几乎让他的脑部麻痹,但是痛苦的眼泪却从眼眶里流淌出来,他不想被齐藤悟以外的人碰。
「不要、不要……」
他哭着说不要,但是北大路东司露出安抚的笑容。「放心,会很舒服的,非常舒服。」
就像他说的话一样,舒服得他根本没反抗的余地,但是越舒服,他的眼泪流得越多,沾湿了沙发,而北大路东司拇指轻抚着他湿润的穴口。
那地方除了齐藤悟之外,没有人碰过,这份认知让他用力挣扎起来,差点还跌下沙发。
北大路东司有力的右手帮他躺回沙发,他拇指微微使力,他咬着牙哭起来,粗壮的拇指几乎被吞进他的蜜穴里,内壁一阵收缩,紧含住搅弄的手指,光是这样,就让他差点高潮。
被不喜欢的人碰,竟然会这么有感觉,让井里春日羞愧的想要死掉,北大路东司则是眼光发亮。「是个极品啊,阿悟怎么会只想跟你交往三个月。」
「我只要……只要阿悟。」
「可是阿悟已经不要你了。」说出残酷的言语,但是语气却仍然是派轻松。
听到北大路东司这么说,井里春日碎成千片万片的心又像被狠狠的践踏一样,他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止不住声音,也止不住抽搐,他用尽了所有的感情在爱齐藤悟,齐藤悟却只会爱他三个月而已。
也许是自己长得太丑、又没有魅力,还是个喜欢缝布娃娃的恶心男生,所以齐藤悟才会连道别都不道别,就直接到庭院接受别人的告白。
「阿悟没有错,是我长得太……太丑了。」他哭着说出自己的缺点。
北大路东司大概没想过他会这么讲,所以他愣了一下,井里春日哭着道:「我又不像武田一样很有魅力……」
「武田的确是一年级中属一属二的美男子了。」北大路东司实话实说。
井里春日哭得抽噎,「我是个会做布娃娃的恶心男生。」
「男生做布娃娃的确奇怪了点。」
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北大路东司只好这么回答,因为井里春日的谈话方向越来越奇怪,害他快要接不下去。
「所以阿悟肯跟我交往三个月,他一定都在忍耐。」
忍耐?
基本上,北大路东司一点也看不出来齐藤悟是个会忍耐的人,可是井里春日实在哭得太厉害了,他只好顺着他的话讲。
明明现在应该是他要在沙发上尽情玩弄井里春日的身体,情况却有了奇怪的发展,他好像在安抚爱哭的小女孩,感觉自己变成了免费的保姆。
「也许他有点忍耐吧,你的确不是他向来爱玩的型。」
听到北大路东司这么说,井里春日更悲伤,他哭得满脸泪水。「阿悟很善良,他不忍心伤害我,所以才没……没告诉我三个月的事。」虽然想要强忍住泪水,但是泪水还是溃堤的涌了出来。
如果有人说齐藤悟善良,北大路东司一定会哈哈大笑三声,然后说出自己心里铁一般的答案:不可能,但是井里春日善良无垢的眼神,让他有点说不出来。
「呃,他三个月换一次的事很有名,应该每个人都知道。」
他再次的实话实说,善良跟齐藤悟完全沾不上边,就像跟自己沾不上边一样,他们彼此都很理解对方没良心的个性。
井里春日又再次的哭出声音来,「阿悟对我很好,我不想……不想让他难过,我知道他不会想要伤害我,如果三个月后我跟别人在一起,他就会更心安理得跟别人在一起。」
齐藤悟是否善良还很难说,从小到大,他从没看过齐藤悟有难过的时候,更不觉得他抛弃上一位情人,找下一位恋人时有多么内疚。
井里春日哭得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好像他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在刚才流了出来,他哭着恳求道:「如果你不觉得我长得很丑又很恶心,那我可以跟你……跟你在一起吗?」
北大路东司向来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但是他现在忽然有一大桶冰水倒在他头上的感觉,因为对方完全不是因为他的无敌魅力,而是为齐藤悟而牺牲,而且牺牲的方法还让他很不能认同。
「咳,你……要不要跟阿悟谈判一下?」这个情况太诡异了,害他忍不住替井里春日稍微抱了一下不平,这可是有违他不想管别人闲事的本性。
井里春日摇头,哭得更伤心。「我不想……不想让阿悟为难!」
唔,井里太善良了吧,北大路东司提出分手最常见到的方法,「还是大吵大闹一下,起码阿悟还满有钱的,从他身上捞点油水爽一下。」
井里春日再次摇头,他自卑的低下头,重复了上一句话:「不能让阿悟为难。」
北大路东司听他讲话,开始有那种头要痛起来的感觉,连背最难的数学方程式,都没跟井里春日讲话痛苦。
「所以你现在乐意跟我做爱了吗?」他一脸苦涩的问。
井里春日尽管脸上布满哀伤,但是他点了个头,害得北大路东司差点吐血,也让他向来无敌的自信差点毁于一旦。
这人想跟他上床,不是因为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有钱有势的家世、名列第一的学业,让人赞叹的才能,还有异乎常人的机智,完全只是因为他不想让齐藤悟为难,好让齐藤悟跟下一个情人在床上翻滚时不会内疚,这什么逻辑!
霎时,他原本胀起来的部位完全消了下去,甚至还提不起劲来。
他把地上井里春日的外衣捡起来,披在他身上,没好气的道:「阿悟是甩了你没错,但没必要这么忍气吞声。」
井里春日又哭了起来,北大路东司没看过哪个男的比他还会哭的,而且他眼带泪痕,却依然不恨齐藤悟,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