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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遇到难处?”李秋水回过神来,见师兄眼眸烁烁,直直望着她,满是关切。
笑道:“师兄多虑,家中说是有个小妹妹出生。取名沧海,大家都很喜欢她。”无崖子笑道:“原来是这样,师妹可是想家了?有家也是件不错的事啊。何以闷闷不乐,难不成怕他们只喜欢妹妹忘了你?看看师兄我,这一生只怕再无亲人了。”虽是安慰李秋水之语,脸上笑容也丝毫不减,但李秋水却见师兄说到家人时神色黯然。猛地想起师兄本是世家大族,只因家道中落,族人凋零,最后只身一人流落江湖,为师父所救。今日自己只怕是提起师兄的伤心事了。忙上前笑道:“师兄说哪里话,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方才师兄出招极快,小妹这才被你打败,再来!小妹定不输你。”无崖子见师妹如此善解人意,心中一喜,笑道:“那师妹小心了!”二人你来我往,对练半日,这才相伴回去歇息。
午后,李秋水自去石室修习师父传授的武艺,不知是何缘故,从上月起,师父便叫她修习天山折梅手和天山六阳掌,这两路功夫本是师姐独自学得,如今却也传授给她,其实自己所习内功与师姐相近,只是师姐偏刚猛,自己却是刚柔并济罢了。这逍遥派武功,本是刻在各个石室之中,初内功绝学口口相传之外,其他招式武艺都可以在石室中学到,故也不必隐瞒。今日与师兄过招,自己用的是天山折梅手功夫,同时配合凌波微步, 而师兄所用,乃是师姐私下所授的天山六阳掌,配以北冥神功。本来这功夫师父并未言明要传授给无崖子,为的是三人各有所长,又互相牵制,免得到时互相争斗,手足相残。不过既然是巫行云自行传授,逍遥子便也只做不知。二人过招多时,还是无崖子小胜。
这个月,李秋水正在修习师父秘传的寒袖拂穴,需知这门功夫,要以内力灌注衣袖,转为寒气,衣袖轻拂,姿势美妙,却也让敌人无迹可寻。若是拂中对方穴道,便会以寒气逼入,使之气血逆行,顿时翻到。只是人体穴位本就难认,就算是用手指点中也要费些时日,何况衣袖柔软,飘忽不定,认穴更是难上加难,力道稍有不稳便会扫偏,又不能找活人练习。这门功夫前世本也学过,却是师父去世后自己私自练习,当时正好被师姐毁容,心灰意冷,哪管别人死活,全是找活人练习,故此进展奇快,今生却是不能如此。虽然自己熟知练功诀窍,使用起来也很顺畅,可毕竟自己年幼,若是显露自己精于此道,只怕师父都要奇怪。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另想办法。突然想到前世在西夏皇宫中所见的铜人,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若是制出这铜人,便再不用担心这门功夫练习之事,只是那铜人制作不易,不说自己一人无法完成,只怕这山中也没有材料,只能请师父帮忙了。想到此处,便往师父院中走去。
进得院门,只见师父正在廊下睡榻上歇息,那睡塌本是摆在屋内几边,不想师父竟将它搬出,却是于冬日在屋外歇息,想是屋内温热气闷,这才如此。暗笑师父童心未泯。于是便悄悄走近,只见逍遥子呼吸沉稳,正在熟睡,几缕长须随着呼吸缓缓飘动,李秋水玩心顿起,伸手拿起师父胡须,在手上绕了几圈,握紧后便将胡须末梢轻轻靠近师父鼻孔,缓缓探进去,不停传动。谁知逍遥子闭着眼睛道:“秋水,你又顽皮,看来为师给你的功课不够多啊…”李秋水大吃一惊,忙跳将起来,向院门处飞奔而去,生怕师父抓到自己。
又像上次惩罚师兄师姐一样,想一些古怪主意来惩罚自己。不想还没走出三步,便觉颈后有股力道生生把她拉扯回去,原来逍遥子见李秋水要逃,当即起身,只一伸手便揪住李秋水衣领,轻轻一拽,便将这皮猴拉了回去。李秋水心中大急,忙告饶不已,道:“师父莫怪,徒弟见您睡在屋外,这天寒地冻的,着了凉可不好,故此才叫醒您。。。”一边说一边脚下不停,便是要向门口奔去,完全忘了自己来此所为何事,只想马上逃走。却不想逍遥子此时并未收手,李秋水只是微微侧身便被衣领拉回。可怜巴巴的回头看看师父,再不敢顽抗,只垂头丧气的低头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上章,下章出现好玩的东西
☆、放晓晴池院
李秋水只是微微侧身,便被衣领拉回。可怜巴巴的回头看向师父,再不敢顽抗,只垂头丧气的低头不语。
逍遥子见小徒弟如乌龟般四肢乱画,挣扎不已。又回头眼泪汪汪看着自己,这般滑稽模样,不禁大笑不止。好一会儿才止住,取过门人送上的手绢,擦干眼泪。这才放开李秋水,命她坐在下首,笑着问她:“你来这里是为了打扰师父午睡吗?最好说出个好点的理由来,不然看为师怎么教训你。”李秋水此时,再不敢逃走,忙道:“师父,我想到一个精巧玩意,正好可以还上次的愿。”逍遥子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给你拖了这么久,实在该罚,想做个玩意自去做,跑来我这里,那一定是有求于人喽;说罢,想要为师怎么帮你?”李秋水欣喜,忙上前为师父斟茶,双手捧着送到师父手上,这才开口道:“师父,弟子能有这个主意,却是全靠师父。”说罢,故意不再开口,逍遥子哼一声,道:“别在这里卖乖,快快说来,不然看我打你!”伸手作势要打,李秋水忙笑着躲闪,这才开口道:“师父最近教弟子寒袖拂穴,可弟子无处练习,这门功夫进展便是不快,若是能有个铜人,将其做得如真人一般,周身穴道都做成小孔,练习时在小孔中注水,外以石蜡封住,若是力道足够自然能将石蜡破开,水流出来,自是证明功夫练成,这样自会省事不少。”逍遥子听罢略一思索,便连连点头,赞道:“为师就知道秋水聪慧,这样的妙法也能想出来,为师当年修习时却是只能在与敌人对阵时,三年才略有小成,实在慢的紧。如你所讲,便是半年便可炼得纯熟了,你速去画些图纸来,为师让人做来给你。”李秋水点头称是,随即退出,心中暗自得意。
不几日李秋水便将图纸送到师父处,逍遥子点点头收下,稍作修改后便交由略通武艺的门人送往山下,待监制完成后再送回来。只因这铜人身上穴道众多,若是由不动武功之人拿去,只怕容易出错,这才有此安排。
冬去春来,李秋水练习武功毫不懈怠,医术也精进不少,她所摆出的奇门八卦阵法,就算是无崖子也要想很久才能破解。逍遥派上下一片称赞,都说这小师妹聪慧非常,实在是难得的奇才,无崖子日日与小师妹相处,便觉这小师妹样样出色,又兼性格温柔,心地善良,遇事总会替别人着想,感情日深。闲暇时总会将师妹与师姐相比,总觉师姐刚果决断,虽说对自己甚好,却又少了些柔弱,跟师姐在一起总会倍感压力,师姐好胜,总要处处胜过自己才会开心,无崖子也是心高气傲之人,怎会处处迁就于她,慢慢的便与巫行云有些疏远,加之巫行云练习内功毫无进展,心烦气躁,自然也没有好心情,两人时常会闹些别扭。不过,多是巫行云事后后悔,不几日便找机会与无崖子和解。
二月初时,万物复苏,漫山遍野都是绿色,极是好看。这日一早。山下门人将制好的铜人送上山来。逍遥子便命人唤来几个徒弟,大家一起去观赏李秋水的大作,几人兴趣盎然,来到师父院中。只见一黄灿灿的铜人立在院内,全身脉络用黑漆标出。密密麻麻如蛛丝一般,走近细看时,只见黑色细线延伸处,有无数小孔,正是人体穴道所在。巫行云与无崖子极是惊讶,只听说师妹又想出新玩意,没想到这般奇妙,当下满口称赞,李秋水极是得意,笑地合不拢嘴,逍遥子见小徒弟这般样子,忍俊不禁,当下微笑不语,示意门人转动铜人胳膊,只见那铜人胳膊腿脚及脑袋都能转动,只是需要旁人帮助,这下换作李秋水惊讶不已,暗想自己并未如此设计,为何竟有这般妙用,抬头看看师父,心下明了,自是师父后来又做了改动,心中很是佩服。
又见门人将铜人后颈一个小铜钉推入,那铜人便发出咔咔数身,身体外壳渐渐打开,只见铜人内脏齐全,一个个器官居然可以取出,再行安装,腿部及胳膊头顶,都能如此,便如将真人刨开一般,里面内脏器官,惟妙惟肖。巫行云道:“师妹,这可都是你想出来的?当真是无人能及呢!”眼神中满是佩服,无崖子也道:“平日里都以为师妹只能做些小玩意,没想到这次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李秋水暗道惭愧,这大部分功劳可都是师父的,脸色微红,正要开口,却见逍遥子暗暗使眼色给她,当下便不再言语。只是红着脸听师兄师姐夸奖,就连师父连连称赞她,李秋水心中不解,却也不能开口相询。
待众人观后,逍遥子命人将铜人放在摆放医术的石室中。又道李秋水献宝有功,放他们一天假,可去后山玩耍,只是天黑前必须回来,三人当下大喜,忙谢过师傅,相携跑出屋外,逍遥子微笑摇头,自去歇息不提。
李秋水一听能去后山,立刻想起那两只猴子,再也没心思问师父隐瞒铜人制作的事,当下急急跟着师兄师姐出去,商量着要去哪里玩耍。三人争吵半响,还是李秋水道高一尺,撒娇耍赖,硬是将巫行云说服,陪她一起去那山谷中寻找小猴。无崖子自是毫无疑义,能看到小师妹高兴他自会心中无憾。哪里还会反对,三人商议停当后,便马上出门,此次无需准备事物,故也脚程极快。午时便到了那山谷中,只见大松树旁,李秋水搭起的小窝还在,只是上面的衣裳破败不少。
那两只猴子此时正在小窝中呼呼大睡,春风微暖,正是春困的时候,三人脚步极轻,走到近前时踩到树枝,才将那白猴惊醒,那黑猴仍在睡觉,小肚皮随着呼吸不停起伏,白猴睡眼惺忪,伸出前爪揉揉眼睛,待看清是李秋水时,当下面露欣喜,吱吱叫着,要将黑猴推醒,谁知那黑猴,打掉白猴的爪子,翻个身继续睡觉。巫行云初次见到两只小猴,看它们如此可爱,当下便乐的哈哈哈大笑。这下黑猴终于醒了,却猛地跳出来,冲着四周做出凶恶状,吱吱乱叫。
三人都笑个不停,黑猴见眼前站着三个人,初了一个小声响亮的没见过之外,另外两个却是熟人。其中一个气味颇为熟悉,正是自己屋顶上衣服的气味,当下三两步便跳到李秋水怀里。白猴也跳了过来,只是文雅许多,并未主动跳进李秋水怀里,只是蹲在她身前仰头望向黑猴,似是跃跃欲试。李秋水忙弯下腰,将白猴也抱起来。这下两只猴子极是开心,只抓着李秋水的发带玩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做个铺垫,很不好意思,最近睡得晚,更新很不守时,我觉得对不住大家,以后一定改
☆、有翠禽小小
巫行云笑道:“师妹,看不出你这么招猴子喜欢,那我平时就没叫错你呢。”李秋水一愣,便明白过来,师姐这是取笑自己跟猴子一样。顿时不依,哼一声,就要上前挠师姐痒痒,巫行云笑着躲开。李秋水便紧随其后,两只猴子初时坐的稳稳当当,正玩的起劲,突然被李秋水一带,差点摔下去,忙伸出猴爪紧紧抓住李秋水衣裳,两只猴子四只小眼睛滴溜溜乱转,紧张不已。无崖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