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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左使笑道:“认识就好,那你应该知道你那师弟所做的事情了?”
钟散人更加莫名其妙:“这又关我师弟何事?方左使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像个娘们!”
方左使脸色微暗,开口道:“有人说你师弟与朝廷大有关联,如今已经带人来,打算要救出这个人,你身后那几人便是朝廷的人!”
钟散人脸色大变,回头看看崔景几人,他周围的人也全神戒备的看着他们,钱勇这时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他呢,急忙上前说道:
“师兄你休听他胡说,这几人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方老狐狸你要陷害我就拿出真凭实据来,莫不是你女儿不守妇道攀上教主,这明教就成了你家的?你说我是奸细我就是奸细啊?我看你个老狐狸是见不得我师兄立功,故意找茬吧?”
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毒,连下面听的人都兴奋莫名,不少人可是不知道教内这辛辣秘史的,各色眼神在教主跟王舵主还有方白之间来回飘荡。不一会便有不少版本的教主与方左使父女相爱相杀的故事流传起来。教主听得钱勇说话也觉得刺耳,不过这方左使向来都是倚老卖老,不听自己调遣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听话的有些过分了,不由的怀疑他的目的。
莫不是要架空我?难道方才那个守卫也是他找来的人?实在不妙啊,自己身边的人他也能收买,这还得了!或者那个告密的人也被他收买了?记得当日方白替他诊脉时,那人可是借机使劲套近乎来着!
教主定定神,神色复杂的看了方左使一众人好几眼,开口道:
“此事不可凭一家之言,如今众兄弟都在,我们也不好遮遮掩掩,来人,将那人带上来当面对质吧!”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众人都伸长脖子看去,不少人都不认识,各自回头与身边的人议论纷纷,崔景几人哪里有不认识的,这不正是严友亮吗?这小子跑的倒是挺快,一不留神就窜到外面去,还能这么快找到人告密,实在是有一套。
严友亮只觉得无数道目光射在自己身上,有不少很是不怀好意,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全身汗津津的,低头几步走上前去,向上首行礼。
教主挥挥手:“你就是严友亮?你既然禀报说钱兄弟图谋不轨,可钱兄弟却说你故意陷害,如今大家都在,那你就当面说出来,是非曲直,一辩既知。”说罢看看方左使,方左使镇定自若,微微点头。其实教主这么做正和他的意思,反正不管最后真相如何,这钟散人必要被他师弟连累,若是借机由着教主削去他自己一边臂膀也是不错,送上门的机会怎能不用?连日来伏小做低早已忍受够了。
严友亮此时哪敢作假,李秋水一方自己早就得罪死了,至于身上的毒那也只能依靠方白。自然是要将全部事实都说出来,争取得到方左使的信任。凭着自己对教内事物的了解,得罪教主的人方左使必定会全力维护,心中主意早定,忙将那日在分舵遇到李秋水等人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他不知道李秋水本人就在他旁边,还以为只是李秋水手下的人,所以说话时很是将她贬低一番,捅了马蜂窝也不知道。
不说崔景几人气得要死,频频回头看李秋水眼色,李秋水暗示他们稍安勿躁,几人这才稳住。就连钱勇也听不下去了,之前说话还是略有心虚,如今却是必须咬死了不能承认的,忙上前说道:
“教主明鉴,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怎能如此吃里扒外,我师兄对教主忠心耿耿,我又怎么会背叛明教?这严友亮当日就贪生怕死,我的人为了救他全都死了,如今为了巴结方左使,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诬陷我,我与师兄实在冤枉,教主要为我们做主啊!”
钟散人此时也坐不住了,先不说这几人是不是可靠,师弟这样死不承认,自己是一定要力挺他的,不然今日就是两人的死期,教主虽然对他不错,可教主的为人自己也是知道的,生性多疑,脾气暴躁,稍有不慎被他怀疑,那就是自找死路,不管这几人有没有问题,今天都要说他们没问题才行,至于事后,有他们受的就是。
“教主在上,我师弟向来是个直肠子,做事不会拐弯抹角,说不定他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诬陷也未可知,若说他背叛明教,实在是无稽之谈,只怕是有人见不得我立功,借机夺权吧!”这话说的有些诛心,教主也有些意动,若说教主最大的威胁自然是方左使无疑,若是要他在信任的手下和方左使之间选择,极有可能会选择手下。
崔景几人也很时应景的开口大叫冤枉,下面一团混乱,众人议论纷纷,好好的一场庆典眼看要被搅和了。
教主黑着脸看着方左使不再说话,方左使此时心中恼怒,暗暗发狠,就再忍你一时吧,开口道:
“教主,既然说那些人不是来救李道岸的,属下倒有个主意!”
“噢?你且说来听听!”
“将那李道岸手脚打断,反正大家都不相识,这李道岸祖上对明教不忠,这番刑法也该他受着!”教主略一思索,点头道:“此法甚好,就这么办!”又怕下面人乱说话,接着将李家祖上与明教渊源解释一遍,下面一些明教死忠已经开始义愤填膺,纷纷说道,这般忘恩负义的人就该千刀万剐,只是打断手脚,已经很不错了,该连他的孩子一起打断手脚才对,等等。
李秋水心中惊慌,急忙思索对策,只见行刑的人已经走了上来,李道岸心中惧怕不由得看看李秋水这边,台上几人可是盯着他看的,哪有看不到这番小动作,教主脸色很是难看,却也没有动作,突然开口道:“将那小孩子先打断手脚!”
来人称是,上前就要从李道岸怀中将孩子抓出来,李道岸状似疯狂抱着孩子不撒手,争执不下,李秋水几人合身扑上。钱勇离得最近,扑上去挥刀将那行刑的人逼开,放声大叫:
“住手!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你们这帮禽兽,小孩子也不放过!我……。”话未说完,突然便像是卡壳了一般,直直的向后栽倒,旁边的李道岸惊叫不已,似是怀中孩子也受了伤,崔景几人再也顾不得,飞身上前,围在李道岸和钱勇身边,查看伤势。
钟散人见钱勇倒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教主擅长暗器,在这大厅之中,敢动手的就只有教主一人吧。此时虽然有些明白崔景几人的来历,可那是自己疼了几十年的师弟,就算他做错事,也该是情有可原的,自己尚未抓他回去审问,就这样被人打倒,实在是痛彻心扉。不由得上前怒视着教主,大声道:“请教主赐解药与我,我师弟行事鲁莽,却也不是那狡诈之人,教主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伤他,请教主垂怜!”话虽如此,可神态却丝毫不见恭敬,显然是气急。身后不少火行旗的人拿出兵器,紧随其后,大厅内顿时紧张起来,底下有不少人一时分不清状况,面面相觑。台上王舵主等人纷纷离座,护卫在教主跟方左使眼前。
“钟散人待要怎地?你那师弟跟外人勾结,如今你还看不明白吗?可是要造反不成?”
“教主,我那师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是怎样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于他,教主你不念旧情,也该念在这教中只有我支持你登上教主之位吧!莫不是真的要靠那裙带关系?若是被方左使把持明教,哪里还有你我的活路?”
教主神色不明,他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还是被自己信任这么久的人背叛;方才一时生气,出手过重,马上就被钟散人这样质问,此时自己再无心腹。看看台下火行旗那些人,他就觉得怒火上升,好,真是好,自己这些年宠出来一个叛徒,还这么理直气壮质问我!方左使虽然为人狡诈,但不会取自己性命,钟散人这般不给面子的当众说出自己实力薄弱的事情,又暗含威胁之意,实在是可恶。对方左使道:
“钟散人勾结外地,以下犯上,方左使何在?”
“属下在,请教主吩咐!”说话时稍稍低头,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笑。
“我命你带人剿灭这些作乱的人,除了钟散人,其他的格杀勿论!”
“属下领命!”
挥一挥手,门外呼啦啦突然涌进来不少全副武装的人,竟然是方左使近日找来的江湖人士。教主大惊,看着方左使的眼神都不对,他何时计划的这些事情?找来的这些人,还全都摆在门外?难道是早就设计好的?看这气势难道是要逼宫夺位?难道今日之事都是他策划的,心中有些后悔,只是此时再想将前言收回却是有些迟了。不说教主心中打鼓,就连旁边几个散人也是心思急转。几人纷纷猜测,看来方左使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也该是这个时候,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打了,之前秋水太憋屈,下章给她出出气
☆、风物向秋潇
几人早就对教主不满,换个人做教主也不是不行,只是要在新旧交替时多些筹码才好。
忠于教主的除了火行旗,也就是几个守卫而已,之前方左使隐忍不发,但是不少人都已经投向他了,现在就连几位高层也是半推半就,钟散人见大势已去,不由得心中悲凉。不少乱窜的人很快便被方左使的人制伏。又将火行旗的人包围起来,钟散人一边抵挡攻击,一边大笑:
“教主,教主,你可看到了,要造反的人是谁?我姓钟的跟着你这些年,出生入死,还不如小娘们几句话好使,你这是自作自受啊!!”
教主此时再不明白,真是白当了这些年的教主,故作镇定道:“方左使,你将台上的人撤去,调五行旗的人进来,几位散人都在,难道他还能冲上来不成?”
方左使此时却不答应,冷声说道:“教主多虑,教主操劳过度,身体受损,与我明教无益,还请教主让出明教教主之位,择贤能者居之。这些人是来请教主前去修养的!”
顿了一顿,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教主,低声开口:“你除了有个好父亲可还有别的拿得出手的?任人唯亲,刚愎自用,我们这些教中老人,你不是贬谪就是排斥!众人都不服你,你在明教这么些年,明教不见壮大,如今更是连总坛都被人闯了进来,你有何德何能再窃据教主之位?诸位……。”
说着不待教主说话,转向明教几个高层,拱手道:“方某今日断不敢谋夺教主之位,在下已经老迈,众位都是贤能之人,自是比我更合适;今日之举只为清除害群之马,如今我们圣物在手,又被人闯进总坛,只好尽快离开此地,等稳定之后,再选贤能继任教主不迟,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台上几人互相看看,见对己方利益没有损害,也就同意了,其中杨百里蠢蠢欲动,霍山散人也目漏精光,几人互相看了几眼就要上前拿住教主。台下已是乱成一团,那些外地赶来的明教之人,见乱成这样不少已经逃了出去。方左使和王舵主护着方白往后殿撤退,同时运气传出几句话:
“众位兄弟,火行旗与教主勾结朝廷,欲杀尽教众兄弟,以此立功求得朝廷招安,从此高官厚禄,逍遥快活,众位兄弟若是不想死在这卑鄙小人手里,愿与明教共存亡者可全力诛杀奸贼,之后我们一起前往圣地休养生息,光大我明教。”
台下的人都是没头苍蝇一般,今日的各种刺激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