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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撕掉一块,这样打起来过瘾。”茗语这才放心,随口问道:“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就是一副纨绔子弟,花花公子的模样,还能是什么样的人?应该是个败家子吧!”
茗语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你没有把人打坏吧?”朱茜眨了眨眼,“反正最近气不顺,正好把火都撒他身上了。”茗语心道不好,忙要出去,这时候,白琪进来了,面色冰冷,后面跟着一脸古怪表情的韩然,白琪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对着朱茜说,“今天你可是把我们这里的贵客给打了?”“打了又如何?”朱茜现在见到白琪就是一肚子的气,看到韩然跟她在一起更是满心的不悦。
茗语忙打圆场,“这次是我们不对,看大夫抓药的钱我们出,一定会给他看好伤。”白琪冷笑了声,“医药费这点钱我们还是出得起的,只是打坏了客人这么大的罪名我们可承担不起,万一传出去,将来怡红楼的名声该如何?还会有客人敢登门吗?”
“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让人再把我打一顿你才甘心吗?”朱茜的暴脾气又上来,对白琪吼着,但是眼睛却是看着韩然。韩然忙在一旁安慰道,“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你这次太冲动了。”朱茜听到韩然为白琪解释,气得肝都大了 ,举起拳头就要冲上去,茗语忙抱住她,朱茜挣扎着喊:“汉语我能听懂,用不着你给我翻译。”
茗语紧紧抱着朱茜,生怕她再做出冲动的事情,“白姐姐,如果无论这次有什么后果。都有我们两个人来承担,但是我们也相信白姐姐也一定会照顾好我们,毕竟韩老爷子也不希望怡红楼会因此弄得名声不好。”
白琪的眉头挑了挑,最终笑了,“我只是想让朱茜妹妹以后注意点,这样的事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茗语忙点头,捂住朱茜的嘴,防止她爆发,“谢谢白姐姐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白琪再没有多言,转身出去了。
直到她离开房间,茗语才敢放开抱着朱茜的手,朱茜第一件事情就是冲上去,对着韩然大吼:“你的老相好已经走了,你干吗还呆在这里,还不快跟着!”“你……你的话怎么说得这么难听?”韩然的脸气得都快绿了。
“难听?是难听啊!老娘说话从来都不好听,想挺好听的,去找你的老相好!人家莺莺燕燕的,声音多甜啊,一听都能酥到骨头里。”说完,朱茜还装模作样地哆嗦了一下,韩然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拂袖转身而去。
朱茜一见韩然要走,有些着急,想叫住他,刚伸出去手,又讪讪地缩了回来,狠狠地哼了一声,赌气般地扭回身,又再次躺在了床上。茗语又暗自叹了口气,夹在他们两个中间实在是太郁闷了,自己天天叹气,可是除了叹气什么也不能做,这两个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倔,谁也劝不动。再这么下去,自己非得老十岁不可。
不管怎样不能让朱茜这个样子睡觉,非得感冒不可,茗语硬从朱茜身上把湿漉漉的衣服扒下来,用毛巾擦干,然后任由朱茜自己生闷气,不理睬她。
第二天,刚到傍晚,就见白琪神色古怪地进屋了,朱茜不理睬她,茗语忙迎上前,“白姐姐,出了什么事情了?”只见白琪脸色变了变,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终于狠了狠心,说了出来,“昨天那个被朱茜姑娘打了的人今天又来了……”
茗语心一惊,忙问道:“是不是昨天的事情没有解决,如果需要我们当面道歉的话,我们一定会出面的。”“道什么歉?不去,本来就是他调戏老娘!”茗语回头瞪了朱茜一眼,又扭回头对白琪笑着说,“白姐姐,你别听她的,她一定会去的。”
白琪勉强地道:“还真的需要她去……”没等白琪说完,就听朱茜大喊,“我不去,我不去,老娘死也不去道歉。”一边说,一边在床上打滚。茗语那她没办法,巧笑道:“白姐姐,要不我去行不行?”“不行!”白琪摇了摇头,指着在床上打滚的朱茜,“只能她去!”朱茜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盘腿打坐,“不去,老娘就是不去!他要是敢过来,就让他过来,老娘就在这里等着他!”
白琪说:“他出一千两黄金……”“别说一千两黄金了,就是一万两黄金,老娘也不去道歉!”朱茜怒目而视。眼看着局面马上就要闹僵了,茗语刚要插嘴缓和下局面,就听白琪赶紧摆手,摇了摇头,“不是要你去道歉,而是他这次又出了一千两黄金,点名要你为他做水疗,别人都不行。”
啊?茗语和朱茜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她们两个人对视一眼,脑中不约而同地闪现出同一个词语——变态。她们同时点点头,绝对是变态。朱茜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一千两黄金啊,不赚白不赚,“等着,告诉他,我换好衣服马上就去。”
白琪点了点头,神色诡异地走了出去,她许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男人不但不生气,不需要赔偿医药费,反而掏出大把银子,不,金子,而且是她难以想象的数目,就算是怡红楼的花魁也从来没有开出这样的天价,凭什么这个不论相貌、才气、身材都比不上自己的人,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没有大脑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好运?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做的今天的这个地步完全是自己一步步爬上去的。白琪边感慨不公平,边慢慢走出门去。
朱茜这一回直接换上了轻便的服饰,她笑着说,这样打人才方便,她甚至摩拳擦掌,有点兴奋,毕竟打架本来就是朱茜喜欢的,最关键的是打人竟然还有大把大把的钱赚,真是美得不得了。想想在现代,去健身中心打个沙袋还需要花钱呢,要是专门打人的话,钱就更贵了,并且顶着个警察的头衔,也不能轻易地出手,有诸多的限制。今天可算是能开开心心地打人啦。
茗语也无可奈何地笑了,这个男人竟然奇怪到有被虐倾向,这点还真是对朱茜的胃口啊。不过她也告诫朱茜,打归打,找好位置,千万不要把人打坏了,这点切记。朱茜敷衍着,“知道了,我手下有准头的。”茗语一听这话心里反倒没底,更加担心,刚要开口。朱茜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灿烂一笑:“你就放心吧,我要是把他打坏了,不就没有摇钱树了吗?”说完,一边哈哈笑着,一边跑出门了。
朱茜推开门,看到那个男人居然已经把自己绑好,摆出SM样,在那里等着自己去打,她看那个男子也长得非常的眉清目秀,做出的事情却是这样的让人不得不生气。
也是她走上去,对着那个男子的脸就是一巴掌,男子眼睛迷离,只是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过我,真没有想到挨打是这种滋味。”朱茜的头顶都冒虚汗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欠打,她从前 做警察的时候就对这些变态佬心怀恨意,认为他们有饭不吃,又是不做,没事就在那里玩变态真是不可理喻,没有想到穿越到唐朝居然可以遇到这样的人。她要是下手还有轻重,就不叫朱茜了。
于是,水疗室里响起了不忍听闻的惨叫声,窗外有客人走过都是吓到腿软扶栏杆走。那男子居然头肿得像猪头还有微笑着说:“我,我,我会记得你的,将来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你。”贱!朱茜骂了一声,下手更毒,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随着朱茜与茗语两个人的手艺越来越好,名气就打起来,因为在这里做了水疗的顾客都对这里的服务赞不绝口,而且皮肤大为改观,本来是一些男人来这里放松,回家之后,就换成了夫人和小妾结伴来这里放松。茗语和朱茜两人的神秘也成了长安城里的一大话题,因为她们的蒙面和怪异的手法相结合,很多版本又开始流传。
“听说她们是从外面购来的女奴,来自很远的国家,特别远,那里都不开化,人也长得很丑。”这个版本最受人欢迎,不丑为什么要蒙面?
“据说是一对双胞胎,后来嫁了个相公,被大夫人嫉妒,毁了容,给赶了出来,才会沦落青楼,好在有一门手艺,听说她们相公是个学医的。”这个版本不知道是哪个八卦天后给编出来的,太离谱了,但还是被很多女子接受和欢迎。
“她们是妖物所化,不过被高手操纵,才会有这样神奇的本领。”这是鬼话版本了。真不知道唐代人为什么喜欢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都称之为“妖”,妖也很可怜的。
这些版本都纷纷传到了茗语和朱茜的耳朵了,听得她们大爽,怡红楼也因为她们挣了不少钱,分银子的时候,白琪的眼睛都可以气到掉地上了。美女再美,爱上了财也会扭曲心灵的。茗语和朱茜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还是认定这总比做丫环和警察强,果然是服务行业里出人才,这样的工作真是又轻松又赚钱。茗语和朱茜认为单纯的水疗和药物面膜还不够,因此开发新产品,最新的产品就是海底美颜泥,不过也就是在河里瓦几块泥巴,然后再加上一点对皮肤好的药材,装成是从海里挖出来的,和现代的那些化妆品一个德行。
这个新产品的好处就是在于太新奇了,很多人都会跑来试用。而坏处在于太容易过敏了,不知是古代的皮肤没有试过这样的化妆品摧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稍用得不好,就会过敏。于是,在试用这个产品之前,一定要在手上进行过敏试验,如果十五分钟后,皮肤不发红,那就没有什么事。
这天,茗语和朱茜又被点名去给一个贵妇人做面膜,贵妇人来的时候,两人虽然戴着面纱,但都从面纱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所谓冤家路窄难道就是描写这一幕的。面前那个美人双眸若星,笑容依旧,只不过,一看就是曾如月,再怎么装温柔,也掩不住骨子里的冷。
她来做什么?难道是发现了两人的身份,现在来踢馆了?可是,看样子她确实不像真发现了,如果发现了也应该是告密,让官府来捉自己,要知道自从茗语跑掉,皇上知道后大怒,那赏银已经高到吓人,高到有时候茗语自己都想把自己给告密,然后领那笔赏银。
曾如月似乎气色也不好,眉目里有了怨气,难道是李启 给她脸色看了?朱茜暗哼了一声,不是会跳湖挽回男人心吗?为什么不多跳几次?如果不是她,茗语和李启就不用这么痛苦了,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茗语却很镇定,只当她是一般的客人来接待,曾如月好像要参加什么宴会,于是,要把皮肤做得白一些。
容易!朱茜笑了下,笑容在面纱后诡异阴森,她拿出几瓶自我调制的海底美颜泥,放在桌上,把曾如月的脸洗干净,然后开始做起了过敏试验。做得很仔细,茗语想动手阻止,都被朱茜给推到了一边,一定要找出过敏的那瓶泥,让她变成一个大猪头,做完面膜后几个时辰才会发作,也不会怪到自己身上。
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笑,直到曾如月的脸上涂满了会过敏的泥巴,才开心地走到一边。两人退到了小屋,确定曾如月听不到,茗语才说:“你这是干什么呢?会毁了我们招牌的!”“还不是为了你出气,因为不是她,你哪里会沦落成这个样子。”
茗语久久才说:“我当时恨她,是因为以为她伤了你,可是,现在看你很好,很幸福,我也就不恨她了。”朱茜气结,急道:“如果不是她用那种手段,你会和李启分开吗?”茗语的眼神深了:“难道真的没有她,我与李启就可以在一起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