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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尤其是已经被自己视为囊中之物的青梅竹马;现在居然被别的女人抢走;这样的仇恨太深了;放在哪个女人身上忍得下来?至少她朱茜就不能;不过她还是很佩服白琪的耐力;居然可以伪装的这么好;装出那么一副虽然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的神情。如果是她;怕是早就跳出来跟那个勾引自己男人的女人掐架了。
婚礼定在三天后举行;可是韩然自从那天从朱茜身边瞬移走之后;就再没见踪影;朱茜上蹿下跳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停地问茗语;〃你说;古代男人的婚前抑郁症是不是真的那么严重?〃茗语奇怪的问;〃为什么你一口咬定他是婚前抑郁症?难道他不出现就不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朱茜的身子猛地停住,转过头吃惊地问;〃你是说;他有可能是逃婚?〃我也没这么说。〃茗语头痛的揉了揉额头;〃只是说;有可能是别的原因。
〃可是,朱茜的心思已经沉浸到逃婚的悲痛中去了,“这么说,这几天来,连白琪的影子也很少见,你说,是不是他们私奔了?”朱茜一跺脚,大喊了一声,“不行,我要去找他。”人就跑的不见影了。
她要去找韩大山,如果韩然真的敢逃婚,只有韩大山能把他追回来,而这个时候的韩然正蹲在地下室拿着毛笔认真地画画、可是他实在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如果不是那团黑旁边有都写着朱茜两个端正的小楷,根本没办法分辨得出画的是什么,这几天,他过得也很悲苦。
他觉得,这应该算是朱茜口中所说的失恋,但是他也没失过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本来是想借酒浇愁,可是他武功太高了,无论喝多少酒都没有用,于是在对朱茜浓重的思念下,只好开始画她的画像。’好歹他也在现代呆了不少天,朱茜为了培养他先进的恋爱观,给他看了不少韩剧,抬得里面有一个场景,就是女主角死了之后,那个男人就拿着画笔画了三百多张女子的画像,虽然,他的画技实在惨不忍睹。
等朱茜跟随韩大山杀到正确地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画面:铺天盖地的宣纸里包裹着一个瘦削的身影,正在专注作画,当然如果忽略到他画的如此快的速度以及画画面上那一团漆黑难辨的黑的话,这个姿势还是很专业很认真的,这个时候,韩然脸上的乌青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那一张线条优美的脸看得朱茜一阵陶醉,太帅了,太帅了,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没有错。
朱茜抓起地面上的几片纸,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顿时明白了韩然消失了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
惊喜,激动。。。一下子给朱茜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水雾。
小然然!〃朱茜一个飞扑就抱住了在纸堆中黯然憔悴,伤心欲绝的韩然〃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和白琪私奔了,没想到,是在给我预备结婚礼物。说着;朱茜捧起一摞画稿;;眼睛里闪烁着感动的泪光;〃你放心;这些画都画得很丑;但是我不会嫌弃的。〃韩然看着突然出现的朱茜有点吃惊;听到她的话;是惊上加惊;吃惊地问:〃结婚礼物?〃〃难道这不是你给我的结婚礼物?〃朱茜狐疑地又翻了翻手上的那堆画;上面明白地写着朱茜两个大字;就算她不小心近视了;也不会看错;难道她近视加散光?
〃谁要结婚?〃〃我们啊?!〃两个人都有些呆,半晌朱茜把手中的画一抛,掐住韩然的脖子,眼睛冒着狠光,”难道?你画的是分手礼物?〃〃不是不是;韩然被他掐的透不过气;也不敢反抗;旁边韩大山还在虎视眈眈;现在反抗;摆明找死。〃那是什么?〃韩然没有回答;反问她;〃那天;你怎么那么开心地来找我?我以为。。。〃韩然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猜错的羞愧。
朱茜把他的眼神透露的信息分析完毕;差点没跳起来。乌龙;太乌龙了!
不过;没有关系;经过这一次;至少也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韩然震得很爱;很爱她。朱茜甜蜜蜜冲韩然一笑;挽着他就往外走;〃小然然;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谈;我们来谈一下好不好。〃其实按朱茜的想法;最好一切从简从简再从简;如果能够直接摆个天地就送入洞房就再好不过了。她对洞房这件事比较感兴趣;只可惜;这个梦想只能停留在想一想的阶段;别说那些又臭又古的古代脑袋们不同意;她自己也不同意。自从那次韩然无厘头地来过一次之后;茗语的心情一直都不怎么好;整天失魂落魄的;看的朱茜心疼得不得了。
如果是在现代;她早就二话不说杀上那个男人家;把他揍成猪头了。可是这是在古代;不考虑那个男人还是个皇爷;并且武功盖世;她打不不打的过的问题;单说她如果她把他给打了;惹得茗语更不开心怎么办?
所以;她盘算着;接着次婚礼的热闹;再给茗语介绍一个男朋友;至于人选么;她已经亲自鉴定过了;是一个叫萧天落的男人;长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差点把韩然都给比下去了。还好;他们两个是两种类型的;各有千秋。
一看朱茜露出〃这个男人不属于〃的扼腕表情;韩然脸一黑;就想把她扯起来就跑;还好;她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他怎么知道;朱茜不是不想;但是爱情能够诚可贵;友情价更高;为了茗语;她忍了?
她解开扣子在茗语面前走了几步模特步;俏笑得意地问;〃怎么样?够不够劲爆?〃茗语摇摇头;眼眸里都是笑;〃你是不是打算让韩然血尽人亡;?〃茗语也是一身标准的红;今天;她要当伴娘。
虽然古代从没有过什么伴娘;什么誓词;什么求婚;什么交换戒指;但是在朱茜的坚持和韩大山的大力支持下;一切都顺利地完成了从无到有的转变。
闹完;所有人都出去后;朱茜累得直喘气;太累了;结婚真不是人做的/本来她还想年年结上几次过过瘾;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不过休息了一小会儿。朱茜就爬了起来;今天可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怎么样也不能就此倒下。朱茜这才满意地停下手;在床沿坐下来;摆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pose;专心地等韩然回来;可是;左等;右等别说韩然;连只老鼠影子都没看见。
哇!露胸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么?这么冷的天。。。
难道,韩然是过于害羞所以逃跑了?这个坑能性太大了,朱茜越想越觉得等不下去,决定主动出击,去吧韩然抓回去来,于是整个怡红院就看到一个穿着大红礼服,到处上蹿下跳找新郎的女人,见到一个人就问,你见到新郎了么?
最后,终于有一个丫头哆哆嗦嗦地回了句,〃好像、、在白姑娘那里〃白姑娘?那个白字像利剑一样地在朱茜心上猛地一刺,掉头就往白琪的房间跑过去。
朱茜真的愤怒了,在新婚的当晚,新郎却不进洞房了,而是去找别的女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韩然,你给我出来!〃朱茜一脚把门踹开;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愣;然后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冰冷刺骨。
只见韩然一张脸鲜红欲滴;眼里充满了迷醉;正和白琪吻得天昏地暗;连听到朱茜的大叫;都没有反应。
而白琪;则是得意地用眼角瞟了她一眼;也继续毫不理会地继续热吻。
〃奸夫淫妇!〃朱茜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蹦出这四个字;然后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冲了过去〃我要阉了你!!〃〃住手〃“等等!”
“先不要!”
〃等一下啊!!〃几道人声齐齐地穿入耳膜;自主性的手被牢牢抓住。
〃冷静;你冷静一下。〃茗语抓住她的手;额头都是冷汗;她太清楚朱茜的性格了;疯狂中她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是典型的冲动派。
〃冷静;冷静什么?新婚当夜;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滚!哇;你要我冷静;〃朱茜挣扎着;继续往韩然那边冲;一副;不把他阉了誓不罢休的架势;这个时候;韩大山早就冲了过去;把韩然提了起来;没想到;就这一秒的时间;韩然轻哼了一声;人就突然地;瘫软了下去。
哇?众人被这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往朱茜身上瞅;都在纳闷;难道她练了什么隔空伤人的武功么?人还没到跟前;目标就倒下了。
连朱茜也是一呆。
韩大山把韩然扯起来;凑近一闻;眉头皱了一下;〃迷魂香〃迷魂香?为什么又是这么俗的名字?朱茜已经受够了这样起名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药;上次她就差点死在那个什么七日香之下;现在轮到韩然?
不过;还好迷魂香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是要人命的东西;想起电视小说里的介绍;朱茜拎起一杯冷掉的茶水就冲着韩然的脸上泼了过去。可是;没有用;韩然还是和死猪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韩大山摇摇头;说;〃没用的;中了这香先是神志不清一个时辰;然后就要昏睡三天三夜;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解不开。〃韩大山看着朱茜;强调了下〃神志不清〃四个字。
朱茜怒火有点消退;但是仍旧握紧了刀把冷冷地道,“谁管他能不能解开,是不是神志不清,反正我今天非阉了他不可”
“好!做出这等事,阉了他也是咎由自取!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来,率先支持朱茜。大家的目光齐齐望过去,竟是韩大山。
mygod!这个家伙也未免太kuso了吧,那可是他儿子诶!
韩大山叹了口气,把韩然往地上一扔,“我已经把人交给你了,自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阉就阉。我也没有立场阻止你,不过、、、”
说到这,韩大山的眼睛里含着一片泪光,悲切地,“不过,我韩大山纵横一生就这么一个儿子,再阉之前,能不能先让他留个后代。”
“这,,,”在场的人都被韩大山的悲伤打动了。
“算了,这笔账暂时记下。”在众人“如果你不答应就是天理不容”的控诉眼神中,朱茜手一软,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十九章 花好月圆韩然整个人像死狗一样被拖回洞房,茗语拖着朱茜的手,商量着说,“他还要睡三天,不如你换个房间休息一下。”
“不要。”朱茜语气坚决,目光冰冷地说,“我要看着他醒过来,问问他,当时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着就把茗语推了出去。
看着韩然熟睡的脸,朱茜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已经答应过韩大山,暂时不阉了他,但是可没答应什么事也不做。
于是,朱茜爬上床就开始对韩然乒乒乓乓地拳打脚踢好半天,累得浑身酸软才停下来,不过实验完毕,她也得到一个讯息,那就是这个迷药真的很厉害,她打了这么久,韩然居然还可以一声不响,太厉害了!
时间哗哗地过,朱茜睡的正熟,突然听到身边有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死女人。”
那个声音这样地熟悉。
死女人?朱茜一呆,从迷蒙的睡意中挣扎,看向旁边,那个浑身被她揍得除了脸没有一寸完好皮肤的家伙,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难道刚才的那一声是幻听?
幻觉有这么清晰这么真实的么?
不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朱茜推了推韩然,抬高下巴,不屑地说,“我都听到了,我劝你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好。”
说完,静了半响,韩然的鼻子眉毛一动不动的。朱茜盯了一会儿,果然,刚才那个结论是正确的——他是在说梦话没错!
好哇!居然连梦话都要讲讲自己的坏话,朱茜的脸有点黑线,不过,至少,他喊得还是自己,如果是白琪,那这次朱茜才不管他后代不后代的问题,直接阉了了事。但是,现在,这个死女人的称呼,在韩然眼里,全天下,还有谁当之无愧。
朱茜的脸一半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