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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几个小时的肉体发洩,等他腻了,或是杜天悬腻了,他们就不会再见面;毕竟他们的生活圈根本就不交叠
,要避不见面是一件太过容易的事情。
他口乾舌燥,梯子越走越接近门,两种冲突的想法几乎要撕裂他的身心;当他想要转身而逃的时候
门里突然伸出一只他太过熟悉的手臂将他揽近,对方身体软绵的服从,然后是比往日更加激烈的亲吻。
他们在下一刻倒在床上,他双手扯开杜天悬的上衣,他赤裸雄健的胸膛比以往青少年时更加健硕,让他呼吸加快
。
杜天悬压在他身上时,硬挺的下身摩擦着他的大腿,有着一波波的战慄涌上他的后背,刚才的犹疑不决忽然变得
可笑、没有意义。
于澄平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他,于是主动的褪下裤子,张开赤裸的双腿,夹住眼前男人的腰身。
「你没有什么奇怪的病吧?我不要你这些年搞滥交,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还传染给我,我没有失去理智到那个地
步。」
杜天悬蔑视的目光、轻贱的言语,让于澄平的心一紧,他可以明白他为何会这么问,因为在他眼里,他就是这样
的男人。
「没没有。」
杜天悬并未相信他的话,他打开床边的抽屉,里面有着爱情旅馆的人员早已准备好的保险套。
「你想要的话,自己帮我套上去。」
于澄平颤颤的接过,抖着双手撕开保险套。
杜天悬一脸极为无聊,彷彿随时就会转身,离开他一般。
他仰头望着他高大的身影,双手不稳的为他套上保险套;纵然他言语如此的冷漠,但身下高耸的灼热随时会引发
两人的欲求。
于澄平目不转睛、迫不及待的渴求着杜天悬阳刚的火热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让火将他燃烧殆尽,连一丝丝理智
都不要留下。
如果自己尚有理智,一定会转身从这间汽牵旅馆脱逃,永远也不跟杜天悬再次见面、亲吻,甚至拥抱;能离开得
多远就离开得多远,最好他们一个在天边、一个在海角,永远不再见面。
「转过去,我不想看着你的脸做。」
于澄平的心口一刺,但是他能明白杜天悬的心情,若不是情如此骚动,也许杜天悬一辈子都不会想要碰他视为肮
脏的身体。
于澄平听话的转过身体,四肢在床上趴伏着,从往日的经验,他知道等会儿会有什么样的疼痛,他颤声道:「不
先润滑一下吗?」
「不用了,我不想碰你太多地方,更何况这些年你这么滥交,应该很习惯男人的穿入了。」
杜天悬分开他的臀丘,只有稍用润滑剂在入口处润滑,然后便毫不留情的奋力一挺
那一瞬间的穿入,让于澄平差点痛得失去意识。
「该死,好紧!」
于澄平痛得有点失去了意识,他每次在他体内的撞击,他都要忍住那心的不舒适感,等他突刺了几次之后,那种
痛感才稍缓。
杜天悬的手握住了他因疼痛而虚软的下身,狂暴的按抚着,他的下身再次慢慢的挺直,而疼痛伴随着一股越来越
强烈的电流,让他后背酥麻,头埋进枕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嗯……啊啊……」
于澄平的双唇张开,吐出的已经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欢悦的娇吟。 他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自己吟叫的声音,随
着娇吟声越来越激烈,杜天悬穿刺的动作既深且重,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
「哇……啊不……停、停下来」
他无法忍受更刺激的行为,但是他整个身体被杜天悬抱起,双脚呈跪姿,向后沉重的坐下,将他的饱满直接纳入
体内。
而在此刻,杜天悬就奋力的往上穿入他窄小的甬道,他甬道的紧密肌肉被整个排开,最敏感的一点三番两次被强
力的碰撞着。
浪潮一波波打得他全身娇颤,就算是叫杜天悬停下来,杜天悬也只是听而不闻的顶撞得更深,努力发洩着自己的
欲求。
他前面的阳刚受不了过度的刺激,在他尖叫出声下,释出全部的望……
杜天悬咬住他的颈项,浓重的喘了一口气,同时发洩了体内的热火。
于澄平双眼渗泪的喘息着,刚刚到达以前从未到达过的高潮,泪腺就像松弛般的涌出泪液。
在泪眼模糊中,杜天悬不屑的表情恍如梦境。
「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床,才练出这种床上功夫的?」
杜天悬冷冷丢下这一句话后,就进入浴室洗澡;等他出来后,他穿上了衣物,一脸冷漠,好像刚才从未在床上与
于澄平激烈的做爱过。
「钱我会先付,你想在这里休息就在这里休息,我要先走了。」他留下了一千元,「给你坐计程车用的。」
于澄平望着他冷淡的背影,被单上好像还残留着杜天悬淡淡的汗味跟体香,望刚刚发洩过,他身体虽痛,却感到
一股拥抱过后的轻松感。
双腿间的湿黏,好像证明着两个人真的曾在这张廉价的床上翻云覆雨过,他抚摸着颈上刚留下的咬痕,嘴边露出
一丝轻得几乎看不见的浅笑。
只要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好,性的发洩,不牵扯到感情,那就没有人会受到伤害;纵然此刻的作为是失去理智,但
是那又如何?
他不会伤害到自己,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只是一时的贪欢;很快的,就会烟消云散。
家长的投拆很快就雨过天青,没多久,杜天悬就表示是自己误解了于澄平的为人,班上也回复了往常吵吵嚷嚷的
常态。
谁也不知道,在星期日的时候,杜天悬会来接他,他坐进副驾驶座之后,两人就会前往汽车旅馆。
时间都不会太久,杜天悬会快速的解决望,一、两个小时就会结束;结束后,杜天悬就会离开,留下一千元当作
计程车的车资。
但是并不是每个星期日他们都会聚会一次,礼拜六的时候,于澄平的手机会彻夜开着,唯恐漏接了杜天悬的电话
。
接到电话的时候,杜天悬只是简单的问他有没有空,简短的言词从未牵涉到情绪与感情的启动,只有双方约定时
间,然后一起发洩望。
「呜……嗯嗯……啊……」
才一进入旅馆,于澄平的衣服就被脱光,然后双腿被架上雄健的双肩,杜天悬的动作十分粗暴,让他腰背颤抖,
疼痛感窜上后脑,后背在廉价坚硬的床铺碰撞下也同样的疼痛不已。
杜天悬的灼热整个没入他的体内,硬是凿开私密处的粗暴,让他难受得几乎想要脱逃;但是杜天悬穿入后亦紧皱
着眉头,脸上同样露出痛苦的神色,好像在抵抗着某种原始的折磨,那让他看了心很痛。
他的双手攀上他英俊无比的脸庞,献上自己的亲吻;渐渐的,疼痛变成了数不清的喜悦,他的私密处从原先的紧
窒变成了柔软,包抚着眼前英俊男子的阳刚。
连续的推进、摆弄,让他开始无法自己的呻吟;而在热火发洩过后,杜天悬就丢下他,一个人进入浴室洗澡
也许是身体已经习惯近来的**,于澄平没像前几次一做完后就全身痛得无法动弹,他望着浴室门,毛玻璃透出杜
天悬的身影,让他几乎看得着迷。
他下床,花了很大的勇气才推开毛玻璃门,热水从杜天悬健壮的身体滑下,滑过他每一寸强健的肌肉,让他的目
光根本就无法转移。
近来,杜天悬已经越来越少找他,暑假接近了,下一个学期他就不会再带杜博彦的班,也就是两个人可能再也没
有交集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知道他想要再接近杜天悬一点;在这有限的时间内,两个人可以再多一点机会在
一起。
你进来干什么?」
杜天悬厌恶的语气让于澄平几乎满脸通红,他尽量装出坐被杜天悬认为无耻的微笑,「我想我们可以一起洗澡。
」
「出去」
于澄平没有出去,反而还反关了门。
杜天悬粗眉倒竖,他则是走近水柱下,跟他一起分享着水花。
温热的水淋湿了他的身体,他很少晒太阳,皮肤还算白皙,娃娃脸也还不太显老,纵然他年纪比杜天悬还大了好
几岁,但是他光滑的肌肤让他看起来似乎比杜天悬还小上二岁。
两人几乎贴近的躯体产生了热气,于澄平手上沾满沐浴乳的泡沫,滑过杜天悬的胸口。
杜天悬抓住他的手,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不善跟鄙视:「我叫你出去,听懂了吗?我不想看到你的脸,就算在床上
,我也不看你的脸做。」
于澄平没在他口吐事实之下畏缩,反而抬起双眼轻道:「你可以假装我是别人,没有关系……」
他将手往下滑,碰到杜天悬坚硬的男性,他用双手抚弄着,感觉它在他手里越来越坚硬。
杜天悬粗暴的拉扯着他的头发,斜眼望着这个无耻的男人。
「于澄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澄平不顾头皮传来的痛感,仰着头望着杜天悬。
「我还想要你」
他蹲下身,低下头,舌尖轻触着那已经坚硬不已的男性,品尝着杜天悬的味道、刚硬跟热度;这样的行为大多会
让男人屈服,果不其然,杜天悬放轻抓着他的力道。
热水的水花不断的洒下,杜天悬坐在浴缸边,让于澄平方便舔弄。
这一次杜天悬比往常多留了一个半小时,而他也跟他多相处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第四章
「老师,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你等一下可不可以陪我说话?」
杜博彦圆通通的腧颊有点涨红,好像要说的话非常重要。
于澄平向来喜爱他,因此对他的要求只有百依百顺,怎么可能会拒绝。
他点头道:「好,那下课后你到老师的办公室。」
想不到杜博彦却摇摇头,「不行,老师,那里太多人了,别人会听到我说什么。」
办公室老师众多,还有不少学生来回穿梭,人多口杂,看来他想说的话是属于他个人的小秘密,并不希望别人知
晓。
望着他神似杜天悬的脸蛋,于澄平一时失神;自从上次在汽车旅馆后,他跟杜天悬已经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见过
面,最后一次在浴室时,杜天悬发洩完就推开他出门,没有留下一句话。
他对他已经厌倦了吗?或是他已经有了新对象,不必再找他?
「老师,到底怎么样啦?」见他一直没有回答,杜博彦的语气转为焦急。
于澄平回神过来,安抚他道:「那你留晚一点,老师带你去喝果汁。」
「好。」
杜博彦心急的脸庞化成了满满的笑容,他那类似杜天悬的开朗笑靥,让于澄平心头紧得发疼。他已经无缘从杜天
悬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