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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练习骑术;王丽屏大林如风清风海茵丝亚生兰生唐棣小红舒畅妙荃等跟张部长张师傅乘那架运输机先到京城,落地加油后再转飞泸沽湖附近的那个军用机场,到泸沽湖汇合。
虽然如风清风等功力高超的都不愿意乘那个劳什子破飞机,连个舷窗都没有,黑咕隆咚的,气闷死人了。但由于是小霞安排的,只好同意了。
天气仍然不见转晴,但不会影响飞机飞行,对于小霞她们来说倒是非常好的天气,要是全国上空全是浓云密布就更好了,那样的话,谁也发现不了在云彩上面有自己这些人在赶路。
小霞发现大林也磨磨蹭蹭的不想乘飞机,是海茵丝过去拉着大林的胳臂,劝说了几句话,大林才任海茵丝挎着胳臂,无奈的摇着头,极不情愿的上了飞机。
小霞远远看着大林和海茵丝,也摇了摇头,心道:“海茵丝对大林有好感,但她在京城就要跟张部长下飞机回国,也许在大林的挽留下能够留下来也不一定。大林虽然与胡丽搞在一起是事出有因,但这次可没有任何人强迫他,如果再对海茵丝牵扯不清,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这个大林在感情上怎么如此脆弱,禁不起美色的诱惑?大概这就是年轻不成熟的表现?要真是这样,自己还能原谅他吗?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感情上犯了幼稚浅薄的毛病?”
“自己虽然生理年龄比同龄人要早熟得多,但在学校生活圈子里遇到的都是青少年,几乎没有成熟沉稳的男子,大林虽然算不上成熟,但经历与同学有所不同,显得成熟些而已。真要遇到情感上的纠缠,仍旧脱离不开情感左右理智的巢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跳出了情感的束缚,反而冷静了许多,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成熟的表现?”
“再看李大名和张放两个成年人,那种沉着冷静,处变不惊,坚毅果决,正气凛然的气质,在大林身上是没有的,即使他们也同其他男人一样,惊异于自己的美丽,但也仅仅限于惊异而已。并不像自己的那帮子男同学,给他们一个‘嫣然一笑’,便会鼻血横流,魂都丢了。自己身边的姐妹们及小红海茵丝云霓可以说都是美人中的美人,各有各的令人心旌摇动的逼人风采,可他们只是多看几眼而已,并没有向人家讨好巴结的表现。‘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大林与人家一比就比下去了。”
小霞回头看了看正在矫健飞身上马的李大名和张放,越发觉得自己的看法不错。
运输机螺旋桨嗡嗡作响,慢慢的滑向跑道,在起跑线上刹车,加力,猛然向前一窜,不断加速,终于在跑道尽头昂起机头,钻入云层,在空中飞远了。
小霞和金龙小丽,云霓,悟空见四野无人,“嗖”的飞起在空中,李大名和张放骑着老黑和丫蛋儿紧随在后,很快就消失在白云深处。
小霞她们为了能够准确判定飞行方位,每个人都带着GPS 定位器,很容易便找到了目的地的那个军民两用机场,当她们坐在机场侯机楼咖啡厅时,王丽屏她们乘坐的运输机还在飞往机场的路上呢。
金龙小丽和云霓的头发色彩太过鲜艳,悟空那庞大的身躯也会引来很多游客的围观,小霞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迹,早为金龙和云霓买了两顶太阳帽戴上,把头发遮盖起来。悟空在飞行的路上向云霓学习了身材变化之术,已经将庞大的身躯变小了,变成了一只普通的黑毛黄爪的著名“铁包金”藏獒。现在的富有人家以养只纯种藏獒为财富的标志,看小霞她们的样子和衣着打扮,富贵气十足,那两个随行的军官理解为首长子女的保镖也说的过去。
小霞用专用手机与运输机上的王丽屏组长联系过,飞机大约还得三四个小时才能飞抵。小霞边和李大名品尝着苦涩的咖啡,边在旅游图上谈论着泸沽湖周围的景观和游览路线,摩梭人的风俗习惯。张放则出去联系了一家旅行社,定好了去泸沽湖的现代旅游大巴士。
见时间还早,小霞找到当地武警部队,出示了金质有两只团龙图案的牌子,借来了二十套武警服装和装备,都放在一辆海狮面包车里,停在机场侯机楼外的停车场上,等待人到齐后一起出发。
小霞对那个山谷中的天狼五祖的情况一点情报都没有,知道的也就是李大名所讲述的那些。小霞深知自己肩负的担子有多重,现在自己是行动的总负责人,出不的半点差错和失误。
小霞见李大名和张放对自己借武警服装有些不解,便对他们说:“我对军事可一点都不懂,你们帮我拿拿主意,看合适不合适。”
“我打算以游客的身份进入泸沽湖,这样才不会引起敌人眼线的注意,不打无把握之仗,战前化装侦察是你们的拿手好戏,今天就现学现卖,我们这二十八人就化装成一群有武警保护的探险游客,迷惑敌人,乘机捉几个舌头摸摸敌情,这个游戏既逼真又好玩刺激。你们看可行吗?”
李大名和张放连连呼“妙”,知此知彼,百战不殆,这点常识连一个老百姓女孩子家都懂得,自己却在上次行动中冒冒失失的没有进行仔细侦察就闯了进去,结果吃了大亏。对小霞的细心谨慎也很佩服,尽管还有贪玩的嫌疑,但也无关大局。
快到中午时,那架运输机才姗姗来迟的降落了,停在机场一隅,小霞数人上了那辆海狮面包车,开到飞机旁边停下,将车上的东西都搬上飞机。
当他们从飞机上下来时,王丽屏手中拿着半导体扩音机,戴着导游的袖标,引导着统一戴着橘红色太阳帽的亚生、兰生、金龙、云霓、唐棣、小红、大林、海茵丝(海茵丝果然没有回国,还是跟大林来了)一群游客,小霞则牵着一只威猛的藏獒上了机场外的一辆现代旅游大巴士。
过了一会,舒畅等七对新人和李大名、张放、清风、如风、老狼郎青都换上了武警服装,荷枪实弹的排成两列,迈着整齐的步伐向飞机傍边的面包车走去。
离开机场,现代旅游大巴士在前,海狮面包车在后,向泸沽湖方向绝尘而去。
傍晚时分,这些年轻的游客已经住在一家摩梭人开的一家风俗旅社里,围坐在篝火旁喝着包谷酒,与摩梭姑娘一起唱着摩梭情歌,体验着异族的风俗情调了。
送他们来的那二十来个男女武警则在紧邻他们的一家饭店住了下来,很低调的连大门都没有出过。
〖第四卷漫漫除妖路〗第一百三十二章摩梭姐妹(一)
傍晚,摩梭风俗旅社附近靠着泸沽湖点起了一堆篝火,将四周数十米照耀得一片通明。篝火旁歌舞正欢,店家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主人和附近的摩梭青壮年男女都加入了欢乐的人群,他们与客人们手挽着手,在欢快的乐曲伴奏下跳着摩梭特有的“交际舞”,青春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幸福和欢乐,与伴唱的一对摩梭姐妹唱着摩梭“招郎调”,男女相互应和,曲调优美高亢。尤其让男青年兴奋激动的是那两个年轻的双胞胎姐妹,不但长得明艳照人,身材高条健美,而且眼波撩人,风情万种,银玲般的嗓子歌喉婉转,举手投足莫不令人遐想霏霏;正当夏季,衣服本来穿得就少,两人虽然穿着摩梭民族长裙,头上长纱包头,但纤腰赢握,丰满的胸脯特意用紧身内衣衬托得更加夸张的突起,随着不时的起舞而上下跳动摇荡,将那些摩梭男子挑动得热血沸腾,眼珠子都要瞪出了眼眶。包谷酒没喝多少,男人们已经迷醉了。
中间休息的时候,两姐妹自我介绍:“我叫铁丽旺珠,是姐姐。”
“我叫铁丽卓玛,是妹妹。”
“欢迎远方的朋友来我们摩梭圣湖旅游观光,游得开心,玩得尽兴。我们摩梭人是好客的民族,大家就当回家啦。至于我们民族特有的婚姻习俗——走婚,也不禁止在非摩梭族人之间进行,只要你尊重我们的民族习惯就行。”铁丽旺珠的话不但令在场的人乐不可支,而且让男游客觉得这番话充满了诱惑,恨不得也尝试一下“走婚”的情趣,但是大多以失败告终,原因是他们都不能遵守摩梭人的规矩。
歌舞中,那么多的摩梭男子向两姐妹献殷勤,又送礼物又唱情歌的,但铁丽旺珠和铁丽卓玛全都不予理会,反而对亚生和兰生这对异族的双胞胎情有独锺,热情的邀请他们下场跳舞,用摩梭语唱着两人完全听不懂的情歌,使得那些摩挲男子对二人充满了嫉妒,但又无可奈何。
亚生和兰生虽然也应邀下场唱歌跳舞,但装聋作哑的好象不明白,与两姐妹保持着一定距离。两姐妹眼中充满了幽怨的盯着兄弟俩看了几眼,那眼里如魔似幻的有紫光流动,亚生和兰生仿佛愣了愣,回头望了小霞一眼,小霞微笑着用旁人不易察觉的动作点了点头,兄弟俩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回应姐妹俩的引逗,搂着两姐妹的细腰,熟练的跳起了锅庄舞。亚生和兰生对歌舞好象很有天分,只听了听音乐节奏,看了看姐妹俩的舞步便能够像个真正的摩梭人那样跳得似模似样的。
小霞已经把姐妹俩使用“紫瞳迷幻”魔功的情景看在眼里,觉得这两个女子大为可疑,示意亚生和兰生兄弟俩见机行事。两兄弟也是见识过“紫瞳迷幻”魔功的,小霞一个眼色过来便明白了,使出从妈妈那里遗传过来的歌舞天分,与铁丽旺珠和铁丽卓玛周旋。
夜深了,篝火熄了,人散了。天上的乌云仍旧没有散去,黑沉沉的,只有摩梭人家女儿的小屋子中的灯光还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暖,引得“阿注”(摩梭语:丈夫)们沿着熟悉的小路来登门约会。
铁丽旺珠和铁丽卓玛远远的走在前面,时时停下脚步等待后面的亚生和兰生跟上来。
铁丽旺珠和铁丽卓玛的小木屋建在泸沽湖边,是一座不大的二层阁楼式的建筑,门前的一盏电灯清楚的照得到那黄灿灿的剥了树皮的原木,足见这小楼修建的并不久远,也就五六年的样子。
姐妹俩向亚生和兰生招了招手,打开房门,将二人让进屋子。
屋子中间是个摩梭人家常见的火塘,火塘里余火还没有熄灭,铁丽旺珠热情的对亚生和兰生道:“你们先坐会,我先烧点水,给你们冲我们泸沽湖特有的酥油茶喝。”手脚利索的向火塘里添了几块木柴,又用吹火筒吹了吹,火苗子腾的窜了起来。铁丽旺珠在火塘上吊起一把水壶,用水瓢添上水烧了起来。
时候不大,水在大铁壶里哗哗的滚开了,铁丽旺珠把开水冲到铁丽卓玛早就准备好的茶碗里,屋子里立刻飘荡起酥油茶那特有的浓香。
亚生和兰生默默的喝着茶,低着头不说话。姐妹俩互相看了一眼,“扑哧”笑了出来,将口中的酥油茶都喷了出来。
铁丽旺珠对兄弟俩说道:“亚生,兰生,你们不要有顾虑。我们摩梭女子并不受汉家礼俗的束缚,也不会遵从‘从一而终’的信念,我们一生中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个‘阿注’,只要我们喜欢,随时可以让自己喜欢的男子来走婚。所以,我们也不需要你们对我们负什么责任,只要你们喜欢我们,我们也喜欢你们,即使是今夜春风一度,明天各奔东西,我们也不放在心上。你们兄弟气概不凡,当不是平庸凡俗之辈,初次见面就让我们姐妹心仪不已,我们约你们来走婚,也是我们之间有缘,你们不会觉得我们轻浮淫荡吧——其实我们姐妹还是处女,也是第一次真心将‘阿注’带到我们的木屋来。”
亚生和兰生听到她这样说,心中非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