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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太高了,足足高出自己两个头,完美的比例却有大一号的不同感受。
“你这大娃儿,拦下你老爷干么,找死嘛!要斗,有胆就陪着本大爷上床大战个三百回合。不过瞧你这般德行──”发话的大汉上上下下仔细地瞧了一瞧。“──我们可能得要有个三四个人才伺候的了你。”一众人嗤嗤的淫笑着。
俏脸微红却是沉声不语。君子剑一转,舞出六七个剑花,如彩蝶般进出在一众莽汉之中。没片刻,淫笑变呻吟,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跌坐在地。唯独这名“大”美人持剑斜指地面,扫视着身旁倒了一片的臭男人们。
“可……可恶!”伤势不算重的一群人手脚并用,仓仓皇皇的爬起身。颜面尽失的他们怒目看着一副无所谓表情的杰克,一边撑着伤腿离开,一边放着狠话:“这笔帐权记在墙上,我会跟你讨回来的!”
“等一下!”忽然惊醒的男人看着狼狈的一群人,大声喊着:“喂~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帐怎么也不该算到我头上吧。”指着一旁收剑入鞘的女子。“你们要算帐找她就好~喂~”
可惜没几个人听清楚杰克的抱怨,被教训过的土流氓一个个远遁离去。只留下杰克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看着走到身边的这名奇特美女,眼角高高的射向那张已经红通通,低垂下的圆圆脸蛋。嗯~是蛮可爱的啦,不过……“您也太闲了吧,小姐。”剑圣毫不在乎地嘲讽着,而那张圆圆的可爱脸蛋只有更低了。
轻叹一口气,钓竿倚着肩,手里提着鱼篓,杰克径自向四周围逐渐散去的人群询问着镇上的酒铺。女子急忙忙的拎起自己丢在地上的包袱,一声不响地跟在杰克的后头。而我们的剑圣则是优哉游哉的朝着镇上前进。
望见一支酒旗子直挑出门外,杰克想也不想的揭过帘子。才一走进铺子里,便有伙计上前打着招呼:“这位大爷您早,两位么,里边请。”边清理出张台子,笑容满面地站在一旁候着。
只见杰克神色古怪的朝后头看了一眼,见着了之前碍事的“大”姑娘低垂着头红着俏脸,站在自己背后。也没说好或不好,杰克只是走到了伙计招呼的台子前坐定。身着绿裳的女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台子旁,见没反对也没答应,才静静的入了座。
见怪不怪的伙计秉持着来者是客的心情,只是笑着:“大爷,您需要点什么?”
“先烫个两角酒,”放好钓竿与鱼篓,杰克想了想。“有什么好吃的吗?”
“有,当令合口的菜蔬、肥鱼,既鲜又便宜呀。”
“随便上个几盘吧。”杰克打发了伙计,瞥眼瞧见了一直跟在自己后头的女子正偷偷望着自己。猛地头一转,两眼盯着她,一张脸又如海棠枫红般低了下去。
“喂,茶。”尝试性的命令口吻。只见女子手忙脚乱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各在两人面前摆了一只。声音是弄得铿铿锵锵,杰克皱着眉头。“别弄坏了,可是要赔的呀。”
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提起了茶壶倒了个七分满。顺着刚刚的抱怨,女子轻轻地将茶壶放回桌面。连忙端起自己的茶杯一边喝着,一边躲着射来的视线。恨不得将整张脸埋进茶杯里。
笑嘻嘻的剑圣一手杵着脑袋,一手拿起了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毫不遮掩自己那已经快要走调的眼光。心里头想着哪里来的傻蛋呀?自己见过她吗?
“大爷,上菜啰。”伙计一口气端着三五个盘子上桌,炒得热腾腾的青菜与煎得香脆脆的鲜鱼的确让杰克食指大动。没一会儿,烫好的酒也摆上桌。
猛灌了一碗酒,驱走行舟河上所带来的寒意。杰克通体舒畅,全身上下八百个毛孔都似是冒出暖暖蒸气。拿起了一双筷子,一边挟着菜肴,一边喝着酒,又一边看着脸红发臊的大女子。
“是谁胆敢招惹我的人呀!”一个腰系铜牌的白衣书生在码头那群莽汉的簇拥下,进到了酒铺子里。虽说他像是个白衣书生,却没半点儒气。一脸横肉,满面凶相,倒如猴子戴衣冠,十分不搭也十分可笑。
“阿爷,便是那浑小子。”发话指着杰克的正是在码头被教训了最凄惨的地痞。身上还贴了几处狗皮膏药,缠了不少泛黄的布条,看起来一副落魄模样。
心头一怔,杰克不禁肚子里大骂:什么时候又跟自己有关系了!怨怼的神色毫不保留地挂上脸,斜眼瞪着坐在一旁的女子。看着她一副将视线飘到一旁,拿起饭碗遮起脸、扒着饭的害羞模样,杰克又忍不住在心中发笑。
一众恶人才要走向前,找麻烦,只听一旁有人发出了轻蔑的声响。“哦~排行七十八,阁下是?”
听到有人问起了名号,跟着进来的喽啰们立刻摆开仗阵,如众星拱月围在白衣书生旁。“我们阿爷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拳打南山猛虎,脚踏北海蛟龙的双拳定江山,封四海封大爷。”听着众人的吹捧,封四海故作风雅,甩开折扇轻轻摇着。
“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地我兄弟俩就不知道。”冷冷嘲讽着的是坐在酒铺子角落的一对兄弟。两人相貌神似,却各自带着文武的气质。一袭青色布衣,却也衬着他们不凡的身段。分别瞧了个清楚对方,带着些许武气的男子站起身。“争排名来的,有胆一较长短么?”
“哈!”折扇一收,封四海带着露骨的鄙视目光。“多少年来也没人敢争我的排名,瞧你后生小辈,胆敢如此狂妄。报上你的排名来。”
“我兄弟俩初下山,便是要拿下你的排名来开胡。”瞧着对方的跩样,封四海看了是勃然大怒。“看来不施展施展自己的手段,猛虎可得被狗欺上天去了。”摆出个架式,便要上前搏打。
另一带着些许文气的男子站起身,冷言以对。“哼!争排名不在扰民,出去较量!”说罢,潇潇洒洒的走了出酒铺。一众地痞流氓倒也不敢阻下这威风不可挡的男子。而他的兄弟却似无事般,只坐在自己桌前,顾着吃菜喝茶。封四海甩了一眼撇了腿,随即步出酒铺外。
两人往大街一站,便有好事之徒围了起来。封四海的喽啰们更是鼓舞聒噪,只差没拿锣钹出来敲。而杰克仍是坐在自己的桌前,莫名其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不过这些对他而言,倒是个不错的配酒小菜。
止住了围观者的喧闹,封四海将双手拢到身后,撇头冷笑:“我封四海双拳不打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介家三十九代孙,嫡长,单名一个凉字!”此言一出令围观众人大为震惊。连封四海都仓皇地退了半步,口中慌恐地念着:“介家八卦掌!”
须知八卦掌为江湖上极为平凡的武功。但介家人只会八卦掌,也只练八卦掌,一套寻常武功在他们手底下却非寻常。个中理由无人知晓,只知武林四大名家之首的介家从不轻易涉足江湖。每有介家人出来闯荡,必会立下一番功业,留下一番大名。当然,不论是盛名抑或是臭名。
只听大喝一声:“看招!”介凉踩着后天八卦步,如游鱼般攻向封四海。一方年轻力壮,且气势正焰;另一方却早被介家大名吓得缩起了胆,收起了拳。一消一长间,胜负于片刻内分晓。
踏着倒地的蠢书生,介凉一把摘下了封四海腰际的铜牌,拿在手中掂了一掂,仔细瞧着。而坐在酒铺里,另一个介家人却像是早已知晓这场比斗的结果,轻松地吃着桌上的酒菜。一众地痞泼皮正驱喝着围观的人群,将他们失了排名的老大扛离现场。
“嘿!阿启,这就是近十年来让江湖争斗不休的武者令。”介凉把玩着手中的铜牌,走回到自家兄弟身边。
旁边瞪大了眼睛瞧着的杰克看清楚了武者令,不禁哑然失笑。除了材质为铜,其下篆刻了七十八的大字外,花纹、形状与上头的那个“武”字都和自己怀中的那块铁牌相若。
“好小子!笑啥!也不知道你爷爷我帮了你们这一遭,还不摆桌酒谢天地。只顾着自个儿傻愣着笑。瞧你们下一回还遇不遇得到我们这种贵人!”
察觉到放言警告的是那桌介家兄弟,杰克抱着后脑袋哈哈一笑:“被看见啦。抱歉!抱歉!没什么事啦。只是看到那块铜牌和我的铁牌有点像,才觉得好笑而已。”
“铁牌?”介凉也是哈哈一笑。“纵然我们才刚下山,也是对此道有一定的了解。九九武者榜中前九之数,以金铸牌;入七七四十九之数,以银铸牌;余此,入九九之数,皆以铜铸牌。哪里会有铁牌呢。”
哦~还有这些鬼东西呀。杰克在心中感叹着太久没来东南了。但他也不以为意,自怀中取出了铁牌煞煞人家的威风。毕竟对于惹上头的人,他都不会不理睬。你说没有我偏要证实有,你说不可能我偏要做到来。
铁牌一出,令酒铺内众人瞠目结舌,久久不能言语。杰克才又笑嘻嘻地收了起来。
“好!你也有武者令,就让我们两人来争个排名!别说我大哥有,而我没有,失了介家的颜面。”
面对着挑衅,杰克只是头一偏。“不要!”
“好个不省事的白猴儿!”桌子一拍,戟指大骂:“没胆鬼!便是三岁小儿也知道榜上有名者都不能推迟下位者争排名的要求。你这番说不,就代表着你根本没有资格占着排名。还不快快将你身上的武者令交出,省得大爷我将你打得七窍生烟。”
“交给你?”杰克冷笑哼了一声。“怕你没资格接呢!”
“你……”刚要冲上前去,却被他兄弟──介凉给阻了下来。“阿启,等会儿。他刚刚拿出的铁牌上可没有数字排行呀。照我看,你争了也没用。”
“什么!”一听清楚他大哥的说辞,这更让他生气了。“莫非拿个西贝货便来充武者令骗吃骗喝,这不是侮辱了正牌的九九武者榜上之人嘛!瞧我教不教训你!”
“笑~话!”杰克转了个位置,翘起二郎腿。勾起摆在一旁的钓竿遥指着生气中的人说:“你这种程度的家伙,我放个屁就解决了。还轮得到你教训我?”
“你说什么!”
后头跟杰克坐在同桌的女子也是拉着衣袖,拼命摇着头,示意不要惹对方发火。“噗~”的一个声响,贵为剑圣的家伙放了个响屁。
只见对方听了,仰头哈哈笑着:“你屁也放了,怎没……”话还没说完,只发觉自己的视线怎么颠倒边了。脑袋上头是硬梆梆的黄土地,连自己的大哥都倒立沾着天顶,一脸惊恐的模样。
“啪!”在不觉间,自己已如乌龟般五爪平趴在地上。而背上是沉如泰山压顶。
“我就说嘛,放个屁就能让你失去了平常心。说这个屁能够打倒你,可一点都不过份吧。”杰克坐在别人身上,借着钓竿勾了介家兄弟桌上的酒壶,咕噜个几口干了一壶酒。
“你这个该死的……”“啪!啪!”
两记掌掴让人止了声。杰克却是若有深意的念着:“年轻人~”摇摇手中的空壶,笑着看站在一旁,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的介凉。“酒没了,可以再来一点吗?”
宛如被蛇盯住的青蛙,介凉根本不敢有丝毫踰矩的举动。“这算是强人抢劫吗?”介凉看着被坐在别人屁股下的弟弟,无奈地笑了笑。杰克偏着脑袋想了一想。“我想……算吧。”
“伙计,”招呼着看店的伙计,介凉吩咐着:“再整治一桌好酒好菜来,算我的。”
坐在别人身上的杰克这才笑笑地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桌旁。招呼着伙计:“再打个三斤酒并个酒潭子,一并算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