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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懒得抬起脖子去看打鸟的表情。因为那副嘴脸她不知道见到过几回,任何男人都一样。
首先第一步是调整姿势,毕竟四肢被拉到身后弓起的姿势并不利于玩弄女性的最终目的。无论如何,扒开大腿才是王道。所以要先松开全身的绳索。松开全身?
并不急于解开全身的束缚,天下君香先活络着血气。坚硬的事物被丢到脸侧,那是个圆筒状的东西。东方见闻录纲手之卷。
僵持在狭小的行李间与三二的酣声中经过。通畅的血气驱使着右手摆脱松垮的绳索,握上脸侧的纲手之卷。天下君香用左手撑起身体,看向坐在堆叠棉被之上的打鸟。手肘架在膝上,交错的双掌撑着那张与可爱、帅气扯不上关系的锐利脸色。
“那东西,就还给你了。
“因为我们不需要。反正也不知道它原有的主人是谁,既然是你带来的就当是你的了。
“不过不要打另外一个的歪脑筋。因为创造……和气已经把它给了那个坂东什么东西的。啧!男人的名字真难记。
“那家伙虽然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倔起来的时候可是连我们一狗票都番不过他。所以你还是爽快一点,当成没看过那个好了。
“虽然我偶尔也喜欢玩一点变态的方式,不过最近也实在是没哪个心情。假如你觉得失望的话,改天再来找我好了。我不介意投怀送抱的女孩子,特别是美女。
在说话之间,打鸟的脸色愈趋和缓,坐姿也愈见轻松神态。甚至将视线与注意偏向一旁,而不放在极度危险的忍者身上,迳自说着自己的话。等到他打算看美丽的女忍者最后一眼,将那蹙起眉梢带着怨毒的神情记在脑海时,眼前只剩一地的绳索。
打了个哈欠,打鸟伸伸懒腰回到男铺,人肉生鱼切就随性地摆在一旁也没理会。当木门再度合上,房间角落的那坨绳球突然消掉,同样落成一地。三二伸展着手臂,转转腰、扭扭腿,脸上就像挂了无趣二字。“还以为有好戏看呢。”
※※※
小公主艾蕾奴的私房荷包──丝制鹤纹的手袋刚被翻肚。当所有人结清了住宿的帐款,一行十二人只剩下一个铜板。刻着不知道哪一世那辛国王人头的通用货币被打鸟一个拇指弹上天,再很不以为意的接住。十二个穷人走在热闹的小镇街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遗忘?这是少部分人的感觉。不过看着打鸟一行过的如此自然,所有事物就和平常一样,到底忘的是什么也就没人在意了。
早晨刚出炉的面包香味传进打鸟灵敏的嗅觉里。起了坏念头的男人正在规划吃白食后逃跑的路线,当然这一切的考虑都不包括其他人。
而这热闹过头的小街突如其来的安静无声,让大多数正常人提起警觉。而不在正常人之列的打鸟仍自顾自的玩着那唯一的铜板。
不算拥挤的人潮依旧分了开来,五人一组的显眼冒险团体步向打鸟一行。弹上天的铜板被更快的一只手抢过,怒气从肚子冲上脑顶。正准备让对方见识穷人恐怖的打鸟看到眼前的阵仗也不禁一楞。
木杖顶的水晶球正绽放耀眼的青炎;狂力之神莽库的金锤也随着持有者的呼吸起伏;精灵钢弓和羽箭已被分持在左右手;风神诺桑的寒冬长袍下摆正依某种奇妙韵律摇曳;轻触在右腰际剑柄处的右手倍具威胁。在大陆上几乎要和七武士齐名的冒险团体蓝色希望正挡在所有人面前。
打架,打鸟从不排斥。不过现在的状况却是又懒又累,特别是又饿的,实在是没心情应付一群全副武装的团体。看着脸色严肃的法师朝自己走来,现在饿着肚子的男人只想一拳朝他下巴灌下去。不过面对一过来就先鞠躬的法师而言,打鸟这一拳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诸君日安。听说诸君在昨日抓到一个女子,我等接受委托劝说诸君放了那无辜女子。不知诸君意下如何?”
“无辜?”着时想了好一会儿,打鸟才想起和这个名词毫无关联的女忍者。其他人也在这时才惊觉到那名闯祸的女忍者已经不存在,虽然说星期五那帮子人不挂意也不在乎。
不耐烦地摆摆手说:“没这回事。人早走了。”
“怎么可能!”将金锤甩上肩膀的粗壮战士大吼:“随随便便就把抓来的人放走,谁会相信这种鬼话。”
全赖伸手的法师制止战士进入打鸟的拳头范围,懒得动的男人才又是摆摆手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放就放了,还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后头手已经痒很久的松听了解释,却是不满地指指自己,口中低声抱怨着脸上那一记不轻的直击。当然,小角色的声音是没有份量的,甚至在其他人耳朵中会自动消音。
鼓噪起的数人显然是不相信打鸟的说辞,就连带头法师都憋着眉头不容置信。已经懒得废话的打鸟正准备动手,挡在身前的忍者又打消了那累人的念头。
“子海石,我知道你在附近。也是你教唆蓝色愿望来找我们的吧。你总是如此,事情永远不愿意自己出面。”坂东一之介对着附近喊话,让蓝色愿望五人组讶异对方之中居然有人可以猜到事情的始末。而人群中也走出一穿着亚麻布裙,配合著粗制宽松上衣的女子。
脸上的雀斑显示出她未脱的稚气,黑色的头发与黑色的瞳眸倒是非常吸引人。不算高的身材让她不会太过显眼,刻意将长发梳起的两条大辫子更增添了几分土味。
并没有离开人群太远,充其量只能算是走出几步而已。轻轻笑着,双眼一闭。当那对黑瞳再度睁开时,她所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尖锐的气势仿佛想要洞悉眼前的一切,特别是在知道自己身分的忍者之前,隐藏太多是没有意义的。唯有掌握更多情势流向,才是保命的关键。
不过坂东一之介却没有以相同的气势回应,而是以他一贯的散漫说着话:“总喜欢把麻烦的事情丢给别人,自己却躲在一边等待着收获成果。这不是好习惯呀,子海石,这种蛊惑人心的习惯。”
“我只是找有能力与意愿的人来协助我而已呀,小一。更何况我的姊妹落在一群男人堆中,怎么可能不担心嘛。”声音带着嗲气,内容更可说是亲匿。弄得现在不只蓝色愿望,大概除了坂东一之介与这个名叫‘子海石’以外的人都搞不清楚状况。
“担心?别闹了。有谁会有事没事去找十作六作的麻烦,又不是不要命的。”
看着女忍者笑笑地指指自己与身后一群人,坂东才有些尴尬地摇摇手。“这边是大例外。何况我是真的有事情要找她的,可不是平白无故。”
“那事情结束了吗?”
“结束是还没,没下落倒是真的。天下君香说东西不在她那边,就真的不在她那边。直性子的她可不像你我,半真半假的。”
“你到底要找什么呀,小一?”
“前代留下来的东西啦。他明明说是交给了第二个人,可是君香偏偏说没有。弄得我脑子都唏哩呼噜了……”像是想起另一条线索,坂东无神飘向其他地方的视线认真起来,缓缓看向身前的女忍。“假如东西不是在六作的第二人石王兵卫身上,那……”
子海石恶作剧般的笑容让人看的又气又爱,在心中大骂自己糊涂的忍者唯有抚额大叹:“弥勒呀弥勒。子海石,东西在你那吧。”
抛出,一把古铜色的钥匙落在坂东一之介手中。“那是先代交代下来的。你们的东西都藏在附近的一个地下迷宫里头,那把是开门的。要独吞,还是还给其他人,我们都不管啰。东西在你手上。”
让人伤脑筋的一番话。很明显的,手中的钥匙所保管的还有其他忍众所交付的事物。这不轻的责任可不是坂东一之介所乐见的。而精明的女忍者却不给任何人说不的机会,迳自朝着一脸茫然的蓝色愿望五人组道谢。“看来我的姊妹已经安全了,在这里谢谢五位大哥义不容辞的协助啰。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出现的比别人慢,离开时却又比别人快的女忍者如风般,消失在人群里头。至于眼前这已经冰释的误会反而让场面更加僵化,拿出来的武器不知道该怎么收,而打鸟一行人被耽搁的心情也不知如何化解。不过这只是对大多数人而言,蓝色愿望领头的法师像是毫无尴尬芥蒂般,以包容的微笑面对所有人,而另一边则是有和气露出相同意含的笑容。
“看来这是一个完满的结局,没有人因此而受到伤害是最好的结果了。诸君认为呢?”
“没错没错,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没必要为了点小事挂介在心上。”
没有多余的客套,法师引领着四位同伴轻松地离开。原本气氛僵硬的街道又活络起来,将还待在原地的一行十二人淹没在人潮中。
恐怖的腹鸣声再度出现,只是这一回的来源却是打鸟。松下来的脸让他跟气概两个字扯不上关系,按在肚子上的双手也让他无力生气或斥吼。“星期五,肚子饿了啦。”
“没法度。这里又不是野外,到处有东西吃。城镇中没钱就是走不通,除非你要像乞丐般跟别人讨口饭吃。”边说着话,一行人边走着。因为留在原地绝对不是办法。
机敏的年轻战士立刻想出一个方法:“坂东不是拿到一个宝窟的钥匙嘛。我们先去拿宝物回来卖,不就有钱吃东西了。真是太……”
话来不及说完,脑袋瓜子先吃了几个爆栗。散散的忍者是不太介意别人打这样的歪主意,反正又还没施行,不过饿着肚子的一群人可就不那么客气。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一群人是连骂松都嫌费力。
任何好的主意、坏的主意开始在所有人心眼中打转,而有些人是开始妄想起有鲜美的食物在眼前飞舞。不管是哪种,和气的一句话拉回所有人的意识。“我有好方法。”
看着眉飞色舞的男人走近街道上,一家有着老招牌的杂物店前。摆在店门口的一块古木是让他双眼发亮的事物。珍而重之的双手按抚上那崎岖不平的外表,那稀有的触感告诉自己这是一块相当珍贵的木材。
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穿着一身旧衣,即便如此也摆脱不了那独有的品味。双手负后,他以锐利的眼光与宏亮的声音吼着众人:“小伙子,少碰那东西。那可是你们辛苦工作一年也未必买得起的乌香。”
“好棒的东西呀。老板,我帮你把这块乌香刻成刻书匾额好不好。只要收一点点工钱就可以了。”
“哈哈哈,傻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呀。刻书匾额可不是你这种三脚猫刻得出来的,别浪费了我的乌香。”在大笑声中,店老板走回他的铺子里。
“我是和气。”
止步,回望,细细地观察。斜背着大包包的男人就伫立在店前,笔直的腰杆、无惧的神色与说不出的自信,让在身后看着的召唤士尼尼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份自然的情趣,从和气身上散发出来。
“先进来再说吧。”苍老但是宏亮的声音没带半分迟疑,也没给人任何机会。
※※※
…………
注记:以下文字撷取自历史学者尼尼亚,其在回忆录中所记述有关他所亲眼见识的‘历史’。
岩石腾蛇生成之年水曜月五十二日水无月的最后一日
我不知道和气在未来的历史中将占有怎样的地位,我也不知道他的过去会不会同样被记载在历史中。但那是虚幻的,不真实的;我,以及和我活在同样时代的他们所无法想像的。过去的历史中不曾记载过彩虹汽水的继承者,他们如何演译自己的生活,如何去享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