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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熙还是不理会小琢的担忧眼神,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会做吗,就算出了事情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这当事人都不紧张,旁人紧张什么。
时值下午,天气有点闷闷地,让人昏昏欲睡。
雍王府很大,不仅是大而且很复杂。
精通暗道机关的她稍微留意一下就能发现这个王府之中是暗藏机关的。
“到了,奴才去通传一声。”
未予敲了敲门,在外面说道:“王爷,王妃带到了。”
“让她进来。”
未予侧身弓腰低头让舞熙进去。
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门的时候便感觉到了里面一阵淫靡的气息。
她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她推开门一走进去便紧紧地关上了门。
和她所想的没有差。
东方翼的身下压着一个如花似月的娇柔女人,绝密处含着东方翼的巨物。
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嗔呻吟,用手勾住了东方翼的脖子,在东方翼的猛烈冲击一次又一次,让床上的美女有些经受不住。
两具赤裸的身躯终于达到了顶峰。
舞熙听见了女人尖锐的呻吟,看见了乳白色的液体从交合处喷发出来,不动神色的吸了一口气。
说她不难过那不是真的,毕竟东方翼是她前世爱着的人。
爱人和别的女人当着她的进行最后的冲刺,叫她如何才能没有感觉。
可是舞熙明白自己不能够有感觉。
如果她冲上去一掌劈死这个女人东方翼肯定不会给自己做任何事情的机会,用这个理由既可以堵住众人的嘴,又可以毫无忌惮地对付她。
她舞熙可不是笨蛋啊。
东方翼喘息了片刻,舞熙才说道:“王爷传舞熙来不是想请舞熙看王爷的雄姿吧。”
她不冷不热的淡淡眼神让东方翼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女人难道一点都不吃醋吗,即使不吃醋也应该有别的感情啊。
生气、愤怒、害羞、恐惧,哪怕是兴奋也应该有所反映才对。
爷,床戏是给我看的吗(2)
而现在舞熙就站在他的面前好像不关她的事情一样看着他,更准确一点的形容是这个女人好像眼前什么东西也没有一样。
目空一切,没有任何事情能引起她的情绪。
慕容舞熙,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本王越来越有兴趣了。
“王爷,如果是传舞熙来看您雄姿的话那舞熙已经看完了,不知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东方翼命令道:“抬出去,沐浴。”
房间里面便进来了几个高矮胖瘦都差不多的人迅速地将床上的美人裹起来抬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那美人睁开眼睛恶狠狠地顶了舞熙一样好似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舞熙心中不由好笑,空有一张皮的白痴女人啊。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就不那么不要命地训练了,直接练眼神不就行了吗。
房间里面一会儿又变得热气腾腾,东方翼扯了一块布挡住他的下半身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浴桶里面,舒舒服服地靠在边沿上面。
刚刚在床上“一展雄姿”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羞涩的神情,现在反而露出一点不好意思的表现,东方翼的神经到底是怎么做的。
难道是因为她的淡然反而窘迫吗,挺有意思的。
舞熙站在一边看着他悠闲自如,她一句话也不说,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只是站着看。
东方翼的身上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和贵气,这样的人喜欢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可是对完全掌控的东西却又会失去兴趣。
舞熙若是像一个的正常人表现出担忧、好奇,东方翼肯定又会毫不留情地对她下手。
伤势才刚刚好大半,她可不想影响了她的计划。
可是舞熙若是很无聊的顶撞他,触动了他的尊严,无疑又是在自找死路。
两种她都不能做,能做的只是等。
等着他自己耐不住了说出口。
东方翼也一直在等舞熙开口,这个女人变化实在太大,叫他有点想不通,难道说以前都是在隐藏吗。
爷,床戏是给我看的吗(3)
可是也没有道理啊,若是要隐藏她的真实,为什么要在被折磨成如此的时候?
在鞭笞之前不是更明智吗。
如果她现在这个模样是演出来的,那也太自然太逼真了,让他都察觉不出来任何破绽也甚是奇怪了一点。
“再过十天太后寿辰,爱妃说说送什么好呢。”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舞熙不卑不亢的说道:“王爷做主。”
“本王想听听爱妃的意见。”
哼,别想一句话不轻不重地就把担子全部甩给他。
没门!!
舞熙不了解太后,却知道高处的权势者对昂贵的东西态度一般般,因为多了就厌倦了。
太后的娘家在马背上征战一生,手中鲜血无数,她的夫君和孩子也如此般。
舞熙对这样的女人很了解,要么就演变成利欲熏心,要么就变成一颗冷漠却祈求赎罪的心。
她的功课做的很足,很淡然的说道:“太后喜欢诵经念佛,和这相关的东西肯定会让她开心。”
“不要跟本王讲经书之类的东西,满朝的大臣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的。”
言下之意就是舞熙说的话纯属废话,可能对她的期望还是高了一点。
舞熙淡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太后诵经念佛无非是认为样可以为她的子孙积德行善,冲刷掉一些她不想回忆的事情,让活着的人有好报让死了人安息。
王爷何不找人制作一把百家被送给太后呢。”
东方翼顿时眼睛一亮,他为何就没有想到呢!
舞熙稍显自豪地扯动了嘴角,不过也只有一瞬间而已没有让东方翼看见。
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可是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她还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因为今天东方翼本来就是想她出丑想她难堪的。
“此法只是舞熙一时的灵感,如果不中用的话还望王爷赎罪。”
尽管不情愿,东方翼还是领了这个情,说道:“不愧是本王的爱妃,想法就是独到,这法子本王许了。”
“多谢王爷的赏识。”
你想要,我全给你(1)
东方翼对她有所疑惑,不然眼神不可能是略带探视。
舞熙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这种感觉。
天生第六感就异常灵敏的她在经受了训练之后能够把一些微小的情绪和感觉扩大无数倍。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心智磨炼地如铁一般。
试想如果杀人的时候别人的绝望和恐惧在她的心中扩大无数倍,那目标还没有死她就已经把自己弄死了。
“王爷,没有事情了吗?”
“有没有事情是本王说了算。”比谁都笃定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口气,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很奇怪,可是从东方翼的口中听到却觉得本应如此。
舞熙笑道:“舞熙斗胆,想和王爷商量一件事情。”
“哦??爱妃居然想和本王商量事情,可真是意外,先让本王猜猜,是改善一下你的生活还是放你回去向你家人哭诉??”
东方翼异常俊美冷酷的脸上又出现了那残忍的笑容。
他知道,舞熙也明白。
回家哭诉不仅换不来任何的呵护和同情,反而会让“家人”痛斥一顿。
一个妾室的女儿尽管嫁给了王爷,可是不得宠又有什么价值。
舞熙不会去,压根就没有想过这茬。
要她向别人哭诉,要她像别人低头。
死都不可能,除非是他。
“王爷多虑了,既然已经入了王爷的门哪有回去的道理,至于改善生活舞熙觉得这应该是靠自己的实力来办的。
王爷虽然富贵雍容,可想来也不愿意养闲人在这王府里吧,物尽其用,人也是如此。”
东方翼按捺着心中的惊讶再一次的打量审视舞熙。
她的每一句话都点在他的心里。
没做,他东方翼的身边不需要闲人,想活下去,想有立足之地就一定要拿出点本事来给他瞧瞧。
“爱妃的意思是要拿出点本事让本王刮目相看,提升一下你的地位了??”
“王爷,舞熙不敢说让你刮目相看,可是至少舞熙是有利用价值的,除了一泻怨气以外的价值。”
东方翼冷眼相看,言语突然之间从冷嘲热讽变成了严肃的冰冷:“说。”
你想要,我全给你(2)
终于开口了,这一步她一定要走好,也一定会走好。
“王爷,舞熙虽然在娘家没有地位可是舞熙知道如何让王爷得到想要的东西。”
“你知道本王想要的是什么?”
舞熙笑了起来,眼睛里面放着光。
聪明的人不用靠言语说话,只是一个眼神的碰撞大家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答案。
“就凭你?自己几斤几两真的清楚吗?”
这件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单凭一个人或是一群人的力量就一定能够完成的。
他,皇帝和贵妃的儿子,权倾朝野的一个人尚且都没有自信一定能得到,舞熙这样的女人如何敢夸下海口。
“女人,话不能随便乱说的。”
“舞熙知道这条路很漫长也很艰难,但是没有把握的事情舞熙不做,既然做就一定会有结果呈现给王爷,而且必须是好的。”
她的自信如同东方翼的霸气一般浑然天成。
两人对视一会儿,东方翼仍旧无法从她的眼中看出任何的情绪。
除了,自信。
一次机会定终身,若是这一次无法让他满意。
那很好,非常好,他一定会让她为自己的狂傲付出惨痛的代价。
东方翼悠悠开口,说道:“本王也没有什么吃亏的,姑且让你试一下,若是做不出样子……”
他下面的话全部用一种冷漠的奸诈笑容代替。
舞熙明白。
不成功便成仁嘛。
“为了让舞熙能够不辜负王爷的期待,有几件事情舞熙希望王爷许了。”
“哼,事情还挺多的,说。”
“第一件事情,舞熙房间方圆一英里以内除了小琢和王爷派来传话的人不需要出现任何的人。”
她讨厌被人打扰,今天她站在这里当观众看着东方翼和那美人做“爱”做的事情,她一定咽不下这口气,不带着别人一起来刺激她就不错了。
舞熙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和一群疯女人周旋,况且刚才来时目测了一下这王府的范围,一英里对东方翼来说不算什么。
“第二件事情,舞熙想要的东西还要劳烦王爷辛苦,毕竟王爷富贵非凡有些事情只有王爷出面才能够做。”
你想要,我全给你(4)
她马上补充道:“王爷请放心,舞熙知道分寸不会要一些没用的东西。”
即使是没有用的东西东方翼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女人想要的东西又有多少呢。
“至于第三件事情,请王爷还是在下属面前给舞熙留一点面子。”
听到此处,东方翼大笑之声震动的屋顶上的瓦片都阵阵作响,他用了些许的内力。
舞熙就站着等着他笑完。
东方翼眼睛闪过一道明亮的光,笑道:“爱妃还是讲究一些东西的嘛,本王还以为爱妃大病初愈以后只懂得面无表情或者,淡如水呢。”
舞熙早已学会忽略掉一些东西,如果不学会忽略她早已经疯掉。
她不冷不淡地回答道:“王爷,舞熙只是觉得如果不能够在您周围的人身边竖立明确的地位,那做事的效率多少都会收到影响。
舞熙这么做单纯是为了效率,王爷只是帮舞熙建立一点点的权威想必也难不倒王爷吧。”
东方翼像是吃了一颗苦瓜球没有吞下去卡在喉咙管中一般难受。
被她不痛不痒不轻不重的几句话竟然卡得哑口无言。
可是却又没有一个地方将的不是道理,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他一句话都不知道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