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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新诧异地说:“你们难道要宴请那个赵副市长?”
“不是我们宴请他,而是他要宴请我。只不过是我埋单而已。”
“说得好听,还不是我们集团付账。”赵丰在一旁说道。
李慧掐了他一下,嗔怪道:“看你这小气样。张哥是给你介绍大生意来了。”
赵副市长和国安局付局长来到以后撤下残席重新开筵不需赘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的交谈才是重点。
“中国人就是喜欢在酒席上谈生意,连我们都不能免俗啊。”张正有些突兀地说。
赵副市长和国安局付局长脸色一变。其他人也都停箸静待下文。只有杨海还在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张正乐呵呵地说,将两份文件放到赵副市长和付局长跟前,“一份是主席对我的任命,一份是筹建巨龙公司的计划书,中国总部打算建在上海,还需要两位的大力支持。”
大致翻看了文件,两个人面面相觑。付局长对张正说:“这是一件顶级机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多人的参与?”
他当然不是说不应该有许多人参与,他的意思是,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这里的人是不是都可靠?即便可靠,也不应该信息共享,层级制度的原则你知道吗?虽然计划书里没有明确写明公司组成,付局长也猜测到这该是一个秘密的情报组织。
张正自然知道他话中有话,正色道:“我们将要筹建的不是一个小公司,这些都不是普通人,我们不需要旧的那套保密制度,这就是我让这么多人知道的原因。”
“你难道要建立一套新的保密制度?”名义上是副市长实际上是特勤处处长的赵华吃惊地问。
“可以这么说。我们需要现代科技和法术的结合,这样才能有效保护机密,也才更加有效。将密码学应用在传信玉符之中,我们就不必担心其他修行人打我们的注意。用阵法表述密码,普通异能可以知道内容,修行人却会被阵法内的信息所迷惑。在熟悉新的密码体系前,即便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也没有人可以造成破坏。”
张正再次用事实向大家证明了一点:僵尸不僵!僵尸非尸!
在张正介绍了公司的主营业务以及现今掌握的技术条件以后,赵丰大笔一挥,竟然将自己辛苦创建的集团公司划归巨龙公司,而且只抵20%的股份。赵丰的集团以实业为主,资产有五十多亿美元,一直在筹备上市,现在竟然就这样抵当出去了!精明的商人有时候会做出一般人无法理解的决策,因为一般人没有那样大的魄力!想象一下,有政府和军队作后盾,有一群几乎不死的人搞技术,有一群神通广大的人搜集商业情报,现在不入股还等什么时候!条件是这20%股份用不贬值。就这一点就足够了。政府不用出钱,只要提供人员、土地以及必要的配合,可以拿25%的股份。张正等妖怪一共占5%的股份,孙袁单独占3%的股份,因为他有技术。其他的还要通过多渠道来解决,拉进修真需要给一部分股份,血族合作的也要有一部分股份,银行贷款,公开招募,要筹集先期筹建资本一百亿美元,流动资金五十亿美元才能保证在土地上建造起预想规模的公司并顺利启动。
送走眉开眼笑、各自拥有0。1%干股的两位市级领导,张正开始做张易新的思想工作。
杨海是坚决拥护张正的提议的,张易新却愁眉不展,非常忧虑不安。
“我该怎么称呼你?张大哥,张前辈,还是张总经理,张组长?”张易新的话很刺耳。
第二节 舌绽莲花
张易新对张正为政府卖力的做法非常不满,客人一走便出言讥讽。
作为巨龙公司的总经理和亢龙小组组长,张正可以算是为政府卖命的特勤人员,但他仍然是张正,是一个有着独立思想和个人理想的妖怪,所以,张正淡淡一笑,说:“你可以叫我张正。”
同是张姓,张正年长,可以称呼一声大哥;修行千年,论交于道玄,可以称呼一声前辈;但张易新是修道之人,易新为号,张是天师之姓,故仍称“张易新”,实际上并不算张姓,也和妖怪论不上前辈、后辈。
张易新并不想彻底得罪张正,自然也不敢直呼“张正”,那样等于将以前的所有来往一笔勾销,断情绝义,于是有些吃力地说:“你误会了。”
张正问孙袁:“你知道为何有修真三大戒律吗?”
孙袁问:“三大戒律?嘿嘿,我在学校看小说时看到过,第一不能惊世骇俗,第二不可对普通人施法,第三不准以道法谋私自用更不得做坏事。是这三条吧?”
张正呵呵一笑,道:“虽不中亦不远矣。这三大戒律的由来你可知道?”
孟烮也非常感兴趣,赶在孙袁前面说:“不知道。”李慧等人只是微笑,并不说话。
“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张正叹气道。
张易新忍不住说:“这和小孩没娘有什么关系?”
张正说:“因为我并不知道这三大戒律的由来,这三大戒律岂不是没娘吗?”
“你!你开什么玩笑?!”张易新蓦然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说了一个“你”,后面就又没了脾气,略带怒气地问“你开什么玩笑”。
孙袁劝道:“出家人何必为这点小事动肝火?小心道基不稳,心魔内侵。”
张易新其实并不算是真正的道士,但在这里也不便多说,顺坡下驴也就是了。
李慧也说道:“张大哥,你就不要开玩笑了,正经事要紧。”一边的赵丰已经有点醉醺醺迷迷糊糊,她着急带他去醒酒呢。
张正终于正色道:“这三大戒律里可曾提到不准与政府合作?你为何要对我的这一举动怀有恨意?”
张易新微微错愕,是啊,自己为何会一肚子怒火呢?但毕竟是修行之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反问道:“戒律只是规定不准如何,并未规定应当如何。修真三大戒律乃是规定红尘内外界线的天下修行人共守的戒律,你们听命于政府虽然没有直接违背这三大戒律,但你们这样做等于是将红尘内外的界线撤销,实际上已经违背了这三条戒律,难道不是吗?”
张正对此非常满意,心中暗想:上路就好,就怕你不和我争论!礼貌地微微一笑,张正说道:“你说的非常正确!否定要比肯定涵盖的范围大得多,三大戒律短短三条却将红尘内外划分的清清楚楚,正是因为如此。但否定往往是消极的,三大戒律虽然保证了红尘内外的安定,却也造成了修真,不,应该说整个华夏修行界的衰落。”
张易新心中不乐,嘴上说道:“愿闻高论。”
张正说:“首先声明,我并不是要反对这三大戒律,这三大戒律虽然是修真做出的规定,却适用于所有的修行者。怎样继续遵守这三大戒律我们稍候再议,现在我要说的是死板执拗地遵守这三大戒律造成的危害。第一,国外的修行界并不遵守这三大戒律。他们隐藏在军队之中来到中华大地肆意为恶,我们的许多修行典籍、法器都被他们运到大洋的另一端,我们华夏的龙脉也受到他们的暗中破坏,所以才会有这一甲子以来修行界的普遍萎缩。这些都是我们刻意遵守三大戒律,闭关自守不问天下时事,还讲所谓的缘法‘不闻则不问’所造成的。”
张易新心中一动,问道:“为何那些洋人不惧怕天劫的惩罚?他们肆意为恶难道不怕报应吗?”
张正马上接道:“第二,我们恪守三大戒律,而那些鬼子却肆无忌惮,这里面的问题要想搞明白,绝对不可以再一味守成,至少要想办法将我们失落的典籍和法器寻回,不能再隐藏在阴影之中了。”
张易新尽管认为张正说的有道理,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反驳,因为这个话题进行到这里已经有论道的意味,绝对不能轻易附和对方。微一皱眉,张易新说道:“鬼子身亡之后产生的魂灵的归宿不同于我们华夏,鬼子们的修行也不同于我们华夏的修行,他们也许并没有天劫,所以不必害怕。我们并不能因为他们的行为有悖于三大戒律也去违背这三大戒律。”
张正还有一肚子话要说,自然不害怕张易新提出什么难题,他说:“问题实在太多,我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我们所讲的道和理应该以事实为依据并以可能发生的事实为警戒。一百多年前,西方首先派遣大量的传教士来华夏打探虚实,他们抓住我们不会轻易干涉世俗事情这一点大肆掠抢文物,然后又依靠军队的力量让当时的朝廷一再赔款,造成民不聊生,哀鸿遍野的惨剧!再后来,东洋鬼子觊觎华夏神器,企图将华夏纳入其版图之内,还美其名曰‘共荣’,竟然在短时间内占据了华夏的半壁江山!义和团虽然大多是乌合之众,却使得西洋鬼子放弃了占领华夏的妄念,那是因为西洋鬼子不够了解我们。东洋鬼子不一样,他们整日里研究我们,确定我们不会全面干涉他们的侵略,所以才会大胆地侵入华夏。居安思危,我们的力量在衰退,等到鬼子们发现这一点,不但东洋鬼子会再起战火,西洋鬼子也会不甘示弱。核武器的确威力无穷,但正因为威力太大,如果再有大范围的战争爆发的话一定不会使用它们,生化武器也不能轻易使用,真正有用途就是特工和特能部队,我们应该帮助政府建设这两个兵种,敌我力量相差不大就不会发生大规模冲突,否则,华夏遭受苦难与我们脱不了干系。”
众人都听得如醉如痴,加上张正抑扬顿挫字正腔圆的语调,多数人(或妖)都感到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去帮助建设这两个兵种。
张易新也是热血翻滚豪气冲顶,想当初父亲与曹望那种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涌上心间,不由大喝一声:“好!说的好!”
杨海鼓掌道:“这才像我的师傅!”
张正却还是非常平静,等到众人不再喧哗,他接着说道:“太上则忘情,我们都是庸碌无为的修行末辈,当然非常容易做出搁置修行为俗世出力的决定,在那些真正的隐修高人眼中,我们这些做法大概不值他们一哂。所以,我的计划里不但有为俗世出力避免华夏再次遭难的办法,也有彻底改变修行界现状的办法。既然西洋鬼子的修行和华夏修行不同,我们就可以借鉴一二。既然东洋鬼子和我们修行相差不大但却也不畏惧天劫,我们就应该去找出根源所在。我们要寻回遗失的典籍和法器,将典籍整理之后与华夏修行共享,将法器归还原属门派。只有我们的修行不但不停滞反而勇猛精进,那些老古董才会同意我们的决定,甚至改变初衷。”
张易新连连点头,其他人也非常赞同。
张正接着说道:“修真界三大戒律其实是华夏修行界的三大戒律,我们从未想过违背它们。第一,我们不会公开身份,不会制造‘超自然’现象,相反,我们会将一些可能惊世骇俗的事件掩盖下去;第二,我们有鬼子作对手,有政府发工资,不会也不必对普通人施法,而且我们要受法律约束,法律不可能允许这一点,即便法律允许,也要在不违背戒律的条件下才动手;第三,谋私自用和做坏事,主要指的是换风水、改运数、获无义之财甚至妖言惑众成立邪教聚敛钱财,我们所做皆与此相反,而且,风水、运数比不得人人自强一身正气,要祛除沉迷之气靠的是教育,消灭邪教滋生的土壤也要靠教育,可惜千载之下无孔子。”
这番话说得挺好,就是临末有些跑题,这是没有辩论对手独自慷慨陈词的人很容易犯的毛病。
张易新没有说话,杨海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问:“政治脏,官场乱,权力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