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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湿奴……”在又过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后,自在天波甸的神情也是终于变得无比的凝重,因为在这般下去,大梵天必然是会落败,而对方虽然气息也是同样虚弱了不少,但是那份惊天的攻击力却是变得越来越恐怖,甚至于现在一件劈斩而出,竟然将空间都是撕裂而开。
听到自在天波甸的话,毗湿奴也是微微点头,同时身影直接化为了一道光线向着处于攻击中心的大梵天而去。
毗湿奴虽然不是冥河的亲传弟子,但是一身的实力却是并不比大梵天差上多少,所以他出手的刹那,那股强大的气势也使场上顿时陷入了变故之中。
“哼……”看到毗湿奴出后,一直关注阿修罗一族变化的宁行之也是一声冷哼,手中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柄无比虚幻的长剑,仿佛化为了一道道轻柔的薄纱一般直接向着那毗湿奴笼罩而去。
宁行之的属性乃是一种特殊属性,叫做虚!宁行之的魂剑需乃是一柄地阶魂剑,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没有实体的,但却也正因为这一点,他的魂剑虽然攻击力并不算顶尖,但是论起诡异,却是绝对的第一。
在虚剑的飞舞之间,毗湿奴的周身顿时被一股异的能量所笼罩,毗湿奴也是仿佛自己进入了一个牢笼之中一般,虽然自己距离大梵天只有几步之遥,但却丝毫无法靠近,而且绵柔之中,一道道细微的攻击力正向着自己而来。
“魔王,动手吧……”看到毗湿奴的救援被阻,乌摩也是低声的说道,眼中也是有着一份坚定,“虽然剑祖一脉的个人战斗力无比的强大,但是毕竟人数有限,只要我们全力以赴,还是有机会……”
“好……”对于天妃乌摩的判断,阿修罗魔王自在天波甸几乎是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刻便是应允了下来,同时周身一股霸道之气也是激荡而开。
“阿修罗一族的勇士们,随本魔王出击……”
随着自在天波甸的一句话,整个阿修罗一族都是变得沸腾起来,随即叫嚣着,拿着手中的兵器直接想这剑祖一脉发起了冲击,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冲击。
和巫祖一脉相同,阿修罗一族同样是十分好战的种族,而且此刻那汇聚在一起的幽冥之气更是让十万大山方圆数万里的范围之内都是仿佛变成了鬼哭地狱一般,阴冷嗜血的气息不断的铺散而开。
“战……”而看到此刻阿修罗一族终于是忍耐不住出手,傅采林眼中也是闪过一份无比冷厉的光芒,双手律动之间,一柄黑白剑身的长剑也是已经跃然而出,正是他的魂剑弈。
几乎是同时,来到此处的剑祖一脉的修士都是纷纷召唤出了自己的魂剑,光芒律动之间也同样是向着阿修罗一族发起了攻击,各色光华闪动,凌厉的剑气不断的呼啸。
“轰……”仅仅正是须臾,两股洪流便是撞击在了一起,面对阿修罗一族的大军,在数量上,剑祖一脉的剑者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是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都是天神境剑者,所以虽然数量山落了下风,但是那强大的攻击力反而是被展现的淋漓尽致,每一名天神境的修炼者都是能够将数名,甚至于数十名阿修罗笼罩在剑影之中,一时间在那强大的锋锐之意下,任凭这些阿修罗如何的挣脱都是无法脱开,毕竟剑者的攻击力可是公认的洪荒第一。
另一面,阿修罗魔王自在天波甸直接带着威猛的气息直接向着碧玺冲击而去,毕竟在他看来,碧玺才是如今整个剑祖一脉的最为关键的人物,只要将她拿下wωwQìsuu書,那么这一战,胜利的曙光就会偏向于他们。不过就在他刚刚靠近碧玺的时候,一道黑白色的光芒便是直接将他笼罩,傅采林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在天波甸的身前,手中的长剑更是划过道道弧线,将他缠住,丝毫不让他靠近。以傅采林的能力,他自然是能够看出自在天波甸的目的,所以他又岂容对方得逞。
第九卷归第一二五章幽冥来袭(7)
“你乃何人,敢阻挡本王……”自在天波甸看到自己的攻击被对方轻易的化解,而且对方的攻击也是显得极为怪异,不禁大声的喊道,同时目光也是向着四周望去。
此刻,整个阿修罗一族的大军都是已经和剑祖一脉完全冲击在了一起,各色锐利的剑光和幽冥之气更是彼此缭绕纠缠在了一起。
阿修罗一族中的强者也都是被剑祖一脉中的强者给阻挡了下来,此刻,除了他之外,天妃乌摩被叶子青阻挡了下来,湿婆则是被剩下的那名天神境巅峰修士西门吹雪给挡下,而毗湿奴和大梵天则是依旧被虚剑宁行之和剑魔独孤求败战在了一起。
一时间,胜负难分!
“傅采林……”看着自在天波甸,傅采林也是低声的说道,同时手中的魂剑也是激荡出一道道剑影,完全将自在天波甸阻拦了下来。
也许论实力,傅采林要比自在天波甸弱上一筹,想要战胜他显得有些困难,甚至于有些不可能,毕竟身为幽冥血海的魔王,冥河的第一弟子,自在天波甸的实力毋庸置疑,不过傅采林却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战胜自在天波甸,他想要做的仅仅只是缠住对方,让自在天波甸不能援救其余之人,而且身为木属性,傅采林在攻击力上也许有所欠缺,但论起困人,却绝对厉害,而且因为碧玺也是木属性的缘故,平时也会指点傅采林多少,这也是让傅采林的眼界更是极为毒辣。
傅采林手中魂剑激荡而出的光芒十分的异,竟然不是向着自在天波甸而去,而是毫无规律的向着他周身虚空荡漾,不顾即使如此,自在天波甸的脸上却是逐渐浮现出一份烦躁之气,因为他怪的返现,对方的剑光虽然没有攻击到他的身上,但却比让他攻击在身上还要难受,因为对方的每一剑都是攻击在了自己的气息变化的那一点之上,这让自在天波甸都是很难一下子改变自己的招式,让他十分的难受,而趁着这个间隙,对方的剑影才会轰击在他的身上,虽然对他造不成太大的伤害,但是却也是让自在天波甸感到极为的憋屈,空有一身强大的实力,却是无法发挥到极致。
傅采林号称弈剑并不是没有道理,他平时最为喜欢的就是下棋,所以也是将下棋之道拥在了御剑之道上,每一道剑光就好像是一枚棋子一般,总会落在让对方最为难受的地方,然后直接在围而吞之,最后直接斩断对方的大龙!
下棋之道,最重要的再于一个闲字,即让自己的心凌驾于这盘棋之上,同样,此刻傅采林也是将自己完全凌驾于了这战斗之外,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审视这一场战斗,所以总是能够发现自在天波甸的气息变化,然后在最为关键的地方落子。
“咻咻……”在一道道剑影之中,阿修罗魔王自在天波甸也是在自己无察觉的情况下一点点的落在了傅采林的棋盘之上,而傅采林的目的也很明确,不是为了打败他,只是为了困住自在天波甸,毕竟如今自在天波甸可是整个幽冥大军的统帅,也是精神领袖,一旦将他牢牢的摁死在自己的棋盘之上,那么对于这一战绝对是有着无比的好处。
在傅采林和自在天波甸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西门吹雪和天妃乌摩的战斗却是显得有写凶险。阿修罗一族,男子天生丑陋无比,力大无穷,而恰恰相反,女子却是长的极为貌美,充斥着无边的诱惑,而且不同于男子的力大无穷,阿修罗一族的女子天生魅惑,基本都是擅长元神攻击,而天妃乌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看上去他和西门吹雪的攻击最为平淡,甚至于好像十分的轻柔,但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两人之间的战斗是所有人之中最为凶险的,因为两人完全是在元神交锋。
乌摩的兵器正是劈在他身上的那两条彩带,而且那彩带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却竟然是一件先天灵宝,乃是冥河老祖采集开天辟地之时的云彩为材料,在用幽冥血海一族的秘法炼制而成,最后赐给了亲传弟子之中实力最弱的天妃乌摩。
彩带飘扬之间,一股股淡淡的香味也是飘散而出,虽然极为的好闻,但如果真的摄入体内,就会让人陷入了一种幻境之中不能够自拔,而每一次彩带所舞动,一股股淡淡的波纹之力也是辐散而出,在这波纹之下,整个空间都是一阵嗡鸣,凡是靠近这波纹之内的人,顿时都是脸色煞白。
另一边,西门吹雪的攻击却是所有人中最具观赏价值的,在他魂剑寒霜之下,周围完全是处于一片飞雪连天的世界之中,一片片雪花不断的飘落,而在这雪花之中却是凝聚着无比凌厉的剑气,一旦沾染而上,绝对好收不到那里去,而在那冷白色的长剑舞动之下,一股寒气也是不断的随着剑鸣振荡而出,和乌摩的彩带之上的光芒彼此碰撞,爆发出一股股低沉的破碎之声。
看着周围的战斗,碧玺却是依旧站立在你那里,并没有动手,眼中也是闪现过一份异的目光,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而这一时间,剑祖一脉的三十余名剑者已经完全将整个阿修罗一族的人分割成了数十个小范围的战斗,几乎每一名剑者周围都是笼罩了数十名阿修罗一族的族人。
“太强悍了,这剑祖一脉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能量,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超越自己数倍的攻击……”曹睿看着天空之上那完全交锋在一起的战斗,脸上也已经满是一份骇然,更是惊恐不已,毕竟如今这战斗的场景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如果说是一名修士爆发出超越自身的战斗力,那么说不定是功法和天赋的缘故,但如今却是所有的人都是爆发出如此这般凶悍的战斗力,这就已经不是功法和天赋的问题了,而是一种质的问题,惟独只说明了这剑祖一脉乃是曾经极为强大的一个修炼体系。
第九卷归第一二六章幽冥来袭(8)
看着天空之上那呼啸的光色剑影和血色的光芒纵横,包裹曹睿在内的所有修士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胆寒。
此刻,仅仅只是那战斗之中逸散而出的气息便是已经让他们感到一种无比的惊恐,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如果是置身于战斗之中,这又将是何等的一种气势。
“仅仅靠着三十余人,便是将上前的阿修罗大军阻拦而下,这剑祖一脉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看着场上的那一切,曹睿心中也是无比的震撼,低声的叹道,但是双眸却是半刻都是不曾离开那战斗,尤其是那几个核心之人的战斗,毕竟同为剑修,他自然是能够从中学到不少。
高空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战斗也是更加的趋于白热化,但形势对于剑祖一脉而言却是逐渐变得有些严峻起来,因为在阿修罗大军数量的绝对优势之下,很多剑者都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毕竟阿修罗一族也不是普通的修士,而且此次出现的更是其中的精锐所在。
“轰……”而就在此时,一声无比嘹亮的爆裂之声却是忽然从战斗的中央响起,从刚开一直纠缠在一起的大梵天和剑魔独孤求败也是终于快要分出了胜负。
虽然处于四妖状态的大梵天实力极为惊人,更是曾经一度剑魔独孤求败压制,但是时间维持的时间越长,大梵天能够维系的时间自然也就是越短,此刻也是已经到了零界点的状态,而两一方面,虽然独孤求败浑身上下是伤痕累累,甚至于胸口的胸骨都是下陷了不少,但是眼中的那份战意却是无力的灼热,手中的炼霄更是不断地嗡鸣,神态状若疯狂,仅仅只是那股迫人的气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