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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见到他们夫妻三人出来招呼,御空进入大厅后发觉里面还有些人,但都没出来,他也不甚在意道:“鹤雳是怎么回事呀,知道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吗?”
闵今舆道:“只能探出个大概,本来我是想再多了解一些再告诉你,不过近两天孟甸竹好像已把他师父给找来了,而长河门在炎城里的人几乎都离城而去,只留下少数在暗处的门人,感觉上似乎要有些动作,我怕他们是要救出二皇子,所以才通知你。”
御空晃晃脑袋道:“呵呵——我来也是想救人呀,皇城虽是警卫森严,但要应付超级高手还是不太可能吧!”
闵今舆道:“以前是如此没错,但近来七性剑宗已派高手加入禁卫军,实力不可小觑,他们亦必定会防范有人前去营救二皇子,要救人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程度。”
童莎芋插话道:“其实我们并不觉得救人是正确的行动,毕竟他是一国皇子,目前也无危险,将他带出皇宫反是会让他难以面对天下悠悠众口,好像真要叛乱一样。”
御空不以为然地笑道:“有什么不能救的,顶多别当那啥皇子嘛,以前我们一起去冒险时是自由自在,如今却是一堆的规矩、顾虑,麻烦死了。”
闵今舆摇头道:“话也不能这样讲,各人性情不同亦各有自己的追求,我相信二皇子的追求便是能成一个名留青史的帝王,而且二皇子仁义大度,若能为皇也是百姓之福。”
御空撇嘴偏头道:“说的也是,他的个性可不像我这般懒散(还真有自觉),呵呵——像你的工作也是很麻烦,我绝对受不了。”
闵今舆脸色微红道:“我很满意现况,或许是我有这方面的天分吧!”
御空发觉他脸色略红,不由看着他眨了眨眼,不明所以道:“你的脸好像有点红耶!”
闵今舆见他不明白,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我所做的事有点像偷窥狂,不太好意思”,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回到正题,道:“不过孟甸竹毕竟与二皇子熟稳亲近,如果真要救人,或许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幕也说不定。”说到这点,闵今舆眉头不禁微蹙沉思,一件事情想不透总是让人有点烦闷。
御空这好奇宝宝闻言就凑过头去,犹如小顽童在交换小秘密般道:“什么内幕,偷偷告诉我,我一定保密到底。”
童莎芋笑骂道:“笨——都说是我们不知道的内幕了,你还在搞笑。”
“对喔——那该怎么办,嗯——我干脆去问孟甸竹好啰!”御空凡事都直接来,想不通,问就好了嘛!
闵今舆笑道:“你去问确实是蛮适当的。”
御空得意地道:“当然啰,他是住哪儿呀,你们不方便出面,还是画个图给我吧!”
拿着地图找了一会儿,目的地的建筑是找到了,但里面却是不见半个人,御空不禁纳闷:“不会是画错地方还是我找错地方了吧,怪怪。”
又晃了好一阵子,御空肯定没找错地方,更是大为诧异,想了想便转往二皇子府,想问问荃奈有没有和孟甸竹联络。
二皇子府亦是有不少人看守,怪的是人都变得不太一样,而且还有七性剑宗的人,真是见鬼了,怎么帮对立的人看起门来。
御空凭着鬼魅般的速度,悄悄到了荃奈的房间屋顶,灵觉扫过,里面竟也没有半个人,倒是房门外两个人还尽职的守着,这奇特的变化真让御空百思不得其解,想了一想,他又跑到茗力草野、依塔娜娃房间,人竟也全都不在,抓抓脑袋,干脆又飞回去找闵今舆,烦恼的事交给别人去想就好。
“看来不是你找错地方,而是他们今夜将有所行动,所以跟二皇子有关的人都先被救走了。”听了御空的描述,闵今舆面色凝重的言道。
御空煞有回事的摸着下巴点头道:“嗯——有道理,现在我也只有等了。”
“等?”闵今舆三人奇道。
“嗯,没事就算了,若出大事情,我们没道理感觉不到。”御空自信的笑道。
“呵——这倒也是,希望今夜都不会察觉到异状才好。”闵今舆笑道。
然而——怕什么还真就来什么,约是凌晨二时,皇宫方向突然传来强烈的波动,有斗气也有魔法。
“打起来了,我先去看看,你们不要出去。”御空在几息间便感应到数股强大的力量,若只是要救人,绝不可能如此张扬,现在的感觉简直是大混战嘛!
没有闵今舆开口的余地,御空瞬间就已消失无踪,他们也只好继续待在房里,以三人的功力同样能感应到皇宫的波动,只不过谁是谁就不知道了。
御空循着气机赶到,只见碎石满天乱飞,一片被巨力轰出来的空地上都是人,数十人全是战将级以上的高手,最内圈是三个超级高手围着四人,云淘广千、孟甸竹、鹤雳还有白夏津韵,孟甸竹身上的衣服已是烧毁大半,乌漆嘛黑的好不狼狈,看样子应该是被魔法打伤的。
御空有些奇怪,在场的高手似乎没有超级魔导师在,可是最先感应到的魔法却非一般大魔导所能施展的。他不知道,对方早已算准孟甸竹会来,在软禁鹤雳的地点外面早布了一个魔法阵,趁他们出来还得照顾二人,立即启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孟甸竹就是硬挡魔法才会受伤的。
仔细一看,战皇以下几乎都是七性剑宗之人,但超级高手却只有一个是七性剑宗,而且还是断手的,正是被武断忧斩断一臂的柏部贺蒙,他虽经尹儒衣努力治愈伤势,可他却没万宸逸的运气,断臂已是复原无望。
其实这三人御空都已在刃山城见过,但并未多加留意,此时一见也想不起来,只不过有一人较吸引他的目光,那人的武功极为诡橘难测,忽隐忽现令人处处受制,连云淘广千也是有力难施,那人的武功竟和曾被御空所伤的墨衣人十分相似。
眼见底下又是高手、又是剑阵,四人困守其中脱身不得,云淘广千纵是实力高超,却也得为鹤雳兄妹而分心,若不放弃二人,连他和孟甸竹都要赔在这里,只是敌人针对他们的行动岂是简单,压箱绝技全都用上,连绵不绝的攻势令他们自身亦难以脱出。
御空不懂七性剑宗的剑阵该如何破,但也没差,他的招式就是没有招式,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真气骤提银芒爆发开来,底下之人的攻势正发挥到淋漓尽致、得心应手,忽地感到不对,抬头一看便见漫天银光剑影呼啸瓤落。
“御空。”鹤雳抬头一见不由惊喜交集,忘情大叫出声,与他平时的稳重不太相符。
经过刃山城连场争战,当今天下,若还有人不知道犹如银河倾泻的磅礴剑气是何人绝招,那真是不用混了,见识过御空实力之人更是已将他和天武十大高手相提并论。
底下之敌几乎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气势万钧的剑海,一时间竟是忘记自己的使命,全都运足了斗气准备迎击那如雨剑气,甚至连三大高手亦是感到心荡神驰,闻名不如亲见,现在他们总算知道,为何传闻魔将只要碰上御空的绝招,一定就是跑给他追了。
众人微一恍神立令剑阵出现一丝破绽,施加在云淘广千、孟甸竹身上的压力乍然松懈,二人抓紧机会脱身,几乎没有半分思考,一人抓起一个就直冲云霄。
曾与御空并肩作战的他们最是清楚,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剑气前面,除非你功力够强,否则管你人有多少,光是连绵不绝的剑气就能让功力低者力尽身亡了,这也是在刃山城见过御空施展剑气之人心中共同的疑问,为什么他完全不用回气,好像只要他愿意便可以无止无尽的发出剑气,那些魔将就是这样被他磨到怕的。
就在剑气落下后,突闻一声大喝,地面似乎立刻回应他的话般,一阵光华跃动,强烈的魔法元素眨眼间就化成无数“炎矢”,宛若冲天火柱般轰然迎向满天剑气。
原本正抵御剑气的三大高手倏然倒退,遴开双方激射暴烈的气流,藉着炎矢的掩护各出绝学攻向御空。
御空有些意外却又饶有兴致的看往下面,几个大魔导师竟能藉由魔法阵发出足以与自己抗衡的魔法,而且形成的速度快迅绝伦,实在很不简单,难怪功力较弱的孟甸竹会一身狼狈了。
他却不知,七性剑宗对他的仇恨绝对是超出他想像的强烈,好好的天下第一宗,如今却是搞得焦头烂额,已有部分谨守剑宗宗旨的人对尹儒衣、袁令魁相当不满,势力看似不断扩张,其实已面临分裂的窘境,而一切的起因就在于御空的神兵,他们却不知反省,只知若非御空就不会演变及此,恨不得噬他骨肉才甘心。
本来他们是认为孟甸竹会和御空偷入皇宫探望鹤雳,魔法阵就是特别为御空而设的,结果却是变生肘腋,孟甸竹竟是和云淘广千一同前来,而且做出没几人认为他们会做的蠢事——“劫囚”
不过来人虽不同、作为亦不同,以他们布下的剑阵仍将人困在其中,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御空不是没来,只是晚来一步,根本不受他们的剑阵影响,从上方铺天盖地而下的剑气顿时打乱原本布署,才被云淘广千、孟甸竹带着人趁机逃脱。
“你们先走,我断后。”眼见剑气受阻、三人追来,御空晃晃脑袋,毫不在意的潇洒大笑,手势一挥,剑气银流立即岔出三道细流,分别攻向那三人。
孟甸竹虽是受创,胸中豪气却是更盛道:“不行,他们有三个高手,就算你再厉害也挡不住,如今我们联手绝无败理。”
他说话间,竟又有五个战皇“御气”而上,他们此番埋伏真是大下血本呀!
“凭他们也配要我挡吗?”御空右臂一挥,在刃山城激战中都未曾出现过的“日灵神剑”终于再次现形,配合着万千斗气银剑,御空潇洒地挥出三道剑气,悄悄融入银芒剑流之中。
“唔……”那身法最为诡谲的高手突然一声闷哼,倏然飞退近百丈,不由自主的喷出满口鲜血。
那已近御空身前的二人吓得硬是收招急退,他们一退,另五名战皇更不敢躁进,谁也不知道那人为何会受伤。
御空见状大乐,张狂的笑道:“你们这些白痴,还亏是老想抢我的神兵,难道你们认为我无法使用神兵不成?”
他这一叫嚣,众人才看到他那身银芒中闪烁着一道金光,那人定是过于大意而被神剑所伤。就在此时,底下的魔法炎矢已对准了他轰来,不过却被他轻轻松松的闪过,魔法阵本就不够灵活,是要将他们困在地面时用,现在一至空中天高地广,它的威吓力已然减至最低。
“你们还不走,要看戏吗?”御空望向孟甸竹挥了挥手道,一点也看不出他正面对众多高手。
云淘广千略为一顿道:“我们先走,你小心点。”
孟甸竹闻言亦想到现在不是拼斗的时侯,叮吟两句立即追上师父,他已想到在刃山城时尹儒衣、风神使者都追不上御空,如今这几人功力更是逊色,只要别像自己那样受剑阵压制,御空要脱身绝无困难。
见到他们要走,对方当即飞身欲阻,御空却也不追,只是大笑着发出无数剑气轰向那些战皇道:“追呀,你们追不追得上还是问题,但这些家伙死定了却绝没问题,哈哈——”
“卑鄙。”才追不到三十丈,两名超级高手又迅速回转,口中大骂、攻势凌厉直取御空既然走脱四人,那就一定要留下御空,更何况他们最初要对付的人本就是他。
“唉——我也真是可悲,居然让最卑鄙的人骂卑鄙,呜——我没脸见人了啦!”御空装模作样的唉叫几句,竟是真有不敢见人的意味,转身就快速的溜走,刚好与孟甸竹四人背向而驰。
他们见状更是气得目眦尽裂,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种简直是不要脸到无赖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