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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敌暗我明,我害怕事情的发展会超过我的相像。”费尔南德斯迈着沉重的步伐仰天长叹。
“别多想了,有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未来的事就让时间来告诉我们结果,你要做的就是无论发生什么,尽自己最大努力就可以了。”沃克特安慰道。
“嗯……”
父子两人结束交谈,静了下来。
穿过沉长的走廊,三人终于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马车。
“劳伦斯,这一夜辛苦你了。”临上车前,沃克特向老友致谢,感谢他愿陪同自己替费尔南德斯解围。
“不用太客气了,我一直把费尔南德斯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说着劳伦斯轻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疲劳,又或许是因为想到了自己两个没出息的儿子,总之沃克特看了出写在老友脸上的失落。
“对了,刚才的事真的很抱歉。”随即劳伦斯话锋一转一脸真诚的向沃克特致歉。
“什么事需要道歉?”回忆片刻,沃克特笑问。
“提议我的六名学生三天后提前出征的事。”劳伦斯沉重的低下了头。
的确,如今帝国危难重重,六名年轻这次出征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楚。
浸泡在生死场上十数年,劳伦斯深知大义灭亲的道理,面对埋藏至深的敌人,他理应派自己的儿子们出战,可这兄弟两人一个比一个脓包一个比一个混蛋,无奈之下他只得将沃克特的两个儿子送上了前线,这一去是生是死难料,若是得胜归来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自己恐怕就要悔恨一生了。
“我认为这件事你并没有做错。”沃克特拍打着老友的肩膀安慰道:“目前帝国缺兵少将,唯一派得上大用的八名圣骑士又因为各自的原因分身乏术,其实你的提议我个人还必须得感谢你。”
“为什么要感谢我?”劳伦斯纳闷的问道。
“哈哈!哈哈!”沃克特笑着道:“敢问帝国上下有多少人得到过你劳伦斯的认可,更何况他们也老大不小,是该到了出去磨练磨练的时候了。”
“可这一去生死未卜,今天看了三封秘文恐怕事情的严峻要远远超出我们的相像,我害怕他们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日子了。”劳伦斯显得有些亢奋,的确,泽雷特与赛瑞斯他也是相当喜欢的。
“他们如果没能力回来,那证明这两个人没资格继承贝尔奥塔之名,想当年你、我,还有现在的费尔南德斯和尼斯切克哪一个没有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谈起大儿子和二儿子沃克特一脸自豪。
“好了别多想了,该发生的总会发生,难道让他们一辈子窝在家里就是对的吗?”沃克特一拍老友的后背,随后踏上了马车。
“好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们都已经退休了,帝国的事就让这些年轻人们去关心吧。”沃克特拉开马车的窗帘,探头出去说道。
“你小子可真乐天,到老都还这样。”劳伦斯朝沃克特翻了翻白眼与费尔南德斯互相道别后,踏上了自家马车扬长而去。
冬天的寒露正慢慢消褪,初春正是百花争艳的季节,但帝国却如同被寒冬腊月的暴风雪冰封,死气沉沉。
银月下马车飞驰,帝都的街道上幽幽烛灯散发着星点光芒。
望着窗外死一般的寂静,劳伦斯在车厢中黯然自语:“光明女神神佑,求您让我们两个老头能多活上几年。”
回到侯爵府,儿女们都已经睡去。
坐在前厅的沙发上,沃克特捏着鼻梁颇感疲惫。
“礼塔,拿两座烛台来。”
费尔南德斯坐在族长首座上说道。
“是。”
待礼塔点燃蜡烛,前厅终于有了亮光。
“父亲,我越发后悔当初提议泽雷特与赛瑞斯上前线了。”费尔南德斯自责道。
“别说了。”晃了晃手,沃克特示意儿子闭嘴。
凝望着父亲,费尔南德斯第一次发现父亲的确老了,布满皱纹的脸上两只眼眶已经深深凹了进去,除了身板还算挺直,父亲已经失去当年驰聘战场是的英姿了。
“父亲,您早些休息吧,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费尔南德斯走到父亲身后捏着他的肩膀。
“儿子你告诉我,你认为这一战泽雷特和赛瑞斯有多大胜算?”沃克特闭着眼睛缓缓问道。
“五……”
“不,最多三成吧。”叹了口气,他低沉的回答道。
“但他们……”
“是的父亲,他们非去不可。”接上话,费尔南德斯无奈的叹道。
“看来我真的老了,帝国这个深不见底水沟我已经看不透了。”没有人愿意服老,但有时候消逝的时光却逼迫得你不得不服。
说完这句话,沃克特起身离开大厅回房间去了。
费尔南德斯却坐在沙发上振振发呆。
时光飞逝,转瞬间天已经蒙蒙亮,侯爵府邸的仆人们开始陆续起床替主人们准备早餐以及洗澡水。
直到此时,费尔南德斯才发现已经是早晨了,思考了一夜他决定起身去找泽雷特,将整件事告诉弟弟,至少,这样做能提高他们的生存几率。
敲开泽雷特的房门,费尔南德斯意外的发现往日始终最晚起床的泽雷特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阳台上出神。
“泽雷特……”费尔南德斯缓缓走进去,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大哥?”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泽雷特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一回头却发现兄长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怎么了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吗?”费尔南德斯一脸疲惫,因此泽雷特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想要告诉你,顺便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费尔南德斯一脸疲惫,如此低沉的表情在他身上并不常见。
一屁股坐在兄长对面的椅子上,泽雷特问道:“说吧大哥,我听着。”
“嗯。”整理了下思绪,费尔南德斯才开口说道:“先把坏消息告诉你吧,后天你们就要出征了。”
“什么?”泽雷特有些吃惊:“不是一个月以后吗,怎么突然提前了?”他问道。
“是劳伦斯叔叔提议的,议员们全票通过。”看着弟弟的眼睛,费尔南德斯回答道。
“这太突然了。”泽雷特明显感到不块,的确他才刚和爱丽丝约好上午一块出去玩的,原本他以为幸福至少还能维持一个月。
“呼——”费尔南德斯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一旦等爱德华公爵回到封地,恐怕你们想赢就难了。”
“怎么!贫民起义的事和爱德华公爵有关系吗?”泽雷特听出了兄长话中的意思追问道。
“不是有关系,而是我们怀疑。”费尔南德斯回答道:“如果贫民起义是爱德华公爵暗中密谋的,那么此刻他们群龙无首正式你们攻打的最好时机,但如果爱德华公爵并未参与其中,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否则……”
“否则会怎么样?”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泽雷特追问道。
“否则的话,无论你们是胜是负,爱德华公爵一旦回领地你们必定会面临前后夹击。”费尔南德斯说的有些艰难,此刻他的脑海中模仿着可能出现的场景,他明白一旦这件事真的发生,那么他的弟弟此行必败无疑。
“大哥,那这次我岂不是有去无回?”泽雷特有些意外,因为他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演变成这样,毕竟他一直以来的身份只是一名顶级贵族公子与学院的优秀学生罢了。
“你放心,我们已经想过对策,陛下说他会尽量将爱德华公爵与克鲁斯将军留在皇宫,至于借口我们都已经想好了,你们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尽早剿灭敌军尽早回帝都。”费尔南德斯说的异常认真,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话亲手刻在弟弟的脑子里。
“但万一陛下没有拖住爱德华公爵呢?”泽雷特揪心般的问道,毕竟一想到自己可能回死,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这就看你们的造化了,爱德华公反你们死,爱德华公爵不反你们活。”
兄长的话如同利刃直插泽雷特的心窝,于是他问道:“大哥,难道我们家族的私军与帝国的驻军就不能援助我们吗?”
“不能,这批部队是中来驻守帝都的。”费尔南德斯说道:“一旦把守护帝都的部队派出去,帝都兵力自然空虚,虽然奥特兰蒂斯城的建筑师号称城中只需要一万守军便能抵御十倍以上的敌军,但我们觉不可能冒险将陛下的生命与帝国的根基压住在一座城池上。”
泽雷特内心翻江倒海,第一次和爱丽丝约会,他兴奋的足足一晚上没睡好,所以才那么早起来,可没想到大哥草草几句话便将自己的好心情破坏一空。
“泽雷特你记住,贝尔奥塔是你的姓氏,我们家族的存在就是为了捍卫罗兰塔法尔皇室,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贝尔奥塔家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名会临阵退缩的窝囊蛋,哪怕是死也要为帝国的基业而死这是家族一千二百多年以来始终不变的口号。”费尔南德斯知道弟弟心中不好受,于是用他的方法拉着弟弟的手安慰道:“相信我,你的父亲、二哥还有我是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眼看着你死的。”
“可如果我真死了呢?”泽雷特并不懦弱,他的惆怅只是害怕死后就再也看不到爱丽丝了。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屠尽爱德华的一家老小,用他们的头颅来为你陪葬。”
这就是费尔南德斯,冷酷无情,却又满腔正义。
“我知道了哥哥,只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说着泽雷特从床头的枕头下翻出一枚镶着帝国最为稀有最为昂贵的五彩水晶戒指。
“大哥您答应我,如果我死了,就把这枚戒指交给他,并替我告诉她,我爱他。”
第二十七章 约会
费尔南德斯离开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了,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服装,泽雷特便往爱丽丝的房间走去。
“爱丽丝,我是泽雷特你醒了吗?”
打开门,爱丽丝穿着一套淡紫色的长裙,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如瀑布般围洒在肩膀周围。
浓密细长的睫毛被刷得微微翘起,樱桃小嘴抹上了嫣红的唇膏,精致的脸蛋上两腮是一抹淡淡的红晕。
“天呐,太漂亮了!”眼前的少女美丽至极,泽雷特由衷的感叹。
“你说的是我吗?”爱丽丝斜着头眨巴着大眼睛俏皮的问道。
“嘿嘿!”泽雷特红着脸,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哼,说我漂亮就让你那么为难吗?”小淑女厥着嘴在泽雷特面前玩起了泼辣。
“你可是传说中帝国两大美少女之一,还需要我来称赞嘛?”泽雷特唏嘘。
“人家就是要听你说嘛。”爱丽丝一拳捶在泽雷特胸前嗔怪道。
“啊!”挨了一拳,泽雷特怪叫一声痛苦的蹲了下去。
这下爱丽丝可着急了,连忙俯下身子揉着泽雷特的胸膛关心的问道:“哎呀,打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唔……唔……痛死我了。”泽雷特半蹲在地上呻吟,夸张的仿佛是被利刃刺穿身体一样。
“真的那么痛吗?你的身体好像在发抖。”爱丽丝诚惶诚恐,心里纳闷自己这一拳哪来那么大的威力。
“当然很痛了。”泽雷特身体摇摇晃晃,看似快要跌倒。
“对不起啦泽雷特,需要我去找医生吗?”可怜我们十四岁的美少女,直到此刻还没发现泽雷特是装出来的。
“你扶我起来休息一下就行。”说着泽雷特抚着墙壁挣扎着站起来,但却屡屡跌倒。
“你小心呀!”泽雷特摔了三四回爱丽丝才想到扶他。
弯下腰,两只白玉般的小手环抱着健硕的腰腹将他扶了起来,侧过头却发现泽雷特正一脸坏笑着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