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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听闻此言,不禁有些诧异,想不到他竟会不记前嫌,让自己担任玄宗长老。心中也颇为欢喜,如此一来,玄宗也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助力了。他虽然心中愿意,口中却故作推辞,毕竟答应太过爽快,倒显得自己是有为而来了,道:“这如何敢当?小可无才无德,不能担当大任。”
黄宗主道:“公子此言差矣,且不说公子绝世修为,但凭公子片刻习成本宗绝技的不世资质,担当此位已绰绰有余,玄宗上下全要依靠公子照拂了。”黄宗主虽是赞他,但天麟听来,脸却有些微微发烫,在他心里,总觉得窥探别派隐秘有失厚道,何况还因此而居高位。但转念一想,大丈夫快意恩愁,只要不为非作歹,又何必拘于小节?各宗派自秘其技、敝帚自珍本就是不智之举,自己以后应当打破修真界门户之见才是,想到此处,心中释然。隧笑道:“既如此,若再推脱,倒显得矫情了。”
黄宗主大喜,道:“闻天,你去将玉符拿来。”柳闻天躬身应是,不多久,便取了一块玉牌来,交到黄宗主手上。
黄宗主道:“本宗长老地位仅次于宗主,一般均由卸任宗主担任,自从百年前先师飞升之后便一直空缺。这块玉符虽非什么宝物,却是本宗长老信物,只此一块,请南宫长老收好。”
天麟双手接过玉符,道:“多谢宗主。”玄宗众弟子见天麟接过玉牌,担任本宗长老,便躬身道:“恭喜宗主,恭喜南宫长老。”
黄宗主哈哈一笑,道:“这是本宗的一桩大喜事,闻天,你速传喻本宗所有弟子知道。”柳闻天道:“弟子遵命。”
黄宗主又命众弟子退下,取出一方玉简,递与天麟道:“这方玉简记录了本门所有心法,按照本宗规矩,只有宗主和长老方可修习,现请长老参阅。”
天麟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放出神识,仔细阅读玉简内容,认真体悟,片刻之后,对黄宗主道:“本门心法果然博大精深,只是此玉简所载内容,似仅为整套心法的一部分。”
黄宗主惊道:“长老如何得知?”
天麟道:“人体具有阴阳五行经脉,就五行经脉来说,男女之间并无明显差异,修真五大玄门心法就是对五行经脉的修炼,如洞天福地修炼金脉,寒碧宫修炼水脉等。而阴阳二脉男女却大不相同,男子九阳一阴,女子九阴一阳,玄宗心法修炼的是先天阳脉,威力虽然不凡,但正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缺少至阴之气的辅助,进境也就慢得多了。玉简中所记心法应该是阴阳双修之法的一部分。”
黄宗主赞叹道:“长老果然天纵奇才,略看一遍,便得其中奥妙。长老所言不差,据历代掌门相传,开宗祖师当年与一女子无意得到两方玉简,两人各执一块,祖师就是凭借此方玉简创立了玄宗。”
第一卷 修真少年 第22章 上官公子
黄宗主语气一顿,又道:“开宗祖师自然知道心法不全,修炼起来事倍功半,只是事隔多年,那女子早已无从寻访。开宗祖师曾严命历代掌门务必寻回另半篇心诀,可惜历代祖师虽竭尽心力却始终一无所获。幸而玄宗所在之地,灵气充足且盛产各种奇药,对修炼助益颇多,才铸就了玄宗的今日地位。先师飞升之前,也曾要我全力寻访另外半部心法,只是我资质平庸,修为浅薄,恐怕要师父失望了。”说到这里,神色不由黯然。
天麟忙安慰道:“宗主何必自责,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安排,也不是你我能够强求的。天麟忝为玄宗弟子,必定为本宗竭力寻访下半部心法。”
黄宗主道:“如此有劳长老了,玄宗得长老不弃,幸何如哉。”
天麟见黄宗主已完全不把自己当作外人,传授玄宗心法,并将派中隐秘据实以告,甚至连灵珺灵琦二童也不避讳,不由心中感动,动情道:“宗主厚爱,天麟必不辜负。”谁能想到半日之前还喊打喊杀,誓不两立,此时却又亲密若此?正可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玄宗得天麟之助自是福缘,而天麟得玄宗之力也是有幸。
黄宗主微微点头,道:“一切依靠长老了。”
天麟取出一方玉简,将部分丹药配方和炼器方法记入,递给黄宗主道:“这是洞天福地的一些丹药配方和寒碧宫的炼器方法,对玄宗弟子颇有益处,可助弟子们大幅提高修炼进度。天麟最近准备炼制玄天七绝丹,成功之后,必定给宗主送来几粒。”
“什么?玄天七绝丹?”黄宗主忍不住叫道,一把握住天麟双手,由于心情激动,双手不觉用力,天麟不便运力相抗,不由疼得直皱眉头。黄宗主也没注意,犹自问道:“长老有办法炼制玄天七绝丹?我听说即使洞天福地也足有几千年没有炼制成功了。”
天麟慢慢抽回双手,笑道:“正是,天麟也只是有此打算而已,也没有把握一定能够炼制成功。”
黄宗主喃喃道:“如能亲眼看到玄天七绝丹,也不虚此生了。”
天麟看看天色,已然不早,自己在玄宗事了,又恐秋容芷挂念,便道:“天色已然不早,天麟也该告辞了,宗主此后但有所命,遣人至炼器坊即可。”
黄宗主回过神来,点头道:“如此,我也不强留长老了,我送长老出门。”
天麟忙道:“宗主不可如此,天麟怎敢劳动宗主大驾。”
无奈黄宗主执意相送,又命柳闻天召集众弟子,浩浩荡荡将天麟送出门外,看他与二童乘车而去方罢。
天麟所愿得偿,心情甚好,一路之上与二童说说笑笑,不多时,已到仙缘城内,正行走间,突然有两个彪形大汉从斜里冲到马车之前拦住,高声叫道:“车上的小子,快下来!”态度甚为蛮横粗暴。
灵琦虽最天真爱笑,脾气却暴躁,见有人拦住马车,出言无礼,不由大怒,也不说话,跃下马车,便一掌向说话的大汉拍去。他现在何等修为,虽没有使出全力,一掌击出,却也威力惊人,砰得一声将那人打出一丈开外,立时筋断骨折,昏死过去。另外一个大汉见状大骇,呼道:“不得了了,公子快来啊,杀人啦!”
话音未落,已有十余位男男女女冲上前来,为首的是位年轻公子,约有二十岁上下模样,长相颇为英俊潇洒,手持一把短剑,身后跟随四位美貌女子和七八个彪形大汉。那年轻公子神态甚为倨傲,昂着头,剑柄指着灵琦道:“小鬼好大胆子,竟敢在仙缘城杀人,还不快叫你家主人出来,领教本公子的厉害。”
灵珺此时也已跃下车来,上前道:“我们兄弟也非有意伤人,只是他无故拦截我家公子马车,还出语伤人,舍弟不得已才出手教训,他只是昏死过去,并未丧命。”
那公子尚未说话,身后一位身着绿衣的美貌女子跳出来喝道:“小鬼还敢强词夺理,说什么不得已伤人,可知我家公子是谁?”
灵珺道:“未请教高姓大名。”
那少女道:“我家公子复姓上官,单名一个鹏字,乃是当今修真联盟上官盟主的独生公子,怎样,怕了吧?”上官鹏听绿衣少女介绍他,头昂的越发高了,更多了几分睥睨之色,眼角盯着二童,似乎正期待着他们的惊惶失措。
灵琦嘿嘿冷笑道:“我道是谁,这等没有教养,原来是修真联盟的人。”
上官家人闻言怒形于色,呼喝怒骂,而上官鹏更是怒极,正要发作,只觉得车帘一动,晃眼间一位红衫公子出现在眼前,只听他道:“灵琦不可无礼。”又对自己抱拳道:“在下南宫天麟,见过上官公子,适才之事全是出于误会。”。
上官鹏见天麟绝世风姿,胜自己远甚,不禁心中倾羡,怒气竟然顿时消去大半,也抱拳道:“南宫兄有礼,在下……”话未说完,那名绿衣女子抢先说道:“出手伤人,岂是误会?我家公子岂是可欺之人?杀人偿命,阁下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不成?”
灵琦闻言怒道:“别说他还没死,就算他死了又怎样?是他欺人在先,我出手教训也是应当,你家公子不是可欺之人,难道我家公子是怕事之人不成!”
那绿衣女子也怒道:“小鬼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说话,待我竹婢教训于你。”说着就要上前动手,灵琦也不示弱,解下臂上火云绫,也要上前。
天麟本不愿现身,只是听说对方是修真联盟盟主的公子,不愿结怨,便下车相见,见上官鹏婢女如此无礼,心下甚为不快,见灵琦也要上前动手,便摆手拦住,对上官鹏道:“难道这就是上官家风?恶仆出言无状,刁婢也自蛮横无礼,不懂规矩?”
上官鹏脸色一红,旋即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本公子?不懂规矩的是你,本公子就是看不顺眼你乘坐八架马车耀武扬威,才要下人拦你马车。”
天麟冷冷道:“在下为何不能乘坐八架马车?”
竹婢冷笑接口道:“我家公子何等身份,出外也只是乘坐四架马车,似你等荒野贱民,也配乘坐八架马车?”
天麟虽然修为绝高,却也正是少年性气,心高气傲,如何容得一个婢女的放肆之言,不由勃然大怒,喝道:“贱婢无礼!”一扬手,啪的一计响亮耳光扇在竹婢脸上,登时显出五个鲜红指印。“这只是代你主人教训于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性命!”
竹婢看他一掌挥来,竟然避无可避,心中骇然,知道自己修为与他相差太远,若想取自己性命实在易如反掌,心下害怕,不敢多言,恨恨地瞪了灵琦几眼,手捂着脸颊,慢慢退到上官鹏身后,怨毒地瞪着天麟。灵琦则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似笑非笑地看着竹婢。
第一卷 修真少年 第23章 镜湖山庄
上官鹏见竹婢挨打,心中骇极,他们中间,以四婢修为最高,而竹婢又是四婢之首,既然她非天麟一招之敌,乖乖退后,自己这帮人自然更不是对手。他既怕天麟对自己动手,又不愿失了颜面,色厉内荏道:“你,你到底要怎样?本公子可不怕你。”
天麟看他模样,嘿嘿笑道:“上官公子不必紧张,在下也不要怎样,只是要你以后好好约束你的属下,不要像今日这样,否则就不会再有这么便宜的事了。”说完也不再理会他们,转身上车。灵珺灵琦也自跃上车去,一挥马鞭,驱车前行。上官鹏等人连忙闪避一旁,眼睁睁看着天麟三人扬长而去。
竹婢犹自捂着脸颊,恨恨道:“公子,快回去告诉盟主,绝不能便宜了他们。”又对其中一名大汉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上他们,看是什么人,速来禀报。”
秋容芷早已经急得坐立不安,不时在门口张望,她心中自然明白,且不论天麟是宇宙原尊女娲娘娘选择的传承者,但凭他现在的修为,在整个修真界也是难逢敌手,自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感情的事,难说的紧,一刻看不到天麟,便觉得揪心。秋容芷的焦灼,看得莫天直摇头,堂堂寒碧宫主冷月仙子竟然也有这么心急如焚的时候,而且仅仅是因为公子离去短短半日时光而已,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天麟的马车出现在街口之时,秋容芷已经迎出门来,对慌忙下车的灵珺灵琦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公子呢?”没等二童回答,天麟已然笑道:“公子丢了。”说着也下车来,走到秋容芷面前,嬉皮笑脸道:“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秋容芷玉颜一红,轻捶天麟肩膀,嗔道:“总没个正经,也不怕人笑话!”
天麟笑道:“怕什么?又没有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