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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扭头看向肥猪,冷漠的说道:“听到了?人家是来跟外国友人会面,你竟然把人家给拦下,这是要丢中国人的脸让外国人看笑话吗?真要发生外交争端,你负得起责吗?”
“我……我也不知道啊……”肥猪吓得浑身跟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你的管理水平我也算亲眼见识了,下边人不知道投诉你多少次了。”李总轻轻摇了摇头:“去把工作交接了,然后到财务部领钱吧。”
“李总?”肥猪眼泪都快要下来了:“李总,饶我这一次吧。”
但是李总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自顾自转身离去。
“报应啊……”在场保安感到一阵快意,厌恶的瞪了肥猪一眼:“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啊,当初你怎么对人家的?现在一报还一报,很公平啊。”
说着,也各自散去了,剩下肥猪一个人瘫软在那里。
陈辰冷漠的看着这一切,跟何部长一起上了电梯朝楼上升去。
电梯内,何部长用古怪的目光注视着他,似乎想看透他的内心。
“何部长一定觉得我有点小题大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陈辰淡淡一笑:“不过,如果你知道当初他是怎么仗着手里那点权利践踏我,你就会理解我现在也仗着这么一点后台报复他。”
“还真是睚眦必报啊。”何部长轻哼一声不置可否:“算了,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
不管怎么说,陈辰也算是利用了何部长一次,对于这一点何部长是略微有些不满的,不过想到陈辰可能带来的价值,他最终还是没有太在意。
两人上楼,走进约好的房间,两个白种男人立即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我来介绍一下吧。”何部长将门关上,笑着对两人点了点头:“这就是你们要找的陈辰。”
随即,又对陈辰说道:“两位是来自芬兰的朋友,国防委员会副会长哈基宁先生,以及他的助手兼翻译狄莫。”
说话的时候,狄莫也在跟哈基宁进行翻译。
“幸会。”哈基宁上前跟陈辰拥抱了一下,然后热情的招呼两人坐下来,这才开始讲述事情的原委:“前几天收到了陈先生发来的邮件,工作人员立即转交国防委员会,我们非常重视,考虑到这是一次民间行为,因此没有通过政斧进行运作,只是找了何部长帮忙,希望低调处理。”
“没错。”何部长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几年前就跟哈基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因此他找到我,通过我联系上你,他希望以一次文化交流的方式促成这件事情,这对中芬友谊也是一大助力。”
“我能理解。”陈辰点了点头,随即将盒子放到了对方面前,在几人的瞩目之中,缓缓将其打开,露出了里边的铭牌。
狄莫赶紧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很快便得出结论,扭头对哈基宁点了点头:“工艺和材料都跟我们军队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使用的铭牌没有任何区别,绝对是那个时候的东西,而来之前也把上面的名字全部调查过了,全部在冬季战争时的失踪名单里。”
“那就没错了。”哈基宁站起身来,对着铭牌敬了个军礼,狄莫也跟着照做。
“英雄们,欢迎回家!”做完这一切,而狄莫将盒子小心翼翼收起,像是护着一件绝世珍宝。
接着,两人又转身,对着何部长跟陈辰两人行礼:“我代表芬兰国防委员会和芬兰政斧,以及英雄的家属,向两位表达最真挚的感谢,尤其是陈辰先生,你是我们芬兰永远的朋友!”
“这都是应该的。”这种时候,陈辰自然要给中国人长脸,当下笑着说道:“中芬友谊由来已久,两国都遭受过野蛮的侵略,两国人民有着同样的抵抗侵略者的英雄气概,所以我也是很佩服这些英雄的,看到铭牌就第一时间拍照传给你们,我也希望他们能尽早回家。”
“非常感谢!”哈基宁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即小心翼翼开口问道:“那么,陈先生,当时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些铭牌的?花了多少钱买下?”
“钱?”陈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下笑着摇了摇头:“不不,没有花钱,这是一个朋友一直好好保存着,因为种种原因他无法跟你们联系,直到最近偶然遇到我,这才委托我跟你们联系,把这些交给你们,我不需要你们的酬劳。”
“你实在太诚实了,其实付给你或者你那朋友一些保管费,也是应该的。”哈基宁没想到陈辰这样说,当下劝了一句:“我们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谢意。”
“不不!”陈辰还是摇头拒绝:“我是受人之托,既然答应了就要办到。”
“您的品格让所有芬兰人肃然起敬。”哈基宁再次对着陈辰行了个礼:“既然你不肯接受,不如这样吧,下个月的英雄回家仪式,我代表芬兰政斧邀请你作为贵宾参加,请务必到场。”
“这就没有理由拒绝了。”陈辰笑着点了点头:“我一定到。”
他心里想的是,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一点钱算什么啊,跟一国政斧打好关系才是正经的,现在有位面监狱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这些资源。
021、榕商会
正事办妥后,几人又闲聊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哈基宁和狄莫难得来一次,何部长便邀请他们多逗留两天,一来尽尽地主之谊,二来趁这个难得的机会进行一些商讨和交流。
对此,两人也没有拒绝,这次出来还有别的事务要处理,英雄回家仪式也需要一定时间进行筹备,急也不急这几天,因此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陈辰则驾车返回住处,随即进入了位面监狱。
直接找到西蒙海耶,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得知这个消息,西蒙海耶不由一阵释然,心中最大的愿望得以实现,他也就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
在这样的心态下,指导陈辰也格外认真,再加上娜塔莎和尼基塔两人,如此强大的教练组,提升效率是非常惊人的。
结束训练的时候,陈辰的战斗值已经超过90,距离100唾手可及,只需要过两天身体适宜的时候再进行一轮离子强化就可以,在这样的期待中睡下,迎来了保镖工作的第二天。
早早的驾车前往香樟林,准备接骆欣然去艺术学院。
当他驾车来到骆家那栋别墅门前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是老卫独自等在那里。
等他将车停下,老卫便慢慢走到驾驶室旁边,面无表情的对着别墅努了努嘴:“老骆要跟你说点事情,跟我进去吧。”
“什么事?”陈辰不由愣了一下。
“进去就知道了。”老卫没有直接回答,自顾自就转身朝着别墅内走去。
见此,陈辰也不便再多问,下车跟在了他身后,暗自揣测骆宇煌找自己的目的。
这才工作第二天,照理说没有找自己的必要,难道是对自己第一天工作不满,打算辞退自己了?
陈辰实在是找工作找郁闷了,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这个可能。
不过他也已经被打击得有些麻木,此时想到这种可能倒也没有慌乱,反正该来的躲也躲不掉,还不如坦然的去面对和接受。
来到起居室内的时候,骆宇煌和骆欣然就坐在沙发上,见两人进来,骆宇煌略微点了点头,伸手指向自己对面的沙发。
陈辰一脸平静的走过去坐下,老卫则站在了一旁。
一个佣人端来茶水放到了陈辰面前然后离开,骆宇煌这才开口切入了正题:“昨天,你把赵玄龙打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找自己。
陈辰明白过来,不由淡淡一笑:“是啊,我打了,不过我不后悔。如果因为这事给你带来麻烦,我很抱歉,你不用为难,我这就走,昨天的工资也不用了。”
说着,陈辰便站起身来,顺手将车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走?去哪?”老骆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摆了摆手:“你给我坐下,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件事解雇你?”
“难道不是?”陈辰也有些茫然了,眉头略微皱了一下:“我听你问话的口气,感觉有追责的意思。”
“你太敏感了,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把赵玄龙打了,怎么就成了追责了?”骆宇煌轻笑着摇了摇头,指向自己对面的沙发:“你先坐下吧。”
见对方似乎没有解雇自己的意思,陈辰略微安心,又坐了回去。
“昨天晚上,赵玄龙的老爹赵广海打电话给我兴师问罪,你知道,赵广海也是榕城赫赫有名的商贾,我不得不过问一下。”等陈辰坐定,骆宇煌开口解释道:“然后我就找欣然了解了一下具体经过,你猜这丫头怎么跟我说……”
“打得好!”一旁沉默不语的骆欣然接口答了一句。
“哈哈哈……”骆宇煌被自己女儿逗得爽朗的大笑起来:“听见了?这就是她对这件事的看法,而通常来说,我跟我的宝贝女儿是站在一边的。”
“那就是说我打对了?”受到这份感染,陈辰也不由淡淡一笑。
“赵玄龙什么人我也清楚,他还够不上资格缠我女儿。”骆宇煌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陈辰一眼:“我很欣赏你的胆量,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别让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缠我女儿。”
“我也感觉,总算遇到一个有意思的保镖了。”骆欣然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那么说起来,我还对了你们的胃口。”陈辰摊开手:“看来这份工作保住了。”
“就我们这方面来说,肯定保住了。”骆宇煌定了定神,收敛笑容:“但赵广海一贯纵容他那小崽子,这次挨了打,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已经闹到了榕商会。”
“榕商会?”听到这个名字,陈辰不由愣了一下:“打架斗殴不是警察管的事吗?”
“你都知道报警没用,他难道不知道?”骆宇煌摆了摆手:“榕商会是百年前由老一辈榕商创立,旨在团结所有榕商,同时协调榕商内部的矛盾纠纷,那个时候中国局势混乱,所以榕商会有时候也会代替法庭进行一些管制和惩戒,而这一惯例,时至今曰还保留了一些。比如说,有榕商欺压后辈,或者不正当竞争之类,榕商会就会出面。”
“但我只是你的保镖啊。”陈辰还是有些疑惑:“这事怎么看都扯不到你头上吧?”
“他应该会控诉我纵容手下吧。”骆宇煌淡淡一笑:“关键问题是,他和我是下一任会长的候选人,可以说是直接竞选对手,他要寻找一切机会打压我。”
“这么说起来,这件事还是给你造成麻烦了啊。”听到这里,陈辰不由投过去一个歉意的眼神:“好吧,你要我怎么做?”
“你很懂事。”听到陈辰主动说出这句话,骆宇煌不由有些欣慰:“其实也很简单,今天晚上六点榕商会要召开一次临时会议,调停这件事情,你跟我一起去就行了,我会给你撑腰,你不用担心。”
“没问题。”听到这么简单,陈辰当即点头答应:“放心吧,就算真有什么事情,我自己扛了就是,绝对不连累你。”
“呵呵,有种!”骆宇煌伸了个大拇指:“好了,该送欣然去学校了,就不多说了。”
“好。”陈辰伸手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随即站起身来:“我先出去热车,骆小姐慢慢来就是。”
说着,便跟几人告别,转身走出大门。
将车发动起来,略微等了几分钟,骆欣然也出来上了车,眼见时间不早,陈辰便不再耽搁,驾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