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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一个换手,一手包着她的大腿,一手抱着她的后背,讪笑道:“这样你可以动了吧”。
凝儿双手不知觉的搂着他的脖子,露出腼腆之色道:“动是动的了,却教不了,除了看见你,我什么也无法瞧见”。
易寒抱着她,坐了下来,将她身子垫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腾出手就往她胸襟探去,玩亵起来,凝儿轻呻一声,美眸紧闭,一脸缠绵悱悱,易寒另外一只手探入裙内透过薄薄的亵裤,轻轻摩挲起来,像小蛇一般往大腿根处潜入。
凝儿突然伸出阻止了他,睁大美眸盯着他,用商量的口气道:“我们还未行礼,不要这样好么”,易寒知道如果自己执意要为,依她的性子绝对不会拒绝,只是对于凝儿来讲那是最神圣的清白,就算是易寒,也要在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己的一切献出。
易寒讪笑道:“我只是摸摸,不会乱来”。
凝儿羞得不敢抬头望他,“你的手弄的我好难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会难受?”易寒一脸不解问了出来,他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凝儿一脸恼怨,嗔恨的在他脖子挠了一下,“你要让我难堪吗?那话我却说不出口”。
易寒拍了拍脑袋,自嘲道:“脑子秀逗了,我竟会误会凝儿的意思”。
凝儿将他探入自己裙子的手拉了出来,按在自己的胸襟之上,道:“最多就是让你这样”。
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耳朵,笑道:“你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女子”,凝儿叮咛一声,这耳朵也是她的敏感之处,顿时绯色蔓延肌肤,一双眸子痴痴如醉。
这番亲密接触,好久才依依不舍的结束,凝儿道:“我要走了,这些天我恐怕没有时间来看你,府里有些忙”。
“那你为何今天能来”。
凝儿一脸不好意思,“我想你想的厉害,瞒着夫人偷偷来寻你,只是回去以后恐怕要被她训上一顿”。
易寒一脸歉意,“难为你了,我是男子,理应我去看你”。
凝儿突然伸手,“不要,在夫人没有应允,你千万不要来找我”,见易寒讶异,凑了过去脸去,吹弹即破的肌肤亲昵摩挲着他的脸庞,轻语道:“你放心,我一有时间就来找你”。
易寒心中惭愧,内疚之情更加深了他对凝儿的疼爱,斩钉截铁道:“我定会让凝儿成为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子”。
凝儿微微一笑,“你在我身边,我就是最快乐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停停留留,还是要分别,
李明濛在凝儿经过身边的时候好奇道:“凝儿,你们两人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
凝儿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大概还在生他的气,朝易寒走去,问道:“你们两个刚刚在里面做什么”。
易寒微笑不答,眼神却带着怪异。
李明濛一脸自信道:“不可能,依我对她的理解,绝对不可能”,易寒却依然用那副表情看着他。
李明濛突然换了副语气,好奇问道:”难道你真的把她给办了”。
易寒刚要说话,李明濛悲呼一声,“天呐,还有没有天理,凝儿那么冰清玉洁的女子就这么被一个色狼给玷污了”。
易寒忍俊不禁,笑道:“没有,她不心甘情愿,我是绝不会下手”。
李明濛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道,我刚刚调戏她时,鸟都不鸟我一眼”。
“什么!”现在轮到易寒激动。
李明濛轻轻摆手,给他一个不必大惊小怪的眼神,“放心吧,我都没碰到她一下,哼,你摸我家隋旖小手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易寒放下心了,笑了笑,“一笔勾销”。
李明濛由衷道:“凝儿是个人美心美的女子,易兄,你好福气啊”。
(女人之所以是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是女人,容易满足,野心很小,却容易吃醋,再如何心胸宽阔的女子在面对爱情上也是自私的,甚至有些争斗可以酿成大灾难,目前尽量让这些女性角色不碰撞,那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内容要写,后面会慢慢表述)
你能忍受一个女子同时与你和别的男人交往吗?反之亦然。
第二十六节 对唱
李明濛与易寒两人往秦淮湖畔走去,欲要去拜访那柳紫兰,这秦淮河夜里灯火烛灿,车马盈门,日间却安静了许些,河中画舫均已停靠在水阁边缘,莺歌琴曲声消逝无踪影。
路经一处,骤然传来冉冉小曲:
没乱里春。情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俺的睡情谁见
则索要因循腼腆
想幽梦谁边
和春光暗流转
迁延,这衷怀哪处言
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声音婉转凄楚,唱腔圆润而富有韵味,令人悄然而沉迷其中。
李明濛与易寒同时停下脚步,静静倾听,只听唱到这“除问天”三字,好好的唱曲,突然生生咽住娇喉,两人只感觉意犹未尽,易寒踱来踱去,瞧东瞧西,却想寻找那个唱曲的女子。
李明濛抬头往一处两层楼阁望去,道:“能唱出如此抑扬顿挫的腔调定是小宛无疑”。
易寒充满期待道:“莫非就是那灵秀青莲董小宛”。
李明濛道:“正是,小宛原籍淮北,自小就生的一副漂亮脸蛋,幼时家贫,五六岁便上山砍柴帮持生计,金陵妓院到两淮一带寻求美貌幼儿,见她虽年幼,却处露国色天香,便被以二十两纹银买下”。
“小宛在老鸨的调教之下,先从识字,唱曲开始,学书学画,由于聪慧过人,很快便成为秦淮的一朵名花”。
“不久,经名师苏昆生引荐,得识文坛泰斗钱迁意,追随其迁居黄山,三年之后,小宛琴棋书画大有长进,重归秋华堂”。
易寒点了点头,李明濛续道:“小宛风华正茂,经历的坎坷却比别人一生还要多,未有遭遇,何能有此情愁,居第二,委屈了她”。
易寒道:“如此天籁之音,哑然而止,实在可惜,我来应上一应,看她回是不回”。
李明濛讶道:“易兄难道也会唱昆曲”。
易寒笑道:“若论唱腔自然比不上小宛缠绵婉转,悠远见长,但至少我能唱全”,在家的时候老头子闲着没事也哼上两句,他却是学会了点皮毛,易天涯是北方人,声情偏于跌宕豪爽,跳跃性强,易寒地唱腔也偏向于此。
手指轻拍,心中默念节奏,毕竟在名家面前献丑,敛容聚气唱道:
身似蝶影翩翩,飞过绿阴。水殿,飞到庭苑深处,去会素心玉人面。
轻轻步趋石亭畔,目睹倩影花下眠。
幽香暗传,神欲醉,爱她貌更端,喜得接近天仙信有缘,惟望两心相牵。
手拈柳枝走上前,趁着无人见,低声轻呼小姐,望你能为我方便。
唱毕,两人朝着秋华堂那红栏窗台望去,良久却没有回音。
易寒笑道:“相比她,实在差的太远,难入她的法眼”。
李明濛安慰道:“易寒,你也不必气馁,虽比不上小宛,却颇有豪情勃发的味道”。
易寒顿觉好笑,爷爷是个将军,平日里唱曲就是这个味道,没想到自己学着也变成这样,可这昆腔却也不是越有豪情越好,该缠绵婉转时需柔漫多情,该抑扬顿挫时需字字清音。
我再催她一催,引喉说道:“小姐,我来了哩,为何不来相见啊”。
等了片刻,却依然没有回应,两人对视一眼,释然一笑,准备离开,这时骤然从窗户传来娇音:“哎呀,你是?
两人露出惊喜,易寒连忙应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
小宛用旁外语的腔调说道:“啊!看他十分面善,骤逢未免心惊惴。”
易寒:“小姐呀不必以香扇遮面,实在你丰姿秀色早已名传,今天得相见,令人意倒颠。”小宛一板三眼,迅速落音:“休得满口粗俗言,我是名门淑女,千金之躯,岂可任意存妄念。”
易寒一听,这番责问却十分吻合心中遐想,情不自禁,哈哈笑了起来。
小宛迅速传来声音:“你这鼠面贼辈,为何取笑于我,须知我一声令下,便可将你痛打”。
李明濛低声问道:“易兄,你们这是唱的那一段,我怎么从没听过”。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既然先前唱《牡丹亭》,我便来合上一合。
朝窗台说道:“姐姐,小生哪一处不曾寻到,你却在这里,小生在路边,折得垂柳半枝,姐姐,你既淹通诗书,何不作诗一首,以赞此柳枝乎”
小宛字字带柔的腔调传来:“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
易寒带着舒朗的阳刚之气说道:“姐姐,咱一片闲情,爱煞你哩”,将《山桃红》唱了出来:“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易寒:“姐姐,和你那处儿讲话去”。
小宛:“哪里去”。
小宛起音,两人同时合唱起来:“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不曾相见,相逢无言则待与你温存同眠”。
李明濛听着听着竟一脸羡慕,好似易寒真如唱曲中与小宛欢好一番,本来这段曲子唱到这里便已结束,易寒却突然朝窗户说道:“娘子呀!”
小宛没有回应,突然从窗户飞来一细小物件,不偏不斜刚好打在满脸期待的易寒脸上,东西落地在地上滚了几圈,易寒捡了起来,却是一颗表面有些黑斑的核仁。
李明濛笑道:“易兄,小宛赶你走了,谁让你言语轻浮”。
易寒却讪笑道:“她骂我是坏人呢”。
李明濛恍然大悟,“坏人坏仁,原来如此,这小宛却好玩的很;竟打起哑谜来了”。
易寒在旁边摆摊的小贩买了些柑橘,在上面挖了一个心,朝二楼窗户扔去,却扔偏了,掉到地上,只得再挖一个,这一次却扔进去了,正得意洋洋,却听见从窗户内发出尖叫声,便听见一个中年妇女恶狠狠骂道:“那个混蛋不长眼睛,乱扔东西砸到老娘头上来”。
易寒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快步离开此地。
片刻之后,便来到这丽人院,这丽人院大门虽开,门口停着一些车马,没有看见人员进出,已过中午却毫无人气,李明濛领着易寒走进丽人院旁侧的一条小巷,来到一间宅院门口,轻轻敲门。
一会之后,便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前来开门,那侍女见了两人,笑盈盈道:“李公子,易公子,小姐还未起床,请先入屋一坐,稍等片刻”。
这侍女正是昨日在火神庙所见的绿荷,只是突然换成女装,易寒两人只觉得眼熟却认不出来。
两人均感诧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未起床,绿荷没有解释,两人也不好多问。
绿荷领着两人走进院子,转过油漆粉红屏门,来到一出园子,走过五色石砌的弯弯曲曲羊肠小径,这才到了一个水磨砖排的花月亮门,绿荷站住,突然回身问道:“两位公子是要去那听雨阁还是要去水榭”。
易寒问道:“姐姐怎么称呼”。
绿荷笑道:“公子昨日已经见过我了,小婢绿荷”。
李明濛问道:“绿荷姑娘,这紫兰小姐现在那里呢?”
绿荷道:“我家小姐人在船上,船还在河中荡着”。
易寒问道:“那你为何就知道你家小姐还未起床”。
绿荷笑道:“公子不知,小姐若醒来便会差那船夫将船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