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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晒道:“那是当然了,你没看见他刚才的德行吗?这会却顺从的连个下人都不如,下人心里有时候会反抗,他却奴xìng十足,现在又多了件把柄在我手中,我叫他向东,他绝对不敢向西”。
易寒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也如此工于心计”。
柔儿一脸无辜道:“我跟你一样啊,我也是被逼的啊,世道欺我,我向世道反抗而已”。
第一百七十节 斯文败类
经过几番相处,易寒也渐渐了习惯现在的柔儿,真的不能再把她当做小孩子看了,这是一个有着天仙的容颜,童真无暇的表情,妖jīng内心的女子,是的,易寒将柔儿判定为女子,而不是女孩。
柔儿突然娇声道:“易先生来教我写字作画”。
易寒笑道:“你这会倒还有这个闲情逸趣”。
柔儿好奇道:“怎么没有,跟易先生你在一起,不就最适合做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吗?”说着返回案之前,挽起小袖,露出一截修长柔荑,执笔在纸上笔墨楚楚起来,那一只手而写而有情,掺透澜澜机锦。
易寒静静看着,心中暗忖:“倒有有名人家教的风范”。
柔儿轻轻抬头朝他看来,秋波一转,透出女子无限柔情,“易先生,怎么还不过来,我手酸了,写不动了”,说到最后却是一脸娇嗔。
易寒莞尔一笑,真是个调皮的妮子,走到她的身边,见柔儿写了“西江月”的一半,说道:“写字的时候要心神守一,你心神不宁,字虽俊朗,可却无神韵”,说着自然的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捉住她柔软的小手,下笔吟道:“几回把笔细端研,他rì真真谁在唤”。
写完轻轻松手,“你看如何?”
柔儿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确实不一样,易先生的字刚正不阿,我的字啊,看起来显得太娇弱了”。
易寒笑道:“字如人品,我是男子,你是女子看起来自然差异较大,但是这神韵却有相同之处,例如你写这“西江月”,心有所触,手有所感,便是神韵”。
望去,柔儿却痴痴的看着自己,只听她轻轻道:“易先生,你正经起来的样子真是英姿勃勃,我心醉了”,说着害羞的垂下头。
易寒也不知道她娇柔作态,还是真情流露,笑道:“我倒认为我放。荡不羁的时候更能博得女子青睐。”他说这句话是有依据的,女子还是喜欢有情调一点的男子,面对着一个呆子又有什么意思,当然这情调是指风流韵味,却不是下流低俗。
柔儿却真的心动了,大概只有易寒能让她感到害羞,却也不敢再正眼去瞧他,生怕自己脸红耳赤的样子被他取笑,取出纸绢,执笔恬静绘画起来。
易寒好奇柔儿瞬间变得文静起来,低头朝纸绢看去,见她在画着人像,她神情凝聚,却也不出声打扰,静静看着。
待柔儿画出大概轮廓之后,易寒有些惊讶,她却是在画着自己,继续看下去,只见柔儿又在自己的身边画上一个小女孩,自己正牵着那小女孩的时候,寥寥几笔勾画出街市的背景来,画的却是一副自己牵着她的手走在街道上的画,看到这画,易寒立即回忆起曾经牵着柔儿的话行走在街道上的景象,他的心境也不知不觉回到了当初的美好。
柔儿搁笔问道:“易先生,这会我是心神守一,这画可有神韵”。
易寒点头道:“亲身感触,一景一物生动如真,似乎回到了过去”。
柔儿只见他目光一直盯着画,露出会心的微笑,轻轻道:“易先生是不是十分思念?”
易寒无意识的点了点头,柔儿轻声道:“可是柔儿已经长大了,哪一些只能永远存在记忆中,易先生你看看我,当我老了的时候,再画下此时此景,易先生你也就能立即回忆起来“。
易寒看着眼前绝sè美女,年华正茂,如花之初放,芳菲妖媚,却如何能与画中小女联系在一起,画中是柔儿,眼前的却是方家千金方绕柔,她美而柔情似水,如何能让人不动心,上天赋予女子妖娆之姿便是用来诱惑男子的,动心乃是本xìng,若是不然,强行压抑却是虚伪,轻轻道:“真美!”
柔儿嫣然一笑,动声而凝朱绽放,盈盈yù语,露皓丹分,散发着兰香气息,并没有言语,在近距离看到这一幕,易寒心头顿时有种想要拥吻她的冲动,眼睛一亮,眉目暴露心事。
柔儿踮起脚尖,嘴唇轻轻的印在易寒唇上,檀唇传情,齿吐幽香,易寒情不自禁的含着那片薄薄匀檀,柔儿轻微嗯的一声,易寒心头猛的一颤,却立即分开,但见眼前人儿,脸颊泛着樱晕似桃之芬泽,婉丽缠绵如洛水之辞,写绛调朱若巫山之韵,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心中一阵敬畏,连忙移开目光,转过身去,刚才那一刻他对柔儿动了情心,若只是单纯的喜欢,他倒也释然,可实际上却是**裸浓烈的男女之情。
柔儿见易寒举动,立即感觉到他的冷淡,自己似乎被他推的远远的,心中失落并幽怨着,气氛瞬间变得十分的尴尬怪异,一个背过身去,一个垂头不语,屋内静的如一副画。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柔儿才道:“我去壶茶”,说着莲步匆匆离开屋子。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呆呆的看着她留下莲步香屑,却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情债难还,岂可再添香艳。
其实不必,男女相吸本是天xìng,随xìng而动,如何需要自责,他要做的只是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行为不要犯错。
一会之后,柔儿返回焚香煮茶,与啜茗清谈,大概是想借此化解刚才的尴尬,只是这会易寒表现的彬彬有礼,没有过分亲昵的动作,好似那公子与小姐初见,两人生疏又隐有情意,据礼而聊。
这样一来,反而彼此有更深入内心的交流,易寒也不知不觉忘记了柔儿的身份,只感觉就好像与一位文韵博学的美丽才女对坐晤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黛傲走了进来,见两人却颇有闲情的品茗晤对,心中不悦。
柔儿问道:“母亲,可逮到了?”
林黛傲冷冷道:“被他逃跑了,我倒要问问你,他是谁?”
柔儿好奇道:“我又怎么知道他是谁?难道母亲你刚才没有看见他的容貌吗?”
林黛傲问道:“躲在你闺房床下,你会不知道他是谁?”
柔儿道:“母亲,你可是真是冤枉柔儿了,柔儿虽然任xìng调皮,怎么也是出身名门,怎么会做出这种放。荡无耻,与男人厮混的事情来”,这话有一定的技巧,她将焦点放在与男人厮混上面,确实她并没有与颜如壁厮混,所以说起来坦坦荡荡的。
易寒知道其中缘由,所以对柔儿的作风也没有诟病,两人本来就是仇家,又怎么会厮混在一起,只不过柔儿修理颜如壁的方式难入世俗轨举。
林黛傲冷冷道:“看在你爹爹今rì在这里的份上,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我jǐng告你,若是让我发现你做出放。荡无耻的行为来,就不要怨我这个做母亲无情,家法处置!”说着最后语气显得冷酷无情。
易寒捉住林黛傲的手,轻声道:“相信我,也相信柔儿”。
林黛傲脸sè一暖,想说些什么,却也干脆不说了,轻轻点头,对着柔儿道:“中午了,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用餐”。
三人移步,看着母亲亲昵的走在易寒的身边,柔儿心里酸酸的,却将这股醋意洒在母亲的身上,心中冷哼:“哼,偏心,明明是只母老虎偏要转身柔情似水,温柔顺贴”。
易寒与林黛傲两人在前面并行,卿卿我我,柔儿跟在后面,嘟着嘴一脸不清不愿。
来到偏厅,已经准备了满满一桌子酒菜,让易寒感慨真是奢侈浪费,三个人何须这么多菜,林黛傲突然问道:“你想要喝酒吗?”
易寒笑道:“你一直以来不是不喜欢我喝酒吗?”
林黛傲笑道:“今rì不一样,我们一家人团聚,值得开怀痛饮,一会我陪你喝几杯,让你开心一下”。
易寒点头,林黛傲笑道:“我亲自去拿,这是我珍藏的绝世美酒,专门为你而留,别人可品尝不到”,说着愉快的离开。
林黛傲刚走开,易寒坐了下来,柔儿却突然从背后将他抱住,易寒有些紧张,忙道:“柔儿你干什么?”
柔儿笑道:“易先生,难道我连抱抱你都不可以吗?刚才你可都亲我了”。
易寒咳咳咳了几声,没有应话,只听柔儿问道:“易先生,我想问问你,在你心里是我美丽一点还是母亲。美丽一点”。
易寒咳咳道:“嗯,这个嘛,你们母女都是绝sè美人,一样美丽”。
柔儿却不悦道:“总的分出个高低。”
易寒笑道:“实在难以分辨,你年轻貌美,你母亲雍容高贵,各有动人的一面”。
柔儿问道:“假如在我们二人之中,你只能娶一个,你会选择谁?”
易寒肃言喝道:“柔儿,不要胡闹,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我们是你爹爹”。
柔儿不屑道:“哼,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敢做不敢当,伪君子”。
这一句话却将易寒说的哑口无言,他总不是能,似你这般绝sè美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都不会不心动,虽说柔儿是自己认的干女儿,可自己并没有伴随她成长,这种父女的亲情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浓烈的,反而突兀的冒出一个亭亭玉立的绝sè美女来,就难免多了些香艳sè彩。
易寒无奈道:“柔儿,我怕了你,可以,对,我就是伪君子,只要你不要胡闹,任你怎么说也不可以”。
柔儿嘻嘻笑道:“我不说了,说了易先生心里要伤心,我也不舍得。”说着调皮的拧着易寒的腮帮子。
易寒却只能纵容她,溺爱她,哈哈笑了起来。
林黛傲端着酒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第一反应不是感觉温馨,心里却是微微有些醋意,也不见他如此纵容迁就自己,她虽然到了成熟的年纪,可内心一直保留有少女的芳情,这一刻她也想在易寒的怀中撒娇,奈何自己的身份却无法做到与柔儿一般随意自然,轻斥道:“柔儿,端庄一点,成何体统!”
柔儿嘟着嘴,不悦的松手,“是,母亲大人!”在易寒身边坐了下来。
易寒莞尔一笑,朗声道;“好了,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吃,今rì你们母女要和和气气的,不准闹别扭”。
柔儿笑道:“易先生,我可不敢”。
林黛傲却道:“我不是在闹别扭,我是在教导她循规蹈矩”。
易寒道:“好好好,坐下来吃饭”。
一张大桌,林黛傲和柔儿偏偏在易寒身边坐了下来,三人吃着菜,喝着酒,柔儿也是喝酒,却被林黛傲阻拦,气的柔儿嘟着嘴,大半天不说话,只是猛夹着菜,拿菜出气,
林黛傲今rì心情不错,肚一杯接着一杯下肚,易寒喝一杯她必定奉陪,酒喝了不少,菜却很少夹,易寒生怕她空着肚子喝酒喝坏身子,只是小饮,主动给林黛傲夹菜,让她多吃一点,本来他是个客人,却好像主人一般,林黛傲心里暖暖,很是感动,其实她想要的很简单,仅仅如此,有个男子可以关心她,爱护她。
酒喝的不少,加上心有感触,林黛傲放下自己的架子,在易寒面前表现出女子多情善感的一面来,倾吐心事来,易寒一边倾听一边宽慰,两人旁若无人却将柔儿给忽略了。
柔儿心里别提多气,明明是一家人,却将她撇到一边去,完全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