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大东国望舒微笑道:没有别的其它事。
玄观笑道:仅仅而已,没有其它的事情。
望舒笑道:那就请玄观说来,我再向玄观讲讲西夏的风土人情,也请玄观有空到西夏做客,望舒一定亲自款待,让玄观宾至如归。
两女交谈起来,所涉均是两国的文化差异,易寒却根本都没有提到。
两女都是聪慧睿智的人,从谈话中就能了解对方的心意,却也不必去提到那个敏感的话题,让气氛尴尬无法愉悦展开。
一个是从小就爱慕大东国文化,一个是敬佩其大善大德大能,聊起来却感觉比与易寒在一起更有话说,这种奇妙的景象只有两人才能酝酿出来的,换了其她人,怕是就没有这般融洽了。
古人就常说过,娶一个通情达理,胸怀大度的妻子就代表着家庭融洽和谐,这其中蕴含的哲理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明白的,就像此刻,原本感觉是谈判的见面,却变成了愉快畅聊,易寒虽然能从两女的xìng情判断出不会产生矛盾,怕是如何也想不到会是如此融洽,玄观没说让步,望舒也没说争取,却就这么自然而然。
望舒说着,却情不自禁的说出的自己的苦涩,李玄观让望舒很自然的就在她面前束抒发自己的情感,玄观的真挚,玄观的诚恳,玄观所流露出来的善意友好,这一些都让望舒获得心灵上的亲近无间,望舒没有察觉到,除了易寒,还有一个人可以做到如此,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情敌。
玄观静静倾听,这会已经变成情感上的交流,待望舒停下,她才轻轻道:望舒,辛苦你了,让望舒感觉这口吻就似易寒对她说来一般。
望舒突然察觉到玄观的手正轻轻的覆盖在自己的手背,而刚才她却没有察觉到,因为她特别的身份,对别人的一举一动特别的敏感,可刚才的接触却无声无息,让望舒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望舒突然笑道:玄观,我与你一见如故,我想与你拜做异xìng姐妹。
狼主要求,换做别人自然听命从事,玄观却笑道:我看就不必有这些形式上的约定吧,望舒以后想聚,玄观再忙也会抽空来见。
望舒却道:不行,我一定要认你这个姐姐,一语之后又道:我从小就渴望有个姐姐,可以毫无顾忌都说我们女儿家的话,玄观年长,比我阅历深厚,来rì也可为我指导薄欢婚约:贪财小娇妻
望舒都这么说了,玄观也就不好再拒绝,你不会相信,在她来之前,心里就将望舒当做亲人来看待,虽然让人不敢置信,但是李玄观就真的怀有这种想法,若非要说出一个理由来,只能说她是独一无二的女子——李玄观,她的心胸浩如沧海,朗朗澄澈。
易天涯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玄观来见望舒的消息,心中忐忑不安,不会闹僵了吧,心中不放心寻了过来,站院子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走了进来,见到门口的拓跋绰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拓跋绰走来,好奇问道;老元帅你怎么站在这里,我现在就去告诉主人你过来了。
易天涯忙喊道:不急,小头头,我问你,明瑶是不是过来了?
拓跋绰应道:老元帅,你说的是李小姐吗?
易天涯点头道:就是她。
拓跋绰应道:李小姐是来了,这会整个主人在屋内聊天。
易天涯紧张问道:没闹出什么动静来吧。
拓跋绰反问道:怎么会,李小姐知书达礼,主人是个讲理的人,无缘无故又怎么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易天涯道:你不知道。。。。。。突然却停下来,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拓跋绰,否则只会变得更加复杂,吩咐道:有什么特殊的意外,你一定要迅速来通知我。
拓跋绰一脸疑惑,还是点了点头,不明白李小姐与主人见面叙话,老元帅紧张干什么?
就在这时,咿呀一声,门轻轻打开,易天涯忙道: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说着匆匆走出院子。
望舒笑道:姐姐,有空常来。
玄观微笑道:会的。
待玄观走后,拓跋绰见主人满脸喜悦,上前问道:主人,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望舒笑道:我刚才认玄观做姐姐了。
啊!拓跋绰惊叫出声,这才第一次见面啊。
望舒看了拓跋绰的表情,却笑道:你没与她交谈,不会理解的。说着目光深远似在思索什么,喃喃自语道:她是唯一一个我不愿意与她算计的女子,心甘情愿与她真挚交往的女子,大智大爱,心如明镜
拓跋绰问道:是不是因为李小姐的名声。
望舒应道:她的名声比起她本人差远了,突然笑道:拓跋绰,你知道我此刻最佩服谁吗?
拓跋绰应道:李小姐吗?
望舒轻轻摇头:我此刻最佩服你口中说的那个坏人。
拓跋绰表情怪异,麒麟将军她还是很仰慕的,坏人这个称呼是因为当时还不知道易寒的身份,问道:为什么反而是易元帅呢?
望舒却是微笑不语,你说似李玄观这么神奇的一个女子,易寒却能将她征服,这难道不令自己佩服吗?
其实易寒与玄观的相爱存有一定的偶然xìng,若是现在玄观,现在的易寒,易寒还真不可能得到玄观的青睐,当时在此之前,他们之间已经深种爱根了。
玄观走出院子,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轻轻叫唤自己:明瑶。
回头说道:易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天涯道:我怕你和望舒闹出别扭来。
玄观嫣然笑道:怎么会呢,望舒通情达理。
易天涯问道:那你们聊的怎么样,都说了些什么?
玄观莞尔笑道:易爷爷,你就不必cāo心了,有空可以去找我爷爷聊天,爷爷前几天还念叨着你回来了,也不过去叙旧。
易天涯道:你爷爷一定说易天涯这个老不死怎么还不来看我。
玄观莞尔一笑,易爷爷,你们两老交往几十年,还真是相知相识。
再说易寒离开府邸前往李府,这李府也在红冠巷,走上一段路就到了,来到李府门前,虽然府邸不似金陵那般富贵大气,倒也正正的不丢了李家的面子。
正想着,我这样进去,李家的下人看见我,刚不会把我当做当初在金陵的下人吧,就在这时刚看见一顶轿子从巷尾拐了进来,朝这边走来,前面一个婢女是个熟人,招手喊道:墨兰姐姐。
墨兰听到声音,远远望来,辨认出是易寒的一瞬间,啊的一声,顿时傻住了。
轿子里传出一把苍老的女声,墨兰是谁在唤你?
第二百一十五节 是福不是祸
墨兰凑近轿子低声说了一通,只听轿子内传来“啊”的一声惊叹,旋即惊喜道:“实在太好了,出现的实在突兀,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碧云寺可真的没白去,快!”。
墨兰本来因为易寒的出现而内心有些撼动,待看见易寒脸上那轻浮的笑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恢复的正常,觉得易寒就是易寒,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了,自己何必大惊小怪的。
墨兰走进,表情还是熟悉中的端庄,笑道:“墨兰姐姐好久不见,你可嫁人了?”
墨兰冷冷应道:“关你什么事情?”
易寒笑道:“看着你这娇气未消的模样,看来是还没有嫁人,是不是在等我啊?”易寒与墨兰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好,比不上与沐彤亲近,这会心情不错,就随口调侃了几句,他的xìng子本来就如此,只是随xìng并非故意想要调戏墨兰的。
墨兰刚才回辩,轿帘子却掀开了,老夫人走了出去,笑道:“易将军,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浪荡不羁”。
易寒惊喜道:“老夫人,你也在啊。”说着上前搀扶,说起来老夫人已经默认易寒是孙女婿,易寒也就是她的孙子,这孙子搀扶祖母乃是天经地义的。
老夫人笑道:“好好好,我们进府内再说。”
易寒随着喜气洋洋的老夫人走进李府。
在大厅坐了下来,老夫人开口的第一句就好:“易将军,这次回来,与明瑶的婚事是不是该办了?”
易寒点头道:“是该办了,我正与玄观商量,确定下来之后再禀告老夫人”。
老夫人笑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长辈cāo办的,你们倒自己做起主来了,不过没有关系,你和明瑶都属于特殊例子,准了!确定下来之后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年岁以高可等不了多少rì子了”。
易寒点头道:“是是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老夫人”,问道:“老夫人,李老元帅呢?”
老夫人笑道:“他啊,现在什么事情也不理,一心清修,他说他回想起来这辈子造了许多杀孽,这余生啊要积极行善积德,我就是说你来了,怕是他也不想过来”。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对于李毅思想的变化只能这样解释了。
叙了些家常,聊了会闲话,易寒才直切主题道:“老夫人,我听玄观说岚儿现在正在府里”。
老夫人恍悟道:“对了,你不提起岚儿我都还忘了这件事情,岚儿失忆了,还老说一些奇怪的话,我听淑贤说,是你让岚儿来京城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道:“说起来实在是巧,我在路过泰安城的一处山村碰巧遇到岚儿,知晓她被人胁迫为妻,岚儿是宁死不从,遭遇十分凄惨,我奋力将她解救,岚儿因为失忆了并不认识我,不肯跟我离开,我只能说她是我的妻子,她这才心甘情愿跟我离开”。
老夫人笑道:“哦,原来如此,难怪呢,岚儿一直说你是她的丈夫,这件事情待我亲自来与她解释清楚。”
易寒心里暗暗道:“岚儿已经死心塌地了,老夫人这会你解释不清楚了”,问道:“老夫人,岚儿这会在那里?这一路上我们两人同行,共患难同甘苦,我怕她一时无法适应周围的环境。”他这番话言语不甚通顺,想来老夫人也能听到他委婉表达对岚儿的关切之情。
老夫人笑道:“我带你过去看看岚儿,天瑜也无法安抚她的情绪,说不定你能够安抚她”。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听老夫人这么说,李府上下已经向岚儿说出了真相,正是因为听到这些事实,岚儿的情绪才比较激动,这也是必须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办法躲避”,想到这里应道;“那就劳老夫人带路了”。
这时候,华柔与李文忠一同走了进来,华柔挺着大肚子,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身边跟着一个婢女却不是南儿,易寒并不认识李文忠,不过看他与华柔这般亲近,也基本能猜出他的身份,笑道:“这一位一定就是李文忠李将军了”。
李文忠笑道:“易元帅,闻名不如见面,今rì能够得见麒麟将军,文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易寒笑道:“李将军,你太客气了,说起来易寒还曾只是易府的一个小小下人”。
李文忠哈哈大笑:“当年易元帅屈尊为李府下人,却是为花而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华柔走上前来,“表哥,这些年你去了那里,华柔十分想念你”。
易寒笑着看了华柔一眼,问道:“男孩女孩?”
华柔慈爱的看着怀中孩子一样,应道:“是男孩”。
易寒笑道:“李将军恭喜了”。
李文忠抱拳笑道:“多谢多谢”。
易寒闲聊了几句,这时华柔道:“珊儿,少爷睡着了,你抱他回去睡着,我要陪表哥逛一逛,聊一聊”。
易寒随口问道:“华柔,你的贴身婢女南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