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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摇了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天下局势已经不容他再插手其中,他只有安于现状才能自保。”
玄观笑道:“说了许多,你却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语之后道:“南王爷的意思是,只要你麒麟有称帝登顶之心,他南王愿意任你差遣,余生不求成就霸业,只求大东国统一太平,不过必须是麒麟你亲自去一趟南王府”。
易寒问道:“玄观,南王爷难道不知道怀来大营现在由你掌管吗?”
玄观笑道:“南王爷知道,可是南王爷信不过我,他只信得过你麒麟,他说天下英雄只有麒麟一人的正直德品让他可尽信无疑,大概他明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吧。
易寒笑道:“说起来我是个卑鄙小人,有什么德品可言”。
玄观笑道:“我倒认为南王爷看的很准,小节不拘伤大节,大好江山唾手可得却拱手送人,又有多少人有这个气度”。
易寒笑道:“这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又那里来的气度,你以为做皇帝好啊,做皇帝要rì理万机,没有半点逍遥快活”。
玄观回归正题道:“这南王府你要亲自走一趟。”
易寒点头道:“待我逗留几rì,将一些琐事处理完了之后,就到南疆走一趟”。
玄观突然道:“我收到一些小道消息,似乎南疆与紫荆国常有摩擦,到时候你也可以顺便探听一些详细战事”。
易寒道:“席清为什么封锁这些消息?”
玄观笑道:“席元帅向来如此,若无重大军情,他不想因为这些消息而弄得人心惶惶,更因为南疆偏远闭塞,消息也不甚灵通”。
易寒问道:“可有孤龙的消息?”
玄观摇头淡道:“没有”,一语之后又道:“这西王府也是必须解决的一个问题”。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西王府现在谁在做主?”
玄观应道:“好像是以齐子明为首的几位西王府的旧臣在维护西王府的平稳,宁雪实在厉害,在前往北敖之前,她早就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了,正是因为她未雨绸缪,西王府这些年才会如此平稳,没有发生混乱,看来她早就想好了将一个完整无缺的西王府送给你”。
易寒沉默不语,表情黯然,我要西王府有什么用,我只想要你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会笑会哭,能跟我讲话,能与我纠缠”。
玄观也知道易寒想起了伤心事,转移话题引开他的注意力,“两年前,西王府曾经发出一起暴。乱,最终这场暴。乱却被扼杀于萌芽之中,由于这些事情被齐子明几人极力遮掩,又因为波及范围不广,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就算听到一些风声,也不清楚个中详细情况”。
易寒突然问道:“对了,陆机呢?”
玄观笑道:“关键就在陆机身上,自从发生那场暴露,陆机就神秘失踪,你说奇怪不奇怪”。
易寒惊讶道:“你说这场暴。乱因为陆机而起”。
玄观笑道:“没有事实依据我无法妄下判断,不过倘若那场暴。乱因陆机而起,最终却被扼杀于萌芽之中,那就是宁雪早就未卜先知做了一首准备,否则依齐子明等人的能为绝对不会陆机的对手”。
易寒点头道:“对啊,此人智谋不亚于你,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奇才”。
玄观笑道:“可最后却败在宁雪的手中,这么算来,宁雪岂不是更厉害”。
易寒道:“这不一样,宁雪乃是西王府的主人,她若心有防备,要反击实在太容易了”,突然问道:“玄观你说,陆机现在是生是死?”
玄观沉吟道:“我想这么厉害的人,就算没有成事也必留有后路,岂会那么容易就死了。”说着轻轻笑道:“一切都是猜测,说不定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易寒道:“这西王府肯受我管辖吗?”
玄观笑道:“我相信宁雪”,却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可是这句话却更有说服力。
易寒叹息道:“原本以为终于可以逍遥快活了,却想不到还是任重而道远,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放下一切”。
玄观道:“方雄霸称帝之rì”,说着轻轻一笑。
易寒好奇道:“你笑什么?”
玄观道:“我笑啊,方雄霸若称帝,方夫人就变成皇太后了,你是不是该进宫在她身边当个后宫总管”。
易寒哑然失笑,“玄观啊,你倒怎么也说起这些俏皮话了”,一语之后道:“对了,我还有事情跟你商量”。
玄观应道:“这会天sè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明rì一早再说吧,我让沐彤做点甜点送过来”。
易寒却道:“是关于凝儿还有岚儿的,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
玄观道:“我不是说明rì早说了吗?”说着朗声喊道:“沐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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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节 性情不同
易寒苦笑道:“玄观,你是故意让我着急吗”。全文字。
玄观淡道:“这会都什么时候,你想聊到几时,你可以跑的无影无踪,几年没有消息,就不能多等一个晚上,有什么话明天早说,说点东西,就差不多可以歇息了”。
易寒突然笑道:“玄观,你是不是着急和我干什么事情啊”。
“什么事情?”玄观好奇问道,待看见易寒脸上流露出来的讪笑,淡淡道:“你想那里去了,算了不跟你讲了”,说着转过身去,懒得向易寒解释。
易寒却扑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笑道:“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多老夫老妻了,何必如此害羞”。
玄观无奈笑道:“好,就依你,先松手,免得沐彤进来了瞧见了”。
话刚说完,沐彤就推门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待看见一幕,“小姐,我要不要等一会再过来?”
玄观应道:“不必了,你去煮两碗消火气的糖水”。
“是”,沐彤转身离开,还给两人掩上房门,嘴边低声说了一句:“好sè之徒!”
玄观道:“我都叫你不要乱来了,你看,被沐彤瞧见了,多尴尬”。
易寒笑道:“你没看见沐彤反应平静吗?她是你的贴身婢女怕什么,要不是没撞见过”。
玄观轻轻一笑,没有说些什么,心里感觉易寒的拥抱很充实温暖,她要的也就是如此,至于情。yù,那是让人变得冲动不理智的东西,她并不想沦陷其中。
易寒轻轻道:“我在想,你挺着肚子的模样是到底是如何一副姿态,是否依然优雅潇洒”。
玄观应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玄观,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如我们生个孩子吧”。
玄观想了想,一脸认真,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说道:“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本来我理应你给易家传宗接代,只是你已经有了后代,我就没有关注这方面的问题了”。
易寒问道:“你不喜欢孩子吗?”
玄观笑道:“每个女子都有母xìng的一面,可我了母xìng都给了你,再无法分神了”,说着却自个嫣然笑了起来。
易寒一愣,好奇道;“这话又是怎么说来?”
玄观笑道:“我纵容你,为你cāo心,难道不是吗?”
易寒问道:“你该不会一直没有把我当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待吧”。
看着易寒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笑道:“你放心,我对你的爱多着呢”。
易寒道:“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担心,不行,今晚我一定要验证一番”,说着动手去解她胸襟的扣子,露出一抹葱绿的抹胸边,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自然。
玄观也没有阻止,任易寒解开,易寒的举动还没有刺激到她,她还能保持从容,心中却有点担心,一会被他爱抚,自己是否会变得放浪,目光盈盈的看着他,这一刻却充满柔情。
只是易寒将注意力集中在解开她的衣衫,并没有捕捉到这一幕,没一会儿,玄观上衣袒露开来,葱绿sè的抹胸将她充满女xìng曲线的身材包裹,洁白的脖子下面抹襟中露出她那被挺而浑圆的融融棉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脯就像一个优雅的生命,如此的纯净柔美。
她的美是柔和的,不那么激烈,那你燃起强烈**和贪婪,相反你更愿意放慢速度来欣赏她柔和的美,天地下除了自己有谁可以看见如此神秘,如此美丽的景象啊,仅仅如此易寒就充满满足感和成就感。
玄观并非石心,她是人也有七情六yù,女子的敏感部位被男子盯着看,自然而然的生出身体反应,润泽的双颊变的有些微红,白sè的肌肤透出的这一抹红晕,就似朝霞映在雪地里,她柔柔修长的眉毛下那一个星辰璀璨的眸子,微微垂下,让她少了些掌控一切的从容,多了些温婉的动人,这是多少人只能仰望的仙子啊。
易寒将自己的脸颊靠在玄观丰满的胸脯,立即感受到如棉絮一般的柔软,那无暇的肌肤光滑的就似水流过自己的脸颊,易寒伸手要去解开她上半身唯一的束缚,让这上天的杰作袒露在自己的面前。
玄观轻轻摇头:“这样子太下流了。”她无法接受**上身和一个男子坦然相对,尽管她动情了,骨子里还是保留着那份端庄优雅,而她之所以愿意让易寒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私密的亵衣,那是她认为自己和易寒亲近的可以如此相对,但完全解除,**上身,涵义就不一样的,那是yín。秽的放纵。
易寒笑道:“面对你我不急sè,刚才的举动只不过是好奇的情不自禁,我对你的爱远远多于yù”。
玄观嫣然一笑,这一笑让她如此美丽动人,如水一般温柔,尽管她此刻袒露亵衣,却依然透着端庄的柔美。
这时沐彤敲了敲门,喊道:“小姐”,这妮子这会倒知道敲门了。
玄观合拢外衫,扣了扣子,遮住chūn光,淡道:“进来”。
沐彤走了进来,端上两碗糖水,“这碗是小姐你的,这碗是易寒你的,特意给你熬的,降降火气”,说着看到玄观,眼神露出一丝怪异,她看见小姐的上衣并没有扣好,脖子下洁白的肌肤露出葱绿的胸巾,如盈盈清水中落下一片叶子,充满自然的美感,小姐衣衫不整,相必刚才两人有亲近的举动。
易寒笑道:“沐彤,太谢谢你了,夜深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沐彤“哼”的一声,转身离开。
两人坐下喝着糖水,易寒突然问道:“怎么我的糖水跟你不一样?”
玄观应道:“我习惯喝这种糖水,大概沐彤见你火气太旺了,特意给你熬了降火的糖水”。
易寒见莹莹灯光下的玄观充满柔和,伸手抹掉她嘴边的水迹,“完美无瑕”。
玄观微笑道:“快喝吧,喝完该休息了”。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一口把糖水咽下,玄观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无奈的笑了笑,却慢慢的品尝。
易寒就这样看着玄观喝着糖水的模样,只感觉她真的太动人了。
待玄观放下碗,易寒问道:“完了吗?”
玄观应道:“完了”。
易寒立即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今晚我要慰劳你多年的思念之苦”。
玄观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微微垂下眼睛没有应话,此刻的她充满娇柔温婉,不再是那个潇洒优雅的大才女,只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小女子。
易寒轻轻放玄观放在床上,长裙微微一荡,带动一群柔水,如流水的长裙内是那双修长的腿,裙角半露云履,裹着那小巧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