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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不会去注意她,否则以她满是伤痕的脸,走到哪里都是成为别人注视的焦点。
易寒随大乔走进房间,走到床前突然大吃一惊,这。。。。。。这。。。。。。怎么有人的脸可以伤的如此恐怖,这张脸肌肤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伤的支离破碎,虽然丑陋,却让人看了更感觉痛心同情,易寒心中暗忖:“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单从这张脸,他就能感觉到她承受了许多的苦难,身体的创伤容易愈合,可心灵的创伤又如何治愈的了,难怪昨rì在路上看她在路上失魂落魄,她一定是承受了太多的侮辱与蔑视,早已萌生死意。
大乔看到易寒的惊讶,说道:“我昨rì为她梳理乱发的时候,才发现的,刚开始也吓了一大跳,后来却感觉她挺可怜的,最后才发现她原来是个女子”。
易寒道:“这真是大罪过”,说着手指却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上的伤疤,易寒对女子是多情的,对女子是温柔的,这是天xìng,女子是柔弱的,女子是温柔的,他同情,他爱护,心中暗忖:“我一定要救她xìng命”。
易寒问道:“能有办法找到她的亲人吗?”
大乔摇了摇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只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一把木簪子!”说着透出一把木簪子,这把木簪子破旧并腐烂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风霜。
易寒随意接过那把木簪子,并没有太过留心,这把腐烂破旧的木簪子就似现在她的人一样,突然看见木簪子上面好像刻有个字,这可能是一条线索,轻轻擦拭木簪子表面的污秽,仔细辨认上面的字,当他辨认出那是一个“雪”字的时候,心头一悸,就好似巨雷轰在他的头顶那么的震撼,只感觉全身的力道一瞬间却丢失,失魂的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前,凝视着那张伤的辨认不出本来容貌的脸,手指颤抖着很轻很慢的触摸宁雪的脸颊,那粗糙的伤疤似荆棘一般,刺入他的心头,滴着血。
虽然心是那么的痛,可是他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那张脸,寻找任何一丝熟悉的痕迹,落魄道:“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却不知道就是你”。
说完这句话,骤然嚎叫痛哭起来,哭声是那么的悲戚,断魂yù绝。
突然的一幕,让大乔惊讶万分,不知所措,只感觉少爷的哭声是如此的凄凉,丧父丧母也没有这般凄惨,只是听着少爷的哭声,大乔就感觉到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她想安慰易寒,可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从何说起。
易寒哭的撕心裂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何以如此柔弱,在大乔的眼里,易寒一向是嬉皮笑脸,为人乐观,可这一次,易寒悲伤到极点的模样可真是震撼到她了,可旁人又怎么能体会他的悲伤,他宁愿这一切都是他,这一切的苦难,这一切的凄惨都是他,却不是发生在他深爱的女子身上。
易寒哭的伤绝,以至昏迷过去,可是他的嚎叫痛哭却惊扰了府内的其他人,少爷才刚刚新婚,何以哭的如此凄惨悲戚。
第二百四十六节 真相
易天涯和冯淑贤闻声而来,看见易寒趴在床上悲伤的昏厥过去,很是惊讶,非常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易寒刚刚新婚,这会又闹出这一出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把闻声赶来的其他人给赶走,只留下大乔一人来文话。
易天涯问道:“大乔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爷为何放声大哭?”
大乔应道:“老太爷,小婢也不知道,少爷怎么突然间就悲痛哭泣起来”。
冯淑贤走进易寒身边,易寒在她印象中一直是嬉皮笑脸,没些正经,在她想来就算面对生死,他也表现的淡然,都没见过他落泪,又何曾见过他如此悲痛落泪,心头隐隐作痛,恨不得把他的悲伤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猛的却被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大乔连忙前去扶住她,“夫人,不要害怕!”
冯淑贤倒不是害怕,怎不过突然看见这样一张脸被吓到了。
易天涯好奇的走了过去,见到那伤疤累累的脸,微微一讶,他在战场上不知道见多少断手残肢,血肉模糊的场面,倒也淡定。
这个人是易寒带回来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这个人生命垂危,没有救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却想不到这个人重要到会让易寒放声大哭,这个人到底是谁,又与易寒有什么关系。
冯淑贤稳住心神,问道:“大乔,这个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大乔应道:“这个人是少爷昨rì匆匆抱进府来的,当时她受了重伤,少爷很是紧张,让宋大夫来看了伤势,宋大夫却说没救了,刚才我跟少爷说起此事,少爷才记起来这件事,好像很内疚,就和我一起过来了,刚开始还好好的,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就变得失魂落魄起来,骤然就悲伤痛哭起来”。
大乔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让易天涯和冯淑贤听起来却感觉不太符合逻辑,假如这个人对易寒很重要,他就断然不可能忘记了,要悲伤痛哭也是一开始就悲伤痛哭,却为何等到现在才发作。
大乔似乎也想到其中的蹊跷,思索起来,慢慢的回想起易寒情绪突变的细节,突然恍然大悟道:“对了,少爷是看了那支木簪子,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冯淑贤疑惑道:“木簪子”。
易天涯问道:“什么木簪子,拿来我看一下”。
大乔搜寻了一下,想起来被易寒拿走了,走到易寒的而身边发现那木簪子紧紧的被少爷拽在手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易寒的手指,将木簪子拿了过来,递给易天涯,“老太爷,你看就是这把木簪子,是从这个姑娘身上搜到的,刚刚我拿给少爷看了”。
一听到姑娘二字,易天涯与冯淑贤神经立即绷紧,对于两人来说这个一个敏感的字眼,因为只要是女子就少不了与易寒有千丝百绕的关系,似乎已经开始有了头绪。
易天涯看着这般破旧腐烂的木簪子,又看了看床上那人的脸,毁容如此厉害,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又岂能认出她原来的身份,这把木簪子也许就是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寒儿大概是看到了这把木簪子才知道她的身份,倘若这个女子是他深爱的红颜知己,见她落得如此境地,悲伤痛哭也在情理之中,易天涯想的没有错,但是他却低估了这份感情的深刻凄绝,宁雪是因为救易寒而变得今rì这般悲惨田地。
冯淑贤看着易天涯,只听易天涯说道:“我基本明白了”。
冯淑贤问道:“明白什么?”
易天涯道:“依我的猜测,寒儿是因为看了这把木簪子才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而从寒儿的反应来看,这个女子的身份对他来说一定非常非常的重要”。
冯淑贤问道:“公公,你是说这个女子是寒儿深爱的人?”
易天涯点头道:“你的儿子狼心狗肺,独有一点值得赞赏,十分痴情,我看**不离十,我现在好奇的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她又怎么会落得如此”,说着朝大乔看去。
大乔应道:“老太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夜才知道她是个姑娘”。
易天涯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想让你告诉我多一些的信息,好让我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语之后说道:“大乔,你现在就去请宋大夫过来,顺便把小乔也叫过来,让她扶少爷回房休息,等他醒过来,一问便知”,这会的态度与昨rì已经完全不同了,倘若这个女子是易寒的红颜知己,他就不能不管。
一会之后宋大夫过来了,宋大夫问道:“老元帅,不知道有何吩咐?”
易天涯道:“老宋啊,昨rì你说这个人有什么法子可救?”
宋大夫一讶,怎么易元帅的态度与昨rì判若两人,昨rì他听见这个人生命垂危可是一点都不在乎,今rì的口气看起来却有点着急关心,应道:“易元帅,我昨rì所说的只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恕我直言,此人没救了”。
易天涯眉头一肃,表情有些凝重起来,“好了,老宋,麻烦你了”。
这宋大夫刚离开,小乔走了进来,易天涯吩咐道:“小乔,扶着少爷回房休息”。
小乔也不太清楚事情经过,好像听人说少爷刚刚放声痛哭,朝床边走了过去,大乔怕小乔见到那个女子的脸吓着了,说道:“小乔,床上的病人毁了容。你不要被吓到了”,这么说也让小乔有个心理准备,不会突然看见吓到了。
小乔闻言心中感觉有些奇怪,因为宁小姐就是如此,却一时也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宁小姐在少爷成亲的那一天已经悄悄离开了,也不见少爷了。
朝床上的病人瞥去,突然惊讶道:“宁小姐!”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同时朝小乔望去,只听易天涯问道:“小乔,你认识床上这个女子?”
小乔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当rì将宁小姐扶到府里住下,只要自己跟貂蝉知道,听老太爷问起,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她倒不怕被责备,只是这件事关乎宁小姐的**,她其实并没有打算住到府里来,只不过是自己自作主张。
冯淑贤见小乔一副yù言又止的表情,说道:“小乔,你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床上的姑娘对少爷十分的重要”。
小乔心中一惊,想起宁小姐说过的话,想要见少爷一面,难怪呢,原来是这宁小姐与少爷的关系不一般,大概是宁小姐想打自己容貌尽毁,不敢与少爷相见,才打算偷偷在暗地里看上一眼,越想却越感觉心酸,她与宁小姐虽然相处没几rì,两人却很聊的来,有了感情。
小乔娓娓道:“是这样的,当rì我在府外,见宁小姐衣衫褴褛,缩在角落里呆了两天一夜,饿晕过去了。。。。。。”小乔带有个人感**彩来讲述这个过程,让人感觉宁雪的遭遇是那么的凄惨,这个女子身上所透出来的品质又是这么值得人佩服”。
冯淑贤没有亲眼目睹,只听小乔讲述,却忍不住眼眶红润起来,轻轻道:“真是可怜的孩子!”
易天涯却听出来另外一些东西来,从小乔的言语中,他能感觉到这个女子的不一般,这不是普通的弱女子,她身上有像玄观一般的大度淡然,说道:“这么看来,两人是彼此深爱着,小乔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照顾这个宁小姐”。
小乔问道:“老太爷,宁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易天涯道:“我也不知道,等寒儿醒过来再说吧,大乔,你扶着少爷回房”。
冯淑贤也走了过去帮忙,毕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见他如此,冯淑贤却不舍得易寒离开自己的视线。
易天涯回到书房,给南王爷写了一封信,让人快马送去。
大乔和冯淑贤两人扶着易寒回房休息,玄观见此很是惊讶,她这院子住的偏远,刚才并没有听见易寒放声痛哭的声音,所以并不知晓,素来淡定的她,也不禁着急问道:“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淑贤叹息道:“我也是糊里糊涂”,说着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玄观。
玄观听完,思索起来,易寒的事,她基本都清楚,从婆婆的讲述中,易老元帅判断的应该没有错,她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一个名字映入她的脑海,这个毁容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宁雪!问道:“是不是叫宁雪?”
冯淑贤惊讶道:“对,小乔说就叫宁雪,明瑶你怎么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