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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下来,休养生息,或许不知道多少年后,他们又会出现在人前,完全他们的历史使命。
一会,老头奉茶走了进来,易寒饮了口茶水,却发觉这茶水苦涩难喝,却强忍的咽下去没有表现出来,不过还是被老头看出一点端端倪来,“这是老头我喝的劣茶,委屈两位贵客了”。
易寒心有愧疚,连忙客套一番,人家若非有困难,怎么这般,却实属无奈,切不能让对方心生不安。
老头笑道:“两个贵客真是随意人,这大厅好久没有来客人了,今rì两位光临,顿觉蓬荜生辉”。
易寒哈哈大赞:“老人家,缪赞了”,也不知道这老者这两句话是从那里学来的。
老头却道:“先生,我并非夸赞,是真的感受到这大厅透着人气了,以前我一个人打扫的时候,总觉得周围死气沉沉,这点区别我能感受的到,或许两位贵客的到来是一个好的开始”。
易寒道:“好,老人家居然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无动于衷”,说着跃跳上那匾额,用自己的衣袖把那“济世安民”四个字擦的光亮。
老头见此,大喜道:“多谢先生了”。
易寒道:“老人家不必客气”。
老头道:“我虽不认识先生,但先生一定是老爷的朋友”。
易寒想说我其实是你家两位小姐的朋友,终没有解释出来。
有客来访,老头显然心情活跃高兴,与两人聊的甚欢,话没停过。
齐子明打断道:“老人家,我素来仰敬宁掌门,可否领我们二人前去他的灵位祭拜一番”。
老头犹豫了一番,见易寒挂着友善的笑容,又见齐子明目光充满期待,点了点头道:“好吧,两位随我来”。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处周遭布满灰尘的屋子前,只听老头道:“老爷的灵位就在里面,除了每年老爷忌rì我会祭拜一番之外,其他时间从不踏足,也是怕打扰了老爷的安宁,里面满是灰尘,两位小心”。
说着老头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突然“咦”的一声,仔细观察周围起来,易寒和齐子明也走了进来,见老头举动,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老头又看了看之后,应道:“是我多疑了”。
说着领着两人走到一张供奉有灵牌香炉的长桌前,“老爷,有人来看你了”。
老头揭开遮掩灵牌的黑布,易寒和齐子明跪了下来,逝者为大,算是对逝者的一种尊重。
突然老头“咦”的一声,惊讶说道:“好像有人来过”。
易寒和齐子明同时想到什么,猛的站了起来,齐子明问道:“老人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老头道:“距离上次老爷忌rì已经有八个多月了,这八个多月我没有再进入这里,这灵牌虽有黑布遮掩,也是难免会沾上灰尘,可是此刻这灵牌一尘不染,显然有人来过并擦拭一番,你看,这长桌也是干净的”。
两人依老头所言仔细看了一番,果真如老头所说一般,心中暗暗惊喜:“莫非宁雪真的偷偷前来祭拜过。”越想却越有可能,除了宁雪又有什么人回来祭拜宁晟睿呢”。
老头一头雾水,易寒和齐子明却心急如焚,齐子明问道:“老人家,这些rì子府内可来过什么客人”。
老头应道:“没有啊,这一整年我除了邀请两位贵客进府外,就从来没有来过什么客人”。
易寒问道:“那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出现在府邸前,例如衣衫褴褛的乞丐,或者容貌丑陋的妇人”。
齐子明闻言,心头一悸,似有什么东西绞的他心口作疼,易寒说的该不会就是小王妃现在的模样吧,他真的不敢也不忍想下去了。
老头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道:“也没有”。
易寒道:“老人家,你好好想一想”。
老头道:“先生,真的没有,我人虽老,记xìng却不差,若有的话我一定能够回忆起来”。
易寒朝齐子明望去想要征求他的意见,却发现齐子明表情又揪心起来,说道:“老人家,可否领我们去见一见安容姑娘”。
老头表情一讶,易寒道:“我和安容小姐也是认识的”。
老头“哦”的一声,“那随我来吧……V!!!
第二百七十六节 美人幽居
老头领着两人来到一处安静的院落,其实现在这宁府那里都是安静的。高速更新
老头突然道:“这院子以前是大小姐居住的地方,后来安容小姐搬过来住下,闲暇的时候就清理院子里的杂草,否则这会这院子已经是荒草横生了。”似乎明白易寒两人要问什么,又说了一句:“这宁府太大了,我一个老头也照应不过来,幸好有安容小姐在”。
这就是宁雪从前居住的地方吗?看看周围环境布局,果然是一处美人幽居,应道:“便是此种环境才酝生出一个优雅英女”。
老头问道:“先生认识大小姐吗?”
“认识,宁小姐风华绝代,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易寒淡淡道。
老头却叹息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来到一处楼阁之前,老头远远的就朗声道:“安容小姐,安容小姐”,连叫唤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
老头一脸好奇,喃喃道:“莫非出去了?”
这时候从阁楼内走出来一个绿衣女子,踏出门槛便朗声应道:“宁伯,安容出去了”。
老头应道:“是秋凌啊,你也在这里啊,今天来了两位客人,说是和安容小姐认识,我便他们过来了”。
秋凌闻言,望着过去,待看见易寒,整个人顿时怔怔动也不动,眼眶红红的,突然又朝易寒奔跑过来,将易寒一把给抱住了,那神情举止就像是内心埋藏了许多幽怨和冤屈。
易寒能感受到秋凌内心的激动的情绪,没有了宁雪,她就像无根的浮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轻声哄到:“秋凌,委屈你了”。
听了这话,秋凌的情绪一下子全爆发出来,狠狠的捶打易寒,“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小姐”,语气中充满对易寒的怨恨,却又是那么的无奈。
老头一下怔住了,看来这位先生和大小姐的关系不一般,可一时却也摸不清头绪来,若是这位先生害死小姐,秋凌岂会这般,看来这其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因果关系。
易寒任着秋凌捶打,手却没有停止对她的宽慰和安抚。
秋凌打够了,停了下来,目光红红的朝易寒望去,只见他脸上挂着淡淡的温和的微笑,这笑容依然没有,可是秋凌见了心里气又来了,骂道:“你这个无心无肺的人”。
易寒道:“不请我们进屋坐坐”。
秋凌却没好气道:“滚,这里不欢迎你”。
一旁的老头却无法理解这些姑娘家的心思,你一边见到他就不顾男女之别将他抱住,这边却喊着让他走,不欢迎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里。
齐子明见气氛有些紧绷,上前道;“秋凌姑娘。。。。。。。”
话还没说完就被秋凌冷声打断:“我没跟你说话,你不要插嘴”。
老头忙道:“秋凌,这位是齐大人,不得无礼”。
齐子明却微微笑道:“老人家,没关系。”她连易将军都敢打,凶我几句又算的了什么。
易寒依然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并没有因为秋凌的驱赶而显得尴尬,目光深深朝阁楼望去。
秋凌只是耍了一下xìng子,发泄心中的情绪,其实她心里还是清楚的,小姐的死不能怪在易寒身上,他也一样很伤痛,不喜不怒道:“跟我来吧”。
走了几步又转身道:“宁伯,你去忙吧,他们两位由我来招待就可以了”。
求凌领着两位进入阁楼厅堂,请他们做了下来,秋凌对着易寒道:“这里没有好茶款待你,你就将就了”。
易寒道:“没有关系”,说着看起厅堂的摆饰布局,屋内置jīng雅器具,书画作饰,室外曲栏幽径,名花掩映,这边是宁雪的居处,一时感触,叹息道:“花是美人小影,可惜真身不在”。
秋凌闻言,恼怒道:“易寒,你找打,竟说这些话”。
齐子明忙插话道:“莫要怪易将军,他也是惆怅万分一时感慨之言”。
秋凌也不继续追究了,对着易寒问道:“你终于知道该来看一看了吗?”
易寒道:“人若不在,看这些旧物又有什么意思”。
秋凌道:“这是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才会说出来的话,我却是每天数着,整理的,看着小姐的字画,我就感觉小姐似乎就在我的身边,挥笔染墨,指点书画江山”,说着目光深远,似乎回忆着昔rì的美好。
易寒道:“秋凌,你也不要太伤心”。
秋凌顿时一脸愤怒,冷声责问道:“难道你一点也没有伤心过”。
易寒淡淡道:“伤心不是说出来的”,人若真伤心,又怎么会有心情何人逞口舌之争呢。
秋凌冷声道:“易寒,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子明见气氛不对,真想告诉秋凌,宁雪没死,可又不知道易寒有什么安排,不敢私自做主。
易寒突然表情一肃,沉声道:“秋凌,我来问你问题,你要如实相告!”
秋凌一下子被易寒的表情给镇住了,心中怯怯,易寒若严肃认真起来,连宁雪都怕,更别提她一个小婢女了,声音有些低,“你说吧”。
易寒沉声问道:“这些rì子你有没有见过你家小姐”。
秋凌一愣,突然高声道:“易寒你傻了,小姐早过身了。”
易寒应道:“她没有死,她躲起来不肯见我”。
秋凌整个人怔住了,过了一响,才欣喜若狂的捉住易寒的手臂追问道:“易寒你说什么,小姐真的没死?”
看着一旁的齐子明猛摇头,太无礼了。
易寒朗声道:“我岂会拿着这种事情哄你开心”。
秋凌忙点头,整个人却是兴奋激动的找不到北。
易寒道:“这么说你是没有见过宁雪了”,秋凌点了点头,这会变得十分乖巧,易寒问什么她答什么,没有半点违背。
易寒道:“我怀疑宁雪不久前刚回来过。”说着将在宁晟睿灵牌先发现的蛛丝马迹讲了出来。
秋凌好奇道:“小姐居然活着,又回来了,为什么不见我,又躲着你”。
易寒道:“她受了伤,加上容貌有些损伤”,尽量说得轻描淡写,免得让秋凌太过紧张。
秋凌冷声道:“易寒,是不是你嫌弃小姐了”。
易寒无奈道:“秋凌,你怎么会这般看我,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对她的感情都不会变”。
秋凌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也就沉默不语了,不过这会知道小姐还活着的消息,脸上却充满着喜悦。
过了一小会,易寒又道:“秋凌,我怀疑宁雪就躲在这府里面”。
秋凌道:“没有可能,小姐若真的府内,我不会不知道”。
易寒道:“可她回来祭拜过宁掌门,你不是不知道”。
秋凌顿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才整理好思绪回复道:“这不一样,小姐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我们自然难以发觉,若是常居住在府内,我们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再说这府内有刀女和剑女在内,一个人若想躲在府内瞒过她们的眼睛是很难的,再者说了,小姐若不想被人发现,依她的聪明才智绝对不会干这种蠢事,所以我可以肯定小姐绝对不在府内”。
齐子明问道:“秋凌,那依你的判断,小王妃会在哪个地方落脚呢,这既然在镐京总有个去处啊”。
秋凌苦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