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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莞尔一笑,“怎么?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要拿着刀跟别人喊打喊杀的吗?我可不舍得。”
刀女闻言,脸颊微微一红,却昂起头,冷硬道:“只要有人敢欺负你,我就不会饶了他。”
她素来冷漠,能值得她说出这样的话,易寒已经很感动了,忙道:“你不要动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没有人欺负我,只是因为rì夜赶路才变成这个狼狈的模样。”
说着牵着刀女的手,温柔道:“夫人,来小心点,先坐下来再说话。”
刀女温顺的点头“恩”的一声,怕是只有在易寒面前,她才肯表现的温顺听话的一面来。
走了两三步,刀女突然惊讶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易寒笑道:“你都怀了我的孩子,难道我不该叫你夫人吗?”说着又道:“你若是不肯,那我不乱叫就是了。”
刀女垂下螓首,默认不语,心头却荡起一阵甜蜜幸福。
易寒刚刚牵着刀女坐了下来,刀女突然细弱蚊音道:“我想念你。”她这些rì子十分想念易寒,一直渴望见到他,立即向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易寒有些讶异,因为他不敢奢望刀女会主动说出这种深情款款的话来。
见易寒发愣,刀女又问道:“怎么?你觉得奇怪吗?”
她的神情口吻又显得有些强势,易寒忙道:“我是惊喜的突然愣住了,完全想不到你会对我说出这种话来。”说着捧着刀女气sè圆润的脸颊,大力的吻了一下。
刀女被他的胡渣扎的微微蹙眉,不过却没有把易寒推开,任他将自己双颊亲的满是口水,心中想故意说几句不讨喜讽刺的话来,见他神情充满欢喜,又把话咽入肚子了。
刀女伸手轻轻擦拭自己双颊上的口水,不知道为何却突然露出温柔的笑容,对着易寒道:“把脸凑过来。”
易寒讪笑道:“你打算亲回去吗?”
刀女没有回答,却重复道:“凑过来。”
易寒闭着眼睛,特别堵着嘴唇,将脸凑过去,此刻这张脸,这表情,有些恶心,让刀女真的有动手的冲动,不过她却拽去衣袖,轻轻擦拭易寒脸上的尘土,这是一个不用手帕的女人。
易寒感受到她的温柔,心头充满温馨满足。
沉浸在温馨的易寒突然听见刀女道:“好了。”
易寒睁开眼睛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竟是如此温柔的女子,刀女,能赢得此刻你对我的温柔,我对我犯下的过错一点都不后悔。”
刀女冷声道:“那当初你就是故意的了,既然是错,为什么不后悔?”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道:“不要对我这么凶好不好?”
刀女见他模样,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对他绷着脸,垂下螓首,嘴角却露出一丝隐蔽的笑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笑了。
易寒突然蹲了下来,十分温情的将脸庞贴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凝神聚目的聆听起来,惊喜道:“我听到声音了,这是我的孩子,真是太奇妙了。”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瞬间变得了一个雀跃的小男孩一般。
刀女微微一笑,只感觉两人和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一种无法割断的血脉相连,易寒注定是她生命中最亲密的人了,“夫君”二字就要从心里吐出来,只是因为拗口生疏,到了嘴边却变成无声的,其实她已经叫了,这多么奇妙,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唤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称呼。
易寒突然掀起她的上衣下摆,刀女目瞪口呆的盯着他肆无忌惮的翻起自己的贴身内衣,这
可是易寒的动作又让她感觉这是合情合理的,当看见自己圆圆鼓鼓的肚皮暴露在他的面前,终忍不住嗔怪道:“你干什么。”
易寒笑道:“隔着衣服听不太清楚。”说着轻轻的将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之上。
刀女一脸窘迫,羞红了脸,虽然她心里已经承认了易寒与自己亲密的关系,可是她却还不习惯和他做出如此亲密无间的行为来,毕竟她从来都是不准男人靠近自己半分,更别说碰自己一下,眼前的男人却翻起了她的贴身内衣,将脸庞贴在她的肚皮上。
易寒显得很安静认真,并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行为来,这让刀女自然许多,看着贴在自己肚皮上的男人,羞涩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馨甜蜜,她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摩挲易寒的头发,她不得不承认心中十分爱他。
易寒似乎对这件事情感到十分新鲜充满兴趣,竟听不够。
刀女也任他亲密的贴近自己。
这温馨的一刻终于被一把朗叫声打破:“易寒,热水准备好了。”
秋凌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愣住了,露出窘迫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道:“刀女姐姐,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我是来通知易寒去沐浴的,他让我给他准备热水。”她连忙解释自己突然闯进来的原因。
刀女连忙把被易寒弄的凌乱的衣衫整理好,冷冷的朝易寒瞪了一眼,眼神中却透出几分嗔态来。
易寒莞尔一笑,淡道:“我先去沐浴了。”
走出大厅,秋凌道:“易寒,还是你有能耐,能将刀女姐姐驯的服服帖帖的,若是其他人早就让她恼羞成怒了。”
易寒应道:“服服帖帖?你没看她刚才凶我吗?”
秋凌笑道:“这那里算是在凶你,顶多是在恼你。”说着低声笑道:“原来刀女姐姐早就怀了你的孩子,难怪你和她的关系能够起死回生。”她后来才知道刀女怀有身孕,不用说孩子的父亲当然是易寒了。
易寒讪笑道:“秋凌,要不我们也来生一个。”
秋凌“呸”的一声:“没门!”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
秋凌道:“你先沐浴更衣,我还有话跟你说。”
易寒走后的这些rì子,小姐和二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又闹了起来,似乎还闹的很凶,好几次小姐yīn沉着脸前去二小姐的住处,想来只有易寒才能处理的了这么棘手的事情,心中感慨,无论小姐和二小姐,任何一人都能让男人吃不了兜着走,这会竟感觉易寒有些可怜,同时摊上她们两个。
秋凌在屋外等候,待易寒沐浴更衣之后,又帮他收起脏衣,“你先去陪刀女姐姐说话,一会之后就可以吃饭了。”
看着秋凌勤快的身影,易寒心中暗忖:“秋凌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谁娶到她就有福了。”
和刀女聊了会天,增进一下感情之后,秋凌就叫来他们用餐。
用过午膳之后,刀女因为怀有身孕,容易疲惫发困,就回房休息了。
秋凌这才将易寒拉到一边道:“易寒,我告诉你件事,在你离开的这段rì子,小姐好像和二小姐闹的很凶,你也知道她们两人,谁都是不肯示弱的人。”
易寒心中暗忖:“宁雪的xìng子还是比较顾全大局的,该让步的时候她还是会让步的,特别是面对她的亲妹妹,看来宁霜真的做了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来,该不会与自己有关吧。”想到这里应道:“你不必担心,我先去见宁霜。”
很快剑女就将易寒带到一间书房模样的房间,见易寒进来,宁霜立即搁笔,只见书案上叠着密密麻麻的信件,每次见宁霜,她都是在玩乐,倒是极少见她认认真真的处理事情的模样。
看见易寒,宁霜眼睛一亮,却淡淡道:“你回来了。”却没有表现的过分欢喜。
只是易寒从她的眼神中却看到了她心中的喜悦。
易寒笑道:“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说着走了过去,将宁霜拥在怀中。
宁霜应道:“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口上稍微停顿之后,继续道:“想念你被人追杀的狼狈模样。”
易寒哈哈大笑:“是够狼狈的。”突然易寒jǐng惕道:“什么人?”
宁霜发出银铃般愉悦的笑声,“你大概是紧张过头了,我的地方你也这么jǐng惕。”说着对着书案底下道:“逸明,你先出去。”
易寒目瞪口呆的看着逸明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露出不悦的表情,怎么自己每次与宁霜单独相处时,这逸明老要来碍眼。
逸明离开,宁霜娇嗔道:“怎么?吃醋啦?”
易寒不悦道:“没吃醋,只是不爽!”
宁霜安慰道:“我不知道你突然来见我。”
易寒沉声道:“这有关系吗?”
宁霜道:“要不我现在就杀了他?”
易寒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出声道:“算了。”
宁霜轻声笑道:“我的脚还没好,只是让他垫脚,却没有让他看见我身上什么秘密。”说着凑近易寒耳边吐气如兰道:“连裤儿都没让他看见。”
易寒立即被她勾的身体有了反应,只听宁霜笑道:“我这么专一,你该怎么奖赏我呢?”
易寒立即道:“我马上就让你yù仙yù死,**入骨。”
“真的吗?”宁霜露出满怀期待的表情来,她的口吻让人感觉她就是一个yín。荡入骨的荡。妇。
这倒反而让易寒小心jǐng惕起来了,宁霜莞尔一笑,露出吃定易寒的玩味表情来,“项大英雄,不知道这桃花夫人可否让你尝到了**入骨的滋味?”
宁霜突然提起桃花夫人来,易寒表情立即变得怪异,应道:“她确实是一个很美丽动人的女子。”
宁霜笑道:“否则她又怎么算是御征无数美男的桃花夫人呢。”
易寒道:“其实她一点都不似传闻中所说那般荒。yín无道。”
宁霜笑道:“此话从何说起,莫非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易寒道:“我认为是假的。”
宁霜道:“难道你不认为你受她迷惑,被她骗的神魂颠倒。”
易寒反问道:“你觉得我有这么差劲吗?”
宁霜笑道:“这就难说了。”
易寒笑道:“那你怎么会被我征服了。”
宁霜笑道:“你显的新鲜呗。”
易寒轻轻一笑,“你不是已经尝到了新鲜吗?这会该变得腻味了。”
宁霜突然转入正题道:“我信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不得不让你提前回来,让你白走安卑一趟了。”
易寒笑道:“谁说我白走一趟了,安卑之行,我收获丰富,我已经探知了你所说的重大机密。”
宁霜问道:“我不相信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征服了桃花夫人。”
易寒笑道:“我也不相信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征服她,但是老天似乎有意帮我,你可知道她视若珍宝的桃花图却是我亲手所画。”
宁霜闻言,不禁露出惊讶之sè,“竟有此等巧合之事。”
易寒点了点头,“我也不敢相信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宁霜道:“那桃花夫人一生的命运岂不是因为你而发生了变化,你竟在无形之中引导了安卑最有权势的女子一生的命运,易寒,你真的是太神奇了。”宁霜很少赞赏别人,可这件事情真的让她感觉到易寒的神奇。
易寒道:“或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吧。”
宁霜问道:“那她爱上你了吗?”
易寒应道:“我想是吧。”
宁霜又问道:“那你爱上她了吗?”
易寒道:“宁霜你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能说我爱上她了,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有情意。”
宁霜问道:“那她怎么会轻易离开她。”
易寒道:“我是逃回来的,对了,这一切还要得力于田中美佐的帮助。”
宁霜笑道:“田中美佐那个sāo蹄子。”
易寒好奇道:“你怎么这么说她,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