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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生,那手如在风中飞舞的花瓣,可以随意的旋转,幻化出一个个美丽的图案,尔后又像荡落水中的落叶,每一次落下慢慢扩散的涟漪就像给易寒带来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她只是轻盈而准确的那么一点,底部、颈端、顶部,又是那么纤柔和顺,每一下都让人被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易寒不知道玄观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只知道若是换了别人早就一泄如注。
那柔软无骨的手指在上面腾跳着,轻弹着,弯指着,甚至快速从底部滑到顶端,诠释了她的灵巧与无所不能。
易寒如迷如醉,如痴如狂,他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捉住玄观的手,可是却强忍了下来,他不愿意打破这种节奏,玄观发现了他的异样,停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她不是男子,自然不会体会到易寒的那种感觉,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呼吸着,他要控制住小腹那股要迸发的烈火,要知道她还没用嘴呢,自己如何能败下阵来,易寒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但其实他很有事。
眼前那物就先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玄观脸无表情,凝视做着自己的事,突然却扫过她的脸颊,她抬手在脸上拭了拭,停了下来说道:“你别站着了,上床来躺着吧”。
易寒躺好,玄观分开他的腿,膝坐在他两腿。之间,掌心贴在低端那团圆涨之处,以半圆形包裹着,五指以弧线轨迹轻轻揉动着,五指时分时合,或是手指轻抚,或者用指尖轻挠,时而轻柔时而有力,似将一团棉花握在手中,随意拿捏。
一会她又捉住根柄,拇指顺着经脉缓重揉动,每一下都让易寒颤抖,那物涨的通红,玄观小心问道:“没事吧”。
易寒苦笑不得,玄观见他微笑,轻轻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便像我作画时一般”。
那物是竖立的,玄观无意之间,手臂上的肌肤却不时触碰到他敏感的顶端,易寒深呼几口气,连忙喊停,因为在继续下去,他根本就无法熬到她檀唇接触的那一刻。
易寒说道:“你可以实现你的诺言了”。
玄观点头,“可能我刚刚弄疼你了,我作画的时候心神守一,不被外界影响,却没有照顾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轻重如何,是我疏忽了,刚才应该问你”。
易寒表面上不以为意,心中却暗道:“你都让我说不出话来了,还从来没有人仅凭一双手就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玄观凑近,打量了一会,似乎在寻思的从哪一个部位入口,此物她断然无法完全吞下,檀唇轻吻了下去,腻滑的薄唇刚刚在敏感的顶端一吻,易寒顿时骤然感觉她的嘴唇好酥软,腹中积攒多时的烈火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抖动一番,便发出暗器。
躲暗器,玄观可是很在行,手掌一挡,却让檀唇免遭祸害,拿着手帕帮他擦拭,微微笑道:“如此这般就完了吗?”
易寒朝她竖起拇指,不悦讽刺道:“玄观,你厉害”,他自然不甘不愿,因为玄观只是蜻蜓点水般在上面吻了一下而已。
玄观下床走出去洗手,易寒只感觉刚刚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那么亲密淫。秽的事情却似乎就像牵手这么简单。
一会玄观归来,看见易寒茫然坐在床头,一脸思索,裤子还未穿上,那物还光秃秃的映入眼中,没好气道:“衣衫暴露,成何体统”,说着却走近帮他穿好衣衫。
易寒突然问她:“刚才你帮我做了吗?”
玄观笑道:“做了,情。欲如大海孤舟,心不动,人无执念,狂风大雨如处平静小湖,如心动则人存执念,便是无风无浪,也心神不安。心宁莫强求,坦荡自心头,邪念不生,何处添烦恼”。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倘若玄观能把他的敏感之处当做一截手臂,自然能够坦诚面对,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虽然明白,心头却不怎么高兴。
玄观安慰道:“我的根源是为了你高兴,这是我的本心,你又何必执妄我是如何反应,便让我胜这一次不可以吗?”说到最后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
易寒说道:“看来我的魔道修行还不够深。”突然想起南宫婉儿所修的魔道,“不争而争,不得而得,一心为本,自在由我”,在因为在乎玄观而忽略自己本性,情感处处受她牵制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我自痛快,何须理会她人。
突然却是大吃一惊,这样一来我不就变成无情无义的人吗?若真是如此我能胜过玄观又有什么意义。
玄观见他一会喜一会惊,整个人似入魔一般,轻拍他的手背将他打醒,关切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易寒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玄观柔声说道:“南宫婉儿修的是魔道,你根基不深,容易走火入魔,以后这武功你也不要学了,我在你身边为你保驾护航”。
易寒笑道:“不会这么严重吧”。
玄观轻声道:“南宫婉儿是魔道一门的巅峰人物,以自我为中心,她传授你心法,是为己欲,或图一时痛快,或是一时兴起”。
易寒道:“婉儿师傅不是这样的人”。
玄观认真说道:“我说她是魔道巅峰人物,已到忘我境界,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你怎能了解她,倒是三仙子一个修天道,一个修佛道,一个修人道”。
易寒感兴趣道:“何为天道?何为人道?何为佛道?”
玄观解释道:“天道远,人道近,天道不可及,而人道近在眼前,天道者虚无缥缈玄机莫测,便是洞察天地间不可更改的规律,人道者为人之道,纲常伦理生老病死修心养生无不涉及其中,至于佛道乃是修心,一念不生全体现,六根才动被云遮”。
易寒问道:“玄观,是否真的能成仙?”
玄观笑道:“能为常人所不能为而已,终究是人,如何能脱的了天规”。
这个时候沐彤前来敲门,说道:“小姐,老夫人过来了”。
玄观苦笑一声,“又来了”。
易寒问道:“为何这般表情”。
玄观笑道:“祖奶奶那晚知道你在我闺房之后,昨天一整日就在这里,昨夜更是让我前去陪她,幸好你没过来,不然可要扑个空”。
易寒哑然笑道:“有这个必要吗?防我跟防贼一般。”
玄观含笑不语,只是看着她,一会之后才吐出一言,“贼我倒不怕,就真真怕的是你”。
易寒挽着她的手,说道:“刚刚不是败于你“手”“他说到“手”字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
玄观那里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倒也不以为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来破我佛心”。
易寒得到她的芳心,取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这还不够,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空灵的东西可以让他探索,眼前有一件事可以做,就让玄观入俗,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玄观走过去打开房门,让易寒来桌子前坐,不要坐在床榻,帮他整理衣衫,要修整了自己的妆容问道:“易郎,我看起来与平日可有什么不同”。
易寒煞有其事的点头:“非常不一样,更优雅大方了”。
沐彤带路,墨兰挽着老夫人的手走了进来,突然看见易寒,责备道:“你整天往人家小姐闺房跑是何道理”。
易寒见老夫人一脸恼容,微笑行礼,“刘奶奶,我来与明瑶姐姐说会话,这会就离开了”,一句话就表达自己是以世家之交的身份来拜见,并不存男女私会”。
老夫人这会倒不好说什么,若是玄观愿意,这倒不算有违礼法,虽说男女有嫌,但世家之交宛如自己人一般,总不是说他是个外人吧。
易寒也知道自己差不多该离开了,若是纠缠于此不但没有什么乐趣反而惹的老人家反感,于是行礼道别,老夫人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个样子才像话”。
易寒又朝玄观说道:“明瑶姐姐,他日再来看你”。
玄观莞尔一笑,轻轻点头,回了一礼。
老夫人看了之后才微笑点了点头。
(释义,空灵:美妙无穷而不可捉摸)
第四十三节 风流优雅
易寒离开玄观阁,又换回了儒士模样,这种变脸手法只能大概改变一下容貌,与原本的的相貌年龄差距不大,倘若要他变成一个老头子却是做不到,戏剧中的变脸手法也要提前设定好脸谱,有了脸谱你才能变出来。
没走多远就看见孤龙迎面走来,他的表情很沉静,他虽能看见易寒却没有正视他,好似他也是路上的一景物而已,他心中只有玄观,只有放榜招亲这件事情,那日玄观突然放榜招亲,他大吃一惊,他想不明白,玄观为什么要这样做,每个人心中都有容忍的底线,而玄观却能远远超过他的底线让他不发怒,但放榜招亲这件事情,他愠怒了,这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自己的未婚妻居然完全无视他,虽然他脸上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这激发了孤龙争强好胜之心,本来这些年他的心性已经磨砺的较为成熟,也可以说人站在高处,看着那些才刚刚爬上半山腰的人,又有什么可争的呢,可这一次他要向玄观证明,他是最好的,这些日子他也干脆不来玄观阁,他在等放榜招亲的那一日到来,他倒想看一看何人能从他孤龙手中抢走他的未婚妻,这些前些日子他的心情。
而此刻他的心情却是非常期盼见到玄观,因为他刚刚才获悉一个消息,玄观所患之病乃是不治之症,活不过三十岁,也就是说在这几年内她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知道玄观是个高傲到骨子的女子,她无需任何人可怜,她要活的比别人潇洒自在,尽管孤独尽管悲戚,孤龙一瞬间似乎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心中燃起浓烈的爱恋,这把火牵引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朝玄观阁走来,或许玄观会不在乎,但孤龙心中不能不在乎,他非常敬重她,这些年他一直非常努力奋斗,因为他知道玄观的心不是在一间小小的闺房之内,她的心海纳百川,在社稷黎民,要做她的夫君首先就要成为一个英雄。
孤龙确实很好也很优秀,但是世间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什么会爱上穷书生,一代花魁为何会愿意嫁给一个卖油郎,这就要说个缘分,易寒与玄观的认识冥冥中好似注定的,上天也让他有机会打开玄观的心扉,而孤龙却没有这么幸运,天似乎喜欢做着打结又解的游戏,它在玄观身上打了一个死结,又让一个人来打开这个别人无法打开的死结,这个人的热情可以将这个死结瞬间烧为灰烬,他的行事方式也可以如一把锋利的剪刀直接剪断,因为他是易寒所以他能解开这个死结,与众不同的人,就像一把专门匹配的钥匙。
在这场情战中,处于优势的孤龙注定要失败告终,就像玄观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玄观只有一个,易寒也是独一无二”,他是好是坏,他都是易寒。
等到两人擦身而过,易寒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孤龙,此刻他很孤独,他是一块璞玉,摆在玄观面前,玄观却没有兴趣去掀开那块布。
易寒前往芳泽院,路经影落池,阳光照耀池中映出一抹柑绿色,冬天的柳树只剩下枝条,那一根根悬挂的细条随着微风不时晃动几下,当它不再碧绿,似乎路人不再愿意驻步关注它,它似乎轻轻的向易寒在招手,停下来,我虽枯枝,依然生机勃勃。
周围静的可怕,池面上看上去有些迷蒙,池水虽清澈却别无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