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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脱俗气的嘟着小嘴,“夫君,你为什么拦着我,我可一点也不怕她”。
易寒感觉好笑,这样就用的着生气吗?说道:“你的身子不适,要是弄到伤口怎么办”。
脱俗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易寒:“什么伤口,我没受伤啊”。
易寒朝她眨眼,“那个地方了”。
听了这话,脱俗羞得无地自容,嗔道:“不准你取笑我,否则以后我不陪你做这种事情了”。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笑道:“生气了”。
“嗯,不过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楼下那淫。妇的气”。
易寒揉着她的双峰,“消消气,不气不气,揉一会气就消了”。
脱俗将后背贴在他的身上,有些娇。喘吁吁道:“不要啦,你越揉我越难受”。
易寒揉的过瘾,不舍得松手,脱俗被他挑逗的大吃不消,轻轻用头顶开他的身子,软语求道:“你究竟是来替我消气的,还是教人家身体难受的”。
易寒突然抽回话,大喊一句“坏事了”。
脱俗紧张问道:“什么事情坏事了”。
易寒捧着她的脸,说道:“好俗儿,你在屋子里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陪你”。
脱俗突然捉住他的衣衫,凄然道:“你可不能再抛下我,人家一生的心神精力全在你身上,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易寒亲吻了她一下,安抚她惶惶不安的心情,“你好缠人啊,以前你都没给我好脸色的”。
脱俗哼的一声,“你敢欺负我,我还是不给你好脸色”,自己却突然扑哧一笑,调皮的看着易寒,“吓到了没有,我可是说认真的。”
易寒捏着她可爱的脸蛋,“先说好了,以后吵架,动手动脚可以,千万不要动刀动枪,那些太危险了”。
脱俗红着脸道:“我一开始就手下留情,若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肉跟骨头够我扁吗?早就烂成一瘫瘫,碎成一块块了”。
易寒严肃道:“其实我一直也在让着你,若真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讨厌,你又逗我,我就只怕你这张嘴,有时候说话让人心里甜蜜蜜的,有时候又让人伤心欲绝,你的嘴比天下最厉害的刀剑都要厉害百倍,我最怕了,也最爱”,说着说着,却悄然的在易寒嘴唇亲吻了一下,“你有事去忙,我在屋内等你回来”。
易寒离开房间,脱俗从包裹中拿出伤药,就要擦拭淤青,突地却停了下来,心想,“日后,夫君看到了这些,就会多疼我一点”,想着想着偷偷笑了起来,她的这些故意为之的小把戏,反而让她显得更清纯。
第一节 归家
当天易寒等人一早就返回金陵,隔日临近中午就到达金陵,他没有先回去李府,而是返回自己在金陵的住处玉兰居。
一路上脱俗似乎有点害怕见到玄观,她一直避免接触玄观,多是与易寒亲近在一起,不理睬其他的人,易寒暂时也不想理清这些事情,难得糊涂,幸好玄观为人清淡,不欲纠缠这些俗事,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这让易寒感觉轻松自在了许多,倒是沐彤为玄观鸣委屈,一直没有给易寒好脸色看,时不时冷言讽刺,脱俗可不准别人欺负易寒,多次要收拾沐彤,却被易寒拦了下来,都是自家人,要真的打闹起来,头疼的就是他。
车马在玉兰居门口停了下来,易寒先行一步去推门,见院子被苏姐和冯千梅收拾的雅静的很,这才放心。
冯千梅看见易寒,放下手头活儿,匆匆跑来,惊喜道:“老爷,你回来了”。
见易寒站在门口,好奇问道:“老爷,这是你自己的家啊,为何站着不进来”。
易寒笑道:“家里来客人了,你先去准备一下”。
冯千梅望去,其中一个美丽动人的小姐,她是认识的,好像是老爷的相好,待看到玄观之时,眼睛顿时一瞬不眨,被她高贵优雅的气质给镇住了,她从来不敢相信天底下竟有像仙女一般的女子,她正露出微笑看着自己,这让冯千梅心儿噗通直跳,有点不知所措。
易寒介绍道:“千梅,这是玄观小姐,这是脱俗小姐,都是我的客人”,也将叶白衣和西门无言也简单介绍一番
玄观小姐,冯千梅喃喃念了一遍,脑子灵光一闪,惊讶道:“可是前些日子放榜招亲的玄观小姐”。
易寒摆手道:“不是。”
玄观微笑道:“就是我”
两人的回答不一样,这让易寒显得尴尬,很显然说谎的那个人一定是他了,谁也不会认为这么优雅美丽的小姐会说谎。
冯千梅连忙行礼,玄观微笑点头,也算回礼,这让冯千梅受宠若惊,要知道李玄观可是像藏在云中一样的人物,只可俯视,无法亲近。
冯千梅匆忙回去安排茶水,易寒领着众人院子,一条石头筑成的小路直通大厅,石头的表面被磨的十分光滑,石块与石块之间只有一丝线痕,并没有留下很大空隙,小路两旁种满了白洁的玉兰,玉兰耐寒,冬时花越娇香渐浓,清香扑鼻而来,别饶幽趣,雅致宜人。
易寒很满意的露出笑容,他知道玄观尤爱赏花,也许幽趣比不上她的道园,雅致比不上她的玄观阁,倒也另有一番趣味。
易寒笑道:“比起玄观阁如何?”
玄观未答,沐彤先应道:“如此寒酸,怎么可玄观阁相比较”。
一旁的苏姐听了,心中暗忖,“老爷终究是小户人家,如何可与名门大家的将军府相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名门家的小姐就是难侍候,连丫鬟长的都跟小姐一样,倒是玄观小姐看起来平易近人一点,只是玄观小姐怎么会登门做客,这关系可不简单”,心中是又好奇又惊讶,她地位卑贱,一旁默默侯着,怕多说话,失礼于人,让老爷被人看了笑话。
脱俗似乎幽怨易寒将她冷落,冷淡道:“我先回以前住的屋子休息了。”这句话却似乎有点示威的成分在里面。
易寒巴不得两女分离开来,这凑合在一起,他可怕照顾了这个,冷落了那个,不好做人的很,轻声道:“那你好好休息一点,养足精神”。
脱俗瞥了一眼,“养足精神干什么,大忙人可没有时间陪我”,说着就熟悉的朝一处方向走去。
玄观拿着手帕轻轻的帮易寒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微笑道:“你自己招惹的,怨谁呢?”
一旁的苏姐瞥到这一幕,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玄观小姐对老爷怎么做出这种亲昵的动作来,莫非玄观小姐也是老爷的情人,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天下第一才女就算对老爷青睐也是件惊人的事情,更别说是老爷的情人了,一时之间,苏姐有点在做梦的感觉,自个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宁小姐算一个,脱俗小姐也算一个,拂樱小姐算一个,假如这玄观小姐也算一个,我的天啊,尊尊是大佛,这小户小院那里容的下,可反过来一想,像吹拂小姐那样冷冰冰,脱俗小姐那样肆荡无忌,老爷都镇的住,拴住玄观小姐的心也不是没有可能,苏姐越想越深,倘若这个个都娶做娘子,老爷该如何应付的了啊,不敢想,一想头就替老爷疼。
易寒莞尔一笑,装傻不答,“玄观,你说我这院子如何?”
玄观笑道:“人因品而优,院因人而雅,只可惜你是个俗人,这里处处是俗”。
一旁的苏姐暗忖道:“果然看不上。”
易寒道:“配不上你的品味是吗?〃
“坏了坏了,老爷脾气横,要闹僵了,要闹僵了”,苏姐有些担心起来,听起来两人的话有些针锋相对。
玄观嫣然笑道:“我也是个俗人。”两人对视一笑,心通无痕。
两人的对话看在苏姐眼里就像一场峰回路转的好戏,似乎隐隐能捕捉到点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捕捉不到,突然道:“玄观小姐,容老妇多嘴,我家老爷琴弹得很好,前些日子你放榜招亲,他还想去试一试呢”。
玄观微微一笑不语。
几人进了大厅,易寒让玄观先坐着,自己亲自去给叶白衣与西门无言安排住处,亲自打扫屋子一番,两人与他的关系很是微妙,既是朋友又很少说话,易寒一直把自己当做兄长一般,两人也是心领神会,不客气也不多言,算是默认。
返回大厅的时候,玄观已经坐了好一会儿,易寒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水休息一会,说了几句亲密的话,就打算送玄观回府,李府的人不知道多担心,还是让他们先放心下来才是。
三人走了出来,苏姐迎上问道:“老爷,就这样要走了,不再这里住下吗?”
玄观嫣然一笑,好奇的看着易寒,看他怎么回答。
只见易寒凑近的在苏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苏姐点了点头。
三人离开玉兰居,驱马返回李府,沐彤好奇问道:“易寒你刚才为什么说悄悄话,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易寒笑道:“你家小姐让问的”。
沐彤道:“不是,我自己好奇”。
易寒道:“不是你家小姐问的,那我就不打算回答了”。
“你”沐彤气的说不话来。
返回李府,沐彤出面,管家见了,连忙先行禀告,一会之后,三人来到正厅。
李毅、易天涯,易夫人,吴天瑜都在坐,几日不见,几人容态有些疲惫,此刻却眸子绽放神光,一脸期待。
待玄观姗姗走了进来,吴天瑜激动的哭了出来,也顾不得优雅,跑过去将玄观紧紧抱住,“明瑶,我可怜的孩子,老天爷真的眷顾我,让你活了过来”,其余三人露出喜悦的笑容,所有的疲惫之态在一瞬间消逝无影。
女眷返回玄观阁,易寒陪着两个老头坐下来叙话。
李毅露出笑容,第一次当面赞扬易寒,“好小子,你果然是她命中注定的夫星,我二十多年棘手的事情,却让你给办好了,快快说来,是如何治好明瑶的病”,最后还担心道:“是否是完全根治,以后还会发病吗?”
易寒简单解释了一下,并未将详细过程透露出来,他知道,自己最后虽然救了玄观的性命,而自己也大难不死,但这种做法在两人看来是愚蠢的,不可取了,他可不要听两人说教,他要做他自己,而不是要那些理智的道理来让他成为一个优秀无瑕的人。
两个老头子似打赢了一张艰苦的战役,露出会心的微笑。
在玄观这个问题上叙了些话,易天涯论起了正事,他看了易寒一眼之后,说道:“你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身上所担负的东西并不是单纯的家儿妻女。”
易寒心领神会,因为玄观的病,他拖了许多时间,如今心患已除,有些事情是时候去做了,京城一行,迫在眉睫,平静问道:“什么时候?”
易天涯道:“明天就走,在你带着明瑶去治病的时候,庄庸凡书信就到了”,说着从怀中透出一封书信来,“这是庄庸凡的引荐书,你去席府拜访吏部尚书席慕德,他会找机会让你见到皇上”。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沉吟道:“为何是席慕德,可否先向我透个底?”
一旁的李毅笑道:“席慕德乃是席清之子,为人清正又不过于迂腐,一直主张不屈一格提拔俊才,你若真的有才他定是倾力推荐提拔,你的真实身份暂时他并不知晓,而他不知道也最好不过了,免得让他为难”。
易寒问道:“既然是席老将军之子,为何不让席将军来推荐呢?而是让庄将军”。
李毅笑道:“两人虽为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