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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反手按在地的时候,叶白衣双肩一耸,却震开了诸葛英。
诸葛英又使出了几个擒拿手法,只是最终却无法将叶白衣拿下,这个男子看似并没有反抗,只是诸葛英就是无法将他拿下。
诸葛英拔出佩剑,愠怒道:“我看你还出不出手”。
叶白衣也没有回答,只见诸葛英拔剑朝他肩膀刺去,原本以为叶白衣会像前几次一般无恙,只是剑终究是剑,而且这把剑还是在一个高手的手中,那剑浅浅的刺入了叶白衣的肩膀之,叶白衣身子纹丝不动,脸也毫无表情,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痛楚,诸葛英又刺入一分,喝道:“还不还手”。
叶白衣依然一声不吭,这个男子竟比宵静还要寡言,旁边的无言道:“姑娘,他不能出手,一出手必要取你性命,但是他并不想杀你”。
诸葛英有些泄气的抽回了剑,对眼前的男子感到无可奈何,却将怒气转移到他身后的易寒去,冷冷的盯着这个躲在别人背后的男子。
见叶白衣的肩膀流出鲜血,诸葛英掏出白色的帕子,朝叶白衣扔去,冷淡道:“包扎伤口”。
叶白衣却毫不理睬,还是易寒拿出一瓶席幕德送给他的伤药,敷在叶白衣的肩膀,从身撕开一块布给叶白衣包扎,待易寒做完这一些之后,叶白衣从怀中掏出枯草编织草环来。
无言问道:“白衣,你感到疼痛了吗?”
叶白衣边编织草环边淡淡应道:“不痛”。
地那无人捡起的帕子却是变得那么突人眼目,所有人都将目光停留在那帕子。
这让诸葛英难堪的很,若川捡起,递给诸葛英,笑道:“师妹,你的手帕”。
“送给你,若川师兄”。
若川笑道:“女儿家的手帕,我可不敢乱收”。
诸葛英转身就走,“这里留给你们了,我回大厅等候,不要耽搁太久”。
没有几分本事岂敢擅闯阎罗殿,这个时候所有的人才明白眼前这三个人非比寻常。
易寒这个时候才道,“御前侍卫副总管易中天求见诸葛先生,请几位禀报引见”。
所有的人大吃一惊,脸露出和善的表情朝易寒看去,易中天这三个字也许在以前无人认识,只是今日,在场之人却均认识,他们刚刚还在讨论御花园刺杀一事,素来办案查奸的六扇门岂能容忍别人污蔑,此事一定要查个出落石出,将奸徒惩治,而易中天冒死谏说之事,众人也已经获悉。
今日这易中天来此到底是何目的,他们六扇门素来与皇宫侍卫没有任何瓜葛,而且他身为皇宫侍卫副总管,又怎么会武林之人有联系,而且看关系还不简单,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有疑惑。
易寒似乎知道众人想法,笑道:“都说六扇门龙潭虎穴,外人进得来出不去,所以我就让白衣与无言与我同行,一切都是误会”。
他一句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澄清了,将贸然闯入的罪名也抹去了。
即是朋非敌人,而且六扇门还欠易中天一个人情,再不请进去就说不过去了,当下若川宣布散会,将三人请进大厅就坐,余者退散。
在大厅等候着生闷气的诸葛英见没有将人拿下,反而视若贵宾的请了进来,有些惊讶,若川生怕诸葛英唐突无礼,忙提前道:“师妹,这位是侍卫副总管易中天,对我们六扇门也算有恩”。
诸葛英公私分明道:“诸葛英刚才无礼,请易副总管恕罪,只是你们未先行禀报就贸然闯进来却是你们不对”。
易寒却哈哈大笑:“我不习惯官场中繁文缛节,下次来了我还是要闯,再说了不打不相识,感情也会更深一点”。
若川笑道;“下次是朋,就不算是闯了,应该说是做客”。
诸葛英是非分明,又道过谦,也算识明理,也不再说话,却朝脸无表情的叶白衣看去,心中想对他说些抱歉的话,只是他连看都不看自己,却编织着草环,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喉咙的话咽着难受。
若川自我介绍一番,又将宵静,诸葛英也介绍给易中天认识,易寒也是如此,双方算是认识了。
若川让诸葛英去禀报诸葛掌地,待诸葛英离开之后,若川才道:“师傅已经很长时间不理六扇门的事情了,将六扇门的事情一律交给我等处理,恐怕易副总管见不到我师傅,到时候请易副总管要见谅”。
易寒哈哈大笑,半玩笑道:“今日我是非见到诸葛先生不可,这见不到我就不打算离开”。
若川突然沉默,脸无表情,却将易寒的话当做认真之言看待,师傅乃是先皇之,这六扇门也是先皇任用师傅以作护驾,保护皇室安全,并暗中惩治奸臣乱党,可是自从先皇离逝,新皇登基,这六扇门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非但不是属于独立自主的部门,而且当今皇还将六扇门划归刑部主管,六扇门与皇室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了
,而今六扇门已经在朝廷制度处于一个尴尬的位置,若有若无,六扇门也是托了数十年的底蕴名气才依然有着一丝立足之地,这些人六扇门依然办过不少大案,只不过却是为刑部效劳,而并没有与当今皇室有着亲密的接触。
诸葛先生在当今皇登基之初,屡屡谏善安天下民心,治国安邦的策略,只是当今当今皇却不敢兴趣,他用一句,“国家有丁宰相与刘太师替朕分忧足矣,诸葛先生只需认真打理好六扇门”将诸葛掌地给顶了回去,皇终还是对于诸葛掌地的出身有着嫌隙,一个出身草莽之辈,如何懂得治国安邦。
自此之后诸葛掌地便无心名立于天下,也不求利禄,他既无见地有用的朝廷,却也就将六扇门事务交给自己的弟子分摊打理,而在背后甘当绿叶,明师辅导,这些年诸葛掌地看似还坐在六扇门的第一把交椅,其实他已经退隐下来,之所以占着这个名,乃是前朝旧臣还看在他的面子,同时也震住一些居心不良的奸臣,待若川等人羽翼丰满,他自然可以真正退隐。
有人便要问,若是在朝不受重要,依他清高的性子为何还要为朝廷效命,也许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世道不平,何人来主持公道,就像明知道每天大街的垃圾都清扫不完,但是不扫就越积越多,而且若是随意就解散六扇门也有违先皇设下六扇门的初衷,知遇而回报,离心却依然礼示不怨是为真君子也。
第三十五节 诸葛掌地
几人聊了一小会,过了一会,只见诸葛英单独一人从偏门走了出来,若川心想,师傅果真不愿意见客,就连刑部尚书杨大人来了,师傅也从来不见,于是笑道:“易副总管,师傅已经不理会俗世,你若有什么事情就与我商量吧。”
易寒却低声道:“我此次而来是奉了皇上的密旨,这件事情可关系到六扇门的未来。”
这话出口,若川三人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就连一直脸无表情的宵静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普天之大莫非圣命,皇上有什么决定,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扭转干旋的。
易寒也不说明,喧宾夺主道:“诸葛小姐,请带路”。
诸葛英却平静道:“易副总管,父亲有请”。
这句话倒大出人意料,原来诸葛先生却一早就打算见他。
诸葛英单独领着易寒一人从偏门进入,来到一处雅致幽静的院落,只听诸葛英喊道:“父亲,易副总管来了”。
易寒望去,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这件袍子很朴旧,也很白净,就像经历了无数次的冲洗,依然保持了原本的底色,一面侧脸,这老人历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当他转过身朝易寒这边望来的时候,却露出俊朗的笑容,那脸色神情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丰神俊朗,易寒心想,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男子,这种经岁月熏陶的气质,更不是年轻人所具备的,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子。
他与易寒在院子相见,而不是在书房,莫非不打算将两个人的见面当做是一件公事,诸葛先生用一种熟悉的口吻道:“易总管,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这话倒让易寒大吃一惊,他根本就不认识诸葛先生,只听诸葛先生笑道:“当年我与你相见,你还在襁褓之中”。
易寒心中暗暗吃惊,从婴儿至成年,人的容貌发出了极大的变化,他何能一眼就认出我来,莫非他有通天的相人之术,或者他只是在唬我而已。
诸葛掌地让诸葛英退下,这才笑道:“一个人若懂得命理,相术,一个人容貌就是怎么变化,我也依然能认出他来,每个人的相格都是独一无二的。”一语之后又笑道:“我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过去的太久,或许忘记了,但是你却让我印象深刻,当年我见你一面就像收你为徒,传授我的衣钵,只是你身为易家独苗,身份尊贵,我却也不敢跟易老元帅开这个口,现在想来,这是一件幸事,若你在我身边就落了俗套,也就成为不了今日独树一格的麒麟”。
易寒并未透露,他只是一眼却立即看穿了易寒的身份,易寒心想,自己对他隐瞒身份,将心比心却是让人不悦,刚要开口解释,诸葛掌地却抬手道:“无需解释,我明白”。
易寒露出了笑容,他喜欢眼前这个老人。
只听诸葛掌地笑道:“我一生尊重的人不多,皇亲国戚乃是先人福荫,并不值得我尊重,武林中顶尖的高手,在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中扬名,也并不值得我尊重,我所尊重者,乃是像易老元帅这等为国为民奉献一生的人物,他们抛弃属于自己的一切,甚至用生命去捍卫自己的信念,我诸葛掌地大大不如。
古人读死书认死理,看来道貌风仙的诸葛掌地也不能脱俗,易寒却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来:“一个人不可能十全十美,诸葛先生也是如此”。
诸葛掌地哈哈大笑:“好一句一个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也算是一句至理的话了,看来你并不赞同我刚才的话”。
易寒笑道:“我所尊重者,乃是我心中所指,喜好所然,善恶并不重要,功劳品格也没有关系,换句话说,我感觉他应该受我尊重,我便会尊重他”。
诸葛掌地道:“因为我多说了两句话,却显得我的心性反倒不如你了,妄我还想收你为徒,若川、宵静、华笙乃是我最得意最自以为傲的弟子,或许你有些地方不如他们,但你有一点永远胜过他们,就是他们因受我影响而落入了俗套,你却不然,纵情而翔,方能海阔天空”,说着却哈哈大笑起来。
易寒笑道:“若比心性,我与一人比之相差甚远”。
诸葛掌地微微笑道:“却是何人?”
易寒直言道:“李玄观”。
诸葛掌地笑道:“我之最爱并非功名政事,却是琴、棋、诗、书着领着易寒进入房间,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图画,说道:“你看那是何人手笔”。
无拘无束,海阔天空,虽未署名,却是出自玄观手笔,易寒笑道:“确实是她的手笔”。
诸葛掌地道:“我一直不相信这个挥洒笔墨之人是个女子,这当中的胸怀气度浩如烟海,易寒你告诉我,李玄观是否真的是一个女子”。
易寒坚决的点了点头,诸葛掌地欣喜道:“虽未谋面,却早已让我倾慕万分,若有此等女子做终身伴侣,人生何等的惬意畅快啊”。
易寒露出怪异的表情来,只听诸葛掌地哈哈笑道:“你是否心生不悦。”
易寒也不否认,“她也是我倾慕的女子,面对你这么魅力十足的情敌,我自然心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