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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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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妃挂着笑意问道:“易中天是什么滋味?不如告诉本宫”。
    易寒忍着痛疼咧嘴笑道:“不如你自己尝一尝,不是比我告诉你更清楚一点吗?”
    珍妃顿时大怒,插住他的脖子冷喝道:“事到临头还敢如此嘴硬”。
    易寒因为无法呼吸,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这种窒息的痛苦让他脑袋变得空白。
    只听珍妃诱惑道:“你只要求我,我就松开手”,她这等恶毒的手段令人悚然,易寒却绝不屈服,假如他今日不死,他迟早会百倍奉还,生平第一次,他如此痛恨一个女子,印象中温婉善良的女子形象因为眼前这个女子而大为改观。
    就在易寒张开口迫切想呼吸的时候,珍妃从衣袖中掏出一颗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药丸塞到易寒的口中,美丽的事物总是充满威胁的,就像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一样。
    珍妃松开了手,轻轻笑道:“从此以后我就不怕你不老实听我的话了”。
    易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根本没有去思考珍妃的话是何涵义,就在这时,他的双臂又被珍妃擒住,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肩膀又恢复了原位,珍妃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庞,轻轻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让人如此心疼。”
    易寒磨了磨牙,咧嘴笑道:“下次小心点,我喜欢你身肉的滋味了”。
    珍妃转身露出挺。翘的臀部曲线,淡淡笑道:“有本事我让你尝个够又如何,只可惜啊,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黑影走远,周围又恢复了安静,易寒只感觉似做了一场梦一般,只有身不时传来的疼痛才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女子真的太可怕了,他是人根本无法事事了然于胸,玄观说他太轻视女子了,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女子就不将她当做敌人看待。
    身体疲惫不堪,闭目睡下。
    隔日,易寒被关入天牢的事情却被皇帝特意隐瞒了下来,皇帝心神不宁特召丁制进宫悄悄与他商议此事。
    丁制听完大吃一惊,心里暗暗佩服这易中天,敢言别人所不敢言,他日必是朝纲有力的顶梁柱。连忙说道:“皇,此事还没有传开,应该快点将易大人给释放了,等别的臣子获悉此事,皇就无法轻易将易大人给释放了,再说殿前兵马不能一日无主,掀起暴乱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皇帝点了点头,“我也打算将易中天给释放了,可是他当面顶撞于我,若是这样就饶了他,我颜面何在”。
    丁制道:“皇若碍于面子,不如寻个借口”。
    皇帝一听有理,“丁爱卿,此事切勿宣扬,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你退下”。
    丁制离开之后,皇帝换便服,差宋德张带领自己前往天牢。
    天牢的侍卫不认得换便服的皇帝,看宋德张如此恭敬,身份非富即贵。
    天牢环境恶劣,皇帝刚走了进去就掩鼻皱眉,来到易寒的牢房前,宋德张差遣侍卫退下,低声对着易寒道:“易大人,皇来看你了”。
    易寒睁开眼睛虎目一睁,只见皇走了进来,易寒连忙行君臣之礼。
    皇帝在看见易寒那一刻顿时动容,只见他衣衫褴褛,脸容污秽不错,容神疲惫憔悴,再看他双腕血肉模糊,顿时两眼一红,旋即愤怒道:“没有朕的命令,谁敢对你动刑,朕立即斩了这般滥用私刑的奴才”。
    易寒这身伤全是珍妃所赐,就算他说出来皇也不会信,谁都知道珍妃昨日与皇同床共枕,再说了一个弱女子怎么有能力潜入天牢之中,说出来岂不让人误认他易中天故意陷害,易寒只得说道:“没有人对臣动私刑,是臣顶撞皇,心有不安而自罚”。
    皇帝挽着易寒手臂,轻声道:“中天,委屈你了,是朕的错,可是朕贵为天子却无法在众人面前向一个臣子认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朕讲,切不可做出这种极端的行为,朕一直把你当做亲密的朋啊!”
    易寒应道:“臣正是将皇当做朋,才会如此愤慨激扬”。
    皇帝点了点头,“此事朕替你隐瞒起来,不过你也要给朕一个交代,将功赎罪,与野利都彦一辩,护我大东国的颜面”。
    易寒淡淡一笑,“皇,我会让那野利都彦明白,我大东国非人才凋零,而是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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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节 雄辩
    文德殿之内,那五位状元被野利都彦辩的哑口无言,纷纷涨红着脸,埋头苦思,野利都彦却脸挂淡淡微笑,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其他的大学士也一脸着急替这些状元郎们着急起来。(an读看看请记住我)**!。*
    说起琴棋画在场之人均有不凡的造诣,但野利都彦乃是与他们辩论,这就是需要博览群,且要融会贯通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看法,所讲的话都是出陈易新,不得不说这需要高深的学术休养以及博众的内才,这对于读死,尊前人教诲的文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缺点,要创立一番新学说者,需要深通世故的文学泰山北斗,野利都彦比他们多活的几十年可不是白活的。
    易寒换上衣服,身上的伤口随便包扎一下,便随着宋德张匆匆往文德殿赶去,刚踏入门口边听野利都彦问道:“何为山?何为水?”
    易寒迈步踏入大殿,朗声道:“世上本无山,世上本无水,何来山水之说,老先生此言差矣”。
    众人眼光齐刷刷的往易寒看来,是一个器宇不凡的年轻人,有人认出他是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易中天,心中暗道:“他怎么来了,这可是比文,却不是比武”,有些不认识他的人纷纷猜测此人到底是何人,不管他刚才那番言语是何道理,终究压了野利都彦的狂妄气焰。
    野利都彦朝易寒看来,问道:“这个公子如何称呼呢?”野利都彦见他穿着便服所以才以公子称呼。
    易寒笑道:“老先生既然称呼我为公子,不是已经知道如何称呼,却为何还要问,这样不是多此一举吗?”
    野利都彦道:“我这是问公子姓名,以显尊重”。
    易寒淡淡笑道:“公子是称呼,姓名也是称呼,既然同是称呼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人人都可以称作公子,但人人都不可以称呼公子的姓名,一个是大众惯用,一个确实区别对待,此为大同小异,作为详细区分,便似公子也归男子范畴,假如依公子所言,野利都彦是不是也可以称你为男子呢?”
    听到这里,在场之人无不哄笑起来,瞬间又现野利都彦乃是敌对一番,纷纷忍了下来,这野利都彦如果雄辩如斯,宛如狡兔三窟,难以一言擒下他话中漏洞。
    易寒淡淡一笑:“老先生果然雄辩”。
    野利都彦问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一旁的宋德张道:“这一位乃是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易中天易大人”。
    野利都彦一讶,认真的打量着易寒,这一位就是狼主所要寻找的人,昨日他也是从贺兰口中获悉此事,故意为了引出他来,所有才有与龙渊阁大学士一辩的事,只见野利都彦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闻名不如一见,野利都彦有礼了,易大人请上座”,说着摆着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众人见傲慢的野利都彦突然间变得如此谦逊纷纷讶异,从刚才一番言语也不能证明这易大人在文学上有如何过人之处,双方刚才一番言语,这易大人不是落了下风吗?为何这野利都彦会对他如此恭敬,再者说了易中天以前籍籍无名,何来闻名一说。
    易寒依然站着不动,笑道:“老先生,为什么要坐呢?难道我就不能站着”。
    众人一讶,既然对方请坐,却不坐岂不失礼。
    野利都彦道:“请大人坐下乃是一礼,大东国为礼仪之邦,难道大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易寒道:“礼为世人约定俗成,以前无礼,后来有礼,老先生认为请坐乃是一礼,中天却认为站着更能显示对老先生的尊重,此乃我心中之礼”。
    野利都彦突然站了起来,易寒立即问道:“老先生坐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站起来呢?”
    野利都彦道:“我也为了显示对易大人有力”。
    易寒道:“老先生此举是片面,是荒谬的,并不是所有人站着都是有礼的,假如老先生认为坐着是有礼,那你站着就是对我无礼。”
    “这”,野利都彦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无可奈何。
    余者却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偏偏说来是那么强辩。
    易寒又笑道;“国界不同,礼数也是不同,此为大同小异,作为详细区分对待,便似西夏男女都穿着亵裤上街,难道我就认为老先生你也一定要穿着亵裤吗?”
    全场哄笑起来,西夏在大东国文化未传入之前,衣装随便,下身只着一条短裤遮羞而已。
    野利都彦老脸涨红,没有想到被对方如此奚落,他说的句句在理,又作又是不得,于是说道:“西夏是个开放的国度,陈新去陋,早已经没有人只穿着短裤上街了,易大人只记往昔,却不放眼未来,眼界狭隘。(读看看)”
    易寒笑道:“老先生懂得入乡随俗,看来瞻仰我大东国文化已久,凡事有主次之分,既然学习得到教诲,是为先师,先前老先生言辞放肆,丝毫不将大东国文化放在眼里,岂不是犯了不敬先师之道,看来老先生说精通大东国文化,其实也只不过学了一点皮毛而已,画虎不成反类犬”,说着摇了摇头。
    众人闻言,大感痛快,连声叫好,却纷纷朝野利都彦看去,看他如何来辩。
    那知野利都彦却道:“易大人说的极是,却不知道大人刚才说的,世上本无山,世上本无水,何来山水之说是何道理,大东国河山万里,难道大人眼睛瞎了,熟视无睹”,他特意引开话题,此乃雄辩的技巧,再陷入对方的言辞之中,只会屡屡处于下风,转化为自己设定的框架才能知彼知己,雄辩胜之。
    易寒朗声道:“老先生好一句熟视无睹,山水之物乃是上天赐予,山水之名乃是后人赋予,我们眼中所看见山水,是我们强行赋予的事物,山水是否真的是山水,我们无从得知,便似孩童初识世界,长者言之此乃山水,山水便是山水,我们有什么资格肯定上天赋予之物,先生说我熟视无睹,不错,在我眼中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说着走到木案之前,执笔挥洒笔墨,瞬间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画映入眼中。
    在众人大叹这易大人画艺高的时候,只见易寒指着画卷问道:“老先生,你看看这是不是山水”
    野利都彦思索道:“并非山水”。
    易寒似乎知道他有此一语,指着画卷问道:“这明明是山水,老先生为何说不是,你这不是熟视无睹,有眼无珠,认知能力连稚童都不如”,说着易寒拉着一位状元郎问道:“状元郎,你说着是什么?”
    那状元郎笑道:“这是山水,我从孩提时就懂”。
    易寒朝野利都彦看去,“老先生,我们都懂的东西,老先生却不懂,难道老先生位居西夏,孤陋寡闻,连山水之物都不识”。
    野利都彦捉住易寒话中漏洞,“易大人刚才说世界无山无水,此刻却言词确确的说明此乃山水,岂不先后矛盾”。
    要与易寒这个现代人讨论辩证矛盾,野利都彦还不是对手,易寒随手将画卷撕毁,在众人大叹一副好坏就此毁坏的同时,易寒笑道:“老先生,何来山水,这只不过是一张纸和一些墨水组成的画而已,假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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