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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朗声道;“自然是真的”。
宁雪冷笑道“可我刚才见将军进来的时候可是大摇大摆,并没有五体投地。”
易寒哈哈大笑“王妃真爱开玩笑”。
宁雪嫣然笑道“将军不必紧张,宁雪当然是在跟你开玩笑了,又怎么能让将军你五体投地呢,这又置将军脸面于何地。”一语之后,却朗声说道“可有的事情却不能开玩笑,宁雪已经拿到了北敖的帅旗,不知道易将军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易寒笑道“自古就从没有过『nv』子为帅,此事于礼法不符”,事到如今,易寒只好胡搅蛮缠。
宁雪淡淡笑道“凡事都是从无到有,今日就让宁雪来开这个先例,有何不可?”一语之后,继续道“易将军若是能取妙瀚人头,宁雪也心甘情愿退位让贤”。
“此话当”话还没说完易寒突然停了下来,差点就上了她的当,这么说不就相当于承认她是三军兵马大元帅了吗?沉『yín』不语,他与孤龙已经理屈,让他口灿莲『huā』,但是在宁雪这个聪明的『nv』子面前却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难道真的让她来当这个三军兵马大元帅,倘若真的是这样,自己是否能够暗地里来压制她呢?
孤龙见易寒的表情有些动摇,沉声道“麒麟。”
易寒无奈的笑了笑,表示自己已经够无赖了,却没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真的拿到了北敖的帅旗,换做别人就早无话可说了。
宁雪道“易将军若还没有什么可说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易寒与孤龙都沉默不语,面面相觑,只感觉十分无奈,不过事已至此,三军统一作战,宁雪此『nv』又狡猾『jiān』诈,从对付北敖方面来看却是一件好事,
孤龙起身,“大元帅,我有事在身,就先告退了”,他虽然不太甘心,可是说到就要做到,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易寒一眼,果断离开,易寒报于无奈的微笑。
易寒道“大元帅,我也先走了”。
宁雪淡道“你慢着。”走了过来,像关心属下将领一样,说道“若无战事,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了”。
这是多么奇怪的场景,到底是同僚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或是情人关系,易寒淡淡一笑“你也一样”,其实从心里面,他还是把宁雪当做宁雪,就算她变成龙了,也还是一样的。
待麒麟跟孤龙离开之后,陆机从偏『mén』走了进来,说道“看来麒麟和孤龙还是心不甘情不愿”。
宁雪笑道“我一个『nv』子,而他们是人中杰俊,如何会甘心被一个『nv』子骑在头上”。
陆机道“这并不是最关键的,而是麒麟跟孤龙都不信任王妃,这一役,他们对王妃的印象是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
宁雪道“这不正是他们两人的弱点吗?这也是我要争这个三军兵马大元帅的原因,而借助他们二人卓越的军事才能,才有能与妙瀚『jiāo』手的资格”。
陆机点头道“『nv』子心如毒蝎起来,是男子拍马也追不上的”。
宁雪朝陆机看去,“陆机,你是在说我吗?”
陆机忙道“陆机不敢”。
宁雪嫣然一笑;“就算是在说我,又有何妨?”
易寒走了出去追上孤龙,说道“你知道,我们已经理亏,事到如今,还请孤龙你以大局为重”。
孤龙冷漠道“这些我不用你来教我”。
两人并肩前行,虽然都沉默不语,却也没有人感觉不协调,过了一会之后,走出城『mén』外之后,孤龙才道“麒麟,活着,不要辜负了玄观”。
易寒一讶,只听孤龙道“我唯一的牵挂便是玄观,从此刻起,我的一生将奉献在战场之上”,说完骑马离开。
易寒望着孤龙离去的背影,一个人心中若没有任何牵挂,他将会可怕到何种程度,是否这一刻的孤龙不再是从前的孤龙,反观自己,一身情债,无数牵挂。
(你们绝对猜想不到陆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把他当做『nv』人就大错特错了)
第一节 风情月债
4∴首发经此一战,北敖中军阵前粮草被烧,大军暂时退回了平凉,固原一带
而大东国三军也查探了一个情报,北敖并没有将重兵撤离,依然驻扎在平凉,固原一带,这就说明什么呢?北敖依然打着西王府的主意,而镇北军和麒麟大军依然被牵制其中,而无法脱身
这仗就这么耗下去吗?任着北敖在自己的土地上,掠夺自己的资源休养生息吗?作为大东国人,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可是大东国三军敢反击攻打北敖重兵布防的平凉,他们在兵力上处于弱势,攻城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局势似乎并不明朗
易寒不想坐以待毙,他想打破僵局,大军休养一个月之后,他来到了稿京城西王府要向宁雪说明自己的意愿
而此刻西王府也没有闲着,忙着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最为显著的一点就是耗费巨资,从马贩子手中购买大量的战马,训练骑兵,从这一点已经可以看出西王府的战略意图,就想转守为攻,多的是想与北敖正面jiāo锋,而不是一味的固守城关,处于挨打的局面,但是,这显然需要时间,无法一下子就拥有大量的战马,骑兵也不是瞬间就能训练起来来,重要的一点是,骑兵所需要的盔甲兵器,每一件都要重打造,西王府打算将所有的财富都用在军事用途上面,与北敖安卑的战斗要持续多久,五年?十年?或者久,没有人能准确的给出一个时间
易寒在齐子明的带领下来到宁雪的书房,齐子明禀报了一声,宁雪应道“请易元帅到大厅等候,我马上就来”
易寒心中不悦,书房和大厅又有什么区别,难道怕我对你意图不轨吗?也并未多加纠结,在齐子明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坐下
下人奉上茶水,易寒饮了一口之后,就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望去正是宁雪,此刻她不再是一身戎装,却是换了身装扮,依然是一袭白sè的裙子,看着少了些英气,多了些温婉,若不是她一脸严肃而是lù出淡淡的微笑,那就是宛如初见了
在经过易寒旁边的时候,她身上散发的幽香萦绕在易寒鼻尖,顿时让易寒想入非非
宁雪坐了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wěn道“不知道易元帅此事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易寒直言道“我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我想主动出击”
宁雪讶道“哦,易元帅有把握在正面战场打赢北敖”
易寒摇头道“没有”
宁雪又问道“易元帅有出奇制胜的计谋”
易寒道“暂时没有”
宁雪问道“那易元帅为何会有主动出击的打算,从兵力上讲,我方并没有进攻的实力,一旦陷入攻城掠地,旷日持久的苦战,惧怕敌人骑兵突袭包围追击,我方根本无法从容而退”
易寒道“这一点我也清楚,但是我并非想攻打平凉或者是固原,与北敖主力作战,而是想绕道延安,直取银川,切断北敖的后防线,到时候妙瀚驻扎在平凉、固原两地的主力就会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无需多久就会陷入无粮供给的困境,到时候就是我们全面展开反击的时候”
宁雪闻言沉yín良久,过了一会之后才道“从延安到银川,北敖城关要塞有十几座之多,你孤军深入要攻打到银川谈何容易,一旦安卑在太原的战事结束,从东面包围过来,那你可就chā翅难飞了,此行太过艰难,太过危险,易寒,你是否能等我一年,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
易寒淡道“你就说此法可行不可行”
宁雪点头道“从战略意图上来讲,若能攻陷银川,就相当于切断了北敖后方物资补给,这对于驻扎在平凉、固原一带的北敖主力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只是此行太过艰难了,就算有绝对的把握,没有个三五年也很难做到,何况你并无太大的把握”
易寒淡道“既是可行之法,又何畏艰难呢,我坐拥jīng兵良将,不去扛起这个重担,又让谁去扛呢?若不主动进攻,北敖安卑还以为我大东国软弱无能,不敢主动进攻”
宁雪表情似有不忍,轻轻道“容我想想”,可以想象易寒此行绝对是九死一生,可一旦成功就完全改变了眼前的局势,到时候就是大东国反攻的时候了
易寒淡道“你在担心什么呢?这对你来说百利无一害”,说着缓缓朝宁雪走了过去
宁雪见易寒朝自己走近,变得有些慌张,紧张道“你想干什么?快停下来”
易寒哈哈狂笑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多像只见了猫的老鼠”
宁雪立即冷脸相对,端正姿态,寒声道“我何须怕你,别忘了我的身份”
易寒轻轻一笑“你是说三军兵马大元帅,还是西王府的小王妃,我连天子都不怕,会害怕你这些身份”,易寒知道此行凶多吉少,也许再没有机会见到宁雪,不知不觉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变得大胆洒脱了
宁雪淡道“我知道你是不怕我的身份,你是害怕我这个人”
易寒淡道“我疼你才怕你,我若不疼你,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这个三军兵马大元帅真的能够约束我,告诉你,我是为了大局着想才一直让着你”,说着伸出手指轻轻的刮过宁雪冰肌yù骨的脸颊,像个làng子一般有恃无恐的调戏
宁雪最害怕的就是易寒现在这个样子,什么也无法震慑他,什么也无法阻止他,倘若他柔情似水还好些,自己是爱他的柔情似水,却怕他的放。dàng不羁,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矛盾,情人轻柔的抚mō让她为之痴mí沉醉,可是眼前这个男子脸上却挂着不羁的微笑,宁雪的心情非常矛盾,她非常想扇开这只对亵渎自己的手,可是她又非常喜欢这种轻轻的抚mō,这让她内心感到充盈。满足,因为这双手的主人是她内心深处深深爱着的男子,他的爱怜随时都可以让自己身心震颤
宁雪轻轻道;“易寒,我阻止得了你吗?”
易寒摇了摇头,“今日,任何事,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
宁雪柔弱道“那就把我当做一个妓nv,不要lù出你深情的眼神”
易寒一首托着宁雪的下颚,一手撩起她额头上的发丝,看着这张绝美容颜的全貌,感慨道“多少个nv子之中才能有这么一个美若天仙,这等美sè是如此的动人,如此的撩人心弦”易寒单纯只谈论宁雪的相貌
宁雪用娇弱弱的眼神看着易寒,轻声说道“美人你并不稀罕,因为你唾手可得,不是吗?”
易寒笑道“你不止是美人,你是倾国倾城”易寒盯着宁雪红润的嘴chún,低下头,要满足一下自己占有的**,突然他感觉宁雪在颤抖,好奇的朝她的眼睛望去,深深的眸子是多么的温柔,凝聚了世间所有最美丽的东西,易寒顿时心头一颤,眼神里透出千般爱怜万般柔情,他停了下来,就这样看着宁雪美丽的眼睛,将自己对她的所有爱透过眼睛传递出去
宁雪嘴角lù出一丝淡月朦胧的微笑,将一个nv子的深情恪守在凄婉的声音中“你既做不到,就不要碰我”,说着捉住易寒的手,轻轻的移开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只谈风尘游戏,不谈真情吗?是啊,两人又岂敢涉及那通入心扉的真实情感,而又渴望身体的依偎,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易寒坐在大炕,跟宁雪靠的很近,笑道“别人爱欢喜,你爱悲伤,别人爱真情,你爱假意,从来你就是个不一样的nv子”
宁雪笑道“别人风流,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