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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高人是谁?”拿云好奇地问道。
静水圣女苦笑道:“先师答应替那个高人保守秘密,即使对于我和小龙,她也守口如瓶,因而我们除了晓得这纹身与宇宙中的秘密有关之外,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唉,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摸不着头脑了。”拿云无奈地道。
浮生长老将静水圣女这些话谨记于心,然后道:“纹身之密终会拨云见日,我们现在即使想知晓也无办法,还是先想想如何对付升仙宫那些人吧!”
罗布叹道:“只可惜我罗布尚未飞升大乘、名列仙班,要不然我就可以直接将升仙宫的所做所为直接上书元始天尊!”
浮生长老听了罗布这话,吹胡子瞪眼道:“罗布,你以为只要到了仙界就可以轻易地见到天尊了?那你可是大错特错了,如果是在十万年之前,你的想法倒还可以实现,但是现如今元始天尊神出鬼没的,也不晓得又在忙什么大事,甚至连无极圣仙要见他一面都很难,更别说你初列仙班了。”
众人闻言,以为浮生长老在开玩笑了,大家也就当笑话听了。
这时,拿云看了看天色,道:“小云一人之事让大家都辛苦了,现在天色已经不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蓝姨又叮嘱道:“小云这几日你就更加要小心行事了,千万不能着了升仙宫的道。”
拿云笑着安慰蓝姨:“您放心,小云这段时间最多不出去就是了,难不成他们还要将陷井做到归灵居里面来?”
于是,众人安心地散去。
时间流逝,拿云接下来的几日里都呆在归灵居中修炼开天神功,升仙宫没有再做出任何的动作来,表面上看来大家都相安无事。
静水圣女通过一段时间的静养,她的伤势也恢复得很快,基本已经没有大碍,因而她也就利用这段时间与拿云继续合修开天神功。其实,说是两人合修,不如说是指点拿云修炼,因为在归灵居中不可能像在水下洞穴那样,两人毫无顾忌地赤身修炼。
而拿云这段时间来,在圣女的指点下,修为又上了一层,已经达到了第七层的修为,并且在修炼神功的过程中,他觉得体内的真气像是给鱼缸换水那样,重新又被置换了一遍,他开始感觉到自已与天地与宇宙的契合度越来越强……
浮生长老当然晓得拿云与静水圣女在合修开天神功,对于这件事他心里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拿云的修为日愈在提高,即使龙极戒被升仙宫收回,拿云仍然是先修界及至仙界一等一的高手;忧的是他每次看到静水圣女的时候都会想到身陷仙牢里的孙女来,而小云与圣女之间那种默契总让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安。
日子又平安无事地过去了两三日,这日拿云觉得有些疲惫,因而睡晚了一些,但是就在迷迷糊糊之中,他被罗布给叫醒了。
罗布的神情看起来很着急,仿佛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拿云睡眼惺松地问道:“罗兄,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起来再说,长老他们现在都在院子里呢。”
拿云无奈,只好匆匆忙忙地洗漱更衣,然后随着罗布来到庭院之中。
浮生长老看到拿云,从从容容地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小云,先喝口早茶再说。”
拿云一口气将茶倒进肚子里,然后看了看蓝姨,蓝姨面色有点凝重。
“小云,昨晚先修界出了一件大事。”浮生长老道。
“哦?什么大事?”
罗布抢先道:“魔堡的修真者上官朝被杀了,元婴丢失,肉身惨不忍睹。”
“啊?”拿云有点惊讶,道:“想不到那日我还和他在枫树林中比试,今日就听到他的噩耗!”
蓝姨道:“问题是昨晚上官朝被杀时并非独自一人,而是与另外一个魔修者在一起,那魔修者向升仙宫报告说,杀死上官朝的那个人面带金色的冥石面具,手里拿着一把剑!”
拿云听到这里时才明白为何罗布那么着急了,原来有人假冒自已将上官朝杀害,然后企图嫁祸于自已!
浮生长老缓缓地道:“恨血暴露身份之后,魔堡新来的堡主叫明柯,也是五空神王推荐的人,他现在正与升仙宫联手,扬言即使将先修界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凶手找出来。”
拿云道:“虽然那个凶手与我有相似的特征,但是我倒不怕他们会直接找上我,因为单凭那金色面具和长剑岂能就简单地认定我就是那凶手?”
静水圣女却道:“话虽如此,但除了这面具和剑的特征可以做为辅证之外,你曾与那上官朝在枫树林中交过手,所以升仙宫很容易说你是比试未胜从而恼怒杀人,至少升仙宫就可以以此为由先将你囚禁起来。”
罗布咬牙切齿地骂道:“这帮鸟人!”
蓝姨着急地拉住拿云的手道:“小云,你现在马上就走,离开先修界!”
拿云把牙一咬道:“不行,蓝姨我决不能就这样做了逃兵,如果小曼出来后得知我来了先修界,然后又狼狈地逃走,她一定会恨我的!”
可是浮生长老也劝道:“小云,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满城风雨,以我们这些人的力量是无法对抗升仙宫的,更何况你又是一个无堡无派的修真者,所以老夫也认为你非走不可!”
“但是爷爷??”
拿云还想坚持,浮生长老却已经对静水圣女道:“圣女,麻烦你照顾一下小云,老夫猜想升仙宫一定已经将先修界的入口守住了,但是还有一个出口他们应当想不到。”
罗布疑惑地道:“哦,先修界还另有出口,我怎么没听说过。”
浮生长老道:“这个出口小云你应当知道,就是当年你在聚宝山得到断水剑和银河神驹的那个地方,你们只要从洞穴中一直走,就能走出离开先修界!”
拿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他再次说道:“我真的不能走!”
他话音刚落,浮生长老忽然面露异色,悄声地道:“有一群人已经靠近归灵居了,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说完,他朝着圣女使了一个眼色。
静水圣女叹了一口气,忽然飞快地念了一个咒语,然后与拿云一起消失在了归灵居中。
而就在他们的身影刚刚消失的时候,甘露上仙刚好带着一群仙兵仙将闯了进来,他见到浮生长老等人正坐在院中悠闲地泡茶,厉声问道:“拿云在何处?升仙宫有令,拿云与魔修者上官朝的暴毙有所关连,要将他立即押回升仙宫待审!”
可是,浮生长老等人却置若罔闻,仍旧是自顾自地泡茶,谁也不理甘露上仙。
甘露上仙肺都快气炸了,他恼怒地瞪了一眼,对着身后那群仙兵仙将命令道:“你们全部放出灵识,给我搜!”
于是,那些仙兵仙将们将所有的灵识集结在一起,将整个归灵居搜索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却一无所获。
甘露上仙知道自已已经来晚了一步,他生气地将拂尘一挥,冷冷地道:“你们装聋做哑是没有用的,拿云是逃不出先修界的,等那小子被擒住之后,老夫看你们还能否在这里悠闲地泡茶?”
第三章 嫁祸于人(下)
静水圣女并没有将拿云带得太远,因为先修界她并不熟悉,所以她将拿云强行带到聚宝山下面一个僻静的小树林后,就双双化形而出。
拿云如果想要反抗的话,圣女是很难将他带到这里来的,但是伤势恢复后的静水圣女修为实在太高深了,他一时无法挣脱。另外,他自已也有点想通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无论那个仙守如何卑鄙,升仙宫代表的毕竟是整个先修界乃至整个仙界,自已根本无法与之对抗,与其以卵击石,不如保住性命再做打算。所以,他也就任由圣女将他带到聚宝山下来。
碰巧的是,他们化形而出的这片小树林正是当年他与罗曼曼打赌比赛寻宝的那个地方。
当年,拿云与天人先修班的道友们来聚宝山寻宝的时候,罗曼曼正是在这个小树林里与他相遇的,罗曼曼非要与他一起走,说是要看看谁比较厉害能寻得法宝。
而树林西边的那条小溪仍旧是流着清澈的山泉,泉水从山顶上一路欢叫地蜿蜒而下,当年就是拿云提议溯溪而上的,最后真的找到了梦傲天留下的断水剑还有银河神驹。
拿云看了看这树林和小溪,于是暗念咒语将银河神驹幻化了出来。
银河神驹发现自已又在聚宝山之中,兴奋地低吼着,恨不能撒开四蹄在山中奔跑起来。
“上来吧!”拿云翻身骑上神驹之后,把手伸向静水圣女。
圣女微微笑了笑,把自已的手放在拿云的手上,也翻身而上。
“小银,我们去你家吧!”
拿云话音刚落,就觉得周围的树木飞快地朝着身后一闪而过,耳际风声呼啸……
等神驹停下来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山洞已经到了。
静水圣女看了看那个杂草丛生的洞口,问道:“就是这里吗?”
拿云点了点头,道:“就是这里了,看来这个洞口确实不容易发现,我们进去吧。”说着,他用断水剑拨开洞口前的枯木和杂草,自已先行钻入了洞中,静水圣女走在中间,而银河神驹走在最后。
在洞中走了一会儿,拿云他们这才惊讶地发现这个洞口狭窄的山洞中竟然别有洞天,越往前走,通道越是宽敞,一丝丝的光亮从通道的尽头传了过来。他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真是鬼斧神工的杰作啊!”
拿云和静水圣女走到了山洞的深处,面对着一个空旷干净的大殿惊叹道。
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已是在逃亡,完全被梦傲天所开辟的这个洞天福地迷住了。
这个雕栏玉彻的山洞丝毫也不亚于升仙宫那个大殿,但是这里没有升仙宫那种庄严肃穆,而是让人觉得温馨宁静,不但有一张宽大的玉床,而且还有一个女子用的梳妆台。
“小云,你快看!”
静水圣女走到床边时,忽然看到床帐的后面立着一个白色雕像,如果在床上侧身而卧时,刚好可以透过薄薄的纱帐看到这个雕像。
拿云请圣女将纱帐撩起来??就在看到雕像的那一刹那,他竟然觉得鼻子有点发酸,因为这个纯白玉雕成的人像正是一个双目含情的北姬。
银河神驹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它用头轻轻地蹭着拿云的腿,拿云用手抚了抚它的头,自言自语地道:“梦前辈是一个真英雄。”
静水圣女并不晓得梦傲天是谁,也不晓得这尊玉像是依谁而刻的,但是她从拿云的言语里已经猜到那个叫梦傲天的一定是个痴情之人,而且可能与这女子有一段凄美的生离死别,于是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起小龙来,心似乎被针扎了一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放下纱帐,道:“我们走吧。”
可是,拿云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道:“圣女,如果有那么一日,所有的事都风平浪静了,你是否愿意与我们在这里修炼开天神功?”
静水圣女心中一阵感动,差点开口说“当然愿意了”,但是她马上又想起了小龙,于是她黯然地说道:“这三界五行哪有风平浪静的时候,我们还是不要痴人说梦了。”
“是啊,这三界五行什么时候才会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好了,不说这些了。”拿云拾阶而下,缓缓在山洞里搜寻了一圈后,说道:“浮生爷爷说这里有出口,可为何看起来却像是一个封闭的密室?”
静水圣女仔细地看了看山洞,确实看不到有出口,但是当她看到银河神驹的时候,她不禁笑了笑,指着神驹道:“你问问它不就知道了吗?”
拿云道:“对呀,问小银不就晓得了!”说完,他俯下身去像是对待一个朋友那样,轻声地问道:“小银,你告诉我们这山洞的另一个出口在哪里?”
银河神驹心领神会地抖了抖身上的白毛,然后走到那张大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