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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好之后,又想了想,一团烈焰围住坟茔,不一会,外层土壤已烧结,如砖瓦陶器,就是历经数百年也不毁,才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柳致知之所以如此做,一方面是告慰无辜而死婴儿,更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生起一种愤怒,一种悲伤,当时在那嬷嬷处,他就想将那嬷嬷挫骨扬灰,后来压下这股冲动,对方已死,神魂都不知受什么罪,没有必要对遗体动手脚,但胸口这口悲愤之气无法发泄,此事又无法公开,过于骇人听闻,zhèng fǔ也不可能同意,柳致知才如此做,将胸中这口气平息,此事做完,柳致知感到自己又多了一份淡然,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自己又向非人的存在迈出了一步。
柳致知回到家中,心情已完全平静。在人世间比这悲惨的事多的是,柳致知发现自己在xìng格上趋向一种冷漠,并未太在意,他不知道,他所行与别的修行人不同,不同的修行方式必然影响到xìng格,他的格物之道远远未曾完善。格物之初,以人来感受物,物同样作用于人。两方面是相互作用,在这种情况下,人的xìng格出现冷漠是很正常的。柳致知的幸运之处,是他先领悟了情,让他这种冷漠最终会存在转机,特别是与阿梨相处时,冷漠将自然消退。
柳致知盘坐在床上,进入甚深定界之中,天地的秘密开了一条缝,在他心灵中流淌,那种领悟根本无法述诸语言,今天所见那个人。柳致知并不知道名字,也就是何恽幻神步的奥秘中无意间得到空间之奥,柳致知像没有任何情感的智能体,似乎看到那种星云星系在转动,又似看到微观说不出的奥秘。(。)视线似乎跨越了10的25次方级大尺度,又似探入10的-20次方级的微观,恍惚中,两者是那么完美的统一。
当东方第一缕紫气破空而现时,挟带黑暗与光明统一,yīn与阳和谐的那缕紫气根本无视物质的阻碍。自然落入柳致知的腹中,这看起来神奇,实际上很简单,柳致知的jīng神已散开,自然上升,如果有谁能看见,就会看到柳致知的别墅上空似乎云霞蔚然,自然幻化无穷,这种情象天目不开,根本看不到,这就是格物之道诚心正意之后物我交感,不是那种天人合一,柳致知还做不到那种宏大,正是这种物我交感,使柳致知周围的物无形中发生一种变化,当那缕紫气到时,冲入其中,自然被引导到柳致知的腹中,顿时,周身震动,柳致知从定中醒来,周围气机也如cháo水一样,退入柳致知的身体之中。
柳致知起身,新的一天又开始,洗漱锻炼之后,吃过早饭,柳致知从储物袋中取出昨夜在地窖中所得的盒子,这个盒子材质很好,柳致知仔细观看一下,用手抚摸了下,这应该是紫檀木所制,为了确认,柳致知用小在盒底轻轻刮了一些碎末,放入玻璃杯中,杯中已放入白酒,碎末沉入杯底,一缕缕紫sè如雾气如炊烟从杯底升起,非常漂亮,果然是传说中的紫气东来。
盒子并没有上锁,柳致知打开一看,上面是一本笔记本,简单翻了一下,却记载了这位修女是堕落和忏悔,有些地方用汉字,而且是繁体字,在些地方居然用的是拉丁文,柳致知并不认识拉丁文,但他的英语很好,也接触过少量的拉丁文单词,当看到一个单词,他才确定是拉丁文,可惜,柳致知拉丁文看不懂。
柳致知先将笔记本放在一旁,下面一本却是圣经,柳致知简单翻了一下,却是拉丁文和中文对照,看中文部分,与一般圣经并无区别;柳致知也先放在一边,最下一本最薄,柳致知拿到手上一看,却是一本残本,这是一本线装,《诸天阿修罗秘魔转生经》,并不厚,柳致知逐页翻阅了一遍,原来是一本怎样将自己生命形态转换成阿修罗的修行之法,通过摄取生灵的生机,先保持自身状态不流失,最终神魂转化为阿修罗,破空而入阿修罗的世界,其中圣灵术,也就是严冰所说的凶灵术,就是吸取婴儿的生机,使自己先是保持不老,功候到时,破空入阿修罗世界,不怪那蝙蝠认准了那户婴儿,原来,对婴儿的生辰有特殊要求,并不是普通婴儿都能用,而且,过了民间所说百rì关,就没有用了。
柳致知有些苦笑,自己好像与这些邪术有缘,居然又收集到一本秘法,还是传说中邪术。柳致知自修行以来,如果说正法,除了那些世间公开的《道藏》之类,只有宋琦送给他的《两仪青萍剑》和龙女龙谓伊给他一本水行术法,自己无意中却得到了巫蛊降头传承,而且是以心传心,今天又得了一本阿修罗秘术,加上一开始从李义处得到的白莲教一些术法,就有三本,白莲教术法只能算旁门,而另外两门,用一般修行人观点来看,完全是邪魔外道。
柳致知对这些术法并不完全排斥,柳致知从中借鉴不少术法,但柳致知不会修行这种体系,这种体系如果修行,肯定会对心xìng产生影响,柳致知已有自己的路,当然不会修行,不过其中术法倒也可以借鉴引用,甚至使用也没有多大问题,不过其驱使法力却已变,效果上可能出现变化。
柳致知将这本残抛进入储物袋,准备回到苗疆时放入道庐之中,又拿起了笔记,翻阅起来,虽然不少部分是拉丁文所写,柳致知只是看中文部分,虽不全,但也看得有些惊心动魄,这本笔记记录了修女是如何走上堕落之途,此位修女名叫华守义,一个不像女人的名字,还有一个拉丁文的名字,柳致知就不认识了,是一名孤女,由教会养大,从小就接受教会的教育,名字也是神甫所起,意为守护神的教义,成为一名义人,现在已过百岁,这一点让柳致知极其惊讶,他昨晚见到修女时,以为她应该是五六十岁,像中年妇人,不过是保养好,更主要是修行,让她保持中年的状态,却不料已过百岁,看来,那本阿修罗秘法的确不简单。
柳致知不会因此去修行这种秘法,却对这种秘法有了进一步认识。柳致知继续往下翻,整本笔记所记具体事情不多,更是她内心的一种挣扎,一种褪变和堕落的过程。
华守义生于世纪之初,华夏那时,军阀混战,她开始守神的戒律,尊神的话而行,人间却是一幅幅惨剧,在教会救济世人中,现实与心中差距让她对神的信动摇,但她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离开教会根本无法生存下去,表面上依然很虔诚。
后来,rì本侵华,申城更是沦落到战火之中,给她起名那位神甫为救平民,死于战火之中,对她触动极大,一阶段她又坚定了信仰,认为苦难是神的考验,侵华rì军在金陵的暴行又让她对信仰产生动摇,神对人间的惨剧好像无动于衷,在此期间,她甚至还帮助于当时chóng qìngzhèng fǔ,做些地下抗rì之事。
就是在这个时期,一名抗rì志士身受重任,为她所救,对她来说,却是一个异教徒,在她处养伤,出凶灵,击杀多名rì伪人员,被对方背后的非人间力量所伤,凶灵勉强返回后不久就消散,临死前,将那本阿修罗秘术托付于她,并告诉她这是一本修行秘笈,并非正道,他不忍心失传,让她有机会选人传承。
她出于好奇,翻看了经文,这完全是一本魔鬼的魔法,一本异端中异端,她将一撕为二,想烧掉,却又感觉自己失信,在火中抢回,后一部分已被烧毁,残放入盒中,这只盒子也是那人所给,在神面前忏悔,又将圣经压在上面,借神的力量压制着它。
她在内疚和自己居然看了魔鬼的言,受了魔鬼的诱惑的双重心理压力下徬徨,转眼rì本投降,似乎神还是站在正义的一边,但转眼内战爆发,又一遍哀鸿遍野,她感到又是一遍茫然。
新的政权建立,万象更新,她以为从此人间渐渐向她心中天国靠拢,她的信又一次虔诚,并为以前所行忏悔,但转眼间,新zhèng fǔ破四旧,持无神论,大量宗教场所被作他用,宗教人士纷纷勒令重返世间,放弃信仰。
她对神的信仰也彻底崩溃,好在她年事已高,国家倒没有过分为难她,让她依然看守圣殿,她从地窖中翻出那本以前认为是魔鬼的言的经,按此修行,心xìng渐渐改变,人反而渐渐年轻起来,掌握了力量,这好像是神的权力,为了这种权力,她越走越远,开始以凶灵之术摄取特定婴儿,吸取其生机,反哺自身。
但戏剧xìng又一次发生,华夏放开了宗教信仰zì yóu。她却因为一直坚守在圣殿,受到基督信徒的尊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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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神之真意在指引
她被认为是一名坚贞的修女,成为新的典范,她心中却又一次陷入煎熬之中,因为她修行阿修罗道,反而坚定了鬼神魔的存在,既然阿修罗存在,那么上帝一定存在,回想她的一身,她似乎感到冥冥中有一种意志,是神对她的考验,她没有经得起神的考验,她堕落了,她已成为魔鬼!
不得不说,一个人从小受的教育根深蒂固,华守义从小是孤儿,教会收养了她,从小受的是教会学校的教育,神的教诲深入心灵深处。
她在神面前忏悔,却又放弃不了阿修罗那种长生的诱惑,她越走越远,分裂成两个人,一个表面上德高望众,受人尊敬,甚至因为修行而好似一个中年人,别人见她独处,而且生活艰苦,信仰虔诚,以为是神的奇迹,是神对她的恩赐,她也不时行善,将自己一点微薄收入也用于帮助穷人,确是一个坚贞的义人。
在背后,她又化身为恶魔,摄取婴儿,吸其生机,以凶灵来往夜幕下,好在婴儿有特殊要求,并不是普通婴儿都行,这才导致这些年来,死于她手中婴儿并不多,她也极少以凶灵显现在夜幕之下。
柳致知看完她的笔记,还有一部分是拉丁文,柳致知看不懂,估计是忏悔之类,在笔记中,大量是她内心的挣扎和忏悔,她一直游走于善与恶之间。柳致知合上笔记,静静地陷入思索之中,华守义这一生,对柳致知来说,是提供了一个典型的例子,事实上。她很小就入教,对神的信仰并无坚实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出现超过自己心理预期,神并未如她所想,信仰开始动摇,到后来,更是自身**膨胀,对长生的期望,对一个基督信徒来说,肉身的人追求长生,本身就是对神的亵渎。
柳致知对基督教并不太了解。他只是在一些资料上看过。基督教派别很多,罗马教宗所管理的天主教,其信徒过十亿,还有俄罗斯东欧国家的东正教,欧洲的新教等。柳致知甚至连《圣经》都未完整看过,柳致知对科学,现在又对国学有较深的了解,却对基督教没有深入了解,然后,作为全体信徒过二十亿的世界第一宗教,柳致知从未对它有过任何轻视。
柳致知对华守义的堕落过程有了一个大体了解,柳致知看到那本《圣经》,决定还是好好看一下。了解基督教一些基本教义,来印证一下自己对华守义堕落的想法是否有道理。
柳致知翻开了《圣经》,一页页往下看去,他不是基督徒,看圣经仅是为了解基督教的基本教义,看得角度也与一般信徒不同。心中并没有那种战战兢兢的敬畏,甚至是从自己修行的角度入手,吃过午饭,他继续看,不时停下来陷入深思,有时露出会心的微笑,有时紧锁眉头,将一本《圣经》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