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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洞口,看着乙蜜纵身入海泛起的点点水花,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上岸。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了看她入水上了岸才能安心睡觉。
可是这一次,乙蜜久久都没有浮上来,帝下的心没来由的抓紧了,“乙蜜~~”他开始呼唤,可惜没人回答。
这热情海,只要带着情字入内的人都活不出啦,难道她也~~
帝下赶紧捏了法诀,从冥皇的特殊通道进入热情海内部,看到乙蜜还健全的在海里,他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你该死的在干什么?”他拎起乙蜜。
乙蜜没敢开口说她在找宝物。袖子说这热情海淹没了那么多人,那些珠宝首饰都留在了海底,肯定有不少捞头。
她今日下来一看,果然收罗了不少,谁让她已经卖无可卖,只好走这条路子赚钱,才能听袖子讲故事。
可惜这里看起来是冥皇的地盘,所以她编了一个非常蹩脚的借口,“我,我在练习闭气。”
帝下狠狠的将乙蜜扔在地上,他还以为她~~,帝下摇摇头,他真是傻了,居然会相信女人也有真心,不过眼前这女人真的很像那种从天上掉下来头先着地的那种。
乙蜜缩在冥皇寝殿的地下,茫然无措,突然觉得什么都不对劲,只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不该在这里,却不知道为什么。
帝下阴沉的看着这个女人,常言道日久生情,难道他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他觉得不太可能。
乙蜜再无知看着帝下那风雪欲来的脸,也不敢多话,只是静静的卷曲在殿内的美人榻上。帝下则心情十分不爽的躺上床睡觉。
第二十五章 鬼节
乙蜜今日已经跳过水了,所以心下也没有跳水的打算,但是晚间阴冷,椅子上卷曲着又困,四周乌漆抹黑,她也不敢乱动,生怕有白影飘来飘去的,只好摸到此间唯一温热的物体身边去。
乙蜜小心翼翼的爬到帝下的脚边,偷偷扯了一点点被子搭在胸口,屏住呼吸,见帝下许久也没有不良反应,她又开始得寸进尺。
偌大个人龟缩在一角确实不舒服,开始大胆的钻进温暖的被窝。帝下的脚轻轻动了一下,她立即停了下来。等他没有响动,才继续前进,直到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到和帝下平行的地方才停下来。
能躺在床上,盖着温暖的被窝,还能把脚伸展开来,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乙蜜感叹。
因着帝下没有任何反应,乙蜜心底暗自感叹,睡得跟猪似的。
她将身子挪了一下,尽量*近帝下,他身上的温热在这阴冷冷的寝殿格外吸引乙蜜。她冒险做了一个动作,将头塞进了帝下的怀里,小屁股翘这紧贴帝下的腹部,这下浑身都舒服了。
可惜某装睡的却十分不舒服,他已经够忍耐这个女人了,她居然得寸进尺再三逼迫。他素来不喜欢被人碰触,今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乙蜜感觉到帝下猛的翻身,背对着她。吓得她呼吸都忘记了,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觉得帝下呼吸平顺了,她才颤悠悠的也转了个身。
左手绕过帝下的肩膀,轻轻的探入他的衣襟,然后抓住他柔软的胸部。乙蜜捏了捏,揉了揉,舒服了,手终于找到放的地方了。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给我滚下去。”帝下猛然坐起来。女人没有一个好的,这个女人不过是很特别的忍了一千年才爬上自己的床而已。
乙蜜因为疲劳过度,很快就迷迷糊糊入睡了,这时却被帝下的狮子吼打断,心情也很不忿,小绵羊,不是,猪也是有脾气的。
“吵什么吵,我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咪咪么,有什么好吝啬的,我又不是没有,不过是自己摸自己不方便而已。”她不耐烦的一把将帝下的手扯过来,放入自己的衣襟,“呐,给你摸,随便摸,我才不像你那么吝啬。”
乙蜜讲完,倒下蒙头大睡,丝毫不理会呆坐的帝下。
他将手拿回来又觉得舍不得,手掌怎么也不肯移动,可是不拿回来又与他的愤怒不合,他瞪视了乙蜜好一会儿,直到她发出微微的呼噜声,才自认倒霉的躺回去睡觉,但是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来的,这里的确很好放手。
他心里暗道,这女人的睡相可不怎么好,居然还跟猪似的打呼噜。其实也不能怪乙蜜,她自从上了猪身以后,猪的某些习性就开始不知不觉的影响她了。
清晨,帝下很早就走了,实在是不愿意看到乙蜜醒来后得意洋洋的脸,帝下总有一种被乙蜜打败或者被天帝打败的颓丧感,很是羞于见人。
其实乙蜜完全顾不上想这些,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这床如此舒服,实在舍不得起来,更何况从今天开始为期五天都是她每年最不愿意过的日子。
七月半鬼节的黄金假期就是从今天算起的,鬼门关打开,冥界的人都去人间吃香喝辣的了,连孤坟野鬼也能在善心人处得到一些赏钱。
这几日乙蜜最为无聊,可是她又不能随着那些人出去,她虽然什么也不记得,但是小册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能出冥界”五个大字。
乙蜜在床上抱着铺盖卷,卷来卷去,就是不愿意起床,帝下中午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你在干什么?”
“我在无聊。”乙蜜理直气壮的回答。其实帝下是要问她怎么敢在自己的床上这么嚣张。乙蜜看到一个活物顿时来了兴趣,“要不,我给你表演跳水吧?”她兴奋的坐起来。
帝下一头黑线。最后的妥协是整个下午帝下走到哪里,乙蜜就抱着铺盖卷跟到哪里,他工作的时候,乙蜜就在他脚底下展开铺盖卷睡大觉,不一会儿就能听到乙蜜的呼噜声。
帝下不耐烦的用脚踢醒乙蜜,她严重干扰了他的工作,降低了他的工作效率,“你就不能滚回床上去睡么?”原谅冥皇吧,这么个自小受贵族教育长大的偏偏绅士也忍不住骂人了。
乙蜜揉揉眼睛,将流到嘴边的口水又吸了回去,“可是我怕鬼啊。”她变本加厉的抱住帝下的腿,继续睡觉。
最近她严重的爱上了睡觉。
晚上帝下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烦人精,主动的给她找了点儿吃的。乙蜜吃的津津有味,她自己也奇怪,她素来只爱喝水,怎么今日吃起东西来也这么有胃口。
可惜无聊这种病一犯,干什么都救不了,很快她就故态重萌。“天啊,这颗无籽葡萄里尽然有一粒籽!”
帝下翻了二百眼。
接下来,她总算是安静了。整个大殿因为乙蜜的安静而显得阴森森的鬼气十足。帝下望着台阶下安静的趴在地上的乙蜜。
她的对面放了一尊地藏王菩萨的小型雕像。一人一像之间是一张棋盘。
“你又在干什么?”帝下实在好奇,她已经快半个时辰没动了。
乙蜜抱怨的说,“我在等她走下一步啊,她一直都不走。”
帝下叹息一口,“跟我来吧。”
乙蜜高兴的跳起来,“去哪里?”
帝下没讲话,只领着乙蜜飘过三途河,转过往生桥,又往大山里转了几个圈,来到一座小木屋前。这是他每年休假时喜欢来度假的地方,最近一千年,因为习惯了乙蜜的跳水表演,许久没来过了。
至于乙蜜估计是因为跳水活动被打乱,相当于生物钟被打乱了,所以突然也泛起了无聊病。
帝下还沉浸在他为什么带乙蜜来他生人勿近的小屋时,乙蜜已经兴高采烈的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展开铺盖卷儿了。
第二十六章 洗碗
“你在我床上干什么?”帝下冷着脸,这女人也未免太豪放,他不过是一时心软才带她来这里的,她也太得寸进尺了。
“这也是我的床啊,房间里就这一张床,所以应该说是我们两人的床。”乙蜜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帝下因为是冥皇,和人类灵魂接触多了,多少也受点儿影响。
“我知道啊,这句话我看过。可是你没有送过礼物给我,我也没有接受过你的礼物,不算不亲啊。”乙蜜拍拍身旁的空白位置,“赶紧上来睡觉吧,好困哦。”她打了一个哈欠。
帝下深呼吸了一口才抑制住自己一掌劈死乙蜜的激动,如果换做那个暴力男伊墨,肯定早就劈死她了。帝下深深为自己的自制力感到骄傲。
他身为冥皇,在四界里算起来应该是血统最尊贵的神了,他的祖神跟从盘古父神开天辟地,后来执掌冥界,代代相传。而其他三界的至尊都是浴血奋战出来的,血统早就乱七八糟,指不定前世还是个卖猪肉的。
所以帝下一直固守着他这一族的尊贵,优雅以及不滥交。
帝下瞬了眼乙蜜不安分的爪子,她连拥抱他的动作都做好了,捆仙绳从他的手中射向乙蜜。
“你干什么啊?”乙蜜手脚被缚,开始挣扎。
帝下和衣躺在乙蜜的身边,这样就不怕那死丫头动手动脚了,他压根儿不理会乙蜜的挣扎,闭目睡觉。
“鬼啊~~”乙蜜在语言无效的情况下,神来之笔的突然大叫。
人间有语“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帝下能忍受乙蜜的咸猪手,但是无法忍受她无休止的摧残他的耳朵,他一个法诀打下去,乙蜜便从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变成了一头粉嘟嘟的猪,尾巴还卷成了一个逗号,在屁股上摇来摇去的。
乙蜜开口抗议,却发现她根本发不出人类的声音,只能像猪一样的“哼唧哼唧~”,实在是消灭得太彻底了。
帝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一头猪睡在一张床上的,传出去他冥皇的脸往哪儿搁。
他手长脚长,很容易就把乙蜜这头猪放到了顶天花板而立的书架上。乙蜜的法力被禁,站在高处,觉得头晕目眩腿抽筋,只得卷曲着身子在书架上委屈了一夜。
天明时,帝下起床才将战战兢兢的乙蜜从书架上取了下来。她委屈的掉下口水,没办法,猪浑身就是口水比较丰富。
帝下走进厨房,乙蜜也蹒跚着短腿儿跟进,蹭在帝下的裤脚边。她向来都是欺软怕硬,帝下跟她来了这么一手,她顿时偃旗息鼓,不再淘气。
帝下挽起衣袖,淘米做饭,乙蜜则不停的往锅里加米。她一点儿也不为大神该不该进厨房这个问题费脑子,她只管饭够不够她吃。
“你在干什么?”帝下好气的问,这只猪就会捣乱。
乙蜜比手画脚的,指指米,又指指嘴巴,然后开始流口水。帝下无法只好解了她的口禁,不想和一只猪比手画脚的交流。
帝下开始炒菜,乙蜜很安静的蹲在一旁掉口水,他不耐烦的挥铲子,让她走远点儿,结果不小心将菜掉了些在地下。
本着不奢侈不浪费的原则,帝下抓住乙蜜的蹄子,倒吊她去吃地上的菜。
“你不要太过分了,不要因为人家是猪就让人家吃地上的菜~~”乙蜜开始抗议。
帝下扔下她,继续无视她的存在。
乙蜜“吭呲吭呲”的吃着,末了还加了一句,“给我扔碗蛋花汤下来啊。”
帝下绝倒。
其实帝下自己动手下厨并不是为了什么远大崇高的理想,不过是神仙当烦了,想试试凡人的生活而已。
既然是凡人,吃了饭总得洗碗的,帝下虽然可以屈尊降贵的进厨房,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洗碗,后院一大堆的杯碟碎片就可以作证。
好容易逮到一只猪,自然要利用一下。
“去洗碗。”他大爷筷子一甩,就开始支使乙蜜。那口气仿佛,一只猪妖能被他支使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乙蜜从来都是听话的乖乖牌,强人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那种。
她来回吃力的将厚厚一摞碟子(都是她吃的)分批次搬到后院,乙蜜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