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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朝著钱小开道∶“钱兄,现在就请你发出信号吧,我们会在二刻内到达目的地。”
“没问题。”
随即,一枚散发著青色光芒的流星曳著长长的尾巴冲向天际,接著爆出一朵绚丽灿烂的花朵。
讯号发出後,所有的人立即朝各自的岗位而去,只一下子,玲珑塔便完全冷清了下来,而别院里却是人影幢幢,像是四处都有人在走动,这是骆雨田特意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过来所作的功夫。
骆雨田望著别院里晃动的人影忖∶“希望这一招能有效,吸引多点人来注意。”忽然瞥见一条人影由後院的方向急驰而来,速度奇快,转眼眼便来到玲珑塔,来人旋身拔空而起,身法回旋直升,凌空两次借力後便跃上塔顶,这是飞龙九转的身法,来者正是麦和人。
麦和人窜上塔顶劈头就问∶“老大!刚才那一颗亮眼的青光弹是干嘛用的?”
骆雨田让开一步让麦和人可以直接穿入塔内,回问道∶“二弟,你从後院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两位大哥好!”麦和人先向有意、无情两人打声招呼,二人也点头回礼。接著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是呀!反正後院战况又不危急,光凭富贵五矛就绰绰有馀了。”
“唉┅”骆雨田摇摇头叹气道∶“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麦和人转转头,看看冷清的顶楼问道∶“其他几位老大呢?还有那个风流童子人呢?”
“去偷袭敌人了。”
“偷袭?”
“嗯。”骆雨田应了一声,便把偷袭的计划说了一遍。
麦和人听罢大叫道∶“老大!这麽好的事你怎麽不找我啊!”
骆雨田心知自己这位结拜二弟的个性,若不好好安抚可不行,便道∶“二弟啊!我总不能一次把所有的底牌都打出去吧?总是要留下一两张最厉害的来作王牌吧。”
“真的?”麦和人双眉一展,露出笑容,顿了一顿忽然想起什麽似的问道∶“老大!烈呢?我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他人了?”
“不知道。”骆雨田也是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今天一整天都在打仗,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不过希望三弟不会有事。”
“哈!别想了。”麦和人笑著道∶“烈那家伙不知道是犯了什麽太岁,流年不利,到那里都会撞上敌人,摘不好现在不知道跟谁在那里又打了起来也说不定。”说著两人相视而笑。
“砰!!”忽然一声轰然巨响,由别院西厢院方向传出。
众人朝声响传出的地方望去,别院内一处独立的院落房舍颓然垮下,一颗散发金黄色光芒的光球,由飞扬的沙尘中急窜而出,在飞掠过数十丈的距离後,消散在夜空之中。
“这是金星七式!”
麦和人有些错愕地道∶“不会吧?还真的被我说中了!小烈真的在跟人打架!”
骆雨田急忙推了麦子一把道∶“二弟!别再说了,快去看看吧!会让三弟使用金星的绝非一般小角色。”
“好!”麦和人应声旋身窜出塔顶,投往射出金星的院落。
第七十七章再逢金手
几个时辰前,烈风致抱著枫瑟回到别院,原先是打算直接送枫瑟到玲珑塔那里去,那里有人保护比较安全,其他别院里没有战力的老弱全都集中到那里去了,猜想罗蝶和南红枫也会在那里,有他们在自己也会比较安心些。
才刚刚进入内院,枫瑟便低声说要先沐浴更衣才肯过去玲珑塔。
不过,说得也是,枫瑟全身上下都是欢愉後的痕迹,而且裙子下摆那一滩血迹更是明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无论如何枫瑟总还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为避免闲言闲语先舒洗一番总是好的。
而且烈风致本身自己也是一身狼狈,身上除了枫瑟的鼻水和泪水外,还加上了错剑堂执法剑手的血水,可以换掉身上的衣服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於是烈风致便抱著枫瑟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毕竟这里自己比较熟悉,而且先前行者们洛u灾v准备的沐浴用具还放在自己的房里,方便的很,只要在烧些热水便成,在经过枫瑟居住的西厢房时还顺手取了一套衣服准备更换。
回到院子後,烈风致放下枫瑟,便开始忙著提水,烧水的工作,因洛堂诸派已经开始攻击石桥前的木寨了,别院里所有的奴仆都避到安全的地方去了,没有人随时准备热水,所以烈风致一切只能自己来解决,著实花了不少的功夫才弄好所有的东西。
“枫儿,你可以洗了,我会待在隔壁的房间,有事的话只要叫一声便成。”烈风致说完後随手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後便离开了房间。
“致公子┅”
“怎麽了?”烈风致停下脚步回过头道。
“谢谢你这麽照顾贱妾。”
“不要这麽客气,我们已经┅┅先别说这些了,总而言之现在的你已经是烈风致的责任了。”烈风致露出了笑容,给了枫瑟一个安心的表情便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後,等了一会,便听见了由房间里头传出的水波声,听著听著烈风致的脑海里不由得幻想起枫瑟入浴的情景,脸颊顿时胀红起来,赶紧晃晃脑袋,走到隔壁的房子。
烈风致脱下身上的污衣,坐在一张木凳子上头,背往後仰靠著房子的墙避上,由半开的窗子望去,思绪远远飞去。
没想到突然间生命里出现了一个要依靠自己的异性,感觉上很奇怪,好像是一种责任感,一种被依赖的感受,可是这却是一种快乐而不是负担,只是搞不清楚这种感觉,师父他老人家可从来没有教过我啊。
烈风致站起身来,抓起角落的水桶赤裸著上身离开房间,走到水井边打了桶子,站在井边可能很清楚地听见前方木寨的打斗声。
战斗开始了一个多时辰,喊杀的声音从没间断过,再望向玲珑塔上的骆雨田,各式的旗号,不断挥舞打出一道又一道的指令。
“嘿!行事打仗方面,大哥真的很在行啊!不知道以後有没有机会可请大哥他教自己两手。”烈风致捧起水随意地洗了把脸,抬头看向东院的方向,一切风平浪,忖道∶“看样子,钱一命已经把林子里的敌人全都杀得乾乾净净,真不愧刽子手之名,等会把枫瑟安置好之後,直接去找大哥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什麽忙。”
烈风致又打了桶水,便走回方才的房间等得枫瑟出来,但等了半晌却仍不见枫瑟的影子,而且也没听见水声。
这才惊觉不妙!不顾自己仍裸露著上身,一个箭步就冲出屋外,轻喝一声∶“失礼了!”隔空一掌震开门闩,接著飞掠窜入房里。
闯入房里的烈风致只见到枫瑟玉体平躺床铺之上,秀目紧闭,一条水蓝色的绣被盖在身上,双肩赤裸酥胸半露,两手十指交叉安放在腹部,神态安祥而宁静。
不对劲!烈风致发觉事有蹊跷,正想冲到床铺一看究竟,但才刚踏出第一步,便又停了下来,烈风致可以清楚地感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与枫瑟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出来吧!烈风致已经感觉到你的存在。”
“哼哼┅不错!你的反应不错!”一条高大魁梧的人影由内室的门柱後方走道∶“本人已经将气给屏住了,没想到仍是被你给察觉了,烈风致你的察气之术练的不错啊。”来人头戴金冠,一身金鳞战甲,两手穿戴著一双布满短锥的金丝手套,这是玄铁金刺臂。
烈风致一眼便认出来人是谁,双眉紧皱沉声喝道∶“修罗海众手之一『金手』田思齐!你怎麽进得来这里?”
“哦?”田思齐有些意外道∶“虽然你是後生晚辈,但是你的见识不差,才第二次见面就知道本人的来历。”顿了一顿大笑道∶“这种地方算得了什麽,本人要来便来要走便走。”
烈风致心系佳人安危厉声喝道∶“田思齐!你对她作了什麽!”
“放心。”田思齐得意地大笑道∶“本人的任务只不过是将你擒回九重死城,其他的人本人不会伤害她,只是让她先睡一下而已┅”接著由腰间拿出一包黄色的小药包道∶“不过,十二时辰里没有服下这包药,那┅她可能就此长眠不醒,香消玉殒了。”
“把药交出来!”烈风致脸上神情愤然,两眼怒视著田思齐。
“凭本事吧!”田思齐低喝一声,收起药包,一个飞掠左掌直印烈风致面门,第二次交手掌力仍是刚猛无比,劲风扑面生疼!
“不能在这里动手,会误伤枫瑟!”烈风致心中盘算,随即弹腿纵身,直线後退闪电飞掠出门,田思齐刚猛的掌力後头紧追不舍。
烈风致将田思齐引出房,虚空旋身,左足疾点地面,身形朝右横移三尺避开掌劲,同时气凝右掌,一式『青雷破空』轰出还以颜色!
数道凌厉的掌劲,破空击出,封住田思齐前方去路。
“想拒捕吗!”田思齐矮身滑步避开,左掌逆时钟划出一个大圆,一股阴柔强韧的掌力带的烈风致立足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揽雀尾式!武当太极拳经柔绵掌!”烈风致微微愕然,田思齐不但通晓少林绝学就连武当的心法『太极拳经』也有著相当的修为。
烈风致顺势如车轮般翻起,头下脚上,双掌划圈,罗圈掌旋出一重气罩,气劲由内而外发出,挤开柔绵掌气劲,连消带打反攻田思齐。
田思齐左云手连挥连摆,轻松卸开气罩,双掌再划一个半圆,形成一个太极,柔韧如丝的气劲缠上烈风致双掌。
烈风致无法借力掠开,只得旋身落地,双足拿桩站稳内息疾运一周天,连环三重罗圈气罩仍是发挥其功效,硬是把缠住自己的太极气锁震开,争回双掌的自由。
心道∶“出道半年有馀,大小战争无数,交手过的高手数以百计,但还是第一次碰上与自己武功十分类似的对手,同修刚柔并济,大力金刚掌、百步神拳、太极拳经柔绵掌,这些都可是名震武林的绝学,上次的交手,被田思齐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施展混身解数仍是被占稳上风。
但是,能遇上一个这种类型的高手,对一个练武成痴的人而言,可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田思齐并没有使用大力金刚掌之类的刚猛武学,反而打出了一套绵密细腻的掌法。
烈风致虽心系佳人安危,但在面对著实力高强的对手,也只得先将一切抛开,全神应对眼前的田思齐。
“喝!”罗圈掌旋舞如飞,织成一片同样绵密的掌影,左掌划弧、右掌划圆,,罗圈气罩半弧掌劲纵横交错,重重叠叠地掌影气劲,或攻或守、似虚似实,这是烈风致第一次全力将罗圈掌的精髓发挥至极限,刚柔并济的掌劲,交杂在掌影气罩之中,这也是烈风致至罗圈掌习成以来首次出现的佳作。
田思齐绵掌云手,或卸或带,或引或震,掌势奇缓彷如山之不动,却是力含千斤无匹之力,化卸之间无声无息,烈风致攻出的招数再强再快,在他一双太极绵掌之前,皆如清风流水过不留痕。
俩人在院子空地绕圈而走,两双手掌不断虚空交错,真气不断挤压排斥,相互消磨,“噗、噗”声中曳散的真气将二人周遭丈馀范围内的砂石落叶悉数向外卷开。
激战百馀回合,双方不分上下,二人出手时内息皆以阴柔为主,刚阳为辅,一举手一投足隐含风吼之声,力带千钧雷霆,两人的游斗在空地上明显地留下一圈足迹,大小两种不同的足印,前进之间也隐含攻守之法。
二人的出手似快实缓,每一回合的交锋,双方的真气至少作出数次以上的冲击变化,拖、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