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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昌骇然地望着这不速之客,心中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眼前这人一掌击退了他,又在他尚未回过气来之时解决了十名蒙面人,仅凭这份修为,便绝不是他所能拥有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昌惊骇地问道。
神秘人悠然地抬起手中的叶子,似乎有些感慨地望了柳昌一眼,自语道:“叶子!”“叶子?”柳昌和苏弃诸人全都愕然。
叶子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这人的名字?抑或代表一种深意?可是柳昌诸人全都没有听说过叶子这个代名。
“没听说过,朋友何以要插手我与他们之间的事?”柳昌有些愤然地问道。
“因为他们也是叶子!”神秘人不由得淡然道。
“他们也是叶子?”柳昌好像听到了一件最有趣的事情。
白才和苏弃三人也皆为之愕然,他们可不知道自己何时变成了叶子,但是他们似乎明白很可能是眼前之人在戏耍柳昌,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不过,他们知道,眼前之人是友非敌。
柳昌似乎也明白,眼前之人只是在逗他,不由得怒吼一声,飞身疾扑而上。
苏弃三人不由得微有些担心,但柳昌的身子跃上最高处之时竟向后方狂掠。
柳昌不是要战,而是要走!欲以进为退。
神秘的人笑了,他似乎早就看透了柳昌的心思,柳昌在空中一折之时,他便已经动了,如一支怒箭般飞撞向空中的柳昌。
“轰……”柳昌身子尚未落地之时,那神秘人的双掌便已狂撞而至。
两股强大的气劲相触,柳昌一落地便踉跄暴退两丈,骇然低呼:“青月手!”“你也识得这招!”神秘人淡淡笑了笑,似乎极为轻松地问道。
“你是游幽?”柳昌惊骇地问道。
“今日便饶你不死,回去告诉白庆和白鹤,他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神秘人冷冷地喝道。
柳昌的脸色极为难看,愤然道:“好你个青月坛,你要为今日所做的一切承担后果!”“哼!”神秘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并不理柳昌。
柳昌大恼,但他却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留下来只是自取其辱,是以他愤然而去。
白才和苏弃讶异地望着眼前之人,他们知道,眼前这人绝不是游幽,因为他们知道游幽被齐万寿击下那堵绝崖,早就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柳昌会说眼前之人是游幽呢?
“谢谢大侠出手相救,不知大侠尊姓大名?该如何称呼呢?”苏弃上前几步,恭敬地问道。
金田义和白才也纷纷上前行礼。
“你们两个倒是好难找呀!”“阿渺!”那神秘人声音一变,苏弃和金田义不由得同时惊呼出来,对于林渺的声音,他们太熟悉了。
白才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惑然却不敢肯定问道:“你,你真的是阿渺?”“自然是!”神秘人悠然一笑道,同时双手狠搓了一下面上的皮肤,在撤下双手之时,便露出了金田义、苏弃和白才熟悉之极的面孔。
“真的是你,不可能呀,你怎变得这么厉害?”白才咋舌道。
苏弃知道林渺此刻的易容之术极精,心下恍然,因为他曾经见过林渺的易容之术。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只有你才不长进!”林渺望了白才一眼,邪邪地笑了笑道。
“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金田义不由得问道。
林渺不由黯然叹了口气,道:“我去了信阳!”“主人也被害死了,小姐悲痛欲绝,你却跑到信阳去!”白才有些怨道。
“我就是去信阳截住主人,想告诉他有人欲害他,可是我仍去迟了一步!”林渺无可奈何地道。
苏弃和金田义及白才全都黯然了,只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去见过玉兰小姐?过几天她便要嫁去邯郸了,王郎迎亲的队伍很快就会到来!”苏弃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道。
“我知道这件事,我回唐子乡已有两日了,不过还没有去见玉兰,他们的戒备极为严密,刘玄和白庆看准我会去见玉兰,因此他们专为我设了个局,我只是在等待机会。我就知道他们也绝不会放过你们,因为白庆可以猜到那本册子是你们带给玉兰的,既然白鹤敢当众毁去那本册子,便一定下了杀人灭口的决心。因此,他们绝对会设法找到你们,我没找到你们,但却看到白才受了监视,所以我猜到他们会借白才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还真的没有离开唐子乡!”林渺吸了口气道。
苏弃和白才不由得都愕然。
“我们在这里只是想等你回来!”白才微有些无辜地道,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见小姐,否则我早就离开了湖阳。”林渺微愕。
“那阿渺准备怎么办?如果他们一直这样守着朝阳阁,那岂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去见小姐?”苏弃担心地问道。
林渺扬了扬手中那层揉得有些破烂的皮质,道:“我已经找到了机会,那便是今天,你们立刻去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别忘了还请个车夫,天黑之后在官道口等我!”“天黑之后在官道口等你?”白才微有些讶异。
“不错!我要把玉兰和晴儿一起带走,离开湖阳世家!”林渺肃然道。
白才和苏弃不由得都傻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担心地道:“他们看得那么紧,你一个人能行吗?”“自然可行!”林渺自信地道。
湖阳世家,外张内驰,谁都知道,魔宗曾经给湖阳世家五天的时间让其归服,可是五天时间已过,魔宗的人还没出现,也不知道究竟会弄出一些什么名堂来。是以,湖阳世家的内部仍然很紧张,只有少数人不担心。
当然,这段时日湖阳世家发生的事情太多,也使得人心惶惶,斗志尽消,平日里的许多事情仿佛都失去了意义。至少,在这一刻人们仍然无法抹去心中悲观的情绪。
朝阳阁,是看护得最紧的地方,因为白鹤已吩咐了,不准人随便进入,另一个因素只有少数人知道,那便是提防林渺的归返。
天色渐晚,朝阳阁中透出了幽暗的灯光,白庆步子有些沉缓地步了进来。
“总管!”守在朝阳阁外的护卫恭敬地道,此刻白庆在湖阳世家的地位似乎上升了许多,虽然人心不稳,但是对白庆却还是很恭敬。
白庆没有答理这几人,只是扫了一下朝阳阁内的护卫一眼,淡淡地问道:“晚餐给小姐送来了吗?”“已经送来了!”一名护卫答道。
白庆大步向朝阳阁的阁楼上行去,这里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在暗处还有人,确实对林渺挺看得起的。
“小姐吃了吗?”白庆沉声向守在楼口的护卫问道。
那几名护卫神色一黯,道:“小姐还是不吃!”白庆点了点头,若是白玉兰不吃饭的话可就难向王郎父子交代了,是以,湖阳世家仍不能不让白玉兰好好地活着。
白庆望了一下阁楼上的灯光,大步来到白玉兰的闺室之外,见门外也有两人把守,不由得问道:“喜儿和小晴在不在里面?”“回总管,在里面!”那两人见是白庆,变得极为恭敬地回答道。
“小姐,总管求见!”那两人随即呼道。
“不见,小姐谁也不见!”小晴愤然的声音传了出来。
白庆哼了一声,那两名护卫不由无奈地相视望了一眼,道:“总管别生气,小姐这几天心情极坏!”“我知道,不用你告诉我!”白庆冷然道,同时已不管白玉兰同不同意,便推门而入。
那两名护卫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心道:“你自己要进去挨骂可怪不得我们。”“难道总管不知小姐不想见任何人吗?”小晴不冷不热地问道。
“知道,但是如果你关心小姐,就应该劝她吃饭!”白庆淡然道,同时摸出一块玉质护符在小晴的面前晃了一下。
小晴的脸色突变,白庆却突地竖指于嘴边,作一个噤声之状,旋又冷哼道:“你去告诉小姐,今天若是她不吃完这些东西,本总管便只好在这里守着了!”小晴一怔,疑惑地望了白庆一眼,她不明白白庆为何作出这样古怪的动作,而且还向她使眼神。当然,她认识那块玉质护符,那正是当日林渺去云梦沼泽之时,白玉兰送给林渺的,可是怎会出现在白庆的手中呢?
“这里是小姐的闺阁,你身为总管,竟敢说此以下犯上之话?”小晴见白庆向她打眼色,不由得不解,但仍声色俱厉地道。
“这都是为了她好!”白庆高声道,旋又立刻小声变腔道:“晴儿,我是阿渺,快让小姐吃饭,吃饱了我们好上路!”说完又高声道:“如果小姐饿出病来,我们如何对得起老太爷和她爹?”小晴大喜,林渺的声音和那块玉佩使她不再怀疑,但仍“哼”了一声,道:“小姐根本就不听我的!”“但你作为下人,就应该去劝!”白庆装作恼火地道。
“这……”“还不快去!”白庆又喝道。
小晴立刻进了内阁,白庆却退了出来,向门口的两名护卫道:“待会儿听到我的吩咐,你们便进来收拾东西。”“是,小的明白!”一人道,白庆也便再返入其中。
那两名护卫却在纳闷,今天总管似乎颇有威严,居然能在气势上压倒小晴。
白庆径直走入白玉兰的闺房。
白玉兰显得极度憔悴,倚在床头,几盏清灯映得她面色极是苍白,头发微有些零乱,见到白庆进来,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彩。
白庆疾步来到白玉兰的床畔,痛惜地轻呼了声:“玉兰,让你受苦了!”“啊……”白玉兰一震,眸子里的异彩大盛,自被子里伸出湿润的手,惊喜地低呼道:“阿渺,真的是你吗?”林渺沉重地点了点头,紧握着白玉兰的手,一只手轻拂开那垂于白玉兰额头的青丝,又摸了一下她憔悴的脸庞,伤感地道:“对不起,我还是去迟了,但我绝不会放过那些凶手的!今天,我便是来带玉兰离开这里,然后我会让他们还清血债!”白玉兰的眸子里滑出两行清泪,一下子伏在林渺的肩头低泣了起来。
“来,玉兰,时间不多了,快吃点,我立刻给你们易容,苏弃他们已准备好了马车!我们的时间不多!”白玉兰一震,回过神来,温驯地点了点头。
“玉兰还可以走得动吗?”林渺问道。
“嗯!”白玉兰又点了点头。
“那好!你先吃,我先为晴儿上妆!”林渺说完吩咐喜儿把饭菜端上来给白玉兰,并帮白玉兰扎头发。
……
“白庆”悠然行出闺房之外,向不远处的一名护卫道:“你,过来!”随即又向守在门口的两名守卫道:“你们三个进去把小姐的闺阁清理一下!”“是!”这三名护卫忙跟在“白庆”身后走入闺阁之中,但是一进内厢房,他们不由得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各看到了一个面貌与自己相同的人,但是他们还没有自惊愕之中回过神来时,“白庆”已经出手了。
三人应手而倒,没有发出一声轻响。
“玉兰,你们快换上他们的衣服!”“白庆”催道。
白玉兰几人你望了望我,我望了望你,也都自错愕中回过神来,眸子里闪过一丝欢喜的神彩,刚才照了一回镜子,她们不由得不佩服这绝妙的易容之术。
走出闺阁,“白庆”又自楼下唤了两人上来,沉声吩咐道:“你们俩现在守好这里,没有主人和我的手谕,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包括王公子!他们俩随我去办事,等他们回来你们才可以换班,知道吗?”“是!”那两名护卫恭敬地道。
“白庆”又向已经打扮成护卫的小晴道:“你把这些东西送去膳房。”“白庆”这才大步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