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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不知道什么日子,人出奇的多,排队排了好一会儿才轮到他们。那负责盖章的大婶儿面无表情,“啪!啪!”两个印子就戳上去了,结了。童筝觉得那大婶就是判官的写照:君貌狰狞,君心公正;青林黑塞,唯君所命。在生死簿上轻轻一勾:好了,去婚姻里修炼吧,轮回的时候通知你。
出了民政局大门童筝还在傻笑,叶航搂住她,好笑地问,“就这么开心啊叶太太?看你那傻样儿。”
童筝不理会他的调侃,笑着把刚刚对盖戳大妈的想法说了出来,叶航挑挑眉,“那判官大婶没告诉你吗?等我死了你才有机会轮回。”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我现在还虚着呢,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从单身美女被你忽悠成了已婚妇女,啊,想想就恐怖,我居然已经踏入妇女的行业,再过几年我也变传说中的大婶了,怎么会这样…”转头瞪着罪魁祸首,“说吧,怎么补偿我?”
听她叨叨了半天,叶航笑得更开怀了,忍不住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狠狠地亲了一口,“用我的**补偿怎么样?”
童筝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眼睛朝周围转溜了一圈,“神经啊,光天化日的,还在大街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推了推他,“走啦走啦,别杵这丢人现眼了。”
“丢什么人了,自己老婆还不能亲吗?我现在可是有名分的人了。”甩甩手里的红本子,叶航十分得意。
把文继辉子他们都叫了出来,叶大爷显然心情十分好,笑容想拍都拍不下去,一直挂在脸上,把辉子他们着实恶寒了一下。
席间叶航被他们灌了不少酒,往洗手间去了好几回,也不知道是释放了还是去吐了。乘他不在,辉子跑过来跟她说,能不能让四儿收收手,没必要把人整得家破人亡,就当替未来侄子积德祈福。
童筝有些懵,仔细一问,原来是说蔡婷婷和徐晓,难怪今儿个没见着徐晓。辉子说,四儿抢了人好几单大生意,现在蔡婷婷她们家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债主还跟约好了似的同时上门,银行也天天催着还贷。徐晓也为这事儿焦头烂额,私底下一打听才知道那几家银行也都是四儿找人施压。蔡婷婷也知道事情大条了,拉着徐晓找四儿道歉,但四儿就是不松口。
童筝第一反应是,“咦,原来蔡婷婷还是个富二代,难怪脾气不好。”第二反应是,“他们不是分手了?什么时候和好了?”第三反应就是,“辉子你怎么这么关心蔡婷婷?”
罗辉听了差点吐血,嫂子你饶了我吧,我这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能说我关心蔡婷婷呢,你侮辱我!“听说蔡婷婷他爸心脏病都犯了,这会儿还在医院呢,我还不是担心嫂子您嘛,万一把蔡婷婷那婆娘逼急了,丧心病狂地拿刀子捅您,拿硫酸泼您,那多恐怖。经过这事儿,她也得教训了,以后也不敢那么嚣张了,您回去跟四儿说说,别再折腾人家了,把人逼得叫破人亡了咱面上也不好看对吧?”
童筝点点头附议,“恩,回头我跟他说说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较劲就过了。”
辉子长松一口气,心想,徐晓你这王八羔子,这回可得欠我个大人情了。
“跟我媳妇儿嘀咕什么呢?我猜猜。是为了蔡恒生公司的事儿?辉子,你行啊,主意打到我老婆这来了。”叶航从洗手间回来就看见辉子坐在童筝旁边低声说话,一脸凝重,两人认真到连他进了门都没察觉。
罗辉听了脸僵了僵,然后扯笑,“四儿,说什么呢,我在跟嫂子说伴郎的事儿呢。”
文继本来还在和李国涛拼酒,听辉子这么一说不高兴了,“辉子你妈逼不带这样儿啊,嫂子都说了让我做伴郎,你这会儿来撬兄弟的墙角,忒阴损了吧你?老子日死你。”
话说某天,被电话骚扰够了童筝终于决定晚上关机,第二天开机后谁第一个打电话来就让谁当伴郎。她真的想不通,个伴郎就有这么吃香吗?
于是,文继走狗屎运了。其他人都不服,但叶航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我老婆说了算。怄啊,可只能认了。文继此后跟打了鸡血似的,逮着人就说,兴奋地让人怀疑他不是伴郎而是新郎了。所以这会谁敢撼动他准伴郎的地位,他跟谁急。
叶航拉开椅子坐下,手臂随意搭在童筝的椅背上,笑了笑,“行了辉子,那事儿我有数,今儿个小爷心情好,什么都好说。”
文继一听又两眼放贼光了,“真的什么都好说?那四儿,把你那柯尼塞格借我溜几圈吧。”
叶航朝他撇了眼,“怎么哪哪儿都有你事儿,个娘们儿都没你烦,喝你的酒!”
文继郁闷,文继伤心,文继冤枉那,呜呜呜~~~~
婚礼前一天江南终于风尘仆仆地出现了,童筝还是想让江南做伴娘,但童瑶死活赖着不让,江南笑笑说她出去溜了一圈儿人都黑了,站在新娘旁边她有压力,所以还是让童瑶继续当伴娘。
叶扬也从英国回来了,自从上次玩游戏玩出笑话来她就愧对于叶扬同志,因为听说叶航这个暴力分子居然借口去伦敦出差把叶扬好好收拾了一顿,明明把叶扬拉下水的人是她嘛。所以,她很惭愧,很内疚。
结婚那天叶航没遭到什么刁难便把童筝拐上了车,童筝恨啊,怎么出自家窝里出了两个见钱眼开,毫无骨气和义气可言的叛徒,好歹要给她撑点面子啊,让他们知道她娘家也是有人的,不要以为是好欺负的,结果呢?屁,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就轻易给打发了,这叫她以后怎么把胸抬得挺挺的?
上了婚车,她狠狠掐了他的大腿一下,瞪着眼睛以表不满,“太过分了,居然拿钱贿赂我的人!!!要贿赂也是可以的,干嘛给那两个白眼狼那么多啊?”
叶航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笑看着她,“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童筝瞬间心花怒放了,算了,以后也不跟那两个叛徒过日子,暂且饶了她们,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口,“老公,你今天真帅。”
婚礼很盛大,新人很头大。
站在门口接待客人的时候童筝第一次觉得高跟鞋如此可恨,叶航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把鞋子脱了。”
童筝点点头,忙勾住他的手臂,悄悄把鞋子给蹭了,幸好婚纱的下摆够大,而她身高也不矮,所以差距不会太大,别人很难看出。
接下来才是让童筝头疼的,看到宾朋满座,再想到等会她和叶航得一桌桌挨个敬酒,她直觉要疯。
不过叶航太狠了,把文继一干人拉着跟在后面,强大的挡酒团啊,结果新郎新娘没喝多少,全给挡酒团喝了,那一个个喝得啊,面红耳赤,走路都带飘的。新娘觉得有些对不住,新郎不以为意,“我要喝醉了,呆会你跟谁洞房?”
靠,太无耻了…虽然新娘很是汗颜,但想想自家老公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只是心里默默对那些明显喝高了的挡酒团的同志们说声抱歉,为了我的性福,你们就忍忍吧。
当晚,新娘再次体会到了自家老公的无耻,挡酒团全军覆没,那就意味着没有人闹洞房了,太阴险了…
新房的床罩是童妈妈挑的,火红火红的。
新房的人儿是赤身**的,火辣火辣的。
喘息之余,童筝忽然想起一件事,捧起埋在她胸前苦干的叶先生,面色沉重,“今天几号?”
“初八啊,傻了?”
“我说阳历几号?”
“十六啊,怎么了?”
“完了…”
“完什么?”
童筝推开他,无奈力道太小,“出去出去,赶紧出去。”
叶先生火了,又狠狠抽动了起来,童筝尖叫道,“别动!再动你儿子就没了!”
这句话彻底把叶先生震住了,连忙退了出来,那一柱擎天还挺翘在空中,也不顾了,“什么意思?”
“我那个晚了两个礼拜…”
叶航愣住了,跟傻了似的,“那就是有了?”渐渐脸上笑容越来越大,将童筝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老婆,我爱你。”
伸手摸到下面,还竖着呢,童筝涨红脸,“要不要我帮你?”
“怎么帮?”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叶航一脸戏谑地看着她,神情又彷佛多了一些期待。
童筝趴在他身上,身体渐渐下滑,见他脸上不可置信,她笑了,俯身含住他的硬挺,双眸如秋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加快速度,见他一副极乐的样子,童筝忽然坏心地想逗逗他,准备在他几近制高点的时候退出。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叶航彷佛早料到一般,按住她的头不许她离开,身体还不住上下动了起来。童筝悔啊,这会是骑虎难下了,心生怨念,牙齿忽的一咬…
常言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咬了?谁让你咬了!你活该被口胡…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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