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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伸手帮她拽着布,嘲笑的说,“莲儿,你一个年轻人,思想怎么比我还落后啊。”
潘金莲调皮的冲她挤挤眼睛,孩子似的做了一个鬼脸,说,“老婆子,没办法,没读过几年书,整个一落伍女青年。”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衣角,神迷兮兮的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莲子,你只要吱一声,老婆子肯定能给你找个绝好的。”
潘金莲当然也想呢,可偷情这种事是越少了人知道越好,岂有让人说媒的讲法,真要出轨也要自己找啊,省的万一结了仇,把丑事全部抖出去。
潘金莲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说道,“老婆子,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讲了啊,免得招邻居旁人耻笑。”
王婆当然更是明白人,潘金莲是怎么想的,她大体也曾经历过,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根本不用猜,笑着问道,“莲子,怎么?不相信老婆子?”
潘金莲轻轻推她一下,说,“别讲疯话了,哪里是信不过呢,只是金莲绝没有那心。”
王婆动手继续做活,笑着说,“莲儿,偷汉子其实不丢人,人家养汉子的都有呢。”
潘金莲面带娇羞样,做作的捂住耳朵,笑着说,“老婆子不要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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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含笑的停住嘴,不再吭声讲话,等潘金莲松了捂着的耳朵,又接着讲,“我年轻的时候,风气比你们现在还要保守。”
潘金莲赞同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一旁,说,“是啊,时风日下。”
王婆手背朝天面向脸,上面的绿筋暴露,说,“莲子,既然时风已经日下了,那就不如随波逐流。”
潘金莲双手摊开放在桌面上,笑着说,“您又来了,不干了、不干了。”
王婆挠了挠左手的手背,抬脸直视着潘金莲,说,“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但是绝对句句实在。”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17】
潘金莲停下手里的动作,开玩笑的逗王婆,说,“岂止是句句实话,还绝对句句有理呢。”
王婆一直都好诙谐,这是我们以前提到过的,她笑着回敬潘金莲,说,“对、对、对,听老婆子讲的就对了。”
潘金莲见老婆子今天这么放的开,自己的色胆也大了许多,暗暗思量了一会儿,问,“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你总共经了几个了?”
王婆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面色不改的笑着说,“至少十个以上。”
潘金莲被雷到了,惊讶的‘哇哦’了一声,说,“这么多啊。”
王婆如军队统领般的挥了挥手,说,“莲子,这不算什么。”
潘金莲渐渐被激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找一个壮汉干她,笑着好奇的问,“老婆子,你如此这般的强烈,那现在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王婆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潘金莲,“怎么?想知道。”
潘金莲羞红了脸颊,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想知道老婆子的小秘密。”
王婆听她说着话,微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把房门关了,然后扭过身冲潘金莲说,“我们到后院的小屋里做活。”
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王婆的房屋是什么样子的,结构如下,前面有间屋,就是所谓的卖瓜子铺子,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靠左的地方有间小屋,那是王婆生活起居的地方。
两人拿好了东西,起身推门往后院走去,潘金莲倒也不是陌生,王婆的地方她是常去,老熟人嘛,自然有老熟人的样子。
院子里由于疏于管理,已经是杂草丛生,说不准还会有蛇虫之类的动物,因此潘金莲每来一次都会提心吊胆,害怕有什么突发的事情出现,这一次也是如此。
潘金莲认真的盯着路面,问,“老婆子,你在院子里见过蛇吗?”
王婆回过头凝眉一笑,说,“当然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有一次我蹲在院门口小解,一条蛇差点钻进我的那里面呢。”
潘金莲感觉非常震惊,垂手挠着灵魂深处的痒,说,“老婆子,这实在太恐怖了。”
王婆紧迈几步走到小屋前,推开门走进去说,“一点都不恐怖,当时我还埋怨它怎么不钻进去呢。”
潘金莲听她说完乐了,走进去后靠窗坐下,笑着说,“您老当时肯定是如焚喽。”
王婆坐到床铺上面,打开了旁边的木柜,从里面拿出了几件宝贝,说,“你不是问我怎么解决的嘛,看这里,全是我的爱人。”
潘金莲走过去一件件的看,全是用的工具,仔细来讲便是带把的瓷器,有直着的,也有弯曲的,有特长的,也有特粗的,除去这些之外,还有一根长长的红绳。
潘金莲内心不禁被惊,而且还非常好奇,拿着瓷器爱不肯放的把玩,问,“老婆子,把这个又大又粗的送我吧。”
王婆慌忙摆了摆手,严肃的说,“莲儿,那可不行,我的下半身的性福还指望它们呢。”
潘金莲动荡的厉害,仿佛看见了活生生的小宝贝,想要现在便脱的净光,把它们好好用上一用,这会儿问王婆要她又不给,说,“小气,以前只听说铁公鸡,现在才知道原来母鸡更铁。”
王婆笑着摸她一把,说,“年轻人有活生生的用,干嘛还要这死沉沉的东西呢。”
潘金莲被说羞了脸庞,暗中想着武大郎的怂样,泪水禁不住便要泛滥出来,慌忙扭过头去看窗外,等心情好了一些又问,“老婆子,这条红绳子是干嘛用的?”
王婆用床沿上下去,弯着身子夹着潘金莲的左腿,问,“莲儿,要不要试一试?”
潘金莲不知试后会有什么结果,慌乱的摆手拒绝,说,“算了、算了。”
王婆一边往箱子里放这些东西,一边小声说,“莲儿,年轻人要勇于尝试新的花样啊。”
窗外几只麻雀飞过,只留下了静默的天空,白色的云朵挂在那儿,似乎纯情又似乎欲动。
潘金莲看着窗外,问,“老婆子,这都是在哪里买的啊?”
王婆一件件放好东西,回过头说,“莲儿,全是死老头活着的时候买的,县城里的夫妻用品店。”
潘金莲单只手臂托着脸颊,笑意横生的说,“老婆子,这些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那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呢。”
王婆双手放在上,说,“莲儿,长了见识了吧。”
潘金莲瞅着她那张老脸,说,“长了不少,我家中只有春宫图籍。”
王婆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拿衣袖擦了一把嘴,说,“你讲的那东西啊,我这里有的是。”
潘金莲迷恋春宫图的堕落,笑着推推身边的王婆,说,“老婆子,快拿来给我看看。”
王婆反过身撅着屁股朝外,从床头的铺盖下面拿了厚厚的几本,说,“莲儿,瞧,都在这里了。”
潘金莲拿过来一页页的翻看,脑子被吸进里面的情节里,整整把手头的那本看完了才说,“老婆子,借我回去看两天吧。”
王婆伸出干巴巴的手臂,搂抱住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只可以在这儿看,不能够把它们拿走。”
潘金莲笑着把王婆推看,自顾自的走到窗口坐下,说,“这些春宫图籍简直是你老婆子的命根子啊,一刻都不能够失去。”
王婆下了床穿鞋也走到了窗口,拿剪刀裁好布,又重新干起活,说,“说命根子谈不上,不过差的也不多了。”
潘金莲咬着手指说,“难怪别人都称这个是活宝贝呢。”
这日里午饭时候,王婆硬拉着潘金莲,没有让她再回去,留下来做了饭给她吃,然后又拿碗盛了,兴冲冲的去给迎儿送了一碗。
外面的天空依旧灿烂,蓝蓝的还有无限的光茫,邻居家的孩子在街上嘻笑打闹,却不见有成年人的出现。
下午时分,天凉了一些,潘金莲回家拿了衣服,再回来时见王婆正在院子里小解,便笑着说,“老婆子,小心又有蛇钻你那儿。”
王婆指了指隔壁邻居,示意她小点声音,手指放在嘴唇旁‘嘘’了一声,说,“隔墙有耳。”
潘金莲自觉做错了事,抬手捂住了嘴巴,等着王婆小解完毕,站起身来提裤子,然后一块往屋中走去。
两人先后走进屋里,潘金莲随手关了房门,问,“老婆子,隔壁住的都是谁啊?”
王婆坐回窗前,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回答说,“左边是卖猪肉的李屠夫,右边以前是县城里的捕头,现在房子空着没人住。”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挑弄着褂子的衣角,说,“老婆子,貌似李屠夫也不在这边住的吧。”
王婆眯着眼睛穿针引线,说,“也不一定,偶而还是会来上几次的。”
潘金莲看着窗外左侧的墙头,笑着说,“老婆子在院子里小解,人家扒墙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婆对这个倒不在意,低头缝着衣服说,“还能听的清清楚楚呢,我一个老婆子,白给他们干都不会干,更别说是偷看了。”
潘金莲抬脸瞅她一眼,活动了一下双脚,说,“老婆子,那可不一定啊,俗话讲,熟女的诱惑,你可是熟透了。”
王婆形象的说了一句,“可不是嘛,都熟的发黑了。”
潘金莲耐心一回味,往最低俗里那么一想,开心的笑出声音,说,“色素都沉淀在那地方了。”
王婆手背碰碰潘金莲的肚子,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说,“莲儿,真羡慕你们这些小少妇,家里有老公晚上干着,没事还可以偷上一偷,瞧我,只能与那些假的东西睡在一起。”
潘金莲暗想我不是连假的都没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问天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儿嘛,她这么想着便没有接王婆的话。
第一卷 【0018】
这日里的其他闲话暂且不做补充,只把后事儿接着讲,韵事儿一个劲的往前提,话说当日晚上回去,急急忙忙的做好了饭,等着武大郎回来一块吃,很明显,她这是要武大郎今天晚上加把劲,所以用来犒劳犒劳他的。
武大郎心知潘金莲要晚些回家,所以归来比往常迟了很多,当时万家已经灯火,整个街面显得隐隐约约,晚饭吃过的闲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旁人的悲欢离合。
武大郎推门进去,见到饭菜摆在桌上,美人打扮的娇艳欲滴,心里暗暗吃了大大的一口惊,问,“金莲,有什么喜事吗?”
潘金莲张开嘴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迎儿便仰头替她回了答,说,“爹爹,她要嫁人了。”
武大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见鬼般的‘啊’了一声,问,“金莲,为什么?”
迎儿再次没给潘金莲机会,率先举起了手臂,说,“爹爹,不必悲伤,不必难过,忧郁的日子终将过去。还是俗话讲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武大郎脑子里一团浆糊,情不自禁的把话脱口而出,问,“娘,这是为什么啊?”
这次论到潘金莲迷糊了,疑惑不解的问,“大郎,为什么喊我娘啊?”
武大郎反应了过来,说,“口误、口误,孩子她娘,你为什么要嫁人啊,我还不是没死嘛。”
潘金莲从桌前站起身,甩手朝着迎儿的后背给了一巴掌,说,“别听你女儿乱说,她脑子不正常,你脑子还不正常啊,大郎,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英年早逝了